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南先下楼了,让我五分钟后再下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在房间里面一顿乱翻大扫荡,带了几件棉衣,又去到卫生间把化妆品一顿打包,顺便对着镜子里的睡美人理了理头发,确保没有凌乱得像个疯子就好。
下去的时候,雁南已经在车门外等了,见我下来,伸手一把接过各种杂物放到后尾箱。我打开车门,一阵温暖的气息瞬间将我包围。
“现在怎么样,温度低不低?”他钻进车门问我的第一句话。
呵呵,原来早下来五分钟是为了开暖气。心里不觉蒙上一层暖意,真的很贴心。
我望了望他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上已经飘了一些晶莹的霜露,站在外面等我很久了吧!忍不住用手去摘掉他眼前的东西。看到这架势,雁南一把抓过我的手:“不是吧,这么快就要以身相许了,我还没准备好呢!”
我没好气的夺回来,望着前方命令到:“本宫要休息了,起驾吧!”
谁知忽的一个近距离,一张无比英俊的脸就在我的眼前一公分,雁南这猝不及防的靠近让我的心砰砰直跳,差点就要迷醉之时却被人拽去了右侧的安全带,冷漠的留下一句:“想什么呢?”
大脑顿时无比失望,原来我内心深处是渴望有点什么的?
也是呢,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在你身边转啊转,还不停的撩你,不想点什么才是不正常吧!
一路闭着眼睛半梦半醒,路上有好几个缓坡竟不觉得颠簸,不知不觉对雁南的车技又敬佩了几分。
到了雁南的家时已经接近六点,门卫在岗亭里还无比精神的向雁南问好,看了一下这个小区,不太夸张的大门管理得森严有序,警卫24小时严防死守,安全性倒是做得挺好,小区里一幢幢3-4层小洋房鳞次栉比的排列着,透出一股高贵的气质。车子拐到地下车库,所见之处豪车无数,曾经在电视剧里见到的那些颜色品牌形状,都在这里乖乖的陈列着。
我不禁调侃道:“我这是进了贼窝啊!”
雁南不答话,只抿嘴笑了笑。
从地下车库穿到停车位时,已经被另一辆豪车占领,雁南探出头跟看守的人说了些什么,一分钟过后,一个大型的铁板从天而降。搬出东西后,雁南三下把车停到铁板上,再缓缓的将车升到半空中。我望着他问,“我也想学开车,能教我吗?”
雁南拎过东西,冲我一笑。进到电梯时,对我说:“傻子,干嘛要自己开车。”
不自己开车,难道是你帮我开?我不禁开始yy他这句话背后的深意,竟然笑出了声。
到了三楼,电梯门打开,只有两户。我看着装修得极具禁欲气质的楼层开始想象屋里的陈设。雁南以极慢的速度按了密码锁,进门后开始给我找拖鞋,竟然是一双粉红色的新拖鞋,毛茸茸的甚是可爱。
可我却不是很开心,什么嘛,原来有女人来过,看来你也免不了俗。心里不免对他增了几分鄙视。
雁南打开吧台的灯,水晶的灯珠瞬间被点亮,饶有情调的羽毛在灯光下妖娆的飘荡,勾起人的情思。我坐在吧台椅上环顾四周,别有洞天的两层复式随着云梯一样渐进像是走入了云端,远处两层巨大的落地窗透着屋外的星星点点,宣告着这个城市彻夜的狂野。四周都是安静的画,一幅一幅陈列在墙壁上,用柔光打着非常艺术。
呵呵,原来还是个小资情调。不禁对他有了几分好感,这么多画,够我欣赏一阵子了。我转身调侃他:“品味不错嘛,这是我可以继续住下去的理由。”
雁南拿了一瓶红酒,起开到了一杯,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我一看这情况,便不爽的也要喝一瓶。
谁知却被他倒了一杯温开的牛奶:“你喝这个。”
我撇着嘴端了牛奶欢快的踩着云梯上楼,四周快速的检索什么有趣的线索。二楼的房间真多啊,书房,画房,衣帽间……推开一个房门时,竟然推不动。“别动那间房!”雁南命令道。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不动就不动,等哪天你不在了再动,哈哈。再到隔壁的一个房间,哇,名人书画满墙林立,还有意大利风格的床品,地中海式的家具陈列,简直不要太喜欢!这样文艺气息爆棚的房间,难道真的不是为了我准备的吗?
我伸出头对楼下的雁南做了个鬼脸:“我住这间!”于是开始欢快的在床上打滚。
雁南却不紧不慢的抱了一床被子进来,看见我躺在床上一副死相,满脸嫌弃的说:“真后悔让你住进来了。”
哼,简直小瞧我,贤妻良母谁不会,明天就做个早餐让你大开眼界。
洗漱完直接快天亮,我躲进被子里盘算着要给雁南做点什么,迷迷糊糊睡到七点多,闹钟响了。
起床蹑手蹑脚的下楼,翻开冰箱里却吓了一跳,这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样子嘛?材料各种齐全,简直比我妈还专业!心里一顿默默鄙视之后却听到楼上传来一丝悠悠的气息:“倒水。”
我仿佛没听清,却又怕他在说梦话,只能乖乖的倒了水慢慢的爬上楼去。轻手轻脚打开雁南的房门,房间被厚重的窗帘挡得严严实实,黑漆漆的屋子什么也看不清。
我只得慢慢摸着墙壁,一步一步攒到床前,摸着桌子放下水杯,却仍然看不清床上的人。怕没放稳茶杯,我在黑暗中适应了半分钟,又准备伸手将茶杯放里一些。
猛地一下却被人强力朝一个地方拽去!
床上的人翻身压上来,隔着厚重的喘息,我却惊魂未定!
“你总是在挑战我的极限。”上面的男子压着嗓子出声。
“水……水……你说……唔——”
还未解释清楚,就被人封了口。雁南的吻猛烈的袭击着,侵犯着,进攻着。
我当下心中一万个震惊,却独独没想到雁南对我有这种情谊,心中竟然开始愉快起来,竟慢慢的不那么紧张,身体缓了许多。紧握的拳头也开始舒展,贴着他光滑的脊背轻轻游走。
“不要搞事情。”雁南含着我的嘴唇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