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见廖婉儿只是穿着一件吊带半透明睡衣,里面内衣都不穿,看着那若隐若现的秀峰,粉色的睡衣将那雪白的肌肤映衬的更紧完美无瑕。
“咕噜”
郝仁不禁咽了一口口水,这尼玛太有杀伤力了,简直无法控制啊。
郝仁指着她的胸脯,说:“你这是故意的吗?”
“就是故意的,怎样?谁叫你刚才非礼我,现在是不是很难受啊,叫你非礼我,现在叫你只能看不能碰,难受死你。”
廖婉儿玩味的笑着,一脸的挑逗。
“别把我逼急了,把我逼急了我就霸王硬上弓。”郝仁一本正经的说。
“有种你来啊,只要你不怕再被抓进去的话。”廖婉儿挑衅的看着他。
“这可是你说的,我天不怕地不怕,还怕被抓吗?大不了再逃一次。”
郝仁说着一下扑到她的身上,就将她压在沙发上,邪恶的笑着,就去亲她。
“不要,你这个流氓,放开我,我跟你开玩笑的,放开我,放开我啊,再不放开,我喊人了。”廖婉儿将脸扭到一边,推搡着。
郝仁却是坏坏的笑了笑,说:“小妞,反抗的的不是很明显啊,你这样半推半就,我就当你是在故意勾引我,嘿嘿……”
“流氓,谁勾引你,快点放开我。”廖婉儿突然瞪着他,反而坦然了,说:“来啊,有种你就强奸我。”
“算了,开个玩笑而已,何必认真呢。”郝仁只有坐起来,整了整衣服,摇头笑了笑。他知道她是在试探自己,真要把她给那啥了,她肯定会恨自己一辈子。
廖婉儿也坐了起来,冷哼了一声,瞅着他,问道:“你刚才说你是逃出来的,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很简单,找一个警察做人质,然后威胁那帮警察,就出来了,我的本事你应该知道,那帮警察根本拦不住我。”
郝仁耸耸肩,轻松的笑了笑,又说:“我的手机和钱包呢。”
“哦,你来我这里就是为了来拿钱包和手机的吗?那你现在就给我出去,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害得我到处找人去救你,你一出来竟然只是为了你的钱包和手机。”廖婉儿生气了,气呼呼的,小嘴嘟的老高。
“不是,我主要还是来看你的,顺便来看我的钱包和手机的,哦不,是来拿我的钱包和手机。”郝仁赶紧解释,又抱着她,哄她:“好了,别生气了,你犯不着跟手机钱包吃醋吧。”
“我就吃醋,就吃醋,怎么了,不行啊,你不心疼我,还不准我吃醋啊。”廖婉儿悻悻的说。
“是我不好,我错了,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我最爱的人,钱包和手机都是浮云,可有可无。”
郝仁信誓旦旦的说,廖婉儿撇撇嘴,笑了笑,说:“这还差不多。”
“好了,别生气了啊,我不能在这里呆久了,外面有警察监视,我要想办法赶紧走。”郝仁提醒她。
“那儿有警察,我怎么没看到?”廖婉儿不以为然的说。
“都是便衣,你当然不会发现,你没发现前门多了两辆以前没有见过的车吗?车里的人就是便衣。”郝仁说,刚才他坐的士经过前门的时候注意到了那两辆小车,平时并没有看到过那两辆车,他对环境特别敏感,这就是他当了四年特种兵的职业本能。
“真的假的?”廖婉儿疑惑的看了看他。
“这我还能骗你嘛。”郝仁肯定的说。
廖婉儿不禁又为他担心起来:“那你怎么办?总不能一辈子这样躲下去吧?”
“不用一辈子,一个月都不用,很快我就会洗脱罪名了,所以你现在把手机给我。”郝仁说。
“你洗脱罪名跟你的手机有什么关系?”廖婉儿奇怪的看着他问道。
“你给我就对了,有什么关系以后你就明白了。”郝仁神秘的一笑。
廖婉儿起身走到床头柜前,从抽屉里拿出他的钱包和手机,还以那把车钥匙。
廖婉儿将钱包和手机给他,拿着车钥匙晃了晃,问道:“你现在给我解释一下这把车钥匙是怎么回事?”
“这是借我朋友的车,那辆车现在还停在丽都酒店那里,我正打算去把它开去还给我朋友。”郝仁也只能这么解释了,他总不能说那辆车是他女朋友的。
“男的女的?”廖婉儿直直的看着他。
“我要说是女的,你会怎样?”郝仁试探的问道。
“果然是女的,我就知道你这个流氓肯定在外面有女人,你给我老实交代,你跟她什么关系,已经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廖婉儿简直是用审问犯人的语气问他,目光灼灼逼人。
“我们就是一般朋友,没你想的那样,你看我还是一个穷学生,人家都有车了,而且还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她能看上我吗?”
郝仁无奈的摇摇头,他不能把实情告诉她,不然自己做的这些努力就白费了,就算廖婉儿喜欢自己,估计她也不愿意接受一个有女朋友的男人。
“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吗?”廖婉儿半信半疑的问道。
“真的,千真万确。”郝仁点头如捣蒜。
“你发誓。”
“我发誓,我郝仁如果撒谎,天打五雷轰,一辈子交不到女朋友,一辈子只能撸管度日,断子绝孙不得好死。”郝仁举起右手郑重其事的说。
廖婉儿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巴,说:“好了,你这个笨蛋,发誓也不用发这么毒的誓吧。”
“只要你不生气了,我什么都无所谓。”郝仁轻声说,女孩子果然好骗啊。
廖婉儿将钥匙放在他手里,叮嘱他:“不过你给我记住了,不准跟这个女人来往的太密切,让我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私情,我就、就就切了你……”
“不敢,绝对不敢。”郝仁双腿下意识的夹紧,黑黑的笑了笑,说:“那我走了。”
“这么晚了,外面又有警察,就不要走了,在这儿睡一晚吧,明天早上坐我的车出去,也没人发现。”廖婉儿关心的说。
“这样也好,那我回我的房间了。”郝仁感激的笑了笑,就要回他的房间,他的房间在隔壁,已经住过两晚上了,也就没什么拘谨了。
廖婉儿赶紧拉着他,说:“先等等,我出去看看,万一让丁叔叔看到了就麻烦了。”
“丁叔叔,谁啊?”郝仁狐疑的问道。
“丁必全,我爸爸的保镖。”廖婉儿说,然后起身朝门口走去。
听到这个名字,郝仁心里一顿,想起来了,他在那份文件上看到过这个人的资料,作为廖春辉的保镖,又是廖家的管家,情报部的人肯定会去调查他。
不过,关于丁必全的资料却很少,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他的身份,跟了廖春辉二十年的人,资料竟然那么少,只能说明两个原因,一是这个人特别的谨慎,情报部门调查不出什么来,二是这个人的身份特别神秘,情报部门不知道从何下手。
廖婉儿走到门口轻轻打开房门,探头出去看,刚好丁必全到客厅打水喝,见她鬼鬼祟祟的探头出来,就觉得奇怪,问道:“小姐,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没有没有,我、我那个我也想喝水,想看看外面有没有人。”廖婉儿有点支吾着说。
“要喝水出来打就是啊,怎么跟做贼似的,一定有古怪。”丁必全就走了过来,想要看个究竟。
郝仁听到他们的对话,知道事情不妙,赶紧溜到了阳台上。
丁必全走了过来就要推门,廖婉儿故意紧了紧睡衣,说:“丁叔叔,你别进来,不方便,我这这……”
“哦,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就回房了。”丁必全隐约看到廖婉儿的睡衣下面好像没有穿内衣,虽然她只是从门缝里探出一个头来,但他瞟见了一丝春光,还有从她那紧张的表情还有说话吞吞吐吐的形色来判断,她肯定是没有穿内衣。
丁必全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那么紧张,弄明白了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也就放心了,转身回房了。
廖婉儿关上门,拍了拍胸口,心说,还好本小姐聪明,她见郝仁不在房间了,就小声喊道:“郝仁,出来了,没事了。”
郝仁这才从阳台进来,笑了笑:“这明明是你家里,怎么搞的跟做贼似的。”
“说话小声点,丁叔叔耳朵很尖的。”廖婉儿提醒他,给他使眼色。
“他的听力有这么好嘛,那我出去不是都会被他发现,我猜他刚才肯定已经怀疑了,我看我还是走吧。”郝仁说。
“这么晚了,外面又有警察,你去哪儿,就住我这里,就、就住我房间里。”廖婉儿嗫嚅着说,脸不禁红了。
“跟你睡嘛?好呀。”郝仁喜笑颜开。
“你别想歪了,你谁沙发。”廖婉儿瞅了他一眼。
“哦。”郝仁即刻垂头丧气,白高兴一场,还以为今晚会有收获呢。
廖婉儿看了看他,说:“你先去洗澡吧,浴室有浴巾。”
“嗯。”郝仁只好点头,转身朝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