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抱着墨欣幽,见着她脖子上有条红印,行云流水般的探了探她的脉门,如水深般的眸底似划过一抹异样的感觉。
自己却说不清是什么,总觉得很久以前也有过,只是久得连自己都忘了。“怎么,心疼了?”男子像是看到一个笑话般,带着微微的讽刺说道。
那蓝衣男子看了他许久,才开口道:“你我俩的恩怨我们自行解决,为何要伤害一个无辜的孩子。”“小爷想杀谁就杀谁,还需要理由吗。”北易绝靠在椅子上,玩弄着白发,一脸无所谓。
“没想到你被封印了这么多年,这个脾气还是没有变,真是孺子不可教。”蓝衣男子叹了一口气,无奈摇了摇头。
“月无醉,你不要摆出一副兄长的态度来教训本座,小爷天生地养,爱怎么做就怎么做!”蓝衣男子的这句话似踩到了北易绝的痛脚,拍了下桌子,直间跳了起来,桌子都被他一掌拍碎。
被他叫做月无醉的男子看看被他拍碎的桌子,在看了他一眼,声音没有多大的起伏:“看来不仅脾气没变,连记忆都退化了,本座本身就是你的兄长。”
北易绝额头上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该死!每次斗嘴都像是打在一个云上被他弹回来。
北易绝恨的牙根都痒痒,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双紫眸在他身上打量了一下,说道:“你命还真硬,被花曼纱刺中命脉居然还活着。”月无醉开口道:“花曼纱,是谁?”北易绝一愣,反问道:“你不记得她?”
月无醉微凝眉,这名字虽然没有印象,但听到这个名字,心不由自主的抽痛一下。北易绝见他这神情不像装傻,难不成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
“知道小爷为什么被你封印了这么多年吗?”北易绝试探性的问了问。月无醉似僵了僵,随后恢复轻松的模样说道:“你做事实在是太没有度,把你封印百年让你好好反省。”
“你说的可真轻巧,不如小爷把你封印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六百年试试,看看你会不会反省。”说到这个,北易绝心中就有股无名的火气在燃烧。月无醉这时感觉到怀里的墨欣幽身体正慢慢的在变凉。
北易绝刚刚用的招数将墨欣幽的一魂三魄被迫逼出了体外,如今失去了一魂三魄,她的身体也开始发凉,如果不给她输真气的话,恐怕就小命不保了。
月无醉也不跟他多讲废话了,周身一道红光闪过,随后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阵清香与一句话:“劝你一句,不要到处惹是生非。”
“靠,用不着你管!”北易绝不由爆了句粗口。他望了望那被月无醉打破的洞口,渐渐平静下来,随后嘴角勾起抹妖孽的笑容。
虽然他不知道六百年前自己被月无醉封印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现在有一半的把握怀疑月无醉关于那一段的记忆似乎失去了。
如今他恢复了自由之身,但魂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自己看来要先去找找当年那花曼纱的下落。“月无醉,就算你忘了,本座也会让你想起,让你忘不了那种被最亲最爱的人背叛的感觉!”
他说完随后身影一闪,划为一道紫光穿过那洞口,离开了地穴。月无醉带着墨欣幽离开那雪山时,正遇上之前因迷路而与墨欣幽走散的金炎。
当金炎看到墨欣幽成了这副模样不由有些着急,自己就跟她分离了一会儿,怎么搞的半条命快没了?!月无醉见到金炎,眸底一道光划过:“来的正好,带本座去流月门,本座有办法救她。”
金炎一听这声音好耳熟,突想起那只小红狐的声音似也是如此。“不用想了,本座就是那只小红狐。”月无醉清冷的声音里有丝急促。
金炎也很知趣,知道此刻不是再追问下去的时候,被上他们,随着月无醉所说的方向而去。一路上,月无醉手掌心贴在墨欣幽的胸膛,掌心发出阵阵红光向她体内输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