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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轻松悦耳的音乐回荡在咖啡厅里,一个个音乐符缠绕在耳边,回荡在人们的心头里,人们细小的谈笑声隐隐约约的截断了乐谱,却阻隔不了香醇浓郁的咖啡香传送过来,柔和的灯光铺洒在空气中与音乐合二为一的翩翩起舞,清风拂过,打乱了它们的节奏,却成全了它们的默契。这么悠闲的时光,即使用来小憩,任由音乐亲亲的爱抚也不为不是一种惬意的享受。

但是瑞群无论怎样也做不到放松,紧绷着的神经把自己弄得节节逼退,她双手紧握着杯子,脑袋强迫压得低低的,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杯子里的咖啡,双唇因为自己的胡思乱想一张一合的在喘气,就连额头上的汗珠都无法释怀,只能小心翼翼的沿着脸庞的轮廓慢慢的滑行,害怕惊扰了主人。

她已经喝了好几杯咖啡了,原以为能借助咖啡的苦涩压抑住自己内心的不安,但是这一点也没有用,那些苦涩一点也浇灭不了她的一丝慌张,只能刺激着她,让她更加的兴奋,让她更加的胡思乱想。

她现在是不是很没用?昨天明明信誓旦旦的说要放弃,不要禁不住**,但是今天就不知不觉的来到了这里,只为了他的那一句话,甚至都连明确的时间忘记了。她害怕江子烨真的会在那里等他,所以他就像一个傻瓜一样,早早的来到了这里,为的只是不让那个人等待,不想让他失望。

说真的,她真的很讨厌自己这个懦弱的样子,但是她控制不了自己,现在的她连垂死挣扎的勇气都没有,无论之前说得多么的好听,意志多么的坚强,当遇到了他,自己的脑袋就乱了,不按常理出牌,不知不觉的被他牵着走。

瞧!她现在这个多么可笑的样子,从干净的桌面真是反应出来的模样,说真的,她看着都觉得可笑,可是只有能怎么样呢?也许她这一辈子就是她的奴隶,那她触碰的那一刻,她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里面的甜蜜的淤泥把她的甚至抽走了,为了那个人,她愿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为的只是他的倾城一笑。

“抱歉,让你久等了,明明是我约了你,自己却来晚了,你来了很久吗?”

紧张到已经神志不清的瑞群突然听到头上传来温柔的声音,变得不知所措,身体就像被静电遍布全身,酥酥麻麻的,灵魂也随之轻飘飘的漂浮到了上空,随风摇摆,脑袋里的思维本来就被打了死结,像一个迷宫那样,但是现在一剪刀下去,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模糊的一片,原本冰冷缓慢前行的血液发起了骚动,渐渐的加速挪动……

瑞群反射性的抬起迷茫的脑袋,她看见了江子烨带着迷人的笑容坐到了她的对面,眼里复杂的情绪参和在一起迸射出无限的魅力,时而温柔得像绵绵的细雨,雨珠里的甜蜜就像是蜜糖那样,慢慢的渗近心窝:但是而忧郁痛苦,那种无助仿佛带着泣泪的纠结,隐隐作痛的纠缠在心头……

瑞群捂住自己的胸口,好让自己小鹿乱撞的心脏能得到安抚,她的理智告诉她,她不能这么的懦弱,所以她露出了带有距离的笑容,冷漠的脸孔强迫的把慌张收藏起来。可是无论她表面做得多么的完美,灵魂还是会不知不觉的跟随着他围绕,在他的面前怎样都伪装得不完美,即使是一个表情,也得耗费她很多的力气,而且只能维持在短暂的时间里。在他的面前,她只能表现出傻大姐的模样,对他言听计从。

江子烨讲她沉默不语的看着自己,自己也被不知不觉的弄得尴尬了,他调整自己僵硬的笑容,蹩脚的寻找话题,“其实我这一次回来,除了工作我…。。我还另有目的的,额,不是…。。不是……是我……”

“你和你的女朋友现在过得还好吗?”瑞群眼神的呆滞的看着江子烨一语惊人,这不但打断了江子烨的话,也使自己大吃一惊。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会把这个问题脱口而出,这个问题在她的脑中不过是一闪而过罢了,她现在该怎么样解释啊?彼此都沉默了,世界也因此变得安静无比,仿佛一切都在尴尬的安静中酝酿。

“那你呢?你现在过得还好吗?”江子烨低头沉默片刻后,他表现出了一副卑微的样子,像一个可怜的垂死的鸟儿在无力的煽动它的翅膀,在痛苦之中挣扎。

不好,一点也不好。你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是怎样过的吗?我被活生生的剥落了羽毛,一丝凉风袭来我都会觉得寒冷,我曾经试图依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但是你现在却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样伤痕累累的我,你说能过得好吗?

这些都是她她的心声,可是她不能这样说啊!瑞群双手紧握成拳,额头上慢慢的浮现出一层薄汗,嘴唇更是用力的珉成了一条直线,幸好过长的发丝能帮助她掩饰了所有出卖她的表情,让她能在自己的痛苦中找回一点的直觉,让自己能有缝隙替自己打造完美的面具。

瑞群身体微微向后倾,她心惊胆颤的回复道:“嗯,我最近过得很好,你的那个她呢?她应该过得非常幸福吧?”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瑞群用自己冰冷的手指端起杯子,陶瓷的温度让她回复了镇定,一直紧张的神经也渐渐的松懈了,不知道是因为解决了问题,还是因为对面的那个他把她的心都融化了。

“她说她很过得好,谢谢你的关心。”江子烨苦涩的咧开苍白的笑容,他落寞的深情是那么的楚楚可怜,这一次他的回答没有犹豫,但是他为什么表现出这个样子呢?瑞群微微皱着眉头,想尝试从他的皮相中看透什么。

“既然这样,我也祝贺你们恩恩爱爱,为你们感到开心,若你找我没有什么大事,我想我要走了,抱歉!我赶时间,下次有空再约你吧!拜拜!”瑞群听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她没有好说的,她用僵硬的笑容回应一切,果断的站起来,但是眼神还是会不知不觉的在江子烨的身上恋恋不舍的徘徊,她想,现在这样多看几眼,为以后的相思加深印象。

“不!瑞群,你等一下,等一等,好吗?我还有话要说,你先坐下来,慢慢的听我说,不会阻碍你很多时间的,坐下来听我说好吗?”

江子烨神色慌张的跟随瑞群站了起来,他高大的身子轻而易举的弯下腰拉住瑞群想要离去的手臂,他丝毫没有在意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大喊引来了不少顾客的目光,刚才的谈笑风生都烟消云散了,剩下是那些炙热的光线在注视着事情的发展。

瑞群脸孔浮现出狰狞,她愁眉苦脸的转过头看着江子烨,心里有些暗自偷喜他做出挽留的举动。江子烨冰冷的手掌传来的温度把瑞群刚才的要离开的割舍冻结了,他的紧张更是让瑞群把刚刚组建的保护膜给刺破了,支离破碎的碎片散落大地,一个光秃秃的自己浮现在世界里,让她的一切不安都显露出来。她只能站在原地,低着头,纹丝不动的接续下文。

“你若真的我和我的女朋友能过得幸福美满,那么请你等一下,我还有话想跟你说,想请你帮我一个忙,行吗?请等我一下,就一下下就行了。”

江子烨不等瑞群是否允许,他放下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后就跑出了咖啡厅,留下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瑞群和一群等着看好戏的观众在兴致勃勃的讨论事情。

胡瑞群你在干什么啊?现在可是个好时机,趁他出去快点走啊!凭什么他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而且他要那你帮的那个人可是你的情敌,你干嘛要多管闲事帮?快点走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难道你要留下来给别人看你的糗事?

你在心里不是大喊千遍万遍说呀放弃吗?即使你多么的为他牺牲,他不领情又怎样呢?最多只会感谢你的帮助,说一声谢谢罢了!趁现在,狠心些,等你走出了这个有他的地方,那么你就能不用再忍受这个男人的折磨了。

只是她做不到,无论理智怎样呐喊,她的动作迥然与此相反,她无奈的坐回了椅子上,她大口的灌进咖啡,香醇的律动在舌尖上徘徊,味蕾得到苦涩的刺激变得敏感,苦涩的香醇啊,怎么在她的身上荡然无存了!

几分钟过后,江子烨风尘仆仆的抱着一大束玫瑰花跑回来,他苍白的脸孔在运动过后变得红润,反倒是刚才樱桃红的嘴唇变得苍白,晶莹剔透的汗水在半空中划过了优美的弧度后,挥洒在空气中,蒸发了!格格分明的格子衬衫被汗水沾湿后,隐隐约约的描绘出瘦弱而又修长的身体,在那么的一瞬间,他是那么瘦弱,仿佛风一吹就会跌倒的纸人儿。

瑞群被他的狼狈模样吸引住了,她万万没有想到江子烨会用这个模样来买对她,他抱着娇艳的玫瑰胜似火,缓缓的一边喘气一边走到她的身边,出人意外的在她的面前单膝而跪。

瑞群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眨了一次又一次眼睛,她立刻站起身,惊慌失措的看着江子烨,用手试图扶起江子烨,颤颤巍巍的说:“你……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快点起来啊,这么多人看着多不好意思啊!你是不是想和你的女朋友求婚,所以想找我来演示一次?但是你现在起来先好吗?我们再商量一下。”

“不,不是你想到那样,我不是找你演示,我现在这个样子有我的原因。我现在就要把我要说的话说清楚,瑞群,你仔细挺好了…。。”江子烨潇洒的挥去额头上的汗珠,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把瑞群按坐回椅子上,斩钉截铁的抬起头看着瑞群。

“亲爱的胡瑞群小姐,我知道我以前一声也不说的和你分手,留下你自己一个人,做了许多让你伤心的事情,但是你能再次成我的女朋友吗?我发誓我以后也不会再重蹈覆辙了,我们能冰释前嫌吗?也许我们以后会因为某些原因而产生距离,但是我相信用我的信念,我们之间的感情会把一切的困难克服。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但是你能给我一次机会,好让我再次追求你,行吗?”

瑞群压根没有想到江子烨会做出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举动,她呆愣的看着眼里充满坚定不移的江子烨,她此时多么想掀起桌子尖叫大喊“我愿意”,但她的脑子再一次扫兴的冒出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使得她瞻前怕后,犹豫不决。

瑞群再一次羞涩的与江子烨对望,他沉重的气息传近了她的耳朵里,形成了一股无形的压力,逼得自己不得不承认内心的感情,脑子里的那些理智在呐喊拒绝,可是她“砰砰”的心跳声告诉了她该做的抉择,把原本快要脱口而出的答案扼杀在喉咙里,抹灭了一切痛苦的抉择。

“我。,…。。我…。。我……”瑞群吞吞吐吐的重复着那一个字,她竭尽全力也不能把话说清楚,原本懂得语言组织的大脑莫名其妙的罢工了,脑袋乱哄哄的,被氧气填充满。

天啊!她现在多么想逃,她不想把自己逼得无路可逃,她想说不,但是面对上了江子烨诚恳的眼神,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连个人也变得软弱无力。站在十字路口徘徊的她,根本没有勇气把答案说出来,无论是yesorno。

“答应我,瑞群,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做我的女朋友吧!如果我的真心换来的是你往后的猜疑,既然你不相信我,就请你不要开始,我害怕往后的伤害,可是我相信你不会给我伤害,因为我爱你,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埋怨,答应我吧!再相信我一次!”

“不……不……不是……我……我……我……”瑞群依然犹豫不决的看着江子烨,双腿不知不觉的并拢在一起,双臂垂直放在膝上,腰杆挺直,松开了紧咬的嘴唇,在泛白的嘴唇中渐渐的浮现出一丝血红,那些牙印是她摇摆不定的见证。

“我知道你会答应我的,对吗?我知道你对我还有感情,对吗?你不用我说了,你只需要轻轻的点一下头就行了,你答应我做我的女朋友,对不对?”

瑞群不知道怎样表达自己心中的意思,但是点头总比用语言更加容易,而且无言的一切也许比她说的话更加有力。瑞群抬起顿时千斤重的脑袋,轻轻的往下一点,不说什么,只是害羞的低头。

江子烨看见自己期盼已久的结果,他兴奋不已的抱起瑞群,他高兴得像重获新生,不停的搂着瑞群在咖啡厅的中央转圈。

屏息观看已久的观众们也在大皆欢喜的结局而鼓掌,其中还夹杂了不少的欢呼声、祝福声和笑声,得到群众祝福的江子烨情绪自然高涨到另一个极点。

目瞪口呆的瑞群在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被江子烨不停的抱在怀里转圈,一直堵塞在她心里头的那股倔强就像一个泄气的气球,慢慢的消失了,即使她现在被转得头晕脑胀的,但是她鼻腔重新吸入的这股熟悉的味道把一切的不安全全都一扫而光。

这个是她选择的道路,她和江子烨的爱情道路还有许多扑朔迷离的风雨,但是不经风雨又怎么可能见得到彩虹呢?即使在往后的结局是不好的,但是至少她尝试了,她努力了,这样她也就无悔了,她还需要什么顾虑可言啊!

Xx年xx月xx日

第二次,这是第二次你问我要不要做你的女朋友了,这一次,我没有像上一次那样迫不及待的答应了,但是结局仍然是被冲昏了头脑的答应了你。只是……你…。。你之前不是说过,你还有个女朋友吗?还说她现在很好……那我现在算是第三者吗?

呵呵,也许是我笨,是我想太多了,理解不了你说话的意思,我现在不应该想那么多才对,好奇会害死猫,说不定还会毁了我们得来不易的感情,所以…。。不行了。

子烨,你知道吗?我回想起今天的那个场景,我现在都会莫名其妙的笑出来。从现在起,你,江子烨,就是专属于我胡瑞群一个人的了!亲爱的,再次回到你的怀抱真好!我又可以光明正大的享受你的呵护,享受你的温柔,品尝有你的空气。当我想你泛滥的时候,我又可以理所当然的打电话和你聊天,说爱你,与你分享我一切的心情,这样的我你会不会觉得烦人啊?

哈哈!没关系的,我是你的,你是我的,我们不分离好不好?

今天给我的惊喜是在是太大了,我害怕以后会忘记,所以我会好好的把这一刻写下来,往后我与你的点点滴滴也会用这种方式记录下来,你说好不好?我知道你一定会点头的,呵呵!

亲爱的,让我们为爱一起努力吧!瑞群,加油,向前冲,GO!GO!勇往直前!子烨哥哥,你也是哦!不能放开我的手,我爱你!

晚安,子烨哥哥,我每天都会爱你多一点,即使你没有我那么爱你,没有关系!我会把一切都填补上的,我爱你,子烨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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