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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十年梦碎(1)

林曼音最是欣赏紫玉、青莲姐妹这类人才,要在往日,必定有十二分的热情,可今晨,她只淡淡地一句:“下次有机会,也带给我见见,我们团的乐队里正缺这样的人才。”随后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似有所悟,“若旻他们的班机该到月城了。”

“太好了,我很快就可以见到若旻哥了!”白姝安刚刚展现出的欢呼雀跃被曼音冰冷的目光瞬间扼杀在萌芽,她立马压抑地低下嗓音,僵硬地起身往房门走去,边走边说,“我要去睡觉了!”

临到房门口,身后传来曼音低沉沙哑的声音,“我明天要去一趟云城。”她顿了顿,“原因暂时不能告诉你。”

白姝安转头,望了望迷蒙的灯光下神色凄迷的曼姨,不知道为什么,梦中折翼的场景突然袭上心头,只觉胸口猛地一痛,说不出的难受,她知道曼姨心里藏着秘密,二十年一瞬而逝,现在她假装不知道,是否这秘密就可以与她无关呢?她不敢揣测,只得故作无事地回答:“曼姨放心去吧,团里的事情有我呢?”

林曼音微微叹了口气,探身向前,一手取了茶几上的酒瓶,一手又拿了杯子,正想往杯中倒酒,手中的杯子被迅速出现在她眼前的一只玉手挡住,白姝安朝她扮了个鬼脸,嗲声细气地说:“曼姨,不准喝酒了,当心皱纹爬满头,变成老太婆。”

林曼音被成功逗笑之后,白姝安就得寸进尺地取下了她手中的杯子,并像只小猫一样弓着腰,顶着她站起来,曼音拗不过,只好由着她搀扶,两个人相拥而走,各自进了房间。

晨光熹微,斜斜地穿过红木框的玻璃窗,映出白姝安娇嫩的脸颊,两弯微蹙的柳叶眉上,几颗汗珠反射出晶莹的光。

她正抬腿而立,头侧向一方,柔软地触及脚尖,反复如此。数分钟后,她接着练习下腰,转圈……

然后再是芭蕾舞基本功练习……

眼前一堵光亮的镜子墙,一颦一笑都看得清晰明白,随身而转的灵动身影,在镜子里划出一道道灵动的弧线……

她定睛一看,里面化出个十岁左右的女孩,两根细长的辫子柔顺地滑至胸前,粉红脸上生涩的笑,呵,那是十年前的她,第一次走进这个舞蹈房里,寒来暑往,竟已十载……

她身轻如燕,不停地旋转,身体仿佛幻作了一团粉红色的迷雾,一层层投射到镜子里……

不一会,那镜子里也跟着幻化出一个懵懂清秀的少年,唇红齿白,生涩的脸上带着柔和的笑,腼腆地望着她……

她突然停下动作,那笑容就如水中花儿,晃成一圈圈的涟漪,渐渐散了……

再回首,已不是那张少年脸,却变成了一双深陷的黑眸子,一个风华正茂的青年,长身玉立在镜前,正温柔地看着她。

只见他轻盈地走近,伸出一只手拉起她的手臂,两人四目相对,他忽然一个用力,将她拉入怀中,快要触到胸口时,她一个360度转身,跃过其背部,并快速旋转至身后,然后稳稳地落地,这一连串动作两人配合得恰到好处,不愧为同台十年的老舞伴。

白姝安掩住笑,大声叫道:“若旻哥,你回来了!”

“昨天晚上12点的飞机,凌晨2点多到的月城。”他的嗓音就如同他儒雅的外貌一般,婉转又轻柔的声音,却隐含着摄人心魄的力量,含情脉脉地种到她的心田。

“那怎么不好好休息,一大早起来?”

“这不是急着来……

监督你吗,看看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偷懒。”他的手指蜻蜓点水般滑过她的鼻尖,在空中画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

她俏皮又得意地笑答:“对我,你放一百个心。”

但是杜若旻突然拉下脸,用一种看不懂的落寞神情责问她:“听说你出了车祸,还受伤休养了1个多月,这么大的事怎么在电话里一句都没有提起?”

“是文祥他们说严重了,小伤,都好了……”她莞尔低头,一只手轻拭着额角的汗水。

他却不依不挠,“伤在哪里,我瞧瞧。”

白姝安只得挽起半截袖口,露出雪白的右臂,任他细看,那伤口虽已痊愈,依然留下了长条淡淡的痕迹。

他的手轻抚过那条伤口,眼中闪过一丝心疼,马上又不着痕迹地淹没在温暖的笑容里:“也好,这不过是个小纪念,长点记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掘。”

她可不管他眼中是寒是暖,只举起双手,放肆地摊开在他眼前,窃笑着说:“拿来!”

像往常一样,若旻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到她手里,紫色蝴蝶结盘绕中间,十分精雅别致。

“哇,好漂亮,”她欣喜地接过去,“这回是什么颜色的?”

他神秘地笑笑,温暖的手掌亲昵地摸了摸她额头蓬乱的发:“反正是你这个倔丫头喜欢的。”

“嘻嘻,要不是看在你这个礼物的份上,我可还在生着气呢,这趟去南方当什么破评委,你一去就是2个月,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月城。”白姝安甩开他的手,背过身去,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吴月大学的庆典晚会也十分重要么,你看云姨又一向来那么喜欢你。”若旻转身绕到她的眼前,语气温和地说。

“哼,反正当初人家不是说要2个人吗,曼姨让你选搭档,你却没有选我,我就是很生气,映柳那家伙肯定得意死了,舞蹈又不是她的专长,她不过是唱歌的么……”白姝安抬头瞪了他一眼,完全是一副小肚鸡肠的样子。

若旻无可奈何地在她额头留下一记轻轻的爆栗,“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还记挂着,这可不像你的处事风格。好了,你继续练吧,我要去看看曼姨。”

白姝安一边轻揉着额头,一边幸福地抱着礼物,目送他离去。此时,屋外的白日光已晃悠悠地跟着转到了东边的白漆大门,他的影子在那里渐行渐远……

从三楼舞蹈房下来,杜若旻一路朝林曼音的住处走去。

他不时地抬眼望望天,是一望无际的淡蓝,江南一带的天总是这样,淡淡的风,淡淡的花香,就连天也是这样,淡淡的蓝,看不清背后的风雨,等不到晴天的肆虐,烟雨江南的美,就这样朦胧地笼罩着一隅之地。

说起这里,原是清末某位名士的私家园林,经历了一个多世纪风雨飘零的日子,所幸保存完好,十二年前林曼音受命,将此处改建,四方招纳贤才,杜若旻11岁的年纪,被林曼音一眼看中,从此义无反顾地走上了舞蹈之路。两年时间,月城歌舞团改建完成,杜若旻与白姝安作为歌舞团的台柱,已经可以携手登台演出,而第一批选进团里的演员也十分幸运地拥有了各自住宿的院子。

他走了不远,回头看看那幢集教学演艺于一体的六层综合楼顶上的白色大理石钟摆,此时已经指向7时。他回想起十年前的那个清晨,他一身素衣短衫,脖子上斜挎着一个军绿色的复古帆布包,跟姝安一起,欢呼雀跃地走进了这座焕然一新的宅院。

跨过敞开的铁门,一抬眼,就看到这座由黄砖砌成的高大楼房,巍峨地耸立在眼前,“月城歌舞团”几个楷书大字清晰立在墙面上。大楼方方的顶端竟然还设有一个钟摆,当时也是7时整,时针走到正上方,钟摆发出悠扬的乐声,这声音一层一层地回荡在空中,敲响了沉睡的万物,也开始为他计算起另一段崭新的人生旅程。

此时他已经走到高楼后面一处茂密的小树林里,正值初夏时节,杜鹃即将落幕,栀子花递来淡淡幽香,缤纷落英铺在绿荫下,更显得此处环境的清幽和僻静。一条羊肠小径在枝繁叶茂间劈出几方圆地,均放着一张石桌,石桌旁围了几个石凳,这个绝妙所在是早起的学员们练声休憩的好地方。

穿过这片树林,可见一条细河蜿蜒横在眼前,河对岸错落有致地分布着四处白墙黑瓦、四角飞檐的院子,如今是团内部分领导及有资历的演员们的住处,低矮的围墙和朱漆木门铸成一道又一道屏障,曲径通幽,看不清里面的景致。

河道上,架着四座石桥,分别通往各处院子。杜若旻沿着河的西面走到尽头,穿过沁芳桥,看到一处大院子,自成一片天地,院子的门牌上写着“易安居”三字,这里是团长林曼音的住处,他听到里面唱歌的声音,不自觉地停了脚步。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到今朝都赋予断壁颓垣……”今天她唱的竟然是《牡丹亭》,她的嗓音有些沙哑,不多时,竟变得哽咽。

杜若旻轻轻推进门去,看到那棵白兰树下,曼音熟悉的身影有些孤单,她穿着一件墨绿丝绸长裙,齐腰长发掉下来,与那棵树一起,倒像一幅画似的,却少了些红色,暖暖的颜色……

她明媚的眼被点点泪珠晕湿,使得原本瘦削的脸颊显得有些凄美动人,这竟然是一个四旬女子的柔情,若旻微微一怔,知道今天的曼姨不同于往日,就默然立于石径旁的紫藤架下,不上前打扰。

林曼音唱完一曲,才缓缓回头,看到杜若旻,一边指指身旁的白兰树,一边淡笑着说:“你看,六月天还没到,这白兰花就已经含苞待放,我清早起来看到这些花骨朵,觉得真美,就起了兴致,对着它从《梁祝》唱到《牡丹亭》,还觉得唱不够,连你进来都没有发觉。”

她一边说着一边往屋里走去,杜若旻慢悠悠地跟在后面,脑子里对于刚才见到的伤感一幕挥之不去,也不知是自己的错觉,还是被曼姨的生动演唱所感染,胡思乱想着,人已经坐在了客厅的红木椅上,一抬头看见曼姨正微笑着地把一杯泡好的绿茶递过来,这一次他看到曼姨的眼里只有笑意,才觉得刚才是自己想多了。

杜若旻一颗心定下来,开始汇报此次前去南方担任舞蹈比赛评委的一些具体情况。

月城歌舞团创立十二年来,以独具风格、绚丽多姿的歌舞艺术蜚声国内,特别是他们舞蹈队里的金字招牌杜若旻,生得芝兰玉树,待人谦谦有礼、舞姿又别出心裁,无论是民族舞还是拉丁、爵士都能把握得恰到好处,因此许多文艺晚会都会邀请他前去表演,为了提高知名度,杜若旻还会以歌舞团的名义到各种地方舞蹈比赛中担任评委。此次去南方就是应了当地政府的邀请前去担任舞蹈比赛的嘉宾,从预赛到决赛历时2个月。

“……

这一次去南方,虽然他们的比赛规模不是很大,倒也涌现出不少好的苗子,有几个表现突出的,我也单独找了他们聊过,希望他们能够加入到我们的团队里来……”杜若旻平静地望着林曼音,慢条斯理地说着话。

“姝安这回因为云薇那边的庆典演出,又失去了跟你同去的机会,刚开始还跟我别扭了好几天呢,你见过她了吗?”听完杜若旻的汇报,曼音未作评议,只微微点了下头,却把话题转到了白姝安身上。

杜若旻不动声色地回道:“见过了,刚才来之前我去了一趟舞蹈房。姝安没有去过南方,所以才那么想跟着去,但是既然是云姨点名要姝安过去助演,我们当然不能推辞了。”

“她怪我把她拴在身边,据说快要变成笼中的金丝雀了。就拿这回受伤的事情来说,流了那么多血,还要死撑着上台,最后竟然弄得晕倒。唉,真不知道,如果我不在身边看着她,她要怎么生活。”

若旻听到最后两句,眉头渐渐锁起来,眼前拂过她手臂上鲜血淋漓的样子,叹了口气:“姝安的脾气虽然倔强,行事有些自我。但是上台表演的态度,完全是因为她从小听从您的教诲,以舞为天,我想即便是下一秒血管爆裂,她也会坚持到最后的。不过经过这次之后,希望她会收敛一些,一个女孩子身上,要再多留几道这样的疤,她自己肯定也会受不了的。”

曼音抬眸深望了他一眼,若有所思,“也不知道,我那些严苛的教诲,究竟是错是对。”两个人沉默地坐了一会,曼音才接下去说,“明天我要去云城。”

“云城?”

“是的。”曼音的声音有些恍惚,仿佛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这句话出自她的口中。

房间里只飘荡着林曼音圆润细腻却略带沙哑的声音,“我知道,你们都很好奇我的过去,也隐隐约约地清楚云城跟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为这些年来,那里是我们团的禁地。的确,我在那里生活过许多年,享受过观众的鲜花和掌声。在那里,有我的恩师、挚友、亲人,还有……”微不可及地一声叹息,“王之逸这个名字也许你听说过,云城春华剧院的院长,他……

算是我的半个老师吧,昨天我意外地接到了他的电话,眼下他的剧院遭遇到前所未有的麻烦,他请我到云城助他一臂之力,所以,我决定明天启程……”

杜若旻挺直着背,静静地坐在红木椅上,恭敬地听着林曼音的陈述。

“姝安的脾气你我都很清楚,我虽然已经告诉她明天要去云城,却没有解释原因。云城对我来说是伤心之地,对她来说……

唉,这件事情知道得太多,对她没有好处。这几天我不在月城,你帮我看着姝安,别让她惹出什么事来。”林曼音说完后,深吸了一口气,眼睛望到窗台上,跟着慢慢地起身走了过去,她的这一举动意味着已说完这个话题,且不愿意再多作解释下去。

杜若旻微微点了点头,默默地跟着站起身,诚恳地说:“曼姨放心,我会照顾好姝安。”

窗台上,一盆四季海棠正花开极盛,粉白相间的花蕊在晨光下熠熠生辉,若明若暗的笑容爬上了她的脸。林曼音转身又跟杜若旻说了一会话,无非是细细交代接下来团里的重要演出事项,之后,她怜惜地望着他说道:“看你脸色这么差,肯定还没有睡够,快回去好好补一觉,明晚天堂剧院有一台演出,安排了你与姝安的舞剧《红楼梦影》。”

杜若旻确定了她没有其他的吩咐之后,才告辞出来。走不了不远,又听到院子里传来唱曲声:“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琴姐,我的发箍松了……”

“琴姐,我的佩带在哪儿啊?”“眼影还不够浓,琴姐……”

天堂剧院,女化妆室里一团忙乱。

“该死的宝珠还没到吗,不知道又跟哪个小白脸约会去了,索性让我去跟曼音说下,别在团里干了。”琴姐一面帮映柳梳头,手上的簪子一根根利索地插到她发髻里,嘴里烦躁地唠叨着。“好了,好了,你们叫也没用,姝安还等着呢,总不见得你们一个个,比她更重要吧。”

映柳一把夺过琴姐手里的木梳,抛过去一个媚眼,嗲声嗲气地说,“行了,琴姐姐,剩下的我自己来收拾。”

琴姐不理她,自顾往里间去了。专属化妆间里,白姝安穿好了舞蹈的服装,蓬散着长发,独坐在镜子前,悠闲地看着报纸。

“音乐都快响了,你还有这闲情!”

“看来今天又把你忙坏了?”白姝安懒洋洋地回答。

“能不忙吗,那宝珠,三天两头迟到。”琴姐从化妆箱里拿出七七八八的工具,开始帮她梳理发型。“不就仗着她那七叔父还是八舅爷,传言是这剧院的总经理的什么亲戚。”

琴姐口气里满是酸涩,白姝安打趣地说:“我看就算她亲舅舅是这剧院的总经理,琴姐也不放在眼里的。”

琴姐笑得两手一哆嗦,手里的一把头发松松垮垮地掉下去:“你这小妮子,不跟你扯笑了。有时间帮着劝劝曼音,正经找个踏实的,不然真的想忙死我这把老骨头吗?”

白姝安不作答,只对着镜子傻笑。

琴姐梳好了头,急匆匆地出去,那门才关上,又钻进一个头来,这次是映柳。

映柳手捧热茶,用吸管吮着,一幅焦灼难忍的样子:“外面实在太吵,我到你这里透透气。”

“是不是宝珠来了?”白姝安一面给双唇上色,一面欠起凳子为她让路。

“可不是,也不知她哪里来的胆子,明目张胆地迟到不说,连琴姐也不放在眼里。”映柳拉起厚重的裙角,整个人坐到梳妆台上,两条腿悠闲地来回荡着。

“不说她了,说说你们这次去南方,有什么有趣的事?”姝安抿了抿唇,新上的粉色唇彩便均匀地化开在两瓣薄薄的唇上。

映柳突然捧腹而笑:“说起来还真有。”

“什么事……”白姝安一下也来了兴致,停下动作,反过身子,掐着她的手腕催促道,“快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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