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藏在草丛中国的穆世荣和莫让道长等人也是看得吃惊不小,这两个男女竟然已经将方贵众人镇住,看来,这场大战即将发生。
方子游此时从废墟中出现,他看着众人竟然被眼前两个残废之人镇住,走上前去,对方贵道:“贵儿,你太大意了,他们的武功可是非同一般。”
那男的被方贵出手未能杀了马远,新生怒气,用匕首指着方子游道:“老头,没有想到你们父子二人带着这么多人前来,今日我们定让你们好看。”
苗宝河怒道:“你们两个残废之人,竟然敢大言不惭对我庄主如此说话,看我们如何收拾你们二人。”
那女的指着苗宝河道:“你少了左胳膊也是一个残废之人,有本事你再来试试。”
苗宝河见那女的也轻视自己是一残废之人,右手紧握拳头,打向那女的,每拳劲力十足,出招极快,变化多端,根本看不出是少了左臂之人的样子,招招令那女的退后数步,苗宝河的武功可是让眼前的方贵也吃惊不小,从小到大,他还从未见过苗总管的真正身手,即使上次对付武林各派,也没有见他使出真正的功夫来,今日一见,令他是心里大为吃惊。
那对男女一起对付苗宝河,这才没有让苗宝河占到任何便宜,方子游见那对男女武功不弱,若是在一直打斗下去,苗宝河一定会败下阵来,他便何止住苗宝河与他们二人继续打斗,道:“苗总管,今日咋们的对手不知是这两个,以防大魔头使诈,咋们可就吃了大亏。”
柯太婆道:“不错,雷天首到现在还没出现,却只派两个残废之人来大头阵。”
马远道:“难道那大门魔头是让他们两个来探探咋们的虚实?。”
‘山西五把刀’中到老三道:“杀了他们两个,看雷天首先不现身”他是嘴上说着,可他却是不敢动手,见别人都不动手,他也只能动动嘴皮子。
方子游道:“大魔头不来,定是有所防备,大家不可轻举妄动。”
方贵着急道:“大魔头不出现这可如何是好,我们大家在此相聚岂不是落了一场空。”
方子游看了方贵一眼,道:“都是你闯的祸,这也怨不了其他人。”
方贵忙道:“孩儿这也是煤矿有办法,事到如今,我们该是如何是好。”
苗宝河见方贵真的有些急了,忙劝道:“公子不必着急,老爷心里也是为公子担心,这才说出此言”,他又对方子游道:“老爷,事已至此,还是想想办法吧。”
方子游长叹一口气,道:“要是大魔头不到,你们的任务完不成,这样的结果你们如何交代。”
方贵跪求道:“爹不救孩儿,孩儿这次必死无疑,孩儿死了没什么,只是我们方家就此无后了。”
只听得那男的大笑道:“就你们这群酒囊饭袋也想对付我家主人,真是好笑。”
方子游见方贵跪求又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岂能无动于衷,便一个飞身打向那男的,他着一出手,伸手十分之快,人已是到了那男的眼前,那男的忙双掌回击,却已是被方子游击退数步,正当方子游要出第二掌之时,只见雷天首已是飞身来到,一掌将方子游打退回去。
雷天首大笑道:“你下这么重的收,就是想看看老夫在不在附近,现在老夫已经出现,你该满意了。”
方子游道:“没有想到你一直就在附近,要是我不出手,你是不是就想一直藏在附近不出来。”
雷天首道:“老夫一生纵横天下,岂能怕你们这些酒囊饭袋,只是老夫生平最想得到当年十大豪杰的绝技,很可惜,他们都一个个相继死去,虽然你们这些后人都习得了他们的绝技,但是老夫倒是很想领教下你们的高招。”
苗宝河虽失去左臂,但是他一见到雷天首出现,已是右拳握紧,要与雷天首交手一番,不管胜败,总算能与雷天首一战,早已将生死抛之脑后,随之挥拳出招击向雷天首‘印堂穴’,雷天首眼疾手快,一掌批挡住苗宝河这一拳,反手便是一抓,运足内力,只这一招,便将苗宝河抓起,一脚踢向苗宝河的‘极泉穴’,人已飞出数丈之外。
方子游见雷天首一招便将苗宝河踢飞,忙飞身救下苗宝河,却更没有想到雷天首已到他眼前,一掌便打向方子游背部,此时,只见两名喇嘛出现合力出击,才为让雷天首击中方子游背部,而雷天首伸手极快,变掌为拳,顺手便两拳击中了两个喇嘛的‘章门穴’和‘膻中穴’,将他们二人当场击毙。
雷天首大笑道:“你们这群鼠辈,真是不堪一击,岂能与我为敌。”
只听得一人道:“雷施主出手太重,杀人如麻,今日一见,真是名不虚传哪。”
众人顺着说话之声看去,只见一老僧,右手扶佛杖,左手拿着这念珠,双目炯而有神,一脸下垂,脸上红光满面,一身僧服,却是一喇嘛,说话时已看了众人数眼,已是走了过来。雷天首眼中露出怒光,道:“你身为出家之人,却来暗算老夫,真是无耻。”
老喇嘛道:“老衲只是为中原武林除害而已,难道这也有错?。”
雷天首大笑道:“真是可笑,你也配说这等话,想当年,老夫真不该留你在这世上。”
老喇嘛听了不动声色,镇定若无,道:“多谢雷施主手下留情,不过咋们这笔账已经一笔勾销了,互不相欠,只是今日前来,而是为了另外一件事。”
雷天首道:“马无齐,你想干什么,老夫可不管,可你坏了老夫的大事,老夫手下绝不留情。”
老喇嘛道:“当年你乱杀他人,执迷不悟,实在不该,如今你野心更大,想成为武林霸主,竟然更加变本加厉,根本不管他人死活。”
雷天首道:“老夫一生敢作敢当,不像你,偷盗经书,暗算他人,也想让这些旁门左道对付武林各派,比起老夫,你又何尝不是如此?。”
老喇嘛道:“以前的事情,老衲可以既往不咎,今日你下重手杀我徒弟,又是为何。”
雷天首不屑一顾道:“马无齐,老夫在已查明,你暗使他们对付老夫,今日老夫来此,不是因为这些酒囊饭袋,而是因为你。”
老喇嘛看了看雷天首,轻轻笑道:“天下之大,任你胡言乱语,老衲何时主使他们对付你,你又在此胡说什么。”
雷天首道:“老夫知你已改名,这几十年来一直就在大漠,做了个什么国师,可你也应该知道,这里是中原之地,也是由不得你胡作非为,借机作乱。”
方子游不知他们二人所言是真是假,可是打伤苗宝河,让他已是很愤怒,而且又见雷天首杀了那两个喇嘛,手段狠毒,深知眼前这喇嘛非敌是友,已是与众人围困住雷天首三人,其实这些人除了方子游一人是想真心为苗宝河宝一拳之仇,其他人都是借机表现下,为了拿到即将到手的剩余银两。
雷天首根本就没有将方子游这些人放在眼里,他一直都盯着马无齐的一举一动,只是身边的男女已出招击向方子游等人。
老喇嘛见众人都对付雷天首身边的男女,他手中早已握紧了佛杖,见雷天首已是运足内力,先是出招击向自己的‘太阳穴’,忙一杖挡住雷天首这掌,两人想都起来。
雷天首手上虽无兵器,却是丝毫不示弱,练出数招都攻向老喇嘛各处要穴,老喇嘛现实躲闪开来,又出杖法,两人相拼数十招后,他们二人都已是深知对方的内力深不可测,虽这数十招未动内力,却也是一般高手可以抵挡的住,特别是老喇嘛,他一直留有一手,根本不愿与雷天首拼内力,这让雷天首有些不解,心中不甘大意,却是心里时时提放马无齐使诈。
老喇嘛一杖后腿两步,道:“没有想到,数月前的你,于今日果真不同。”
雷天首道:“你用神功暗算老夫,这两个月来,老夫已将内力全部治愈,今日你也不使出神功,真是不知道你的打得什么主意。”
老喇嘛道:“你已习得‘逍遥谷’绝世武功,老衲与你相斗,还是有些略低数招,这次你傻我爱徒,贫道定要为爱徒套讨个说法。”
雷天首哈哈大笑道:“我不管你是叫多波汗还是马无齐,我知道你聪明过人,可你真正的用意,老夫岂能不知,‘逍遥谷’的武功,你不会不以为然,不动声色吧。”
多波汗道:“你暗算你的恩师,还有和脸面在老衲跟前提起‘断崖谷’。”
雷天首不动声色道:“你也是‘逍遥谷’之人,就应该知道‘逍遥谷’的规矩。”
多波汗道:“老衲怎会不知,强者为首,弱者从之,这也是老衲当日找你的原因,今日老衲更是要为‘逍遥谷’清理门户。”
雷天首大笑道:“亏你还是个出家人,竟然勾结这货旁门左道之徒,暗算老夫,今日老夫岂能容你,不过,念在你是‘逍遥谷’后人的情面上,老夫倒是可以饶过你这次,不过,你还是将那部经书双手呈于老夫。”
多波汗一听此言,心中已是有些愤怒,可他表情是若无其事,他心里明白,这次与雷天首越战,只是他的第一步,倘若让他看出了自己的真正招式路数,岂不是到时候不好对付,道:“今日你我越战在此,不光是为了解决昔日的恩怨,还有件事,而且这件事对你有好处,不知你愿不愿听老衲一言。”
众人一听他们这么一说,也都相继停手,听得雷天首道:“老夫叱咤江湖一生,只想完成平生心愿,你又暗算老夫使得老夫失去了经营多年的‘断崖谷’,还让武林各派杀死了我的左右二使和四大护法使者,这件事,老夫岂能就此放过。”
多波汗道:“难道雷施主对‘七龙刀’与‘翡翠绿玉凤’之中的秘密不敢兴趣,若是你不感兴趣,老衲也不便多说”他这么一说,在场的所有人都是静下心来想听他如何说这其中的秘密。
雷天首道:“要是你果真知道这‘七龙刀’与‘翡翠绿玉凤’之中的秘密,那老夫倒是可以考虑。”
多波汗看了看四周的方子游众人,道:“要是被‘逍遥谷’外人知道这件事岂非好事,何况,雷施主劲敌也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