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慈善会再也没敢去跟他多啰嗦,小沈帮她拿了十八万的支票,她将支票与邀请函放在一起,回家好好挑了套礼服式样的衣服早早去了。要说这些衣服还头一次碰到大一点的场合派上用场了。
到了之后才知道江熠铄不来可能的原因,因为这个慈善捐赠会是项家主办的,并且由项天致了开幕词。他那样充满慈爱的在台上说着煽动的词语,好像真的是一个充满善心的仁者。他怎么不去投身影视圈呢,完全可以自编自导自演,什么金鸡奖百花奖的,都为他绽放了。
正无聊间她看到陆明站在不远处,兴奋的朝他挥了挥手,他也看到了她,对着她微笑,许立新走过去,她刚要跟陆明攀谈起来,看到薛以欣跟她老公周永泰也站在不远处。
陆明带着许立新,往他们那边靠了靠,大家寒暄起来。许立新觉得有些尴尬,她遇到薛以欣一次是去堕胎,一次是跟薛以峰在一起,她总是那样冷冷的看着她,让她觉得自己做了不太好的事情。
她想走开又找不到借口,好在最后捐赠开始,各自回了座位。感觉这种华丽的捐赠场面很像是一场作秀节目,坐在位置上,有些昏昏欲睡。她还约了薛以恒结束后跟他在她家见面,总归是要把那瓶红酒喝了才好!
虽然她觉得买个百把块的张裕干红对于她来说跟那几万块的八十年代的什么庄园里出来的是差不多的味道,但是精神上或许不同吧,至少对于薛以恒来说是的!
终于轮到了她出场,小一点规模的公司都是老总或者副总一起到场的,倒是像薛氏江江氏这样的派了相对来说的小兵杆子。
她学着别人那样优雅的微笑,用芊芊玉指将支票放入箱子里。
任务完成后,她去了一下洗手间,准备差不多就可以离开了,不过她看实在也没什么人离开。
因为不想回宴会厅,她绕到一个侧门的花园,谁人能想到,他们就是在自己家里开出这样一个规模不算小的宴会。花园连着后一幢别墅,项家是个很大的院落,够一个普通住宅小区那么大,保安骑着自行车在夜间巡视。
薛府虽然也是广阔的,但也不是这样的辉煌,相比来说是要低调得多了。
七拐八拐来到一座小楼前,二楼的灯光透出来,她仰望了一下,准备离开,一个手袋从窗户里飞了出来,好奇的捡了起来,有些眼熟,应该是薛以欣的,刚才看到的,她在上面吗?
她的手袋掉了下来,可是窗口却并没有人出现寻找。
黑夜笼罩下,一切变得有些诡异,隐隐的她不太好的预感。拨开一扇没有关严的小窗,她跳了进去,摸黑上楼。她拎了皮鞋在手里,一会如果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只是有关风月的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她就再消无声息的离开。
循着不清不楚的说话声,靠近二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突然房门被拉开,但是里面没有人走出来。
对话从门缝里清晰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