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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地摊的书

回到寝室我就洗了一个澡,啊,好在我们学校有浴室呢。我洗完了出来说,“突然这么大的雨,难道是想谋杀吗?”

“就这也能够谋杀你,怎么可能呢?”杨小环说。

“说得也是,可是我们教官跑得很快呢。”郑豪说。

“你不要在这个时候计较了,明白吗。”我说。

我看着窗户外面比雪崩还要严重的雨水,想到黄河决堤以后会不会更加夸张呢。但是黄河总是旱灾,情况应该会很好的吧。开学的声音就这样慢慢地响起来了,我们的日子就这样慢慢有顺序起来了的。

九月十号我们上课了,我们班主任还发表演讲,“同学们新的一年开始了,我们的人生又踏出了伟大的一幕,现在起所有喜欢玩游戏的人给我警惕一点。不要让校长抓到了,明白吗?”然后,班长喊“起立!”、“坐下!”我们就开始了上课,外面的树还是一样的绿色,眼睛得到了缓和。白云朵朵在天上看不见了,辛苦的生活也开始了。早自习晚自习的日子一样来临了。

我们虽说是上课,可是么一节课就随便上一上的,一般就是各科老师演讲。说点废话混混时间,明天才会上课吧。

回到寝室总是觉得没有玩够似的。

十一号去教室的时候,吓到了。好多的人呢,都在搬桌子,我过去问,“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学生指了一下黑板说,“你自己看吧。”我一看黑板,受到了惊吓,黑板上面赫赫写着,“下午到后天考试,学前考试。”

我站在原地傻了。

“这是什么状况,我玩了两个月还没有复习呢。”我说。

“那正好测试一下你们的初中基础课。”我们班主任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背后冒出来了,比幽灵还要吓人。

“好,好的。”我说。

下午了,发试卷的时候就觉得没有前途了。上午搬桌子还要拖地板很累人了,下午就考试,天空都是黑色的。但是现实世界往往是,你看见天空是黑色的时候,天气往往非常的好。好到和风景旅游区有得一拼了!

考试的内容是初中学的,初二学的东西考得比较多,初三学的东西考得比较少。还好,我考得似乎还可以,反正自我感觉还可以的吧。

考了两天半终于考完了,我趴在桌子上面叹气。很累人,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动不动就会很累。天上的太阳发现我们心情欠佳呢,存在感都变得脆弱起来了,可能是希望我们不要迁怒它们吧。中午的时候,我去食堂吃饭,发现食堂的人很多的。很热闹,还有不少人是我们不认识的人,可能是在外面打工的人回到学校来念书了。每一年这样的人都是有的,但是今年不知道有没有那样的人的。

我到打饭的窗口,打一份饭。三块钱一份,一荤两素,伙食一般都还可以。但是晚上的伙食比较差,只有两个菜,日子还可以。我从来不认为这些食物很贵或者很便宜,钱没有那么好来的。但是也没有那么容易花出去的!

每一次我进食堂就有一种退学的冲动,很多人不明白为什么,念书好好的为什么要退学呢。我实在不想呆在一个一丝变化都没有的地方,大脑僵硬的程度非常惊人的。重复一样的事情并不值得做很多。我上高中的这件事情比少人有意见的,我的亲戚里面就有很多人对此有意见的。总是觉得我应该挣点钱回来,供家里花一花才对的,可是十五岁能够去哪里打工呢,那样的年纪打工纯粹是浪费。社会的竞争根本就不是很激烈,只要你能够做一点的事情就差不多可以了。时代和现代对我们没有那么多的要求。

但是几乎到我面前的每一个人总是会有很多的意见,不满足。冲到我的面前来质问我,“为什么不考虑一下,为家里考虑一下。”我从来都不回答的,没有必要去回答的,我能够做的事情很少的,没有身份证能够做什么呢。我不认为有那么美的差事交给你们去做,好的事情早就被别人抢走了。

一群一群的人累计在乡下是为什么呢?我不明白了,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总是特定的季节才会出现的人,为了什么而为难不想干的人或者事情的。我好像一直不是很走运,游戏因为开学的关系已经很少会登陆了。

希望不要有过多的麻烦的。

能够转换成钱的职业很少见的。

大量地读了很多书没有拿到毕业证的人不理解,问,“为什么呢?”所有的问题不是一句为什么可以解释的。

反正就是只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可以了,别的事情不要太担心就可以了的。我们过过日子差不多就是这样子的,凡事不要太勉强,就算太勉强也不要太煎熬。

周五的下午放学以后就放假了,周六和周日不上课的,我们可以好好地玩一下子的。所以周五下午下课以后,我就和杨小环还有郑豪去了书店,希望可以买到自己喜欢的书本吧。我的爱好真的就那些了,多余的一件都没有的。

散文和古文都有,我买的是散文。

回去的时候,到夜市那里买烧烤吃了。很好吃,以后有机会多吃一点的。嗯,我这样发誓着。

晚上我没有回宿舍,去上网了。虽然班主任说过不要去上网的,但是我还是去了。我登陆神鬼游戏,看看有没有人在的时候,发现根本就没有几个人。但是我们队长在线的!我大喜过望,说,“队长,副本。”

队长说,“不是打完了吗?”

“啊,最近您怎么这么悠闲呢。”我说。

“你不懂的,我的装备已经齐全了。”队长说。

“我上高中了,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上游戏,还是有空的时候再玩会比较好的。”我说。

“好,再见。不要删号啊。”队长说。

“好,应该不会删号的。相信我吧。”我说。

然后我们三个就回寝室了的。

明天和后天放假,我还没有决定做什么呢。睡觉前听见了猫的叫声,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面发出来的声音。

早上醒过来,刚刚停了雨的样子呢。

“雨过初新。”我想到了这样一句话。

我一个人到街上去转一转的,希望能够有什么发现,可是始终没有死收获。当我走到快到邮局的时候,发现有人公然摆放地摊!我立刻冲出去说,“你开玩笑吧,这里离警察局那么近,在这里摆地摊应该会有警察来查的吧。他们往往会一脚把你的摊位给掀了的,你有问清楚没有,这里能够摆摊么?”

“难道我离警察局很远他们就不会捉我吗?你怎么像文革时候的小卫兵呢。”摆地摊的爷爷说。

“有道理。”我说。

“要不要买一点什么呢?”爷爷问我说。

“好吧。”我说。

我在摊子上面看了很久才找到几本比较好看的书的,《古灯》就很不错,我一直觉得很少有可以超越古灯的小说的。一般的东西差不多就可以很好的了,很少有写得很精彩的,我问爷爷,“这个多少钱?”

那个嚣张的摆地摊的老爷爷说,“很便宜,十一块钱。”

“你开玩笑吧,定价三十多块钱吧。”我说。

“没开玩笑,今天特价的。”摆地摊的老爷爷说。

“好吧,我买一本。”我说。

我刚刚付了钱就来了两个城管,穿着制服呢,人莫人样的,很嚣张那个说,“你们在这里摆地摊不太对吧。”很有架势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城管呢。我没说什么,玩后退了两步,先观察一下。

“我就拜个摊,他买东西的。”爷爷说。

“那也不可以,明白吗?”城管说。

“可是我有证件。”爷爷说。

结果城管把书摊子给掀了,“这地方归我们管,你到别的地方去摆摊?”那个爷爷有点高,冲上去把两个城管毒打一顿。

恰在此时,警察来了。

“闹什么闹市什么?”警察说。

城管趴在地上起不来,捂着脸说,“我的牙疼,这个人打人呢。”我的脾气看到这里就忍忍不了了的。我在手掌上面吹一口气,很快地走过去,一巴掌扇在那个牙疼得城管的脸上。“你的牙还疼吗?”我问。

城管和警察都看着我不说话了。

“你自己一个人闹事还要说别人闹事,能不能不要做小人呢。”我说。

“你先回去。”那个爷爷说。

我站起来拿手机报警了的,“喂,警察局吗?有人在街上闹事,是两个城管呢。警察过来只是站着看热闹的。”任何人听见我这样的话都会愤怒异常的,明明警察就在现场为什么还要去报警呢。我来回答,可是来的这两个警察没有看见他们的证件,而且他们的衣服不一样。同样是警察,怎么可能两个人的衣服都不一样呢。

因为离警察局本来就很近,所以警察来得很快的。

警察来了以后,把城管和那两个警察给带走了。那个爷爷就继续摆摊了,他还把书捡起来拍一拍灰尘在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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