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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唐翎的声音宛如一块刀片,藏在身周一阵又一阵浩荡的江涛里,在沈未已心头一下一下的剜着。

鲜血淋漓。

可霍木兰的脸,却惨白如死灰。

沈未已全身一僵,清泪自眼眶簌簌滚落下来,砸在霍木兰白皙的手背上。他呆然看着她安静的脸,脑中蓦然迸出自相遇以来的无数个画面:

在雪山小筑初遇时,她不顾一切冲进风雪里,红着眼睛对着他大喊:“你是沈玊的徒弟!他死了,那你便是天下神医,你要救我!”

而那时他回应给她的,却是一个冷冽的眼色,和一声淡漠的:“作茧自缚,咎由自取。”

梅林木亭外,她孑然而立,身肩落满翩然梅瓣和雪花,泪里含着笑说:“如果你爱过,兴许,你今天就不会那样说我。”

那时他不悦,想要反驳,却又听到她接着道:“比起接受一份残缺的爱,我情愿将它弄碎。这就是我。”

那是他第一次因她而震撼,为她的坚韧和固执。

寒风阵阵,梅瓣簌簌而坠。

一杯月共饮下,她似醉非醉地靠在圆柱上,向他调侃:“那……咱俩绝配了。”语罢,凤眸笑弯。

温柔而蛊惑的气息,仿佛至今都盘绕在他心中,挥之不去。

那是他第一次为她心动,因那将支离破碎的痛苦糅杂在心灵深处,含笑娓娓道来的豁达和勇气。

他骗她的那个夜晚,冷月孤升在雪松林上,她如火背影寂寞而坚强,回眸笑看过来时,眼中全是笃定和信任。

她说:“还有一条命,我留在你这里。”

无论是笑里还是话里,都全是她对他不言而喻的深情……

沈未已痛苦的睁大双眼,看着霍木兰似要在风中灰飞飘散的容颜,颤道:“不可能……不可能的!”

他大叫一声,飞快将霍木兰揽到自己怀中来,一边探她脉门一边道:“木兰只是心病发作暂时昏睡而已,不可能有事,有我在她不可能——”说到这里,忽然止住,眼神骤然如冰僵硬。

唐翎替他说道:“她给你生了个女孩,两天前。”

沈未已胸中大震,搭在霍木兰脉门上的指尖剧烈一颤,唐翎续道:“是早产,沈梦说孩子生下来时就死了。”

沈未已面色乍白,沙哑道:“孩子……在哪里?”

唐翎闭上眼睛道:“不知道,孩子生下来没多久,沈梦就失踪了,她没说孩子在哪儿。”双眼明明闭着,却有清澈液体自眼角边淌下来,“我瞒了木兰两天……最后实在瞒不住了,她跑着来到江边,她说她要去找她和你孩子……。”

沈未已全身不住颤抖,好似在风中簌簌坠落的飞雪枯叶,他死也想不到自己离开时霍木兰竟已怀有身孕,更想不到她会为生下这个孩子甘冒这样大的风险……他承认,他曾无数次幻想过白头厮守的他们,会有一群可爱的小孩围在膝下嬉戏玩闹,语笑晏晏,可是这一刻,他却开始痛恨那个早产而死的孩子,痛恨那个带走霍木兰生命的恶魔!

他双眼泛红,呼吸困难,喘着气将霍木兰搂进怀里,一站起身,向着山上一栋木楼奔去。

唐翎当下一惊,连忙起身追去,运气轻功飘掠到他面前,厉色道:“你要干什么?”

沈未已虽然脚力不足,却还是奋力前行,坚定道:“我要救她,你让开!”

唐翎皱眉道:“她已经不在了,你别再折腾她!”

沈未已立时变色,森然道:“她没有死,她不可能死!就算她死了,我也会将她救回来!”

唐翎蓦然震住,沈未已面色铁青,一字一顿道:“没人能从我手里夺走她!”

半个月后。

是夜,楼外风清月白,雪色比昨晚更为清澈明亮。

沈未已用刀片割破指腹,让血滴入刚熬好的汤药中,继而再端着药放到床边的木凳上,扶起霍木兰来,一勺一勺喂她喝下。

她双眼紧闭,面色透白,这十多天来从没醒过,残喘至今,全靠着沈未已用山中药草和自己的血来吊住一口气。

唐翎每天都会问他:“她还会醒么?她什么时候醒来?她醒来时是否还和以前一样健康?”

他安静的回答:“会。”

就这一个字,在这些天来说了无数遍。不管是对他,还是对自己。

落雪寂寂,走廊上忽传来轻轻脚步声,片刻后,便听屋门“咯吱”一响,唐翎探头进来,说道:“山里的当归都快被采完了,人参灵芝什么的,明天兴许就会有人送过来。”

沈未已喂药的动作微一顿,继而点头道:“多谢。”

唐翎垂下双眸,没再说话,沈未已忽一蹙眉,扭头看他道:“你喝酒了?”

唐翎靠着门沿,闻言一笑。

沈未已抿住双唇,听他不答,便回头来继续给霍木兰喂药,神色不起波澜,但那双蹙起的眉峰却始终没有松散下来。

这半个月一直如此。

清风一阵,灯影在眼前飘动,迷迷蒙蒙,唐翎双眸微虚,看着霍木兰似雪的脸,胸中忽然被一万根针填得满满的,不动则已,一动痛彻心扉。

“她什么时候醒?”他又问。

沈未已指尖微一颤,稳声道:“很快。”

唐翎两腮绯红,呵着酒气没再说话,沈未已默不作声把药喂完,搁下碗后,再小心翼翼地扶霍木兰躺下。

唐翎转了个身,看着山中夜雪,忽然说道:“地窖里还有很多酒,一起来喝吧。”

沈未已替霍木兰掖好被角,不置可否,唐翎又道:“我知道山那边有片梅林,这时应该开了,想不想去看看?”

沈未已还是一言不发,唐翎续道:“木兰之前一直说,想等梅花开时去看看,还和我打赌,说那梅花开起来该是白的还是红的。”说到这里,忽地咧嘴一笑,浓郁酒气自唇中喷洒出来,哑声道:“我猜……一定是白的。”

沈未已胸中一震,蓦然想起去年春天,霍木兰从雪松林前奔过来扑进他怀里,低声下气求他救她,求他让她看一看明年梅花的情形。

那个时候,唐翎站在远处雪径上,飞舞的青丝沾满雪绒,背影如松挺立,却寂寥而单薄,似在霍木兰掉头跑开那一瞬间,受到难以言喻的刺激和创伤。

沈未已心下一揪,忽然意识到什么,沙声道:“她那时说想看梅花……是因为你?”

唐翎笑着看他,似明白他所说的“那时”是什么时候,挑唇道:“你来陪我喝一杯,我便告诉你。”

沈未已皱眉一想,笃定道:“好。”

风雪初歇,山中月色清明,透过树层映在蜿蜒的林径左右,条条雪道上,都落满或浅或深的足印——那是沈未已和唐翎近来在山中不停来回奔波的痕迹。

沈梦还没离开前,唐翎和霍木兰一直被困在山顶的木楼中,江畔没有船舫,他们来时乘坐的木船已被沈梦一掌震碎,唯一和外界联系的白鸽也被沈梦控制着,他们离不开。

每天清晨,霍木兰会早早起来,一个人在厨房里弄好菜饭,再和唐翎一起给沈梦送去,以助她拿着那本绝世秘籍在山脚山洞中潜心修炼。

后来,霍木兰的肚子越来越大,行动开始不便,唐翎就一人独自翻山前往,一来二去,对山林路径开始熟悉,并发现了一处小梅林。

他把这消息告诉给霍木兰的时候,她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灰,不过她每天还是会笑,会挺着肚子,站在木廊前眺望大江。

往往一望就是整整一天,不论天气阴晴。

那时她总是问他:“你说他会找到我吗?你说,他会来接我吗?”

他说:“会,一定会。”

面无表情地说着,心里默默在流着血,默默回响着一个残忍的声音:“不会了,绝对不会了。”

她听完很开心,摸着肚子一边笑一边说:“也不知道他来时看到我这模样,会露出什么表情,该不会嫌我这样难看吧……。”说到这里,忽然蹙起眉来,把他僵硬的身体扳过来,急切道:“我现在这样会不会很难看?很可笑?会不会啊?”

他静静看着她,不起波澜的双眸里掠开一层笑:“不会。”

他看着她一手支腰,一手捧肚的丰腴模样,用力笑着:“你现在很美,很好看。”

尽管,这个孩子与他无关。

她紧张的脸色稍有好转,继而抿唇一笑,又看向大江道:“他以前总说我太瘦,抱起来老硌着他,可我现在胖了……他却不在了。”

他终于忍无可忍,握紧双拳背过身去,逃也似的跑下木梯。

她吃了一惊,喊道:“你去哪儿?”

他却不敢停顿,甚至都不敢回答……

有一天,她凭栏远望的安静神色忽然一凛,摸着肚子慌慌张张地低下头去。

那时他在江岸边捉鱼,每走三步会回头来望她一眼,看她是否还在,看她眼里是否有他,这一次看过来时,正见她捂着肚子低头皱眉的模样,当下撒开到手的鱼,提气一飞飘掠到木廊上,不安问她:“怎么了?”

她惶遽的面色忽散忽来,摸着肚皮对他道:“他在动!他……他怎么会动?”

他心下一松,微笑道:“别怕,是宝宝长大了,正在你肚子里伸懒腰呢,没事的。”

她狐疑道:“真的?”忽又蹙眉,瞪着他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知道这个,少来蒙我!”

他哑然失笑,老实答道:“真的,沈梦告诉我的。”

她一怔,悻然低下头去,掩住目中异样神色,他抿住双唇,鼓起勇气走上前来,把手轻轻放在她凸起的肚皮上,感受着那偶尔的轻动,哑声道:“沈梦还说……这个时候跟他说话,他会听得到,说不定还能听懂。”

她双眸一亮,抬起头来:“真……真的?”

他看着她面上初为人母的喜悦神采,笑着点头,忽又听她苦恼道:“那……那要说什么好?”一面摸着肚子,一面又蹙眉苦想。

他提议道:“就说你是他娘咯,免得他生下来连你都不认识。”

她似恼非恼地拍开他的手,瞪眼道:“我的儿子怎会连我都不认识,乌鸦嘴。”说完却又低下头来,对着大肚子大声说道:“宝宝乖,我是你娘,你亲娘!你……听到没有?”

他靠着栏杆道:“他又不是妖怪,听到也答不出来的。”

她又瞪他一眼,却摸着肚子继续说道:“刚才说你不是妖怪这个人,是你娘最好最好的朋友,你的唐叔叔,记住了么?”

他心中如被钝器巨震,却还是用力笑着道:“别听你娘胡说八道!我是下辈子要娶她的人,不是什么唐叔叔!”

她登时一愣,皱着眉瞪他,他却继续对着她肚子说道:“小兔崽子,下辈子我就是你爹,你文武双全、玉树临风的爹,知不知道?”

她急上眉梢,捂着肚子上前踹他一脚,恼道:“没个正经,捉你的鱼去,少来教坏我儿子!”说完挺着大肚,转身往屋里走去,他却在后不依不饶,嘿然道:“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是个儿子,万一是个女儿怎么办?”

她关上门道:“我是他娘,我说是儿子就是儿子!”

他笑道:“那要是个女儿就送给我如何?正好我养大来娶做媳妇。”

她登时恼怒,大声斥道:“唐翎!你有完没完!”

他刮刮鼻尖,败下阵来道:“小木兰,我错啦,我这便给你捉鱼去!”说完撑着木栏向外一翻,足点青松飞到江畔边去……

年末时,天色隐隐泛起一圈鱼白,且整日不散,太阳不论升起还是落下,都只是透过云层悄然一闪。

两天后,天幕上便飘起了雪花。

他端着刚学会熬的一碗菜粥走进屋来,对躺在床上的她道:“小木兰,小小木兰,你们俩醒了么?”

她摸着大肚子,已无力下床行走,更无法站在木廊上终日眺望,所以她只是虚弱地问:“今天江边有动静么?”

他面上笑容略一僵,继而道:“没有。”扶她起身,为她喝下菜粥,不动声色岔开话题道:“外面下雪了。”

她一怔,笑道:“快带我去看看。”

他点头,喂饭动作更不停顿:“先把粥喝完。”

她垂头抿一口粥,却露出为难的神色,口气无奈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做的饭菜很难吃?”

他自然愣住,委屈道:“我这辈子就只给你做过饭,你说有没有人告诉我过?”

她哈哈一笑,瞅着他道:“我记得……瑟瑟厨艺好像还不错,那时在山庄里,她亲手给你……。”

他忽然打断她,垂睫道:“别提她。”

她便默默地合上嘴,看着他复杂的神色没再说话。

该是日暮时分,山中的雪稍微转小,他将她横抱而起,走出木楼道:“我带你去看那片梅林。”

她静静看着天空中飞舞的雪粒,探出指尖去触碰它,微笑道:“你猜……那些梅花开了没有。”

他想了想,道:“开了。”

她又道:“那你再猜猜,开的花是白色还是红色?”

他一笑,定定道:“白色。”

她格格一笑,却没再说话,他也没有问,只是安静的把她带到了那片不大的梅林。

天色昏暗下来,满山飞雪却把林子照得雪亮,她抿着苍白的唇,勉强笑道:“还没开啊……。”

他身子一颤,她转头看他,笑容未散道:“你猜错了,怎么办?”

他忍住心中那分失落,抱着她走到一株梅树下的一张长木椅前,拂开积雪,让她坐下,道:“就罚我陪你在这里看一看风景吧。”

她坐稳,靠着椅背道:“唐翎,帮我最后一个忙吧。”

他把外衫脱下来,披在她腹上:“你说。”

她轻声道:“替我……把还魂丹送到雪山小筑,给她服下。”

他登时震住,她从怀里取出那一颗丹药来,塞进他手里道:“这是我之前趁沈梦找秘籍时拿来的……本来打算自私到底,等我发病死后让你喂我吃下,但现在……。”说着垂睫一笑,道:“现在不想了。”

他立时变色:“不行!”

她劝说道:“你别急……你把还魂丹给她服下,她爹就不会再记恨我,就会来这里救我了,知道吗?”笑着看他,温言哄道:“他爹是天下神医,是比未已更厉害的前辈,他有办法救我的。”

他心下一阵犹豫,皱眉道:“可沈玊若是不肯呢?”

她摇头道:“不会,只要她醒了……未已就可以求他师父来救我,也会来找我了,我真的……很想看看他。”

这一刻,他心似刀绞,却在她泪珠将坠未坠的那一刻垂下双目,无力道:“好。”

天空飘起的雪粒在风中斜飞,沾在二人头上,梅林中的暮色逐渐阑珊,她眼皮发重,支撑着和他闲谈一会儿后,垂下头沉沉睡去。他话声悄然而止,扶着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肩上来。

林中飞雪不散,他看着她,安静的,深情的,最后落下一吻,在她被雪粒沾住的唇瓣上。

“下辈子,我一定早早的来,”他低下头,把她揽进自己怀里,轻声道,“做你名副其实的护花者,一天不落。”

次日,他拿着还魂丹,找到山洞里的沈梦,以带来沈未已为由,让她唤来手下撑船抵岸,前往玉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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