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青青道:“这可好,想出去也出不去了,那我们只好在这里等梅伯伯他们回来了。”
华建龙问梅永康道:“永康兄,你们府上可有好酒,连日来,小弟我都没有喝过一滴酒了。”
梅永康答道:“建龙兄弟说笑了,我们梅府怎么会没有好酒呢?难得你是个喜欢喝酒的人,我可以给你取几坛好酒”说着,便已带着三人想自己的房中走去,他先推门而入,让他们三人先在自己房中稍坐,他便匆匆出去了。
过了片刻,梅永康抱着四坛酒跑近来,放在桌子上。四坛酒气飘着香气,穆世荣闻着这酒香,脑海中出现当日师父让大哥少饮酒的情形,他便道:“你们在这里饮酒,我想出去走走。”
华建龙对穆世荣道:“二弟,这可是上好的‘女儿红’,咱们可喝个痛快。”
穆世荣道:“大哥,小弟今日不想喝酒,你们就喝吧,我想出去走走。”
梅永康道:“我这可是上好的‘女儿红’,难道你嫌弃这酒,不合你的口味,那我可以在换坛酒来。”
穆世荣道:“永康兄此言重了,此酒是上好的‘女儿红’,可今日小弟没有酒兴来喝酒。”
华建龙看穆世荣真的不想喝酒,就道:“二弟,那你就带三妹在梅府走走,我陪永康兄喝酒。”
华青青道:“你们两个在房间喝吧,那我们就在外面透气起了,就不打扰你们喝酒了”华青青、穆世荣便很快出了梅永康的房间,在梅府的院子中转来转去。
梅府中有前后两个院子,后院的花、池、假山、长廊、楼阁,都是比前院的多样。穆世荣和华青青刚直步到后院,便已经被缕缕菊花香吸引住,华青青高兴道:“二哥,现在是深秋时节,想不到,梅伯伯的府上也有如此多的菊花,这菊花的香气,真是让人陶醉。”
穆世荣道:“那是,深秋有菊,飘香十里,如同世外桃源一般景象。”
华青青道:“梅府有这样的种植菊花的花匠,真是有趣。”
他们二人一进后院,园中秋菊百千,红、黄、紫、粉各色惧全,品种多样,穆世荣看着心情舒畅许多,喃喃道:“这么大的花园,竟然全是菊花,真可谓胜似晋陶渊明爱过于菊花。”
华青青不知道陶渊明是什么人,忙问道:“二哥,那陶渊明是什么人,他是不是也很爱菊花呢。”
穆世荣答道:“陶渊明是东晋时期的诗人,他独爱菊花,喜欢隐居在山林之中,所以后人就说但凡喜欢菊花的人,都是喜欢独来独往的,却不知为何,这里会有如此多的菊花。”
华青青接着道:“二哥,依你一说,这个花匠也一定是和那个东晋的大诗人一样了,喜欢隐居在山林。”
穆世荣道:“世间万物不可以一概而论,三妹,此人不但喜欢菊花,而却是个心思细密之人,足可从菊花的株距、绿叶数就可以看的出来,定是一位女花匠。”
华青青可不相信,道:“我不相信,我们两个就打赌,看看这个花匠究竟是男是女。”
穆世荣道:“三妹,你也已经看见菊花的栽种特点,为何还要和二哥打赌呢。”
华青青道:“我看见了,可我就是不相信是女花匠,今日我们就要赌个清楚。”
穆世荣道:“你和我还要赌什么,再说,从小到大,就算我赢了你,还不是算你赢,还是不比的好。”
华青青坚持着道:“今日可一定要赌,咱们两个谁要是输了,就给人家花匠赔礼道歉。”
穆世荣道:“就怕到时候,你又耍赖,还要我给人家赔礼道歉呢。”
他们兄妹二人在争论之时,从假山后面出来一位女子,身穿粉绿色锦绣棉衫,两耳坠着一队金丝小环,身材婀娜,肤色细白,双眼园大有神,甚是美貌,站在菊花之中,犹如天仙一般。
华青青看着女子也不过二十来岁,一直在看着二哥,便对那姑娘道:“请问,你是梅府什么人,知道种植菊花的人吗?。”
那女子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来到后院,你们可知道,到后院来的陌生人,都是犯了梅家的家规。”
穆世荣见这女子美貌,说话声音动听温柔,再看他身上的衣裳,一定不是梅府的仆人,定是梅伯伯的什么亲戚,便抱拳有礼道:“姑娘,我兄妹二人不知梅府的家规,多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我兄妹这就离开。”
华青青道:“二哥,我们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咱们不要理会他们的什么家规。”
穆世荣轻声对华青青道:“三妹,你看这姑娘的衣妆,一看就知道他是梅伯伯的什么亲人。”
华青青也轻声对穆世荣道:“二哥,怕什么,我问问她不就知道了”便上前问道:“姑娘,你说我们犯了梅府的家规,那你又是梅府的什么人呢,能不能告诉我们。”
那女子看华青青想问清楚自己是谁,道:“这里是我的家,你们又是什么人呢。”
华青青吃惊道:“这里是你的家,怎么没有听说过梅伯伯还有个女儿呢?。”
那女子道:“有没有有这个女儿,你们也不用多知道,可你们为何擅自闯进后院。”
穆世荣忙赔礼道:“姑娘见谅,我兄妹只是闻到院中有菊花香气,才走近来的。”
华青青却道:“我们没有闯进来,谁让你们不在门口写上呢,正所谓是‘不知者不怪’嘛’。”
那女子道:“我刚才听你们说起花匠事情,好象是在打赌种植菊花是何人?。”
华青青急问道:“姑娘原来听见了,这就好办了,不错,我和二哥在打赌花匠是男是女,不知道姑娘可否告诉我们。”
那女子道:“种植菊花之人,你们就不要在追问了,你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吧,免得让人看见。”
华青青听他不想说,想让他们出去,又道:“你既然是梅府中的人,一定知道花匠是男的还是女的。”
穆世荣忙拉住华青青道:“三妹,算了,我们已经来到后院,犯了梅家的家规,梅姑娘不计前嫌,已经对我们手下留情了,我们尽快离开这里是好,免得给梅姑娘增添麻烦”边拉着华青青转身要离开后院,听那女子又道:“以后,你们不要擅自进入后院,如若让我父亲知道了,两位一定会让我父亲逐出梅府的。”
穆世荣谢过那姑娘后,匆忙拉着华青青,离开了后院。
华青青被穆世荣拉出了后院,心里很生气,道:“二哥,一个破后院嘛,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呢?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真是气死人了。”
穆世荣道:“三妹,这是梅府,不让外人进去,自有他们的道理,人家既然订在了家规上,我们还是不要冒犯的好。”
华青青道:“二哥,他姑娘一定知道谁是花匠,她不告诉咱们,那咱们去找梅永康问清楚。”
穆世荣道:“你没有听那姑娘说,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们去过后院,你问永康兄,那不是告诉他们,我们去后后院了吗,不行,这样岂不是令他们都很为难。”
华青青可不管这些,拉着穆世荣就来到梅永康房间,一进房间,便看见梅永康、华建龙二人醉得爬在桌子上已经睡着了,华青青想问梅永康,也没有办法再问下去,穆世荣先将梅永康扶着躺在床上睡觉,再和华青青扶着华建龙回厢房,二人将华建龙放在床上,让他休息,便悄悄地离开。
华青青问穆世荣道:“二哥,我昨天晚上睡觉时候,突然听见窗外有脚步声,你有没有发现呢?。”
穆世荣道:“三妹,这里是梅府,想必是你最近没有休息好,产生的幻觉,此事千万不要对外人提起”其实穆世荣昨天晚上也是发现了,只是这里是梅府,有不知道是谁,不好让外人知道,才对华青青如此说。
华青青半心半疑道:“或许是吧,可我总觉得有人的,下次要是在看见,一定要把他抓住。”
穆世荣道:“下次看见的时候,一定要看清楚那人的特征,咱们再向梅伯伯他们说明此事。”
华青青点点头道:“好的,我一定会的,现在咱们先不要打草惊蛇。”
两人在院子里闲着无事,华青青笑道:“二哥,这院子这么大,咱们在这里切磋几招怎么样。”
穆世荣道:“最近我们都没有好好练习武功,也还真不知道武功有没有倒退,那就试着切磋几招,点到为止。”
华青青道:“那日在镖局,你耍赖,今日,我再用爹教的几招剑法,让你看看我的武功有没有进展”说完,便已经施出华天廷曾经教他的那几招剑法,施出一招,穆世荣看出比先前的有所进步,只是施出的还是缺少了点什么,自己也比清楚,过与柔,少了灵活性,未施完,就已经又败下来,很是不服气。
穆世荣道:“不错,进步不小,在过些时日,一定可以练成的,只可惜只有这几招。”
华青青道:“总算你这一次没有背后偷袭我。二哥,你的武功又有进步了。”
穆世荣道:“你的剑法也进步不小,让我无法从你背后下手,我的武功只是进步了一点点。”
华青青道:“二哥,你为什么老是那么的谦虚,在我们兄妹三人中,你的武功是最好的,可你老说自己的不是最好。”
穆世荣惭愧道:“要是我的武功最好的话,师父师母也不会那么的离开我们,我真是亏对师父和师娘。”
华青青道:“都怪我和大哥不好,平时不好好的练习武功,才让敌人有可乘之机,日后,我们要更加的努力练功,为爹和娘,还有死去的兄弟们报仇血恨。”
穆世荣看着华青青,似乎感觉到她一下子长大了许多,道:“不错,有朝一日,我们一定可以为师父师母报仇。”
华青青道:“爹临终前让我们找梅伯伯他们,可他们却把宝刀和刀谱收藏了起来,不让我们修炼刀法,现在他们还出了门,还不知道何时才能够回来,二哥,你武功最好了,倒不如你到书房把宝刀和刀谱找到,你再和大哥一起修炼刀法,到时候,你们都施出刀法,报仇的机会就更加的大了。”
穆世荣道:“三妹,你没有听两位伯伯说吗,一般人是练不成那刀法的,更何况,你让进书房去偷东西,我是绝对不会干的,至于修炼刀法,我更加的不会去修炼,有大哥就行了。”
华青青道:“二哥,你知道大哥的武功基础,他修炼刀法,还不知道何年何月可以修炼成功。”
穆世荣道:“大哥很聪明,只要他肯修炼刀法,再有我们两个在一旁帮助,大哥一定可以大共告成的,到时候,我们兄妹三人齐心协力来对付那个什么雷天首。”
华青青高兴道:“二哥,有你这句话,相信大哥他不会辜负爹和娘,还有我们对他的期望。”
穆世荣道:“你放心,我二哥在,我会竭尽全力帮助大哥修炼成功刀法,我们再报仇。”
华青青道:“有二哥的这些话,小妹真的为爹和娘高兴,我们真的没有看错二哥你。”
在穆世荣和华青青切磋武功的时候,已有人在一旁看见,她一直在注意着华青青所施出的剑法找势,心想‘奇怪,他女子的剑法怎么会和我们家的剑法招势如此的一样,虽然她只会那几招,可我们梅家的祖传剑法,不可能教给外人,她是如何学的着几招,而且,他公子的武功明显高出她许多,为何还在一旁指点她,莫非是他们……’就已赶上去,到穆世荣和华青青面前,道:“这位姑娘,你刚所施出的剑法招势,是谁所受。”
华青青一见是那后院的那位姑娘,心里便来了气,看她问自己武功是谁所受,便懒得回答道:“姑娘,你不在后院看好院子,怎么跑到前院来管起我们切磋武功了,你是不是在偷看我们武功。”
这女子听她说话无理,却不来气,道:“姑娘之言,是说我特意在偷看你们切磋武功。”
华青青道:“你没有偷看我们切磋武功,那你为什么问我的武功是谁教的呢?分明是在偷看,你有什么居心。”
穆世荣忙拉住华青青,不让她继续说下去,有礼对那姑娘道:“梅姑娘既然问我三妹的武功是谁所受,似乎对这剑法很感兴趣,不知为何,可否告知于我们兄妹呢?。”
这女子道:“你的武功很明显的高于她,却招招相让她,可她所施出的剑法,是我们梅家的祖传剑法。”
穆世荣道:“姑娘说是你们梅家的祖传剑法,难怪你对三妹的剑法很感兴趣,原来是这样。我们不知道是你们梅家的祖传剑法,无心之事,还请梅姑娘见谅。”
这女子道:“你们不知道,那我也就不在追究了,那你们告诉我,这几招剑法,是什么人教给这她的。”
华青青道:“是我爹教给我的,告诉你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那就快问吧。”
这女子更加奇怪,怎么他父亲会我们家的剑法,忙问道:“姑娘,请问你的父亲是?。”
华青青道:“我爹是谁,你不知道吗?你知道‘北钱庄,南天威’,就知道我爹是谁了。”
这女子忙道:“原来是华叔叔,难道,你便是华青青妹妹。”
华青青听她叫自己妹妹,道:“我还不知道你是那位梅伯伯的女儿。”
这女子想起来,自己还没有给他们说自己的姓名,道:“不好意思,还没有给你们说明我的身份。我是梅家唯一的女儿,叫梅花,我爹是‘梅花钱庄’的大庄主。”
华青青道:“原来是梅花姐姐,小妹有冒犯之处,还请梅花姐姐原谅。”
梅花道:“青妹口齿伶俐,性格开朗,我怎么会放在心上呢。”
穆世荣看她们和好,高兴道:“看你们和好,我就可以松一口气了。”
梅花问道:“听青妹叫你为二哥,难道你是华叔叔的二公子,还没有请教姓名。”
华青青道:“梅花姐姐,他是我的二哥穆世荣,我们结拜的兄妹,不过我们不是亲兄妹,胜似亲兄妹。”
梅花道:“原来是穆公子,没有想到穆公子武功根基稳固,招招都有谦让令妹,足可以看的出来,你们兄妹之间的感情之深,令小女子实在是佩服。”
穆世荣道:“在这个世上,现在只有我们兄妹三人最亲了,我这个做二哥,自然是要让着小妹。”
梅花道:“穆公子有这份情意,真是令人佩服,实不相瞒,青妹刚所施的剑法,的确是我们梅家的祖传剑法,而且,这套剑法是没有外人会的,只听我爹说过,华叔叔只知道几招,今日一见,才消除一场我们之间的误会。”
穆世荣道:“师父曾经说过,他与梅伯伯们从来没有比试过武功,也不允许我们和梅家的人比试武功,可现在看来,师父究竟是怎么会这几招剑法,而且还教给了三妹。”
梅花道:“我们两家代代是世交,或许,他们是从上几辈那里学了这么几招”其实,自己心里也很明白,父亲也会练几招华家的刀法,只有说是上几辈的学来几招,也算是说的过去。
华青青道:“什么两家不允许比试武功呢,看来是怕伤了两家的和气,真是气死人了。”
梅花道:“穆公子说的对,既然我们两家不比试武功,这样我们的世交关系就更加的好,或许,是有什么原因。”
穆世荣道:“既然已经答应了师父,那就一定要信守承诺。三妹,你就不要在想什么主意了。”
华青青道:“本来还想让你们两个比试一下,可看你们都是守承诺的人,我就不再提这件事情了。”
梅花便道:“日后两位千万不要随便的进到后院中,否测,家父真的会惩罚你们的。”
华青青便想到了哪个现在还不知道是男是女的花匠打赌事情,忙又问道:“梅花姐姐,我们日后不去后院便是,可你也要告诉我们,种植那些菊花的花匠是男是女呢。”
梅花轻轻地笑了笑,小嘴两边露出一对小酒窝,道:“青妹,你真的要知道花匠是男是女。”
华青青道:“梅花姐姐,当然要知道了,你就快告诉我们吧,看看我们两个谁猜的对。”
梅花道:“青妹,那你就猜错了,后院种植菊花的花匠,她是个女的,现在你该知道了吧。”
穆世荣道:“三妹,现在你猜输了,可我们都进不了后院,就不用给那女花匠赔礼道歉了。”
华青青却道:“二哥,你可不能让我失信于他人,我是一定要给哪个女花匠赔礼道歉的。”
穆世荣道:“我们都进不了后院,也不算作是失信于他人,有机会,你再向人家赔礼道歉也不迟。”
华青青看看穆世荣,忙拉着梅花,道:“梅姐姐,这件事,你可一定要帮我的忙。”
梅花心里知道穆世荣是不想让她再擅自进后院,以免受到爹的责罚,便也道:“青妹,好了,梅姐姐一定帮你的忙,代你向花匠赔礼道歉,这样就好了。”
华青青那里肯罢休,她就是要亲自给花匠赔礼道歉,与她见一面,可梅花可慌了,因为自己长这么大,还没有说过一次慌,可这次要骗骗华青青,说花匠是其他人,其实,这花匠便是梅花,因为自小就喜欢花草,长大后,酷爱起了菊花,才在后院子种植起了菊花,这次,她不想告诉华青青自己便是那花匠,是因为她答应过梅在天,不许给任何人说自己种植的菊花,至于为什么梅在天不许让她对人说,那就不得而知了。
穆世荣看梅花神情慌张,心神不定,一定是不愿意告诉三妹那花匠,便对华青青道:“三妹,你不要为难梅姑娘了,再说,那花匠是不能够随便出后院的,你也是见布道她的,还是让梅姑娘给你代劳。”
华青青忙问梅花道:“梅姐姐,是不是那花匠不能随便的出入后院呢。”
梅花还在心神不定,又听华青青在问自己,只点点头,没有作答。华青青便不在追问花匠的事情了,也就同意让梅花代自己向那花匠赔礼道歉了,其实,梅花心里也是松了一口长气。
其实,穆世荣已经看出来,梅家的花匠和仆人一样,是可以自由出入梅府的,根本就是自己为了不让三妹再继续的纠缠梅花而说的花匠是不能够随便出后院的,这样可以为梅花解围,也可以不让三妹给那位花匠去道歉,可以让三妹心,不要在继续的闹下去。
梅花一直不语,忙要告辞他们两人,回到后院,独自艺人坐在长廊木椅上,心想‘这个穆世荣今日为自己解围,又为其妹妹着想,可谓是重情重义之人,他日一定要还了他这个人情。’
当夜,梅在天两兄弟带着那汪总管三人骑着快马赶回府,他们三人脸色变得没有一丝血色,进了大厅,便听见梅在熊气汹汹地道:“真是岂有此理,他们敢动我们江南各钱庄,真是不想活了。”
那汪总管道:“江南各地的钱庄,已被人尽毁,至尽也没有查出是什么人所谓,江湖上已传得纷纷扬扬,说什么‘先灭天威,后灭梅庄‘的话,可惟有江北现在还没有发现有可疑之人,咱们可乘之机,求助于各大派相助。”
梅在天道:“如有各大派来相助,那是最好不过的了,可如今,敌人在暗,而我们在明,生怕打草惊蛇。”
汪总管道:“咱们可乘今夜无人之时,派人给各大派送书信,便可悄悄地告知各大派。”
梅在熊称赞叫好,道:“大哥,汪总管此计妙,咱们马上给各大派写书信,派人送去。”
梅在天道:“二弟,千万不可以打草惊蛇,这样事情就更加的难办,还是小心为上。”
梅在熊急道:“大哥,有何难事,只要各大派一来,咱们就不用怕他们了,咱们就可以对付他们了。”
梅在天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目前,咱们还不知道是他们干的,就去莽撞的请各大派前来,岂不是让人家看咱们的笑话,更何况,咱们也不是好欺负,至于送书信之事,明日在说吧。”
梅在熊看大哥如此的谨慎,气冲冲地离开了大厅,那汪总管也跟在身后离开。
待到了第二日,天刚亮,有两位官差来见梅在天,汪总管带着他们来到了大厅。
梅在天和梅在熊在大厅正在商议事情,一见有官差来,马上让仆人倒茶,道:“各位官差,来我府上,不知有何事。”
一班头作礼,道:“梅庄主,太原城外十里死了六个人,我们老爷请梅庄主去府衙一趟。”
梅在天一听太原城外十里死了六个人,看看二弟梅在熊,对那班头道:“官差大人,太原城外十里死了六个人,与我梅府有何干系,你们老爷是不是搞错了。”
那班头道:“梅庄主,太原城外十里死了的六个人身上的衣服,都有你们‘梅庄‘二字,所以我们老爷才让小的请梅庄主到府衙去一趟,查看是否属实。”
梅在天对梅在熊和汪总管道:“你们都留在府上,我去去就回来”说完,便跟着两位官差去了府衙。
梅在熊见大哥去了府衙,对汪总管道:“你怎么不小心呢?派去的人,怎么还穿着怎么梅庄的衣裳,现在可好,书信没有送到,还赔了六个人的姓名,最重要的事情,书信也不知道落在对方手中没有,这可更糟了。”
汪总管道:“二庄主,小人也是一时的大意,没有想到,他们也会遭毒手,咱们先回府,我自向大庄主请罪的,不会说出此事与二庄主有关系的。”
梅在熊长叹气道:“现在不是请罪的时候,是想办法这样才能够不要在有人伤亡的时候。”
汪总管道:“二庄主说的及时,小人马上派人注意府上四周的情况,避免有人在伤亡”说完,边出去了。
此时,梅花、梅永康、华建龙、穆世荣和华青青都得知官差带走了梅在天,赶到大厅,梅花着急问道:“二叔,究竟发生有什么事情,我爹怎么会让官差带走了呢,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
梅在熊道:“侄女,你不要担心,你爹不会有事情的,马上就会回来的,到时候,你们什么都会知道了。”
梅永康道:“爹,昨日你和大伯出去,今日便有官差带走了大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就告诉我们吧。”
梅在熊心里也很着急,不知道该不该给他们说,道:“你们不要再问了,等你大伯回来,什么就明白了。”
大家都坐在大厅,等候梅在天回来,梅永康道:“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要和我们梅家作对的,我决不放过。”
华建龙道:“可现在,我们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更加不知道谁和你们梅家作对。”
梅永康一听,心里有了出去打听消息的注意,梅永康将他们四人拉出了大厅,对梅花道:“姐,你和华青青六在府中,我带他们出去打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件事情,千万不要让我爹和大伯知道。”
梅花道:“你要我说谎,万一爹和二叔知道,那可是要重罚你们的。”
梅永康道:“要是被爹和大伯知道了,我一个人来承担,绝对不会把大家给我出去,你们放心。”
华建龙道:“永康兄,那事不易迟,咱们就快点出去,打听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梅永康道:“大门和后门都是出不去的,咱们只有走后院的偏门了,而且不会有人知道的。”
梅花道:“事情到了这种地步,那我就带你们走偏门”说完,便带着他们三人出了偏门,梅花和华青青在府里等他们回来。
三人悄悄出了梅府,走在太原大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如潮水一般,一街两行尽是太原风味小吃,可他们现在那里还有心思去注意这么,一心想着快点打听到江湖最近发生的事情,穆世荣忙问道:“永康兄,你自小在这里长大,我们要打听江湖上的消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可以打听的到。”
梅永康道:“这个不忙,我们要知道的事情,一会便知道,那就是要找一位说书的先生,他每日都会将些全国新鲜的事情给大家听。这些事情让他记性文字修改后,给大家当说出来,而且爱听人是越来越多,非常地有名气,不过,没有人知道他的真正身份,我们太原人称他为‘评事先生’。”
华建龙听了有些希奇,高兴道:“永康兄,那咱们快去听那‘评事先生’说些近日什么事情。”
穆世荣听梅永康这么一说,想起了丐帮的帮主,江湖人称‘神世通’道:“此人既然知道近日的一切事情,会不会与‘神世通’卢老帮主有关。”
华建龙道:“若是‘神世通’卢老帮主,那咱们就不用担心对方在明还是在暗了。”
梅永康道:“咱们不用管他与谁有关,先还是听听近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再说。”
三人还未到‘评事先生‘那里,却已经听见‘评事先生’在给众人说道:“最近武林江湖出现许多命案,‘天威镖局’被灭,‘梅花钱庄’江南分庄也被人灭毁,可谓是‘先灭天威,后毁梅庄’武林江湖事端又起。”
梅永康、华建龙、穆世荣三人挤进人群,一看那‘评事先生’四十余岁的斯文文人,不是‘神世通’卢老帮主,却听他刚说的话,都站在原地听道:“昨夜,咱们太原城十里外死了六个人,官府已经查明,六人是‘梅花钱庄’的人,官府已经在查此事不日便可查出凶手是何人所为,了解此案。”
还有道:“江湖上的各大派,也不知道是谁所为,也在追查这件事情,不过,他们今日来,也遇到了一些不小的麻烦,至于是什么麻烦,由于各大派守口如瓶,不外相传,在下也不知详情,请诸位见谅。”
梅永康还没有等‘评事先生’说完,已拉着华建龙、穆世荣出了人群,道:“原来我们梅府的死了六个人,江南的分钱庄也被毁了,难怪大伯和我爹昨日匆匆离开了府。”
华建龙道:“事情已经明白,梅伯伯去府衙是为了那六个人而去。”
穆世荣催他们两人道:“咱们赶快回府,免得让梅伯伯他们知道我们出了府。”
三人便匆匆忙忙又从后院侧们回到梅府,梅花和华青青与他们一起悄悄出了后院,进了梅永康房间,梅永康将钱庄发生的事情到素了梅花和华青青,五人正在说时,府里的仆人已经敲门而入,行礼道:“小姐,大庄主已经回来,说有事情商议,请你们去大厅商议。”
五人跟着仆人来到大厅,见梅在天已从府衙回来,坐在他的太师椅上,梅花上前道:“爹,事情严重吗?。”
梅在天脸已皱白发青,双眉间两条皱沟,道:“你们都坐下,老夫有事情与你们商议。”
梅在天看了二弟一眼,没有和他说话,对梅花大家道:“在这紧要关头,谁让他们出府的。”
这问声宏大,直将大家可吓了一跳,梅花也从来没有见父亲发这么大的火气,便看了大家,道:“爹,你不要生气,他们出城,可能是有什么事情,才遭到了毒手。”
梅在熊道:“大哥,府衙没有为难你就好,这次都是我不好,丢了咱们梅家的颜面。”
梅永康道:“大伯,他们这样做,也是为了咱们梅家好,我们现在还是想出对策的好。”
梅在天叹气道:“这次打草惊蛇,官府不再继续追问也就罢了,可如今,咱们的大敌手已经想我们开始行动了,他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找上门来的。没有想到,他们还是找到了我们。”
梅在熊站出来道:“大哥,这件事情是我惹出来的,昨天晚上,我让他们六个去给少林、武当、峨嵋、丐帮、崆峒和昆仑派送书信,却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梅在天站起来,对梅在熊道:“二弟,康儿说的也对,你是为了咱们梅家着想,可你没有想周全,才被敌手有机可乘的,大哥不会怪罪于你的,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咱们就应该去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