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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红发汉拉翰的故事(1)

红发汉拉翰

围栏学者汉拉翰是一个高个、强壮的红发年轻人。当村民们在庆贺盖尔新年之夜时,他走进了谷仓,这里曾经是居民房,然而它的主人盖了一座更好的房子,这两间房便被打通了作为储物室。在屋子里,火焰在古旧的壁炉里燃烧着,瓶中插有蜡烛,几块木板搁在两个木桶上便成了桌子,上面放着一个黑色的夸脱酒瓶。大部分人都围坐在炉火边,其中一个唱起了悠长的流浪者之歌,歌中的芒斯特人和康诺特人正在为他们各自的省份争论不休。

汉拉翰走到主人面前,说:“我收到了你的传话。”他刚说完这句就不说了,因为一位年迈的山地人穿着原色法兰绒汗衫和裤子正注视着他。这位老人坐在门边,手中把玩着一副旧扑克牌,嘴里咕哝着什么。“不用在意他。”主人说,“他只不过是不久前刚到的生客,我们欢迎他的到来,因为这是新年之夜。只不过我觉得他的头脑似乎有点不太清醒。听他说吧,你会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的。”

于是他们都开始静心倾听。他们能听见老人一边转牌一边轻声低语道:“黑桃与方块啊,是那勇气与力量;梅花与红心啊,是那知识与欢乐。”

“他像这样一直说了一个小时。”主人解释说。汉拉翰似乎不喜欢一直盯着这位老人,于是他将目光从老人身上挪开了。

“我收到了你的传话。”过了一会汉拉翰说,“传讯的人说,他正和三个来自科尔克莱斯特的堂兄待在谷仓里,还有一些邻居也在那儿。”

“是我在那边的堂兄一直想要见见你。”房主说着便叫过来一个穿着绒粗呢正会神听歌曲的年轻人。他向年轻人介绍说:“这就是你要传话的红发汉拉翰。”

“的确是条好消息。”年轻人说,“因为它来自你的心上人,玛丽·拉维丽叶。”

“你是怎么从她那儿得到了消息的?你还知道她一些什么事吗?”

“事实上我不认识她,但是我昨天恰好在罗格瑞。玛丽的一个邻居和我有些买卖交易,他告诉我说玛丽恳求他,不管在市场上遇到谁也要告诉你这个消息:她的母亲已经去世了,如果你有心跟她在一起,她愿意遵守对你的承诺。”

“我当然要到她身边去。”汉拉翰回应道。

“她恳求你不要有任何迟疑,因为假如在月底前房子里没有一个她的男人的话,恐怕那小块土地将会被转给其他人。”

听到这儿,汉拉翰从长凳上站了起来,“我当然不会有任何迟疑。”他说,“还有整整一个月。如果今晚我能到达科尔克莱斯特,那么明天日落前我便能到她身边。”

听到他这么说,其他人就开始笑话他这么着急地想赶到心上人身边。有人问他会不会离开老利默克林的学校——在那里他让孩子们受到了良好的教育。他却说第二天早上孩子们看到教室空着会很高兴的,那时候也没有人会拿作业约束他们了。至于学校,他在任何地方都可以重新建起来,因为他的脖子上一直拿绳吊着他那小墨水瓶,而他大衣的下摆里装着一本维吉尔的书和一本识字课本。

一些人嚷着让他喝一杯再走,还有个年轻人一把抓住他的衣角,告诉他如果想走的话,他必须得唱一首赞美维纳斯和玛丽·拉维丽叶的赞歌。他仰头饮下了一杯威士忌,解释说他要立即启程,不能停下脚步。

“时间足够了,红发汉拉翰。”房子的主人说,“等你结了婚,你会有足够的时间窝在家里不问娱乐的,况且我们想要再看到你得等好长时间啊!”

“我不会停住脚步的。”汉拉翰说,“我的心儿啊,一直都在奔赴前方,将我带至那属于我的女人。那个女人正孤独寂寞,等待着我的到来。”

还有些人围了过来,竭力劝说他不要离开,看,这儿有多么令人愉快的同伴,歌声绕梁不绝,娱乐消遣之术花样繁多,在黎明之前请不要远行吧。他都一一拒绝了,摆脱了人群,走到了门边。可是就当他抬起腿想要迈过门槛时,那个奇怪的老人站了起来。老人那瘦弱而干枯得如同鸟爪般的手搭在了汉拉翰的手上,说:“这不是汉拉翰,他该是一个博学多才的人,是杰出的歌手。他不会在这样的新年之夜远离聚会。现在,将脚步停留至此吧。”他接着说:“和我玩一把吧。在今夜之前,这幅旧牌曾经历过许许多多同样的夜晚。就如同它所经历的年月一样,世界上也有同样多的财富或因为它四落而散,或依靠它累积成山。”

这时有个年轻人说:“世界上可没有这么多财富因你而停留脚步啊,老头。”一边说着他一边看了看老人裸露的双脚,于是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汉拉翰却没有笑,而是安静地坐着,一言不发。接着有个人说:“汉拉翰,你总算能停下来跟我们在一起了吧。”老人接话说,“他当然不会走。你难道没有听到我问他的话吗?”

于是所有人都转而注视着老人,猜想他是何方神圣。“我来自远方,”他说,“我来时经过了法国,经过了西班牙,经过了格莱恩河的隐秘河口,没有任何一个人拒绝过我的要求。”说完后他便沉默了,然而却没有人想要问他些什么,人们又开始继续他们的娱乐消遣。木板搭的桌边有六个人在玩游戏,其他人在他们背后围观着。他们无聊地玩了两三个游戏后,老人从口袋里掏出了被磨得薄而光滑的四便士硬币,他招呼其他人也拿出点钱作为游戏的赌注,于是这些人都将他们的赌注放在了木板上。虽然每个人拿出的都很少,但是放在一起就很多了。根据游戏的规则,总是有不同的人输赢,赌注便从一端推到另一端。有时候运气总是与同一个人作对,于是他便输得毫厘不剩,这时会有人借给他一些赌注,他便能靠着这些赌注翻盘清偿债务。好运气或者坏时辰不会总跟随同一个人。

每次汉拉翰只要如梦呓般说:“我该动身了”,他便会轮到一张好牌。他扔出那张牌,所有的钱就都归他了。然而当他想起了玛丽·拉维丽叶,他便会长叹口气,这时运气又会远离他,于是他又把她给忘了。

但是最后运气停留在了老人那儿,于是所有的钱都归了老人。老人自嘲般地笑了笑,又哼了起来:“黑桃与方块啊,是那勇气与力量;梅花与红心啊,是那知识与欢乐。”他不停地哼着,就好像在哼着一首歌。

又过了一段时间,如果这时有人观察这群人,看着他们的身体前后摆动,以及他们那聚精会神盯着老人的手的神态,那么这个人可能会觉得这群人都喝多了酒,或者觉得这群人在世界上所拥有的一切都投进了纸牌中。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因为从游戏开始那个夸脱酒瓶就未曾动过,几乎是满的,而游戏中赌的不过是一些六便士硬币又或者可能是一把铜币。

“不管输赢与否,你们都是很棒的人。”老人说,“因为你们都在用心玩。”接着他迅速地把牌混在一块开始洗牌,人们觉得看到的根本不是牌,更像是空中转动的火圈,让人联想起年轻小伙子们挥舞着的燃烧树枝。当一切归于沉寂,人们似乎觉得整个房间都变得昏暗了。除了老人的手和纸牌,他们什么都看不到。

突然一只野兔从老人的手中蹦了出来。它是某张纸牌吗?还是在他的手掌中凭空冒出来的?没有人知道。但是它却在谷仓的地板上飞奔着,如同真的野兔一样迅速。

有些人在盯着野兔看,而更多人却一直注视着老人。可就在他们的目光中,一只猎狗以同样的方式从老人的手中跳了出来,接着又冒出了一只猎狗,一只接着一只,直到整整一大群猎狗跟着那野兔围着谷仓转啊转。

这时所有的游戏者都站了起来,背对着桌子,远离猎狗,缩成了一团。他们的耳朵几乎都要被犬吠声震聋了。虽然猎狗的奔跑速度很快,但还是赶不上野兔。野兔继续绕着谷仓奔跑,最后,似乎是一阵风冲开了谷仓的大门,这时野兔猛地一跳,越过了人们游戏的木板,冲到了门外,闯入了夜色中。接着猎狗也跳过了木板,追着野兔跑到了门外边。

然后老人呼喊道:“跟随猎狗吧,请跟随猎狗。你将看到今夜最美妙的捕猎之行。”说完他就跟着猎狗跑了出去。尽管人们习惯捕猎野兔,并乐意将其作为娱乐消遣的一种,但他们却害怕置身于这浓重的夜色中。这时只有汉拉翰站了起来,说:“我去追赶它们,我会一直跟着它们。”

“你最好不要去,汉拉翰,”最靠近他的一个年轻人说,“你可能会陷入某种巨大的危险中。”然而汉拉翰却说:“我将看到一场公平的竞赛。我将看到一场公平的竞赛。”说着他便好像梦游一样,摇摇摆摆地出了门,接着门在他身后关上了。

他原本以为他看到了老人走在他前面,而实际上那不过是满月将他的人影投射在前方的道路上。他能听见猎犬狂吠着追赶野兔,它们正奔跑越过格拉纳夫广袤的绿色原野。他飞快地紧跟在它们之后,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不一会儿,他来到了一片较小的旷野边。在那旷野上,零散的石块堆起了矮小的围墙。穿过围墙时,他将石块推倒了,根本来不及再将它们搬回原位。他经过了巴利里,在那儿河流从地下淙淙流过,他能够辨别出猎狗在前方奔跑着,朝着那河流源头的方向。不久他发现脚下的路越来越难走,原来这是上山的路。这时云朵挡住了月光,使他难以看清前进的道路,可是当他甩下小道想抄捷径时,一只脚陷入了一滩泥里,于是他不得不又返回到小道上。他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也不清楚脚下的道路伸向何方。最后,他终于站在了光秃秃的山头上,周围除了乱糟糟的石楠花便空无一物了。他听不到猎犬的叫声,也捕捉不到任何声音。然而这时,他的耳边又响起了犬吠声,由远及近,离他非常近的时候,突然间整个空中都充满了那犬吠声,盘旋在他头顶。接着那声音又往北方奔去了,直到他再也听不到什么。“这不公平,”他咕哝着,“这不公平。”他再也走不动了,只好坐在了脚边的石楠花地上——他现在所处之地是斯利夫奥提的中心地带。他的精力都耗费在了刚才那段长途跋涉中,浑身乏力。

过了一会儿,他注意到离他很近的地方有座小屋,里面有灯光照射出来。他很奇怪为什么小屋离他这么近而之前却没注意到。于是他站了起来,满身疲惫地走向了那座小屋。虽然屋外是沉沉黑夜,房子里却是亮如白昼。他看见一位老人正在忙于整理夏天的百里香和菖蒲,这时就好像夏日里所有甜美的香味都弥漫在了那花间。老人说:“我们等了你很长时间了,啊,汉拉翰,博学的人,杰出的歌手。”

随后老人把他带入了一间空旷而又金碧辉煌的屋子里。汉拉翰以前从未听到过的所有豪华摆设,还有从未见过的所有色彩竟都存在于这个房间里。房间的一端有一处高于地面,有个女人坐在上面的高椅上。她是汉拉翰在这个世界上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她的脸狭长而苍白,环绕着花朵,但是她的脸上却充满了因等待太久而生的倦怠。高椅下的台阶上坐着四个灰发老妇人,其中一个的长裙上放着一口大锅,还有一个女人膝盖上有块石头,看上去很沉,可是那女人却好像不觉得有什么重量,第三个女人手执一杆尖头木做成的长矛,而最后那个女人拿着一把没有鞘的剑。红发汉拉翰就那样站着注视了她们很长时间,然而她们谁都没有说话,也没有一个人看他。他想问问那椅子上如同王后的女人是谁,她又在等待什么。可是就当他鼓起了勇气准备好说词时,却又害怕在如此豪华的房间里去询问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接着他又想问那四个灰发老妇人拿着的如同珍宝般的东西是什么,可还是想不出要怎么提问。

这时第一个老女人站了起来,双手拿着那口大锅,说:“欢乐。”汉拉翰一言不发。第二个女人手里托着石头也站了起来,说:“力量。”接着第三个女人拿着长矛站起来说:“勇气。”最后那个女人举着剑站起来说:“知识。”在她说完后,似乎所有人都在等待汉拉翰发问,但他还是什么都没说。接着这四个女人带着她们的宝物出了门。在她们鱼贯而出时,其中有个女人说:“他没有什么想问我们的。”另一个女人说:“他太懦弱了,太懦弱了啊。”第三个女人说:“他是害怕了。”最后那个女人说:“智慧已经远离了他。”然后她们都呼喊道:“银色之手的女儿,请在奥提继续沉睡吧。这是一桩憾事啊,一桩巨大的憾事。”

那如同王后般的女人非常哀伤地叹了口气。在汉拉翰看来,那叹气声中似乎有一股隐秘的暗流。如果他现在所处的地方比实际要大上十倍且更为豪华的话,那他恐怕将无法抵挡住浓重的睡意。他就像喝醉了酒,摇摇晃晃,四处乱走,并在彼时彼地躺了下来。

汉拉翰醒过来时,太阳正照射在他的脸上,周围的草地上却弥漫着乳白色的雾。他躺着的地方是结了冰的河沿,那河流向前奔腾着。根据远处山岗的棱角以及闪闪发光的格莱恩河,他辨别出自己正躺在斯利夫奥提的某座小山上。可是至于怎么会到了这里,他毫无头绪,发生在谷仓里的一切和他的整个旅途都成了遥远的记忆,留下的只有他那酸痛的双脚和僵硬的骨头。

那之后又过去了一年,在卡帕塔格村庄路边的一座房子里,人们正围坐在炉火边。红发汉拉翰这时已是非常瘦削,留着一头狂野的长发。他推开了半掩着的门,请求进入房子稍作休息。在这新年之夜,人们都欢迎他的到来。于是汉拉翰加入了庆祝的人群,人们为他倒了一杯夸脱酒瓶里的威士忌。人们注意到他脖子上挂着的墨水瓶,便意会到他是一个学者,于是都央求他讲讲希腊的故事。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本维吉尔的书,书皮已经变得黑糊糊的,因为被水泡过还鼓了起来,他翻到的那页满是黄渍,然而这些都不成问题,因为当他看书时,他看起来似乎从未学习过怎样阅读。于是就有些人嘲笑他,问他为什么不会读书却还要带着这么厚的一本书。

这话让汉拉翰感到很恼火,他把书又塞回了口袋,询问人们是否有一副纸牌——因为纸牌比书本有意思。人们拿出了纸牌,汉拉翰便开始洗牌。洗牌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将手蒙在脸上像是在回想,接着他问:“我以前来过这儿吗?我在哪儿度过一个这样的夜晚?”他突然站了起来,纸牌散落一地。他问:“是谁把玛丽·拉维丽叶的信息带给了我?” “我们没有见过你,也从未听说过玛丽·拉维丽叶,”主人说,“她是谁?你在说些什么?”

“一年前同样的夜晚,我在谷仓里。那时人们在玩着纸牌,桌上散落着一些钱,人们把赌注扔来扔去——然后我听到了一条消息,于是我走出大门奔向正呼唤着我的心上人,她就是玛丽·拉维丽叶。”说到这儿,汉拉翰大声叫道:“那之后我去了哪儿?这整整一年我又在哪儿?”

“很难说你去了哪儿,”最年长的人说,“也很难弄清楚你到过这个世界的哪些地方。可以确定的是你的双脚曾踏过许多道路的尘埃,当这些尘埃跟上了你的脚步,它们便成了你漫游世界的见证,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

“的确如此,”另一个人说,“我知道有个女人就像你一样漫游各处,经过了整整七年。她回来后告诉朋友,她时常为能吃到猪圈里的食物而高兴。现在你最好是到神父面前倾吐心声,让神父卸去你心头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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