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时间紧迫,我们没时间多加思索。便朝着大山方向攻去。
最先将我们围住的那三人,见肉和尚这帮人围上来后,他们便悄然退了开去。在外围形成了第二个包围圈。
由于大虎的兵器较长较霸道,一冲过去就来个横扫千军。因为对方人数较多,有几个没来得及躲闪,被一棍扫飞了出去。轻一点的被扫飞出去后,如烂瓜落地似秋风落叶,待得爬起,便朝外抱头鼠窜而去。稍重些的,要么吐血不止,要么倒地不起,不知死活。
我不知道大虎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不过兴许人之本性,当生命受到威胁时往往会超常发挥。
这帮人虽然个个咬牙切齿,只是没有我们这般视死如归的狠劲。显然都是惜命之辈,不想与我们硬拼。不过他们越是想逃避躲闪,我们就越容易得手。一时间,我们简直如狼入羊群一般,摧枯拉朽,势如破竹。
这时我根本不需要在前边开路,我只需守在大虎身侧,跟着他前进。不过我也并未闲着,我得时刻堤防着天上好几个会飞的鸟人,他们总是虎视眈眈,相机而动,担当着偷袭的角色,令人防不胜防。
最先将我们围住的那三人,见这帮人简直败得不堪入目。使鹰爪的书生便大喝道:“好一招横扫千军,且看我南音三才如何破你。”
言毕右手一扬,钢爪便是朝着我们破空而来。尾随还有一条石锁铁链,如游蛇一般自空中闪过,带着嗡嗡的铁链弦音,颤人心弦。
我知道这南音三才绝对是高手组合,因而不敢怠慢,凝神应对。
钢爪的准头直指大虎的后心,其破空之声令人心颤。如若被这钢爪击中,大虎免不了透胸之灾。
我抢前一步,将全身的气血充盈于右臂,用尽全力挥动神剑。“镪”,响雷一般的金属相击地颤音,镇住了周围所有人。
钢爪硬是被我劈飞了出去,还生生销掉了一根爪指,斜斜弹落在一方。只是铁链的一头连接着钢爪的一端,另一头攥在书生的手里。在钢爪被我劈飞后,书生顺势一抖铁链,钢爪便是自空中回旋了一圈后,又飞回了书生手里。
虽看似我占了上风,但其实我并不好受。刚才那一击直震得我虎口发麻,血管欲裂。
书生怒笑,连连说了三个好:
“好,好,好!大言不惭,要屠城之辈果然有两下子。我才辈三兄弟今天如若折在你的手里,也算不得有失颜面。它日屠城之时,扣心自问,觉得心安理得便了,我们无话可说。”
“我才云”
“才月”
“才阳”
“要向阁下讨教一番”
据他们自我介绍,我得知此三才只是一种辈分的称号。使钢爪之人名叫“才云”,使剑之人名叫‘才月’。而用钢棍的肌肉男,名叫‘才阳’。
显然此三人的名号在江湖上必然大为响亮。他们一报上名号,还在与大虎交手以及周围混乱的人便都停了下来。只有大虎见大家都停下来,他正乐得打人不还手,大喝一声:“且瞧我这招大爆驴菊棍法。”
话声未落,肉和尚便是被大虎用手里的断树自屁股撞飞了出去。这简直比用沾满牛粪的手去掌他脸还要难堪,使之气的险些没背过气去。
肉和尚灰头土脸的翻身而起,怒吼一声:“啊……”。同时右手一抖,一颗核桃一般大小的佛珠,便是应着阳光如流星一般,朝大虎激射而来。
大虎也不含糊,立时将断树横置胸前,当盾牌使用。只听“啪”地一声,大虎连连后退数步方稳住身形。这时显然佛珠已没入了树干之中。不过旋即肉和尚好像又想到了什么。面部的肌肉触动了一下,隐忍着怒气念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既然南音三才要亲自出手降妖,老衲便可放心退守一旁,望三才施主,莫对此等妖孽心慈手软。善哉善哉!”
大虎见他那虚假作秀的言行,一看就来气,嚷道:“姥姥他娘的。秃驴,你自己怎么不打了?要找母驴说委屈去啊?哈哈哈。”
“你。。我******。”肉和尚被大虎气的不住发抖,又一次脏话漏嘴。不过旋即他就发现自己失态了。对方明显在激他,所以冷哼一声悻悻的别过头去。
大虎见自己又一次激得这等伪高僧又讲出了粗口话,大有成就感。大笑着道:“哈哈哈,大家看啊看啊,这秃驴又讲粗口话了,哈哈哈,肯定是准备要找母驴去,被我猜中了一时恼怒。”
周边停下来的所有人面面相觑,郁闷的要死。真不知该说大虎奸诈,还是和尚虚伪。总之让听到的人都无语了。
在这即将与“南音三才”开战之际,我脑子里闪过了很多念头:
“当你要屠城之际……”
还有之前银枪将军说的:“传信人明言……”
难道这一却都是有人设好了局,而我们只是身不由己,一步一步往别人设好的局的深处走去。可是我们刚刚从封闭的谷中谷里出来,又是谁能如此设好了局?
我在晃眼中,好像看到了之前苏崇德劫住我们后,先遣走的那个扛猎枪的大汉。虽然他只是在人群中一闪而没,但我绝对没有认错。我一直怀疑他们是守墓一族的人。从他们的身份,我又联想到了,被我们“劫持”后,将我们自谷中谷里带出来那女子对我们的告诫:“不要去惹守墓一族的人,他们很强大。”
我好像一下子有了答案。能在一个时辰都不到的时间内,将我们在此以及各类诬陷我们的话传出去,使得数千人知晓,从而引得公愤。这绝对不是一两个人所能做得到的事,肯定是有一股大势力在搞鬼。显然,守墓一族会有这样的能耐。
只是我又不明白了,他们之前明明有机会杀死我们,为何还要搞得如此满城风雨?如果不是另有所图,那便是这兄弟俩足够**。
只是对方显然已经封住了我们的口,我们已经没有辩解的机会。外加之前我们将子弹抛到火里,弄出的严重事端,已经不折不扣的引起了公愤。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可能放过我们了。
阴谋啊,彻头彻尾的阴谋。只是这对虚伪而奸诈的苏氏兄弟,到底要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