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5371300000032

第32章

据说当年严文渊在狱中暴毙,实际上那只是面上的说辞,为了掩盖他被白墨救走这件事,白墨后也正因此事而遭到了六扇门最高级别的通缉,不得不退隐江湖,到处躲藏。

就是在那段时期,“赤练女”苏素掩护白墨逃出了六扇门的围剿,然后又怀上了白晚。

“严文渊获救后没过几年就故去了,可却害苦了白墨,而白墨这么相信他,不惜为他犯下劫狱重罪是因为……他在劫狱之前弄到了当年温正阳冤枉严文渊的证据,可是他只是一个江湖人,不知朝廷水深,在当时的形势之下,根本没有办法找到给一个可靠又有足够能力翻案的朝廷官员来帮他,甚至他还因此遭到追杀……这就是为什么他要救严文渊的原因,也是为什么温正阳多年以来一直不肯放过他的原因。”

过往的那些事,曾经白墨都对白晚交代清楚了,他信任她,几乎没有事情隐瞒她,除了他们的血缘关系。

阴息风听到这里,挑了挑眉,脸上浮现出“有点意思”的表情。

如果当年温正阳真的是冤枉了严文渊,那的确就有意思了,原来这个人,也不如传闻中那样嫉恶如仇。

“严文渊一案牵连甚广,若是翻案,温正阳乃至整个温家,必将毁于一旦,所以姓温的才会将白墨视如眼中钉,为了找到他才会不计一切代价的活捉了我,现在我虽然逃了出来,可是他已经找到了白墨手上的证据,并且将之藏匿于忠义侯府。”白晚道。

“你如何知道证据已经落入他的手里?”阴息风不禁问。

她如何知道?白晚冷冷一笑,她之所以知道,是因为那份证据,正是她引到温简去佛什峰,从她母亲的衣冠冢里得到的。

她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铜也不是铁,在临安地牢里被逼的几乎崩溃,并不全然是假装的。

为了得到温简的信任,她把白墨的旧居出卖给温简,可是那时候的她,并不知道白墨把当年收集到的证据藏在苏素的衣冠冢之中。

白墨乃是天纵之才,不仅武功高强,精通医术以及奇门遁甲,对机关术和冶炼也有所涉及,当年他用一块天外玄石制成一个十分精密的“乌金盒”,证据就收纳于其中,他曾当着白晚的面打开,故而白晚知道开启的方法。

白墨离开佛什峰,不知为何,竟然将乌金盒留在了石墓之中,可能随身带着不方便,也可能是想要留给白晚,只因当时白晚在绿林黑道里的势头闹得太过,若是善用这件东西,兴许在将来有难时可以抵她一命,可这样,也就永远失去了替自己翻案的机会。

没想到的是,白晚根本没有进墓中去看一看,故而也就不知道这件事。

当她后来得知,温简从佛什峰带回来一件匣子似的东西交给温侯之后,方才推断出了是那乌金盒。

“我也有我消息的门路,就像他们盯着我一样,我又何尝没有盯着他们?那个‘乌金盒’从进了温正阳的书房之后,便再没出来过,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白晚道。

“你怎么知道没有被毁掉?证据这种东西,毁掉是必然的。”

“没有。”白晚冷笑着,钉截铁的道:“他不光毁不掉,甚至也打不开它,那是白墨所制的‘乌金盒’,是用天外玄石打造,天上地下,仅此一例,遇金不断、遇水不侵、遇火不毁、遇强则韧,只有用特定的方式才能打开,温正阳既然心中有鬼,这个东西越是打不开,就会越是担心里面是什么要不得的东西,所以他不敢丢,一定会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

“天下竟有这样的奇物?”阴息风被那句“遇金不断、遇水不侵、遇火不毁、遇强则韧”所吸引。

白晚了解阴息风,此人也算是个机括术奇才,听了她的形容怕是对乌金盒产生了好奇,并对白墨的本事产生了好胜之心。只是他虽然是奇才,可白墨更是百年不遇的天才,不过这话在这光景,她不能明说。

她淡淡的道:“不过是些因缘际会罢了,天外玄石这种东西,哪里是每天都能寻得到的。”

阴息风想了想,果然就放下了,又问:“如果如你所说,证据藏在‘乌金盒’中,而‘乌金盒’你能打得开吗?”

“我自然打得开。”白晚看了他一眼,道:“为了确定‘乌金盒’是否还在侯府,我不得不潜进去了两次,最后一次不小心动静大了点,以至于打草惊蛇,此后侯府的防御更加严密,我没法再潜进去了。”

没有办法再潜入忠义侯府,跟来太平镇接近温简有什么关系?难道温简能够帮她拿出来不成?

阴息风这样思量,就听到白晚接着道:“但是我约莫估计得出,乌金盒放在了何处,温正阳防备心极重,别人没有办法靠近那个地方,可是他信任温简……。”

“可是温简不会帮你,他是温家的人,总不会去做那些扳倒自家人的事,而且他被你骗过一次,现在正恨你入骨,不然你也不会易容之后才敢接近他。”阴息风叹道。

白晚微微笑着,仿佛胸有成竹,她道:“不一定。”

“哦?”阴息风也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线,缓缓道:“也许你的想法太天真或者一厢情愿了,你不了解男人,在男人的心里装着很多比儿女私情更加重要的东西,如果你只是想用感情来控制温简,我劝你还是……别太高估了自己,毕竟他不是我,不像我那么喜欢你……的血。”

阴息风喜欢用奇怪的断句和奇怪的落音,来给白晚造成一种被挑逗的感觉,可是这一次,白晚知道他的用意。

他这是在探听她想要用什么办法来达到目的,不过——

白晚挑了挑眉,随即大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用右手摸了摸左手手腕上的银镯,银镯之下,就是她手腕齐断之处,等到笑音落了之后,她才道:“这是我的计划,每个计划总要留下一点悬念,若是被这样轻易的说破了,岂不是没意思了么。”

阴息风闻言,看了看她,冷笑了起来,道:“何必这么生分?我们都有同样的目的,如果我们不能结盟,我便只有按照我的方式报仇,虽然粗鲁了一点,但胜在干净利落。”

阴息风才不喜欢粗鲁,也不喜欢干净利落,他喜欢温文尔雅,杀人的时候,要有一种捏死蚂蚁的怜悯,坐地分赃的时候,要有一种立场公平垂问。

当他礼貌的问这样好不好的时候,如果有人说不好,他马上会让那人后悔自己为什么长了嘴,直到所有人都唯恐不及的说好。

他的处事,就和他喜欢研究机括一样,喜欢绕来绕去,把最大程度折磨人而不是弄死人当做是极有风度的讲究。

简而言之,他就是个变态。

“看来我没有选择了。”白晚抿嘴一笑,和蔼可亲的道:“但你要先收拾好自己惹下的烂摊子。”

白晚不能让温简有事,他是一切的关键。如果阴息风拿他来威胁她,她也只有接受他的威胁。接受威胁,可以把威胁变成盟友,既然成了盟友,那就该考虑该怎么摆平现在这个越来越乱七八糟的局面了。

温简身体很好,好多年未曾病一场,然而越是多年不病的人,一病起来越是来势汹汹。

他不信这个,每每坐起来打坐运功,调理内息,狠狠发上一身汗,顿时就觉得强一些了,可过上一两顿饭的功夫,又热了起来。

后来许世卿看不下去了,把他按到床上,撸起袖子亲手给他灌了一海碗汤药,看到他苦得只吐舌头,才道:“练武之人是较常人强健不假,可既然病了,就说明身体需要休养生息,你倒把打坐练功当做保命仙丹,却不知这样,只是治标不治本,你若是肯好好躺上一天半天,不要这样瞎折腾,定然是能痊愈得了的。”

温简心理焦急,阮红娇被贼人掳走,贼人言明是冲着他来的,他怎么还在床上躺得下去?

温简叹了口气,问许世卿道:“怎么样,娇娘有消息了没?”

许世卿摇了摇头,顿了顿,又道:“你先别太过担心,贼人既然是冲着你来的……那女子应该还活着,再等等,应该还有下文。”

温简何尝不知是这样,可是他心里不知怎得想起了他原先的未婚妻陈翰林家的小姐,也是被“青花狐狸”掳走,回来之后就……一个女子,遇到这种事情,就算不死,回来之后也不知道面对什么样的情况,而这一切,又都是因他之过。

温简躺在了床上裹紧被子,被子里的拳头握得紧紧。

温简自从京城到了太平镇,看似慢慢走出了低潮,而事实上心病难解,他自幼便被教导,身为男子,当负其责,因此他明明更加喜文,却还是听从父命从武,当家族需要他挑起责任的时候,他也当仁不让,可是他辜负了伯父的期望,在放跑白晚这件事上自责难当,“责任”二字,几乎成了他心中的阴影。

而阮红娇因他被掳,恰恰又让他又掉入了“自责”“责任”“内疚”“追悔”的情绪之中。

太平镇的捕快都派了出去,有些蛛丝马迹是指向了深山里头,可是还是没有找到人,其实这个情况,就算温简生龙活虎,偌大的山林,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擒到人的。

不过翌日上午,外头就传来了消息,镇上有个人从镇子外面回来带回来一封信,说是半路有个男子给了他两钱银子,托他送来给太平镇的温捕头。

温简拿了信,迫不及待的启了火漆看,果然就是刘白凤送来的,信中画了一张山道地图,邀他申时前去一个叫做独龙坡的地方,必要他一个人才行,若是发现有人尾随,先杀阮红娇祭刀。

温简念了信,确定阮红娇还活着,心里略安了安。

旁边的一个有资历的的捕快听了信里的内容,道了一声:“可麻烦了。”

温简抬头问:“怎么了?”

那捕快说:“独龙坡这个地方我去过一次,那里中间高两边低,易守难攻,而且站在坡上,下面的情况一览无遗。”也就是说,若要温简一人去,他们即便跟着,也无法跟得太近。

说话的这人是太平镇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对那一带的地形有些映象。其实即便他不说,温简也能猜出刘白凤找的位置,必然是对他自己有利的。

温简想了想,道:“无妨,我便只身上去,尽量拖住他……只是不知他还有没有同伙,你们先在外埋伏,若是得了我的信号,再往上面冲。”

若是旁的时候,这情况也未必有今天叫人担心,眼下温简才烧了一夜,怕是脚步虚浮,精力不济,也不知对上刘白凤到底能不能占上风。

“温五,还是等李大人来再定夺吧。”许世卿在一旁道。

信送来的时候,他已经派人去请李县官了,许世卿说要等李县官来了再定夺,于理,李大人才是这里的县官,阮红娇被掳,营救计划当然要县老爷定夺,于情,他是希望李大人能说服温简这个时候不要去冒险。

一个是没有背景的寡妇,一个是京城温家的子侄,到底孰轻孰重,李县官只要不糊涂,就知道该怎么选择。

果然,县太爷来了听闻之后,就说温简不宜前去,要另外派人去擒贼。

温简自是不肯,跟着县太爷来的师爷就说:“温捕头调来我们镇上才一年,又没有亲自参与过黑山寨的剿匪,那刘白凤真是猪油蒙了心,不知为何把灭寨的仇怨拉到了温捕头身上,别的时候,老夫也定然不会阻止你去救人,可是现在你病体未愈,打又未必打得过他,救人也未必就得出来,不如找个人假扮作你,故意拖延时间,等天黑下来,我们其他的人再攻上去救人。”

温简摇头,扶着床沿从床上跳下来,道:“何须找人假扮?我如今已经大好了,在下本是习武之人,这些小病小痛来得快也去得快,再说,刘白凤既然曾经潜入过咱们县衙,只怕也见过我的样貌,再找个人假扮恐容易被认出,反倒不美……大人、师爷请放心,我这番前去并不与他硬碰硬,我就告诉他,黑山寨的灭寨之仇与我们县衙无关,乃是他们在外头惹得是非,我只需带上一份仵作验尸的供词与他辩一辨,争取拖到天黑,若中途有任何变故,我再发响箭为信号,兄弟们再上来救人。”

温简态度强硬,众人拗不过他,加上见他精神好多了也就随了他,而且说实话,如果真心想要救出被掳走的寡妇娘子,也无二计了。

申时已至,独龙坡上。

“说什么?”白晚惊讶道:“你给温简下了毒?”

阴息风这次易容成了一个吊眉虎眼,面目平淡的青年,他一边把已经恢复成阮红娇模样的白晚绑在了一颗树上,一边道:“我哪里知道你的打算……所以才手滑了一下,把‘没心没肺’撒在了他的碗里。”

“‘没心没肺’是什么?”白晚问:“你又到底是什么时候干的这事?”

“当初我在研究‘晚来风’的时候,做出来一些失败的作品之一,其实也不算失败,只不过对你没什么用而已,不过对正常人……。”阴息风把白晚绑了个结结实实,然后直起腰微微一笑,难得顶着一张平淡的脸还能做出一股曲高和寡的……得意。

阴息风接着道:“对于正常人而言,就算是神仙丹也救不回来的神作。”

“现在不是得意的时候吧。”白晚忍不住讽刺道。

她就知道,为什么她那么排斥扯上阴息风,就是因为这人发号施令惯了,我行我素必然会破坏她的计划。

阴息风白了她一眼,又道:“此事也不能全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不先同我说,那一日,刘白凤掳你的时候,我便正在温简身边,那种时机那种感觉就如你自觉把脖子已经伸到了我嘴下,我是咬还是咬?叫人如何把持得住?”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正瞄在白晚的脖子上,白晚的脖子正被绳索勒着,绳子略有一些紧,因此有一半陷进肉里,而鼓出来的白肉尤为诱人。

阴息风见了,心底不禁微微荡漾了一下,舔了舔嘴唇。

“……。”白晚见他目光有异,冷笑:“你竟当时也在场?”

衙门那日摆宴席那天,阴息风当时确实也在,并且就混迹在后院的酒席之间,他易容成一个端菜的丫鬟,就在不远处观察温简。因为那天端菜的有县衙后院里伺候的下人,也有全味居带来的人,因此他混迹在这里,全味居的人和衙门里的人都把他当成了对方的人,居然都没发现异样。

偏偏他观察温简的时候,温简的同僚和属下们正在灌他喝酒,意外的把他招了过去要他给他们把酒杯换成海碗。

阴息风当时还略愣了一下,没想到天上竟然掉下来这么一个机会,于是去拿来海碗的时候,就在温简的碗底抹了一层东西,温简没有防备,就着白酒吞进了肚子。

“刚刚开始,会间歇性的发烧,症状就和受了风寒一样,普通的大夫也辨别不出来……他然后会咳血,咳血的情况一开始不会太严重,但这说明毒已经到了肺部,等到了心脏,他就死定了。”

肺部烂透了,心脏烂透了,必然死定了,所以这毒药才叫做没心没肺。

白晚深深的抽了一口气,声音很轻的问:“你一定有办法的,你说仙丹都救不回他,那么你必然有比仙丹更好的东西,对不对?”

“我没有解药,但是我发现这味毒药和我当时制成的另外一味毒药一起服用,竟然可以达到相互克制的作用,两种毒性就会相互化解对方,实在神奇,你知道另一种毒药是什么吗?”阴息风兴致勃勃的道。

“你说吧……不要绕圈子了。”白晚突然觉得很无力。

“就是‘晚来风’啊,没有想到吧。”

“晚来风”是毒药,只不过因为白晚百毒不侵,这才会只达到迷药的效果,而“晚来风”和“没心没肺”能够相互抵消,也是阴息风意外发现的,他当然不会吝啬于告诉白晚,因为制毒的方法,只有他一人知道。

知道有解药,白晚心里就安心了,谁知阴息风又说了一句话:

“但要在日落之前,他肯把‘晚来风’吃下去才行,如果过了日落就来不及了。”阴息风自信的一笑:“我对药性发作的时间,一向把握的很准,如果我说来不及……那就一定是来不及的。”

可是现在,白晚扭头看着正在西移的太阳,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同类推荐
  • 女尊之幸福真意

    女尊之幸福真意

    一个为国为民的文弱书生,一个武功高强的跋扈皇子,一个美貌若仙的绝世美人,一个铁骨铮铮的护国将军,本是各自安好,各自情深,却因命运交织在一起,这一份化不开的情,这一段解不开的缘,是结是难?是福是幸?有谁知?有谁晓?只愿时光飞逝,你依旧安好……我回来了,希望能够坚持!
  • 霸情王爷的杀手妃

    霸情王爷的杀手妃

    现代冷血杀手,无心无性,以傀儡之姿在暗无天日的深渊中无尽畅游。在墓地被莫名的力量带到古代,行穿越之实,在这里,她不再是杀手,而是女人,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以为,这会是她生命的转折,不意,逃脱了禁锢的她又一次被命运的枷锁套牢,这一次,她不是冷情杀手,而是他的玩物。
  • 重生之倾城嫡女

    重生之倾城嫡女

    大婚之夜,那个曾经温柔体贴,善良柔弱的庶妹联合自己那新婚夫君给自己灌下了一杯毒酒,庶妹还联合夫君火烧了自己的整个别院,临死时庶妹告诉自己,外祖父整个丞相府已经被冠上了叛国通敌的罪名被满门抄斩了,而那个昔日视自己如掌上明珠的姨娘更是害死自己亲生母亲的人就连自己那个亲生弟弟都是她联合姨娘害死的,带着一腔仇恨,重生到了十三岁,这一世看嫡女如何斗姨娘,踢渣男,保卫自己的亲人............
  • 辅佐夫君夺天下

    辅佐夫君夺天下

    这是穿越者的帝皇养成攻略!看林晓夫妻俩如何在即将大乱的大汉末世为生存为彼此而奋斗!看林晓如何在乱世中为夫君刘靖经营根基,崛起乱世,争霸天下!看林晓如何捍卫自己的妻权,独霸开国皇帝的身心!
  • 绝世小帝师

    绝世小帝师

    她是世间最平凡的女子,也是世间最美丽的女子,她有着无与伦比的睿智和卓然脱俗的气质,谈笑间的低眉浅笑,抵过了世间所有的女子。她,保留了前世的部分记忆,有着无人可及的阅历六岁为太子太傅,手持先帝御赐的戒尺,手为天宇王朝培养了两代盛世明君。帝王神相才子名臣一抹生命的延续不知道像谁,典型的魔神转世,天纵奇才,年仅三岁,已经超过母亲当年的风范,世间所有的毒物和动物都对他心生恐惧,人称小小“鬼见愁”
热门推荐
  • 玄空之外

    玄空之外

    破天而行,却不料自己只是一枚棋子。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一盘棋
  • 我们的爱情

    我们的爱情

    朱成怡是一个东北乡村长大的男孩,从小有着远大的志向并且和凤顺在一起长大,奈何凤顺离开了村庄去了大都市,朱成怡后来决心去大都市找凤顺,他带着对凤顺的想念去到了大都市。这样的他如何在大都市里艰辛的挣扎以及他的爱情最终是一个怎样的结果?
  • 王爷就要小呆妃

    王爷就要小呆妃

    我是史上最呆、最颓废、最无害的妃子,比天然有机大白菜还要健康绿色。我有个美得冰天雪地的面瘫爹爹,我有个“西施投河,贵妃上吊”的妖媚哥哥,我有只看到美男会流口水的色猪,我有个宇宙最强、银河星爆的奶妈,我有个斯文败类、腹黑无比的王爷老公。谁的生活会有我的多彩呀!情节虚构,切勿模仿。
  • 种田之世外竹园

    种田之世外竹园

    马上农业硕士毕业的她,一朝被蛇咬,就穿越到了破旧的屋子里,为啥不是个有丫鬟伺候的小姐,而是要自食其力的农村娃,没事没事,木有紫檀雕花嵌玉屏风床,芙蓉细绸丝被也照样红红火火过日子。
  • 文艺1978

    文艺1978

    1978年,再次开放的高考,命运的选择让张天重生在这神奇的年代,看张天如何一步一步成为享誉国际的大导演!
  • 重生之梦回九八

    重生之梦回九八

    一觉醒来,他发现自己带着自己曾经拥有的所有记忆回到了儿童时期。伴随着主角的成长,他会做些什么?他能改变自己曾经走过的路吗?
  • 戏精大佬的恋爱日常

    戏精大佬的恋爱日常

    没人知道学神慕衍澈有一个心心念念的人儿,直到有一天有一个肤白貌美的小姐姐转到一中。从此以后,他们见到的再也不那个高冷,淡然的学神。小姐姐:你高冷?对所有人都不屑一顾?学神:怎么可能!我可是根红苗正的三好学生,特别乖,跟所有同学都很友好相处。一位同学刚好路过,听到这话摔了一跤。
  • 落在你脸上的光

    落在你脸上的光

    足够成为你生命的那束光的是他,更是你自己。
  • 踏破山河图

    踏破山河图

    他曾是一个到处打架斗殴的地痞。他曾是一个给和尚立过贞洁牌坊的无赖。他……他也曾被宿命玩弄于鼓掌。他只能使劲的咬着牙,更要咬着牙使劲。他要冲破命运的枷锁。一个真正的男人,定要头顶破青天,脚踏碎大地。
  • 妃常嚣张:王爷,约不约

    妃常嚣张:王爷,约不约

    一朝穿越,什么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她通通没捞到。没关系,她白锦辞现代是神棍,古代也能靠老本行混得风生水起!管他摄政王,还是国师和神医,只要能让她捞到钱财,该骗还是得骗!直到某人把她千里迢迢追回,狠狠扔床上,她才意识到,她好像真把某爷惹急了……“本仙姑,掐指一算,今日不宜……哎,别解我衣服啊!”“好,不宜解衣,那本王直接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