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三人变五人了,大家却还是慢慢的向京城行使。白雪冰与宋家两姐妹坐在马车上,三个女人一路都叽叽喳喳说不停。陶花笑发现小龙安份多了,不会像先前那样,动不动就拿着他去练练两手。他找个机会打趣小龙,道:“有人小小年纪就动了春心。”
“是谁呀?”小龙问。
“某人!”陶花笑说,“那宋家小妹妹真是太可爱了,雪冰叫她做三妹,也算我的小姨子,等安定下来,我就给他找一个大户人家,订下门好亲事。当然,那人当有才华,什么秀才举子的才行,不然怎么配得了她。”
“那怎么行,文弱书生怎么保护得了她。”小龙急着道。
“这个不用你担心,我说了是找户大户人家。”陶花笑说。
“不行!”小龙说。
“是我小姨子,干你何事?”陶花笑道。
“我……我能保护他。”小龙说完。陶花笑得意笑了起来,道:“我就说某人小小年纪就动了春心。”
小龙羞得低下头,他说:“春什么心,乱讲乱讲。天这么冷。还春心呢?”
“下雪喽!”车上的三人突然叫了起来,跳下了车,接着零星飘落的雪花。
小龙说,“这种天好适合练功呀。”
“是呀。最好来点酒。小龙你知道吗,每年到这时候,我师父都会练他的‘破天十三式’,招式与心法口决我都记得。”
“真的。那你打给我看看。‘破天十三式’我听说过的。”小龙拍手叫道。
陶花笑按着路子打了一回。小龙说:“好像没什么特别,并且还才十二招。”
“对呀,我才打了十二招,最后一招是‘天即无天’,好像没什么,刚才我没动用内力的,你要知道这掌法大起大落。一旦动了内力,感觉很难控制。我现在能领悟到的也才第六招。”
“我刚看到的,前六招好像只是在酝酿真气。”
“不错,真是这样。像练到‘风云掌’,好似心闷得历害,气血逆行一般,练到‘雷电掌’,才觉得心旷神怡,舒服!”
“你们在干什么,来这边,烧酒喝。”白雪冰叫挥手喊道。“我们生不来火。”
陶花笑与小龙忙过去,才发现白雪冰与宋氏两姐妹三人都是一脸的炭灰,引得陶花笑与小龙拍手大笑。
小龙很快生着了火,陶花笑递了条湿手帕给白雪冰,白雪冰还在生气刚才的被笑话,说:“我偏不擦,就让你看着我丑丑的样子。让你夜里做恶梦。”
陶花笑把湿物帕递给宋梦雨,宋梦雨却说:“姐姐不擦,我也不擦。”
陶花笑也只得随了她们,就在路边生起了火,煮起酒来。很快,酒烧好了,五人就在路边喝着烧酒,看路上的人来车往。
.2.
一辆很大的马车过去了,几人都在评论这辆车的与众不同。
“真大,有我的这辆四个那么大。”小龙说。“八匹马拉着呢。”
“真是大户人家,随从那么多。”宋梦帘说。——自那日被陶花笑救起,她与宋梦雨为了行走方便,都是男儿装拌。
“要是能跟他们换一辆马车的话,我愿意也十辆银子。”白雪冰冰。
“十辆银子别人怎么会换,我看那车要好几百银。”陶花笑道。
“那我们三姐妹送几个秋波,迷倒他们。”白雪冰坏坏的笑道。
“可是我跟大姐现在都男装,。”宋梦雨说。
“为了相公与小龙不再那受风吹雨打,只有我大方点喽。”白雪冰说。
“可是二姐现要的这叫花子的样子,好像不是迷倒人,而是吓倒人。”宋梦雨又说。
几人正说着笑着,不想那辆马车却停了下来。一黄袍少年跳下车走了过来。他扫视众人一眼,最后对着陶花笑说:“各位路边煮酒,真是与众不同的雅兴,小弟斗胆,来讨杯酒喝。”
陶花笑倒了一杯,递过去。
那人一口喝下,不想被酒呛到了噪子,咳了起来,之后,说了句:“好酒,好酒,后会有期。”
望着那人带着些狼狈的离开,众人才笑出来。
“不会喝酒还来讨酒喝,看把他呛的。”小龙说,“还说后会有期,真有下次,打点更烈的给他喝。”
“可是我看他的小胡子跟大姐的很像呢!”宋梦雨说。
“是呀,我还看到他手上脚上,都戴着呤当。莫非……”宋梦帘说。
“莫非也是女伴男装!”白雪冰说,“难怪,他的眼中只有我家相公呢。呀,大姐,下次再看相遇,如果她也是美女佳人的,我们就跟她结拜成姐妹,你说怎么样?”
宋梦帘苦笑道:“好办法!”
“就这么说定了。”白雪冰对自己主意相对感到满意,举杯庆贺。”
宋梦帘举着杯说:“二妹,陶大哥,小龙,很快就到京城了,所以,我们也该分手了,这杯谢谢你们,给了我们两姐妹家的温暖。”
“大姐,你说什么了呢,说什么分手。说好了的,就住我们家里,不怕的,虽然家父也是当朝命官。但他绝对不会出卖你的。这点你们绝对放心。”白雪冰道。
看到白雪冰说得要哭的样子,宋雪帘抱住了她,说:“大姐有些事要做,做完了,再找你呀,到时,你赶我走,我都不会走。”
“真的这样?”白雪冰道。
“真的,我怎么会骗自己的妹妹呢!”宋梦帘拍着白雪冰的肩说。
“那好,我们说好了,你一定要回来。”白雪冰说。
宋梦帘伸出小指。两人拉钩。
小龙也向宋梦雨伸出小手指,说:“虽然你不是我妹妹,但我想做你的哥哥,你办完了事情,来找我们,不然,我们就去找你们。”
“那你要好好练功夫,要向陶大哥那样。”宋梦雨说。
“好,拉钩!”小龙说。两个小家伙拉小手指。
.3.
又行了一日,终天到了京城。虽然到了日的地,陶花笑三人却没有先前那种闲逛的心情。马车离白府越来越近,白雪冰说:“一进那道门,我就是大家闰秀,不能再调皮和使坏了。之后,要见面也没那么容易了。”
“放心,我会尽快的到你家的去提亲的,但是,要等到来年秋考之后似乎太远了。”陶花笑道。
“对呀,来年太远。但是,你随时可以来找我呀。还有可以飞鸽传书呀。”白雪冰说,“说不定,我跟父亲一说你是怎样的救了我,马上就要把我嫁出去呢。”
“太傅嫁女,哪有这么简单?”陶花笑苦笑道。
“你就发多点钱,找个好的媒婆。”白雪冰道。
“虽然我想早点娶你过来,但还是想有所成就。这样你的父母也放心些。”陶花笑道。
“这样去想的话,也是对的,那么来年的秋考之后也不算远。最主要是你就在我心里。”白雪冰道。
“对,你也在我心里。”陶花笑道。
白雪冰终于笑了。此时小龙也把马车驾到了白府门前。白雪冰看到小燕正和一郎中出来,便叫住了她。
小燕一看到白雪冰,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说,“小姐,真的是你吗?”
“当然是我!”白雪冰捏着小燕的脸颊。
“是真的,天啦,还有才子哥哥。”小燕一时泪流满面,她马上跪向西方嗑着头,道:“大慈大悲观世音,小姐真的平安回来,小燕无怨减十年寿的。若老夫人能好起来,小燕愿再减寿十年。”
“小燕,你快起来。我母亲怎啦。”
“老夫人自那日之后,昏病又发了,五天有三天是错迷不醒的,我想老夫人是想起你伤心。我这不要跟郎中去抓药呢。”小燕说,她忙招呼大家进门,又叫另一人跟郎中去抓药。又安排人去叫还在早朝的相爷。
.4.
陶花笑与小龙不便进内房,就在大堂里边喝着茶,边看着仆人们的来来去去。喝了两壶茶之后。白雪冰终于出来了,她说:“母亲还没醒过来,父亲还在早朝,大哥半月前带五百精当兵去剿匪去了。你们先回去好吗?”
陶花笑点着头,“伯母会好起来的,你别担心,我们见了姥爷,定了住处就写信给你。”
“你这一出门,冰儿的心就分成了两半了。”白雪冰送陶花笑到门口,不舍的说。
“我一出门,心也成了两半。你知道的。”陶花笑道。
小龙跳上马车,说:“姐姐,你想哥哥时,来封信,小龙一定驾着马车带哥哥过来。”
“那谢谢小龙了。”白雪冰是对着陶花笑说的。她说:“我们是不是太过愁肠了,小龙都看不惯,在催了。”
陶花笑点点头。
“两个人一起转身,都不回头。”白雪冰道。
陶花笑点点头。
两人都转身,陶花笑上了马车再回头时,看到白雪冰扶着门望着他,于是两人挥起了手。小龙却说:“怎么得了,两人分开一下下,就这样!哎,大哥,我们还要闯江湖。还是要干大事的。”
陶花笑却不说话。一时还未愁绪中走出来。
路过官府放榜的地方,马车停了下来,小龙说,“大哥,看,那里是关于梦雨两姐妹的通缉令。”
陶花笑望去,道:“画得不怎么像?”
“是呀,本人要好看百倍。”小龙道。
“谁,梦雨吗?”陶花笑道。
“两个都是啦。你又想拿我开玩笑是吧。”小龙道。
陶花笑本来真想拿小龙说说笑,看到对一辆马车经过,里面分明坐的是白谦,此时的他比起前一次相见时,明显的苍老了许多。一时又感触起来。
小龙拦住一个人,问:“大叔,大道镖局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