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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的出现

我叫做李安,今年十五岁。

我住在竹林镇,初中毕业了,关于家里的亲戚有多少,我不知道,但是更多的事情我知道,我只能到二中去上课了。初中成为了过去,我不想说,高中的话还没有开始,我很好奇,也很高兴。可是往往我没有太多的得意的时间了,我们上学很忙,总是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有很多的作业要写。忙不过来了吧!

和我一起住在竹林镇长大的人还有卖面包的郑豪,他有一个很豪气的名字,不过本身也很招人喜欢。唯一的缺点就是很黑,但是相对而言比百分之五十的人还是要白的。杨小环也是和我一个地方的人,我后面会交代的。我还有一个哥哥叫做,李有涛。原因是,哥哥五行缺水,就加入涛。男生的名字总不能是某某水吧,那样很没有骨气。你缺点什么不是加一点什么就可以补回来的!我们取名字都是客气,随便热闹一下而已的。

说到我的优点和缺点还真的很多,优点是温和不喜欢和人争论不休,被很多人看成了柔弱甚至软弱。人的软弱不在于你不敢和别人去拼命,而是在于你既不会逃避也不会扭转这个局面,就看着。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不提他了,没有人知道那家伙去了哪里。至于我的优点,不该过问的事情永远不会去问。没有过于多和剩下的好奇心,在古代我会不会活得长久一些呢。没人知道,但是现实社会中,我们必须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我哥哥常年在外上学!

镇上真的没有太多的繁华和没落,一个没有繁华和金钱的地方难免不可能没落。曾经没有钱不可能如今很穷,因为你一直穷着。

所有的人都会唾弃我的观点,少量的人会认为我的观点很少见很有趣,像个小孩子。可是当你真的在那里长大的话,那么就不可能是那样置身事外的一句评论。我的一贯作风就是,“不要过问前尘和往事,能够做得到的事情一定是人类本身可以办到的。”我的想法,仅仅只是这样。

我的家人有父母、哥哥,爷爷,外公,舅舅,表姐。这些称谓就是我的亲人,我一直不理解我的亲人和不是我的亲人的亲戚。

这些年这些事,这么多的风和雨,我一路扶摇而上,也曾经一路飘摇前行。后面的经历只会是一个笑话吧。当你在取笑一个事情和一个人的时候,其实你自己就已经开始在改变了,开始关心这个事情的本身了。

我一心读着我的书,两耳不闻窗外的世界。我的母亲是个文盲,所以我应该考上一个大学吧,我这样想的。从小学的时候我这样想,后来还是这样的想。

爷爷叫李东山在镇上的农机厂上班的人,当年工资很高,但是没有补贴。也没有退休金,可是工资是普通工人的工资的十倍。很多人羡慕,那时候家里很豪气,很了不得。所以父亲有钱读高中,最后没有考上大学。我家的历史就这些,没有太阴暗和诡计。但是如今说来没有几个人会信的。

高工资高收入,多多少少会有很多人有意见的。

我不知道奶奶怎么看待这个事情,父亲没有考上大学,回来在化工厂上班,后来自己修车。我和哥哥就长大了。我觉得不心寒,反而很正常。每一个离开这里的人,都不承认自己生活的这片土地。

什么样的事情都是事情,什么样的故事都是故事,会改变的早就已经彻底地改变了。以前依稀的模样,在阳光底下不是那么容易看清楚表情了。

我上高中了,没有考上一中,537分才可以念的学校。我没有考上,我只考了523分。被称之为差了好多!

我到了二中。但是那时候还没有开学,我妈妈就提前去了,和好几个人一起去的。大多数是家里的小孩子没有考上一中的家长。回来后,我妈妈说,让我也去看一看。看看学校怎么样,然后再决定是不是可以去念书。

七月十三号,二中已经开始提前报名了。

早上我吃完了饭就和我妈妈坐车去县城,佳司县。只有县城才有高中,城市里面才有大学。我是一个暴动的人,但是还是去了二中。汽车在开往县城的路上,我看着早就修好了的路心情很不好,因为路况又一次地变差了。总是在人们难以理解的路中间出现一个坑,不深不浅二十七厘米。我后来无聊量过的,就不提了。

路边的房子很多,像灾难一样存在我的记忆里面。太过于深刻的记忆像洪水一样冲刷了我所有的回忆。很多人搬走了,很多人搬出来了。更加多的人搬走了,到底还是我们住在那里。路边的房子的变迁也说明了一个世道的变迁,人们的价值取向。我不是很大的岁数,都可以看得出来。很大的岁数应该更加看得出来吧。

坐车的人都不是我认识的,有几个有点年纪的人坐在车上。很安静就到了县城!

我下车头就很晕,明明只有半个小时的路程,怎么会那么遥远呢。像在天边一样的遥远,不是我们应该抓住的风筝么。我看着蓝天已经消失的蓝色,开始怀疑。我的决定是不是不够明智呢,我还是在上学,没完没了地上学。

我和妈妈没有坐公交车,而是走去的。大街上面出现了很多年纪不轻的妇女,右手上面系一块红布就成了卫生妇女连!这是她们自己的称呼,我没有理会。我直接往前走了,头都不会,我妈妈还和其中一两个人说说话。明显是镇子上面的熟人嘛?到底在想什么呢,怎么会有人在县城迷路。

走到超市那里的十字路口向右转直行七百米就是二中了,二中的全名是“第二中学”。还没有进去就让人觉得很沮丧,一个贴了白色的瓷砖的围墙就是二中的院墙,看着都不豪华。进去以后一般会更加让人后悔。

果然一进去以后就遇见了一个守门的,真的比地主家的狗狗旺财还要招人不喜欢。他厉声喝道,“你们两个做什么呢?”发黑的皮肤显得很不健康,好少见呢。连都是正方形了,桐油上面带着黑色的脸孔,正好是他的形象。眼睛很大,就是两只眼睛的距离有一点七倍的眼睛距离!明显不符合人类五官心灵的形象嘛,我顺着不及格的眼睛往下看,鼻子没有鼻梁,鼻翼太高了和笔尖平齐了。嘴巴是嘴巴的特有形象,就是颜色发黑。这样的五官放在一张长方形的脸上,谁会看好这个守门人的前途呢。

“你的身高和体重应该不是决定你的重要地位的根本吧?”我说。我的这一句话怎么说都是一句话,你无法反驳的。

那个守门的人,都不知道该有什么表情了。站在那里都不像石头,我笑了一下往前走了。石板铺成的一米五宽的蜿蜒曲道很有诗意,虽然更加多的是理工科的理性。路的尽头是横着的樟树,穿过樟树可以看见一排排的教室。教务处右边,从面对着教室的我的角度来看是这样子的。我和妈妈走过去看看,一个校长坐在那里,不认识应该不是本地人。我问他,“这个学校的分数线是多少?”

五十岁左右的校长说,“五百七十分!”

我看着这个桌子上面摆着校长牌子的人开始怀疑,难不成这是省重点!总分才570分,怎么可能满分才可以读的学校呢。

“校长,我看你长得很斯文,商量一下怎么样呢?”我问。

校长说,“开玩笑,这可是攸关着你们的前途怎么可以乱来了,不可以。”

“一中也没有那么高的分数的。”我说。

“所以二中的分数要更加的高。”校长振振有词。

“那你得改名字,第一中学之上的中学。”我说。

校长被我活活气死了。没话说了,说,“名字学号。”

我把准考证和身份证给他看看,他给我一张单子,我填一下。发现上当了,“怎么是职校?”

“哦,我们高中是职校改编的高中。本质上还是高中的。”校长说。

“哦。”我说。

我填完了十几张纸,好多好多。

一出门头已经发黑了,怎么头昏眼花的呢,填几张表格而已。“字不好看,倒是填对了。”不是校长的声音,估计是主任吧。

“哼,我当然填对了。我可是高材生。”我说。

我和妈妈准备去超市买一点东西就回家的,走到快到校门口的时候,正好遇见杨小环和妈妈进来。杨小环家是卖衣服的,我们家一直在他家买衣服的。就算到县城来买衣服还是会和他们家做生意的。

“哎呀,你们也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下呢,我们可以一起来的。”我说。

“哦,我临时决定来看看的。”杨小环说。

“这样啊,考试有点难的。”我吓唬他,不知道这个没脑子的家伙会不会相信呢。但是我这么快就出来了,应该不会相信有考试的吧。

“你出来得这么快,那考试得多简单呐。”杨小环说。

“你很聪明,校长在里面,你把表格填完了就OK了的。”我说。

杨小环看了我一眼,就进去了。“你在三湖河畔等着我,等一下我们一起去吃饭。”杨小环说。

“好吧。”我和妈妈就继续前进,到学校前面的水边了。那里人工垒砌了一个沙滩,看着很假,走一走还不错。我在和水边溜达,水已经不是很清澈的样子了,发黑发墨绿。确切一点的说法就是墨绿色里面还带一点黑色,环境不是很好吧。找了一个显眼的码头蹲着,杨小环应该马上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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