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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霍木兰脑中一轰,被他吻脸色胀红,将要窒息。这吻霸道而严厉,一丝一点都带着警告意味,不再似那天在日出时的温柔与缠绵。

霍木兰嘤咛出声,呼吸越发急促,费力扭动脑袋意欲躲开他的热唇,却反被按住后脑,往床内一推,稳稳地抵在墙上。

她大吃一惊,探手抓住沈未已双臂,红唇在此间被他攻占开来,一番席卷。沈未已半跪在她身前,捧着她的头,吮吸许久,方将这灌注着气恼、不安、委屈的吻缓缓放轻下来,缱绻流连,耳鬓厮磨,小心地用舌尖抚平之前粗暴留下的痕迹。

霍木兰急促呼吸渐渐平息下来,然双颊还是通红似火,双眸亦是水泽一片,朦胧不清。沈未已闭着眼睛在她唇上深深一吻,抬眸对着她眼里的雾色,暗哑道:“别惹我生气,好不好?”

霍木兰被他吻得心尖都颤了,此刻见这迷离眼神,更是芳心欲醉,羞臊道:“你……走开!”

沈未已看她羞急欲哭,心头也是一揪,松开她道:“来,我看看伤口。”

霍木兰抱住双膝,蹙眉不言,沈未已便主动去拉她肩头,她此刻已是不着片缕,看沈未已大手探来,想起之前的强吻,当下闪开道:“不要过来!”

沈未已一愣,看她面羞胜火,方会意过来,知道自己适才唐突了她,惹得她羞恼成怒,然又不欲道歉,便只定定道:“我说过我要你,要你这个人,要你这颗心。”

霍木兰泪水夺眶道:“什么人?什么心?!一个死人,一颗烂心么?!”

沈未已全身一震,只见霍木兰抬手将眼边泪水一抹,作势穿衣。沈未已心痛如绞,阻止她道:“我说了不会让你死,日后不许再说自己会死!”

霍木兰挣开他,大声道:“你当你自己是神仙么?凭什么随随便便就说能救活我?!你若真那么有本事,就去救你师妹啊!”

屋内气氛骤然一变,沈未已睁大双眸,一瞬不瞬地看着霍木兰,用力呼吸数次,方低声道:“霍木兰,你到底……懂不懂我的心?”

霍木兰闻言一愣,看着沈未已那受伤的脸,满腹言辞登时消失无余。

沈未已偏头看向别处,剑眉紧蹙,疲惫地合上双眸,许久方睁开来道:“你可以不信,但我会坚持。”

霍木兰心中一窒,听得沈未已缓缓续道:“我认定了,不想变,也不会。”

言罢,他低眸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替霍木兰包扎伤口,这一次,霍木兰像个任人摆动的木偶,再没有反抗和挣扎,她所有的思绪,全沦陷在沈未已那自言自语般的承诺里。

我认定了,不想变,也不会——

伤口包扎好时,屋外渐渐传来打斗之声,嘈杂中,不时还有人急切地呼唤霍木兰的名字。霍木兰能听出那是唐翎的声音,立时一震,沈未已眸色一变,缓缓松开她道:“走吧。”

霍木兰局促地坐直身来,沈未已已转身走下床去,如雪松般高大挺立的身形站在窗前,硬生生挡住一大片日影。

霍木兰下床跟来,纵个子算女人里中上等,也还是只将将高过他肩头,故每次被他拥住时,都像陷入一个大漩涡。

沈未已看着窗外,道:“外边是怎么回事?”

霍木兰低头道:“云臻和沈……梦联手,召集各派弟子,杀入庄中来夺秘籍。”

沈未已脸色微微一变,最后却是道:“秘籍可还在?”

霍木兰蹙眉道:“昨晚被我表妹江淳偷走了。”言罢沉默一会儿,续道:“我舅舅江承平之前和她预谋好,一人提前盗走秘籍,一人趁沈梦杀来时溜走,我没想到他们会这样,所以……中计了。”

抬起头来,正看见沈未已沉郁复杂的脸色,忙补充道:“沈梦她……去追我舅舅了,现在应该不在庄内。”

沈未已紧蹙的眉头一松,紧绷的脸色也缓和些许,“那现在,你准备怎么做?走,还是,”微一停顿,眯眸看着窗外那群攒动的身影,“杀了他们?”

霍木兰听出他话中一些杀伐之意,立时一愣,半天方道:“走,瑟瑟说,穆南山已将我爹带到渝州城外的竹林里,我要带我娘去找他。”

沈未已微一点头,又道:“伯母在哪儿?”

霍木兰急切道:“还在江边!”

她这时便好像一个受人欺负后,找到靠山的孩童,可有地方诉苦,有去处投奔,尽管她并不知道,自己已对面前这个男人产生强大的依赖和期盼。

沈未已犹豫许久,最后还是轻轻地牵起她的手,却难再似在小筑时的十指相扣,而是简简单单的轻牵,彼此之间微微相触,若即若离。

“我带你和伯母闯出去,”他迈步往屋外走,声色淡漠,“其他人不管。”

霍木兰急道:“可唐翎和瑟瑟……。”

沈未已脚步一顿,霍木兰怔道:“怎么了?”

沈未已淡道:“男人不该由男人来保护,而应该留下来保护女人,唐兄护着萧姑娘,够了。”

说话之间,二人步出屋舍,方一从大树后出来,立时听得一人叫道:“霍木兰在这儿!”

话声甫毕,四周登时大躁,灰暗天色下,数十人闻声扑来,霍木兰定睛一看,但见来人多半属云家堡中侍卫,低声道:“是云家堡的人。”

沈未已听此面色一变,似想起什么反感之事,不等那数十人欺近,立时拂袖一荡,相隔三丈远将那群人击飞在地。霍木兰看得瞠目结舌,正惊诧间,忽听沈未已道:“那人在哪儿?”

霍木兰愣道:“谁?”

沈未已低头看她,似在低责她明知故问,“云旭。”

霍木兰一震,“他……。”

沈未已看她窘迫脸色,微蹙的眉头缓缓一展,“罢,此账日后再算也不迟。”言罢,拉住她飞步一跃,往林外疾奔而去,不足片刻,立时来到夜幕低垂的江岸边。

霍木兰一眼便从人潮中分辨出江慕莲来,大声道:“我娘在那儿!”

沈未已循着她目光看去,登时会意,虚白身影忽地一闪,当下掠进人圈中,拉住江慕莲手臂纵步一跃,朝停泊在岸边的一艘木船飞去。

江岸边突遭此事,一时乱作一团,人人不明何故,饶是旁边的萧瑟瑟看得清楚细致,雀跃道:“是神医哥哥!”

霍木兰被沈未已带到船上,正听到萧瑟瑟这声话,当下朝她那一处喊道:“瑟瑟,快过来!”

萧瑟瑟双爪一飞,撩翻左右两人,掉头一看,正见夜幕之下,霍木兰等三人朦朦胧胧的身影,赶快对旁边的季珩道:“珩珩,咱们不打了,快走!”

季珩单掌飞舞,闻声点头,便要带着萧瑟瑟杀出重围,冲到木船上去,忽听林内脚步轰轰,竟是连溢等人疾步冲来,一声令下,立时拦住萧瑟瑟两人去路。

萧瑟瑟气道:“哪来的混蛋,闪开!”

连溢闻言,怒火一升,吩咐手下随从道:“将这二人拿下!”

众人齐声应是,拔刀拔剑,朝萧瑟瑟和季珩围攻而去,季珩见来人众多,恐是不敌,当下示意萧瑟瑟单独先走。

萧瑟瑟愣道:“我不要!”余音未稳,连家几位镖师已人到拳来,季珩眼疾手快,挨身过来挡下拳头,将萧瑟瑟往人圈外用力一推。

萧瑟瑟不敌季珩内力,一连几个踉跄退出圈外,连溢眼尖一看,便要挥戟杀来,忽听西边林内冲来一人,慌张道:“公子,不好了,蒋姑娘和林女侠打起来了!”

连溢闻声一震,顿住脚步道:“青儿怎会和她打起来?”

那人茫然道:“我也不知,只看见两人现在正斗得不可开交,而且蒋姑娘她,她……。”

连溢神色一乱,“青儿怎么了?!”

那人皱眉道:“蒋姑娘已伤得不轻了。”

连溢大震,痛斥道:“混账!”当下挥起长戟,往林内箭步冲去,萧瑟瑟趁这当口往江岸边疾奔,欲唤沈未已前来援助季珩,然临近江畔,却只见夜色蒙蒙,水涛阵阵,哪里还有半点木船影子。

夜色茫茫,寒月孤升,在浩瀚江面上投下一波又一波剪影,沈未已立在船头,双袖飞舞,将岸边追杀而来的两名庐山派弟子打落江中,眼看四处再无危险,这才撩起船帘,俯身步进舱中。

舱内灯影绰绰,沈未已躬身进来,立时给里边投下一大片暗影。江慕莲和霍木兰偎在一起,看到沈未已进来,立时一笑,道:“多谢侠士相助。”

沈未已微一愣,似有些局促,颔首道:“晚辈沈未已,伯母直呼姓名便可。”

江慕莲微微一笑,借着舱内淡淡油光,仔细端详沈未已容貌,竟是越看越舒心,温言道:“不知侠士……噢,沈公子何方人士,怎会突然现身于此?”

沈未已又是一愣,下意识朝霍木兰看了看,却被她刻意避开,登时胸中一闷,低声道:“晚辈识得令千金,听闻她家中出事,故而过来看看。”

江慕莲似有些意外,偏头朝霍木兰一看,方对沈未已笑道:“原来如此,真是有劳沈公子了。”

沈未已淡淡一笑,“伯母不必客气。”

江慕莲面上笑意更浓,便要再和沈未已多聊几句,忽听霍木兰道:“娘,我去外边驾船。”

江慕莲一愣,暂未言语,霍木兰便已站起身来,沉默地走出舱外,沈未已淡漠的目光随着她一动,待船帘垂落时,方道:“我去看她。”

将近戌时,夜色正浓得恰到好处,疏星明灭,月影婆娑。沈未已走出舱来,正见朦胧月色下,霍木兰独立船头的孑然背影,他默不作声走上前去,将船桨从她手里轻轻取过来,声色淡淡道:“你有伤,回去歇着。”

霍木兰垂下双臂,往旁边一站,却是一动不动,沈未已便只好主动寻话题,抬头望月,道:“这里的月色很美,不似山中那般清冷。”

霍木兰淡道:“在我看来,都是冷清的。”

沈未已微微一愣,继而又道:“我第一次来蜀中,伤好后,带我四处逛逛如何?”

霍木兰想也未想,便道:“没空。”

沈未已脸色微变,终于放下木浆来,垂眸道:“为什么一直怪怪的,好像在故意跟我置气。”

霍木兰低下头,看着船外粼粼波动的江面,许久道:“我还是觉得,我们不合适。”

沈未已双唇一抿,“我不懂。”

霍木兰淡淡一笑,别开头道:“这有什么听不懂的。”

沈未已皱眉道:“我就是听不懂。”

霍木兰背影微微一震,并不回答,沈未已深吸一口气,微一闭眼道:“还有,信笺上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霍木兰指尖一颤,夜来涛声中,只闻沈未已苦笑着道:“什么叫我很好,但我的好……却不是为你而生。”

霍木兰低头道:“你爱的是你师妹,不是我;你对我的好都是曾经为她做过的举动,我不要。”

沈未已艰难地道:“那你要什么?”

霍木兰固执道:“我要完完全全的你,我要你心中至始至终只我一个。”

沈未已闻言苦笑,道:“我也想要,但这可能吗?”

霍木兰湿了眼眶,她仰起头来,远望山外那轮清寒的明月,听沈未已在旁续道:“那天第一次和你在梅林饮酒,我就在想,这一生,还有没有人能走进我们彼此心里去。起初,答案是否定的,我们都爱得太苦太痛,伤得太深太久,早已被折腾得精疲力竭,怎还有可能劫后重生。再说那时,我也不想重生。”

霍木兰侧开脸,偷偷拭去眼角泪珠,笑道:“这不挺好的么?”

沈未已哑声道:“那你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我?”

霍木兰立时一愣,沈未已续道:“你每次看我的眼神,就像在对我祈求与诉说。我不傻,我看得懂。我懂你的绝望,懂你的痛楚,懂你的悲伤和寂寞,也懂……那时的你想要什么。”他深叹一声,抬头看着山外,江水涛声在耳边徘徊。

“我克制过,”他缓缓闭上双眼,道,“我克制着,尽量让自己对你冷淡一些,严厉一些,但每次一看到你笑中带泪的模样,就再也狠不下心。我总是想抱抱你,暖暖你,想看你真正的笑一笑,这到后来……克制不住。”

霍木兰眼泪簌簌,颤声道:“早就说了……不用你可怜我。”

沈未已失声一笑,“谁知我是在可怜你,还是可怜我自己……。”

船舫在波涛上摆动,一颠一簸,好似彼此随时都可能陷进这滔滔江水里,万劫不复。

沈未已道:“很多年前,我爱白露,爱她甘愿牺牲我自己,可到最后却发现,我倾尽所有的爱,在她眼中竟然分文不值。你说你恨云旭,恨他薄情寡义,恨他朝秦暮楚,可比起我来,你却是幸运的,至少你被你所爱之人深爱过。”

霍木兰心中一震,沈未已看着江面远处,失望道:“你现在要的,我这一生都给不了,不是不想,是不能。而我要的,不过是和心念之人相依相守,生死不弃。你可以给,却不愿。”

船舫飘逝,和山外那轮幽月背道而驰,一步一步,遁入漆黑的山涧。霍木兰转身走到船帘边,泪水已布满脸庞,她仰起脸来,用力呼吸着,声细如蚊道:“要能早两年……我什么都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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