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对此变泰安紫炎立马二五零了一把
流珠那只猫有名字了,叫雪绒。原来金樽对月的时候很简单啊,是只雪豹,就叫雪豹。
咱们男主凌风想玩一把凡尔登绞肉是吧,再搭上诺曼底登陆,一个成功一个失败,最惨烈的俩战役了,我呢,就安静地做个全自动打字的好了。
我对七月七最深的印象,有一篇课文叫飞夺泸定桥,特别的壮烈。
其实冰儿这两个字我是在一个鬼故事里听见的,等于不是我看的,别人念的。那是一个关于友情的鬼故事,多少年前一个女孩死了,那里呢就没什么人住,后来有一家不知道搬了去了。这家的女孩和那个鬼女孩年龄相仿,于是成了朋友。这个活的就是冰儿了,后来那个鬼就问她咱们要不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冰儿就点头,于是她死了,后来那就半个人都没了。
这是我最印象深刻的鬼故事,冰儿就叫冰儿,并不是什么昵称之类的。
第二天下午课上,阳光洒落的窗前,流犴的出现,宛若神邸一般。“凌云,来,有个事儿去我办公室一下。”凌云表示很警惕,可是碍于流珠的关系不好说,然而凌风还是可以说的,举着乖乖牌说了一句话,“老师,叫我哥有什么事呀?”流犴起先忽略了他,而今却是笑容可掬地打了个招呼,“凌风也在,一起去吧。”“不去行么?”“你们这么挣扎有意义么?”对此BT安紫炎立马二五零了一把,颔首道,“有意思,虽然你做你自己的不会变,但我至少可以告诉你,我不愿意。”
流犴登时想把双膝奉上,对,你有气节,可是有个问题,犯错误的是这俩不是我OK?
挣扎无果,两只牵走。他们回来的时候正是大课间,安紫炎正在叠第N+1颗星星,细碎的额发在阳光下偶尔抖动的光影,像是上好的丝绸在暗夜里泛起的波澜,那么美。她安静的神情,就像是专注投入到这一件事里,忘却一切担忧,嘴角泛起美好的微笑,阳光的微醺,是不是幸福的味道。
凌风进到教室的时候很着急,可当他看到安紫炎的时候仿佛看到了万千星光流转的璀璨,忽然间心就安稳。似乎岁月静好,现世安稳便由她一身牵系。薄唇微掀,笑意温缓,忽然明白为什么自己喜欢的女生和云哥喜欢的不一样。云哥是个游戏众生的人,所以喜欢骄傲耀眼的流珠,他俩也是情逢对手,才碰撞出这精彩。而自己,需要的不过是一盏相候的灯火罢了。
凌风能hold住,凌云不能啊,作为leader他被批得最惨啊。一脸的悲伤,凌云抓着安紫炎的胳膊郁闷道,“真是伤不起啊,我小的时候打不过人家也没看谁管啊,结果现在好不容易能打过了,这还不许碰。”安紫炎翻翻白眼,没劝他,他们谁都说服不了谁的。安紫炎现在虽然能理解他的所作所为,肯定很重要的一点,他并不伤害她,可是她还是不能接受凌云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
真正的奇葩。果然这句话是对的,德育最主要的矛盾是受德育者现有道德水平和需要达到的标准之间的差异。安紫炎觉得,呵呵,任重道远啊。
第二天早上。凌风看着在桌上爬来爬去的吱吱啜饮着他给他搁在盘子里的水,偶尔转俩弯歇会儿,看他银灰色的皮毛在清晨的阳光下反射着浅淡的辉光,却足够美丽。凌风咽了口唾沫,狂热地看着它浑圆可爱的模样。果然带他来是对的,饿的时候还可以KO掉。
感受到自家主人炽热的视线,吱吱抬起头脸上一片茫然,却又很快地释然,这家伙还是在动他那点小心思呀。不过无所谓啦,反正他又不会真的对自己做什么。想到这里,小东西奋然一跃,把自己前肢立起,冲他吱吱两声,表情促狭,而后重新四肢着地,奕奕然地溜达回自己地盘。
气得凌风险些吐血,他的手形和安紫炎的很像,走势狭长,骨节明显,这样子的话,长大后就是那种修长如青竹的模样吧。可惜现在,凌风这手指却只能用来威胁他家小田鼠,最悲催的是人,哦,不,鼠还不怕。凌风此时心里十分悲哀,自己真的是插着翅膀的天使吗,就这么善良。虽然心里想得这样纠结,但凌风手上还是坚持不懈地敲着桌子,一面严肃地谴责他,“吱吱,我告诉你不要得寸进尺,不然我吃了你!”
哼,轻笑声传来,凌风手下动作一顿,却不抬头。凌云也不在意,闲散如漫步花端般走了下来,走到白色桌布旁,平日里落拓不羁的凌云今天穿了一身挺规矩的运动服,上白下黑,刚刚洗过的头发还残留着洗发水的清香,发端偶有水滴坠落,另有一番清香别致的诱惑,凌风蹙眉,暗下决心,千万不能告诉这家伙,他现在的样子更容易勾引女孩子。
反正他也比较喜欢人夸狂跩帅,而非玩弄清纯唯美的小诱惑。真正是暴殄天物的家伙,拿着颜值糟蹋着玩。看看小吱吱,凌云撇嘴对凌风说,“弟,你也差不多了,这只田鼠都这样胖了,最是鲜嫩可口的时候了。你这样注重体型的人,带着这样一只小宠很丢人诶。”餍足的吱吱听了这样话,不安地跑到凌风身边,动作很利索。
凌风瞬间感觉自己被满足了,低头温柔地看那小东西爬到自己肩上去,最后搂着自己的脖子不肯下去。这种亲昵的态势才不辜负他对他这么好呀。
却在这时凌风瞄到了趴在自己柜子上的流珠那只死猫,最近起名了哦,叫雪绒。凌风当时整个人当时就蒙了,她咋来的?!那岂不是奔着吱吱来的。
挺适合我,我是奔着枝枝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