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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杀虎口分道扬镳

一场突如其来的寒潮席卷了中华大地,塞外一片白茫茫的,谢云鲤望着这漫天的风雪发愁,在大同的一隅喝着小酒,谢云鲤看了看手中的纸条,这是华山派飞鸽传书,华山派的内线传来消息,铸剑谷的这把残剑对江湖有很大的干系,望谢大侠务必追回。

铁马吧消息发给了剑门,他要回家了,在大同的行动中,他受伤了,一同受伤的还有葛大力。所以他们并没有采取措施北上,而是在这乡野小店中等待着援军,一同北上。

因为此行责任重大,带着两个伤员,成功的可能性太微乎其微了,谢云鲤决定让杨志轩前来,重新选择团队北上,铁马和葛大力可能就要留在此地了。

在这时,雪地里有一个人匆匆茫茫地赶过来,走进了才发现是一个和尚,和尚进来之后告诉谢云鲤:谢大侠,时间不过了,鞑靼王子已经筹备完了煤炭,风雪一停,他们就会返回北方。谢云鲤急忙让俩人座下,递过来一杯热茶,说道:来,暖一下身子。

说着就先给两人介绍:这位是五台山行善大师,和其师兄弟并成晋北三绝,腿上功夫了得,昔年行走漠北,无人能敌,前几日我邀请他来助拳。葛大力和铁马拱手示意,葛大力道:身上有伤,不能给大侠施礼了。行善摆摆手道:不妨事,施主且坐,老衲这有上好的金疮药,可助两位少侠一臂之力。铁马和葛大力接过了金疮药。

此时雪越下越大,满天的风雨不一会又覆盖了行善来的道路,天也黑下来,在这家小店里,店老板娘一边骂娘,一边生火。谢云鲤自言自语道:也不知杨家兄弟几时能到,这种大雪怕是要延迟几天了。

天气过于寒冷,铁马和葛大力两人躺在床上自行玩耍去了,谢云鲤和行善在房中探讨佛法,两人正准备吃过饭食睡觉,忽听到店外传来马蹄声,在风雪中夹杂着话语声,铁马一听就高兴地喊起来:是司徒哥哥到了。起身出门迎接。谢云鲤听到铁马的喊声,也急忙出来。店小二牵马到后院马棚,铁马喊道:店小二再开一间上房,店小二应道:好嘞,麻烦爷先付一下房钱,小店住宿十文。说罢铁马和司徒金都在那儿找银子,铁马拿出一块碎银子递给店小二,转身一看司徒金还在那儿翻口袋,就对司徒金说道:不找了不找了……,这时候前面的店小二说了句:谢谢大爷,赏银一钱。

铁马脸都黑了,直愣愣地看着店小二,这时候谢云鲤急忙过来解围,搀着铁马回房休息。

夜渐渐深了,司徒金和谢云鲤、行善三人在一起商议要事。司徒金说道:铁马这小子怎么回事,这么笨,出门才几天就成这幅模样了,真不禁用。谢云鲤道:司徒公子责备的是,我没有带好令弟。行善曰: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铁公子经过此番锻炼,以后出入江湖有莫大好处。剑门日后也多一个栋梁之才。

在隔壁屋的铁马听到了以后,对着葛大力说:你看看,这才几天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从小就是这样,天天欺负我。

是夜,烛光不灭,雪夜下一片沉寂,司徒金三人一直商议到鸡叫,然后就在谢云鲤屋中安歇睡了。

等到日上三竿,杨志轩带着雷冥赶到,谢云鲤当即令店小二摆宴款待,正酒过三巡之时,行善的弟子前来报告:大同城内发现煤炭的痕迹,很有可能是鞑靼王子的货物。

谢云鲤、行善、司徒金和杨志轩、雷冥急忙赶往大同城的煤炭运输场地,看到场地中的煤炭,谢云鲤道:我下午看看是不是鞑靼王子的。跃下城墙,谢云鲤一个鲤鱼打滚就到了墙角下,悄悄滴靠近,等到巡防人员一过,谢云鲤抓了一个人,正想问问,谁知那人大惊,嘴里喊道抓刺客,抓刺客,原来来者不是别人,正式大同镇守太监的手下,奉命来这调拨煤炭。这下子惊动了兵窝。一对对士兵追着他们跑。五人被狗一样被追到了城墙边,四散而逃,约定到长城边汇合。

大同镇守太监不干了,自己的随从在煤场悄悄滴干点坏事还差点被人杀头,愤怒的镇守太监立刻下令追杀,这种人让自己没有安全感,那么就不能让他们存活在世上。士兵们带着影画像出发了,城里城外都是他们的人,在这种掩护之下,鞑靼王子的运煤车也悄悄滴出了城,向着漠北而去。

在小店中休息的铁马遭了秧,由于带着画像,被人认出了谢云鲤,他们两个被当做同伙押送到了军队,一同被押送的还有店老板和店小二,他们都被一同乱打。店小二禁不住拷打,招出了所有人。铁马和葛大力当天晚上就被斩首。店老板也一同被斩首。

深秋瑟瑟凉风吹,

孤雁南飞哀鸣起。

雪夜蹄声寻北地,

血冷刀鞘悲鸦迹。

长城外,谢云鲤在长城之外点燃了篝火,用火光来吸引行善、司徒金、杨志轩、雷冥私人汇集。因为此处已经出了国界,领头的将军无奈只能下令大军撤回。

行善道:在这杀虎口没能杀掉危害一方的贪官,真是可惜了。以后怕是也没这个好的机会了。这贪官危害一方,苛捐杂税,强占土地,欺男霸女,天天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百姓受够了他们的压迫。这一次这么多的英雄豪杰在这儿,未能德尝心愿,老衲痛心呐。

谢云鲤拍了拍行善,安慰他:日后还有机会,等大漠返回,咱们再去取他的鸟头。

雷冥插嘴道:等去了鸟头,咱们去镇守太监府,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哈哈哈。

笑声戛然而止,司徒金啪的一巴掌打在了雷冥的头上,说道:九弟呀,你要学会长大,咱们逍遥庄虽然不大,也不是江湖上的恶霸势力,庄主时常教导咱们要行侠仗义,急人之所急。匡威扶难。

雷冥说道:说的蛮好的,那些事情还是交给二哥和杨兄弟吧,你指哪儿我打哪儿,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杨志轩问道:谢大侠,咱们今晚如何是好。

谢云鲤道:这几日鞑靼王子的车辆肯定会向漠北,天冷了,他们需要过冬的物资,这一场暴风雪够他们受的,咱们先向北走,让他们追咱们吧。

行善和尚道:事不宜迟,咱们走吧。

众人扬鞭而去。

在另一边,铁马和葛大力、店老板、店小二等数个人,被悬挂在大同菜市口,罪名当然是通敌,这下子消息传到剑门山西分舵,舵主铁雄火冒三丈,带着人直扑大同城而来,十数人还在路上的时候就被各路斥候探听到消息。

终于经过太原,朔州到了大同,远远望着被高悬的兄弟,铁雄更是愤恨郁结于心,兄弟之情浓于水,血脉至亲不能废,铁雄大吼一声,操着鬼头刀就扑了上去,眼看着就能够得着铁马的尸体,突然一支长箭射过来,幸好铁雄机灵,一个驴打滚躲过去这一劫。说时迟,那时快,城墙边、民房后涌出一队官兵,手持红缨枪,见状不对,铁雄大喊一声:跑。

一行人拔腿就跑。也没有心思再救铁马的打算。

出了大同城门,铁雄向阳泉方向跑,越走发现路上越多的官兵,抓住一个活得过来问问,小兵答道:我们大人知道你们是从阳泉山谷中来的,现在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另外在洛阳方向也有。

铁雄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半天说不出话来,自己一个冲动坏了大事,于是派人一路去阳泉剑门山西分舵打探消息,一路向洛阳剑门总部通报情况。自己带着人马往上党方向撤退。

第二天,阳泉方向的人回来了,带回来一个很不好的消息:剑门山西分舵被毁,幸好老管家见多识广,护着铁家、司徒家的人和一众杂役撤了出来。从正定方向逃了出来。现在在河间三雄哪里暂歇。

第三天,洛阳方面来了消息,因为官兵已经盯上了剑门,在洛阳方向有官兵巡视,建议铁雄等人南下前往浙江铁顶山,另外派人寻访山西分舵消息。

铁雄回首看了看山西,派人前往河间接应一家老小,自己带人向东翻越太行山,进入邯郸地界。一众人南下,前往浙江铁顶山。

与此同时,在浙江的流水得到讯息,立刻派人北上接应,在铁顶山冶炼很容易,可是缺乏足够的有经验的老手,流水正在发愁这个事情。江南分舵自己铸造的剑类较少,大部分是铸造一些民用器具,生意做得不错,现在扩大了好多的规模,就是这样下来,铁顶山的人手越来越少,分散在各地的铁匠铺越来越多,这些铁匠铺都有一个标记,铸造的铁锅、锄头、犁头上都有一把剑的标记。每年江南分舵都是赚的盆满锅满。这么多年以来,就是靠着江南分舵,铸剑谷才能生存下来。

正在铁顶山的流水,每天都在翻看账目,现在都已经成了账房先生,这是最关键的一步,掌握好了现在的这些账目,才能掌握江南分舵,流水瞬间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大了,看了那么多本,眼睛早就瞎了,这一日正在竹林练剑,山下有人报:铁雄舵主到了。流水收起长剑,急忙下山迎接。

在山门口,流水拱手相迎:铁舵主好久不见,山西一众兄弟都还好吧。铁雄道:直娘贼,没想到被官兵搞了一把,太阴险了。没脸见人呀,只能到老兄的地盘躲躲了。

流水道:都是自家兄弟,兄弟阋于墙,外御欺辱。回头安排道:立刻安排好铁舵主住处,把山西来的兄弟都安置好,一会摆好宴席。让各头领回来相聚。

流水领铁雄上山,问道:黑土兄弟没有一起来吗?铁雄道:黑土兄弟从邯郸汇合后就离开了,回洛阳复命去了。说是让我带人回来,他再去救回铁马兄弟的尸骨。

流水道:我在这边过得也不舒服,管理这一方心有余力不足,还有很多事情要请教铁兄。

铁雄道:那些先不扯了,走吧,这几天肚子都饿坏了,去山里烧烤牛羊去。

流水道:山中环境嘈乱,还是在此间的好。

铁雄道:哈哈,兄长有所不知,铁顶山有一处天然火场,终年火势不断,正好可以烧烤,当年铁家也是靠着这山火才兴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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