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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书斋内外(3)

我们生活学习的那个四合院里有两株桂花(木犀)树,它和我们朝夕相伴,它带给我们芳香和快乐。不开花的时节,我们也没有冷落它,大家常在树下打井水,洗脸,洗澡,洗衣物。有炫耀体质的男生,从井里打了水,从头上往下淋。带着体味的水缓缓地浸入桂花的根部,滋润着它。一到开花时节,满树金灿灿的。每朵粒米大小的花,都倾尽全力地喷射香味,太阳出来了,香气浓郁;月光之下,香气悠悠的;上课时,香气透着窗子和门楣,飘进课堂和老师争人气。睡觉时,那香气也一阵阵钻入鼻孔,扰人清梦。桂花在花卉稀缺的中秋时节,独步一时。

昙华林里树木花草自然是很多的,但我对那强势的夹竹桃,霸道的梧桐树和护道的女贞子,都印象不深了。唯独不忘昙花、银杏、桂花。古人讲格物致知,我没有那么高深,我不过是一种联想罢了。象昙花,仅仅“一现”,而遗香久远。不求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不追求生命的长度,而追求生命的亮度,哪怕只是一瞬。这是怎么一种生命形态,是怎样一种壮美啊!

银杏呢,它悠然、恬然、淡然,面对一切,是个体的形态,更是族种的形态,经受了远古的天崩地裂,经受新生代的雪封水淹直到现代,处惊不变,延续着生命,延续着族种,傲然挺立。这是怎样一种深沉!这是怎样一种智慧!

桂花是我们熟悉的花卉,很少思考它的生命形态,它以朵为单位,但朵却极少用来计量桂花,一朵根本算不得什么,成簇、成团,满树,一片林却形成了冲天香阵,给人间送芳芬。我只觉得自己便是其中的某一朵,融入社会,融入群体,尽粒米之力,个人微不足道,但无怨无悔地不遗余力地奉献足矣!

我的校园——昙华林,花木布局形成了浓浓书院气息,花木的灵气透露出哲学的深邃。

二、难忘的老师、温馨的课堂

在昙华林,我认识了很多我仰慕的老师,他们在温馨的课堂上用知识的甘露滋润我们。使我们终生难忘。在我刚入学时,高庆赐教授、方步灜教授、石声淮教授、王凌云教授、杨潜斋教授、万立丰教授等是早已是杏坛名宿,而邢福义、汪文汉、王庆生、刘兴策等实力派也已崭露头角。在昙华林听课很多时候是一种高尚的享受。

王凌云老师讲课声情并茂,他讲《诗经》说:“《诗经》最有价值的部分是“国风”,“风”就是民歌,政府派人下去搜集民歌叫“采风”,是了解民情的一种方式。“风是可以唱的。”于是他开始唱:“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字正,腔并不怎么圆。于是课堂粲然,师生同乐。

高庆赐教授讲课神情严肃,一上课就直奔主题:“这堂课讲古汉语的几种特殊句式。”接着板书授课的内容重点。或先讲后板书,板书是结论;或先板书后讲解,讲解是对板书典型例句的解说。一节课下来,绝对地是刚好讲完一个完整的知识点。他的每节课堪称示范课。还有一点是他的板书都是精心设计的,板书的内容都是授课的重点-是必考的内容。他上课准时到,下课准时走,从不和同学们交淡。消息灵通的同学说他是司徒雷登的学生,在政治运动中受过伤害,所以有些自我封闭。

听石声淮老师讲课很轻松,他乐哈哈的,他讲汉字“六书”很透彻,举例看似很随意,实际上又恰到好处。他随手写一个“休”字,然后又写一个篆字的“休”,说:“人靠在木下,就是休息吧。”又举出“束”、“旦”、“刄”等讲古人造字的道理。不过后来听说在文革中被人冤枉,说他讲“母”字,耍流氓。实在是太离谱了。“流氓”与这位年高德劭的老先生真是沾不上边的。

杨潜斋老师讲语言学,如天马行空。从斯大林的见解,讲到索绪尔的见解,又讲到他对契诃巴娃的不认同,再纵谈自己对语言学的主张。我资质愚钝,常常跟不上老师的思路,好在有教材,下课自学。

方步灜老师讲《红楼梦》,让我佩服不已,他对书中人物分析,对作者曹雪芹的分析见解独到新颖。听人说他对《红楼梦》熟悉到倒背如流。我不信真能背,但还是佩服他研究得深。

最让人难忘的是刘兴策老师的那节语音课。我是从农村来的,中学读书时,教课的老师都用方言教学,我的普通话自然不过关(现在仍然没有过关),没想到刘老师在课堂点名让我读一段文章。师命难违,我只得结结巴巴的用宜城普通话读完那段文字,引得满堂大笑。我窘极了。刘老师对同学们说:“大家不要笑,他能用普通话朗读就算不错了,他的家乡方言更难懂。”接着刘老师自己讲了一句典型的宜城方言话:“把牛娃子拴在树娃子上。”他说:“宜城人读“牛”为“油”,读“子”像俄语中的颤音“P”,“拴”读成“翻”,“树”读成“富”。他学得惟妙惟肖,连我也忍不住的笑了。刘老师又让另外几个方言较重的同学读指定的文句。读完后他又分析各地区方言的发音特点:如,天沔一带读“面”如“命”,黄陂人说“八月十五吃月饼,越吃越喝越有味”,他们将“月”“越”读得像“热”。刘老师最后总结说:“这些同学都来自湖北省不同的地区,都在一个省,方言的读音差别就如此之大,彼此言语交流会有不少困难”。比如咸宁人请你吃饭,他说:“你掐,你掐!”你敢动筷子吗?你到北京买鞋子,说成“买孩子”,那还得了,所以我们要认真学好普通话,我们将来是要当语文老师的,那就更要学好普通话了。”课堂安静了,我们不仅仅是被这些语重心长的话打动了,而且从他身上明白了什么叫敬业精神,为这节课要花费多少精力啊!

这就是我的老师在我的课堂展示的风采。

三、忘不了那一路同行的同学。

在人生的旅途中,你不必担心孤单,每一个阶段,总会有一些与你有缘的人与你一路同行。在大学阶段,我的华中师大中文系6102班,30多名同学便是我一路同行的最贴近的伴侣。李茂生,徐善堂,周翔等老大哥带领我们把我们班营造成了一个温馨的集体。大家如兄弟姐妹,亲密无间,丰富的感情弥补了物质的匮乏。四年的大学生活,我们其乐融融。四年的相聚,四十几年的怀念。我们班的每一个同学当时的音容笑貌至今让人难于忘怀。才华横溢的李汉元、王继超、刘子香、张德善,热情似火的毛艾伦、周宝珠、李应芝、鲁正定,助人为乐的卢淑琴、楚晋、蒋正英、殷明全,刻苦勤奋的冷治安、毛熙应、江水源、章鹤林,朴实忠厚的高则炜、温生龙、王典新、张湘娥等等同学都常常让人怀念。

我常常怀念那个给大家带来欢乐的周治清。对他,大家大多时候不叫他的大名,而叫他“红鼻子”(因为他的鼻头红红的,类似酒糟鼻)。他从不生气。“红鼻子!”“嗯!”“再讲个笑话!”“好!”这时整个宿命就充满了期待。他慢条斯理地说:“有一次,我弟弟写了一封信,清早就住县城赶,他写好信封,贴好邮票交到邮局就回家了。不曾想他刚到家门口,邮递员就叫住了他:‘喂,有你们家一封信!’他接过了一看,正是他早上寄出去的那封信。”“喂,怎么回事?”有同学问。周治清不屑看那同学一眼说:“还不明白?他把地址写反了!”于是宿舍里充满了哄笑声。这个笑话可能是他编的。但在入学之初却闹了一个真实的笑话:大家发现他上街,总是出东门,朝螃蟹岬方向走。问他为什么,他说是拉他到校的三轮车师傅说的,说这是从学校到长江大桥最近的路。他太善良了。他被骗了,被骗还深信不疑。真不知道他后来当《荆州日报》的总编是怎么混的。

善良总是好的,因善良而犯的错误都显得那么美,因善良而做了错事都可以原谅。憨厚的陈泽范曾经犯过一个“立场错误”。那是1963年社教期间,有一天早上看到一个老农民在挑水,那农民那么老弱,担一担水走得颤悠悠的。他上前,要接那担水,那老农不肯,陈泽范不由分说,抢下担子,帮人家挑回去了。下午工作队的负责人问他:“你早上是不是帮一个人挑了水?”陈泽范憨憨地谦虚道:“没什么,应该的。”“还应该?”“咋啦?”“那个人是个老地主!你这是犯了立场错误!”“我不知道啊,我……”有时候犯错误折射出高尚的品格。

最难忘陈褔章的那一盒糖精。有一次,吃早餐时,陈褔章拿出一个小铁盒,说:“哪位想吃甜的,我这里有糖精。”于是大家蜂拥而上。陈褔章挨个给一点点。有个同学不耐烦了,抢过去自己用筷子粘。有人粘多了,不甜反而苦,陈褔章说:“别搞多了,搞多了苦。”“不早说,苦死了!”一会儿,那盒糖精便遭了孔乙己的茴香豆的命运。陈褔章拿回盒子一看,有人不失机宜地问:“多乎哉?”陈褔章回答:“不多也!我已经不多了。”那个早餐是大家吃到的最甜的一个早餐了。

和谐的集体也遇到过不和谐的时刻。一次大家看完《耕云播雨》都谈论李双双。好像是陈世卫说了一句:“李双双,你双双,我单单!”被老大哥李茂生听到了,问:“你今年多大了?”“我二十一了,怎么啦?”“怎么啦,年纪轻轻不学好,还‘我单单'!”大家看到陈世卫一副无辜的样子,个个都乐不可支。

我们班同学关系都很好,班级工作很好开展,我当体育委员,开展活动时,一声吆喝,大家都去了。学习委员说要办墙报,不几天,《树人》,《苗圃》等图文并茂的墙报上墙了。只有毛艾论这个文艺委员工作开展起来比较困难。有一次,她说下午扫舞盲,下午到男生宿舍一看,空空如也,都溜了。有一个人没溜,他就是邹少卿,于是有了下面的对话:“邹少卿同学,去跳舞嘛!”“不去!”“去嘛!去嘛!”“不去!不去!”“你是老大哥,你就去嘛!”“不去!不去!不去!”毛艾伦向李茂生告状。李茂生说:“他倔,谁也拿他没办法,他是个有故事的人。”邹少卿的故事耐人寻味。邹少卿入学前几年,也就是大跃进年代,他当大队长,公社要各大队报粮食单产计划。第一次他报了单产1000斤,别人早已是双千斤、5000斤了。公社书记说:“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大家要敢想敢干,回去想好了再重新报。”第二次,别人已经上万斤了。报纸上报道了麻城有中稻单产52000斤了。郭沫若有诗写道:“麻城中稻五万二,超过繁昌四万三,长江后浪推前浪,惊人产量次第传。”他反倒死活只肯报八百斤。书记当场发怒:“你人最年轻,思想最保守。”他也当场火了:“我没这个本事,我不干了。”后来他还真不干了。公社到处找他,只差下通缉令了。他挨批之后,又去读书。后来考入华师。邹少卿倔得可爱。有时候,倔和坚持真理之间是等号。

这就是我的同学,我的班。

四十几年过去,很多事淡忘了,但昙华林的那段时光,那些花草树木,那些可敬的老师,那些可爱的同学,时常让人想起。我知道,人和人的相逢都是偶然的,人和人的分离是必然的,但人对人的怀念却是有选择的。怀念美好的物,美好的事,美好的人可提高幸福的指数。于是我常常想到昙华林里浓浓的书院气、浓浓的师生谊、浓浓的同学情。

(骆道书,1961年入中文系。中学语文高级教师,湖北省特级教师)

往事并非昙花一现

【伍明万】

在昙华林百年沧桑的历史中,我们华师中文系61级只是这历史长河中的一道波浪,在华师百年孕育的一代又一代学子中,我们只是这文脉传承中的一辈人,也许因为20世纪六十年代那段历史的厚重特殊,我们在昙华林度过的四个春秋,一千四百多个日日夜夜,给我们的人生留下难忘的记忆,给我们的事业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我们学子的人格在昙华林深厚的文化中熏陶,我们的执著从文学肥沃的土壤中生长,虽然一别昙华林五十年,但昙华林怀抱中的眷恋深情,学友朝夕相处的感情,师生之间教学相长的真情,任时间冲刷、风雨吹打,依然保鲜浓烈。每接到老学友打来的一个电话,他在那头,我在这头,却心有灵犀一点通,从对方的第一个音符传来,就可以神奇般地呈现那段岁月的情景,一下子就回到了昙华林那个天地,文华楼那个小院子,寝室那个温暖的窝子,在我们充满朝气和活力、形成人格精神的时期,我们正是在昙华林经历那感情的纯真、学习的切磋、生活的关爱、困难的相帮,凝聚成人间最宝贵的友情,成为我们人生记忆中宝贵的精神财富。昙华林往事并非昙花一现,而是弥久不衰,在心中永驻!

跨进昙华林那是1961年的七月,我,长江三峡西陵峡口的一个学子,激动地接到华中师范学院中文系的录取通知,在祖国经历三年困难时期,一切都过紧日子的时代,能跨进大学的殿堂,能不感到幸运高兴吗?更何况我们崇拜的母校的老师们,有很多是华师毕业的,我的姐夫哥就是华师中文系毕业的。对华师、对昙华林,心中充满憧憬,当我坐上东方红大轮,随着大江东去,平生第一次走出三峡,来到白云黄鹤的大武汉,面对武汉关大钟奏响人生新的进行曲,武汉关码头的轮渡把我领向中华路码头,我人生的新的起点,华师五八级的一位老大哥在迎新站把我接到昙华林,开启了我在昙华林的大学生活。昙华林成了我人生字典中如同我的出生地籍贯一样重要、如同故乡老家一样亲切的关键词,五十年来,昙华林一直像磁铁石一样吸引我,今生今世永不消失!

“1961年”这是在共和国编年史上难忘的一年,这是继1958年大跃进后,接踵而来的三年困难时期的最后一年。我们是穿着家里省出来的布票赶制的新衣跨进校门,我们是怀揣着母亲从牙缝里省出来的粮票开始大学生活的。当然,我们61级是幸运的,1962年春回大地、形势好转,我们早餐那盛着“洪湖水浪打浪”的稀饭碗里开始增加内容,多了油水;接着1963年春风三月,在伟大领袖的号召下,向雷锋同志学习掀起热潮,我们在团支部的带领下,也走上大东门公共汽车站值勤,助人为乐。那是一个政治挂帅的年代,“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是领袖的教导,也是左右我们人生航程的座标;那是一个突出政治的年代,办学指向的是投入三大革命实践,文科以社会为工厂,阶级斗争是我们的一门主课,这便决定了我们在大学四年中,走出昙华林,打起背包走向农村,在领袖教导的广阔天地里,同中国最广大的农民群众同吃同住同劳动。从1963年11月14日听动员报告开始,18日出发到黄陂,我们在鲁台公社参加了第一次阶级斗争实践,历时一个多月,于12月25日返校。1964年5月,正是上大学四年级的时候,我们又参加了孝感“四清”,这次政治运动将近一年,我主要抽在大队查账,同中文系黄曼君老师在一起。书生气十足的我,开始感到很紧张,黄老师的平易近人、乐观率真、实事求是的精神,为我排解了很多焦虑和不安,现在回忆起来,两次政治运动增加了我们对农民农村农业的认识和了解,增加了我们的社会知识,在政治上强化了我们的阶级斗争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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