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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旁门左道

小鱼儿觉得有些失望,正咬着嘴唇发呆,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拉着他就跑,那柔软温暖的小手,正是桃花。

她拉着小鱼儿,小鱼儿拉着她,一路跑回她的帐篷里,她的脸更红,轻轻喘着气,轻轻跺着脚,娇嗔道:“你……你这小呆子,要买东西,也不来找我,却去上人家的当,这匹马连八十两都不值,这珍珠……”

小鱼儿道:“珍珠最多只值十两。”

桃花怔了怔,道:“你……你……你知道?”

小鱼儿笑道:“我这样聪明的人,还会不知道?”

桃花道:“你知道了还要上当?”

小鱼儿眨眨眼睛,笑道:“上当有时就是占便宜。”

桃花瞪着眼睛瞧着他,像是在瞧什么稀奇的怪物似的,她实在一辈子也没瞧见过这么奇怪的孩子。

小鱼儿将珠花插上她的鬓角,笑道:“好姊姊,莫要生气了,你瞧,你戴上这珠花多美,就像是个公主,只可惜,这里却没有配得上公主的王子。”

桃花扑哧一笑,道:“你不就是个傻王子嘛!”

小鱼儿又眨眨眼睛,道:“你说我傻……过一会儿你就知道我不傻了,你就会知道,方才要我上当的人,立刻就要上我更大的当了。”

桃花忍不住轻叹道:“你真是个奇怪的孩子,你说的话,总是要人听不懂,你做的事,也总是叫人猜不透。”

小鱼儿还未说话,帐篷外忽有一阵人声传了过来。

一个嘶哑的语声嚷道:“方才买马的那位小少爷可在帐篷里?”

小鱼儿做了个鬼脸,轻笑道:“上当的送上门来了。”

他突然将桃花推到被窝里,道:“乖乖地躺着,莫要动,莫要说话。”

桃花一肚子狐疑,怎肯不说话?但话还未说出口来,小鱼儿却已用被子蒙住了她的头,大声道:“我在这里,你们进来吧。”

进来的最少有十个人,领头的正是那卖马的瘦子,十个人手里都捧着个大大小小的包袱,那卖珠花的胖子手里捧着的包袱最大,压得他整个人都似已变成圆的。

小鱼儿故意皱眉道:“你们干什么,这么多东西……”

那瘦子躬身笑道:“常言说得好,货要卖识家,这些人听说小少爷是识货的,都要将好货色送来让少爷您瞧瞧。”

小鱼儿嘻嘻笑道:“你们不是要来让我上当吧?”

那瘦子赶紧道:“焉有此理,焉有此理……各位还不快将包袱打开,让这位少爷瞧瞧。”话还没说完,包袱已一齐打开了。这些包袱的好东西果然不少,有珍宝、首饰,还有珍贵的皮毛、麝香……这些就是他们刚从藏人手里买来的。

小鱼儿笑道:“这些东西都不错,我都想买。”

十个人一齐喜笑颜开,笑得连嘴都合不拢,齐声道:“少爷一起买下最好。”

小鱼儿道:“好,全给我包起来。”

几个人七手八脚,将十个包袱变成了一个,包袱已比小鱼儿的人还大,普通的人简直搬不动。

那胖子终于忍不住道:“但……但货款……”

小鱼儿笑道:“你要银子?这还不容易,多少银子,随你们说吧。”

几个人立刻七嘴八舌将自己货物的价钱说了出来,每样东西都说得比实在价钱最少要多七八倍。

桃花在被里听得已忍不住要跳起来,却被小鱼儿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头,她连动也不能动。

只听小鱼儿笑道:“加起来一共多少?”

那瘦子算得最快,道:“一共六千六百两。”

小鱼儿摇头道:“这价钱不对。”

那胖子和瘦子都已听过这句话了,都知道这位小少爷有把价钱再加一倍的脾气,别人自然也早已听说这种“好脾气”“好习惯”。

大家赶紧一起赔笑道:“是,这价钱不对,少爷您说个价钱吧。”

小鱼儿道:“我说?你们只怕……”

几个又一起抢着道:“小人们绝没有异议。”

小鱼儿笑嘻嘻道:“既是如此……好,我说,这些东西加起来,我一共给你们……”他又打开那包袱,大家的眼睛又直了。

只见他用两只手夹下一小块金叶子,笑道:“我一共就给你们一两吧。”

几个人一起呆住了,那瘦子结结巴巴,强笑道:“少爷你……你在开玩笑?”

小鱼儿脸一板,道:“我早已说过,你们既要我说价钱,而且声明绝无异议,此刻要想反悔,已来不及了。”

他将那小块金子往地上一抛,举起包袱就走,这包袱虽比他人还大,但他举在手上却毫不费力。

桃花这才忍不住笑了出来,悄悄探出了头,只见那几个人呆了呆,一起怒喝着追了出去。

几个人一齐大骂道:“小骗子,还咱们东西来。”

又听得小鱼儿道:“谁是骗子?你们才是骗子。”

接着,便是一连串“哎哟,呀……救命……”之声,还有一连串“砰砰咚咚”好像重物坠地的声音。

桃花忍了半晌,终于忍不住跳了起来,跑出去一瞧,只见那些人已没有一个是站着的。

这十来条大汉竟被小鱼儿打得七零八落,有的被打肿了脸,有的摔断了腿,一个个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桃花也不觉惊得呆了,她知道这些敢到关外来做买卖的江湖客,非但力气都不小,手底下也都有两下子。

她实在想不到那奇怪的孩子竟有这么大的本事。

她呆了半晌,才转头去瞧……阳光,照着柔软的草地,那奇怪的孩子和那匹小白马,却已都不见了。

小白马驮着包袱,小鱼儿牵着白马,一人一马直跑出四五里地,小鱼儿一想起那些人的模样,还忍不住要笑。

已将正午了,太阳已愈来愈热,小鱼儿虽还不觉得怎样,但那匹马却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大草原上瞧不见人烟,也没有遮阴的地方。

小鱼儿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将包袱打开,拿了只羚羊的角,瞧了瞧,笑了笑,远远抛了出去。

他一面走,一路抛,竟将那一包价值百金的珍贵之物,笑嘻嘻地随手抛了,就像是丢字纸似的。

到最后包袱里剩下的已不多,小鱼儿耐住性将它们又包成一包,远远地抛入长草之间,这才拍手笑道:“痛快呀痛快……”

突然远处有人娇唤道:“小鱼儿……江小鱼……莫要走,等等我!”

一匹马飞驰而来,马上人衣服闪着光,十几条又黑又亮的小辫子,在风中飞扬,那张脸正红得有如桃花。

小鱼儿拍手笑呼道:“好骑术……好漂亮!”

马驰到近前,桃花已站到马上,突然一个筋斗翻下来,小鱼儿吓了一吓,桃花却已站在他面前。她咬着嘴唇,跺着脚,大眼睛里水汪汪的,似乎刚哭过,又似乎刚要哭,她喘息着娇嗔道:“你……你不说一声就走,你……”

小鱼儿笑道:“我惹了麻烦,再不走就连累你了。”

桃花跺脚道:“那……那你为什么要骗别人?”

小鱼儿道:“他们骗我,我为什么不可以骗他们?”

桃花又怔住了,转着大眼睛,道:“东西呢?”

小鱼儿道:“全都丢了。”

桃花吃惊道:“丢了?你……你为什么?”

小鱼儿笑道:“让那些东西坐马,我却在大太阳下走路,我岂非变成呆子了?我自然要把它们丢光。”

桃花睁大眼睛,道:“但……但那些东西都值钱得很,你不在乎?”

小鱼儿笑道:“这又有什么关系?我自然不在乎,反正天下值钱的东西又不止这些,只要我想要,我随时都可以得到的。”

桃花道:“你……你简直是个小疯子。”

小鱼儿哈哈大笑,过了半晌,又道:“我将这些东西抛在地上,总有人会拾到的,他们若是好人,拾着这些东西,一定开心得要死,我只要想想他们拾着这些东西时的脸,也觉得很开心了,那总比自己还要花心思带着它们走好得多。”

桃花道:“他们若是坏人呢?”

小鱼儿道:“这些东西若被坏人拾着,一定会因为分赃不均而打起来,打得你死我活,头破血流,其中若有人独吞,甚至还会将别人都打死。”

桃花失声道:“这样你也开心么?”

小鱼儿道:“我为什么不开心?我简直太开心了!”

桃花睁大眼睛,道:“你……你简直是个小坏蛋。”

小鱼儿道:“还有,这些东西若被那些懒骨头拾着,一定什么事都不想做了,整天都要去草丛里找了,四处去找……直找到饿死为止。”

他咯咯笑着,接道:“你瞧,我只不过是抛了这些东西出去,却显然不知要把多少人一生的命运都改变了,这岂非天下最好玩的事?”

桃花整个人像是木头人似的呆住了,呆了半晌,轻叹一声,道:“你简直是个小魔王。”

小鱼儿道:“好,你方才骂我是呆子,现在又骂我是疯子、坏蛋、魔王,我既是如此,你为什么还要来追我?”

桃花的头垂了下去,道:“我……我只是……只是来问问你,为什么……为什么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这样走了。”

小鱼儿道:“既然反正是要走的,还打什么招呼?打个招呼又有什么用?假如打个招呼能令你忘了我,我打个招呼也无妨,只可惜你总是忘不了我的。”

桃花霍然抬起头,大声道:“你怎知我忘不了你?”

小鱼儿笑嘻嘻道:“只要见过我的人,都忘不了我。”

桃花瞪着眼瞧他,不知怎地,泪珠竟已流下面颊。

小鱼儿道:“你哭什么?反正我年纪太小,也不能做你的丈夫,何况,你生得这么漂亮,也不怕找不着丈夫的。”

桃花嘶声道:“你……你简直是个……是个……”

她实在再也找不出一个名词来形容这个小怪物,狠狠跺了跺脚,突然飞身上马,拼命打着马屁股,飞驰而去。

小鱼儿摇头叹道:“女人……唉,原来女人都有些神经病。”

他抚摸着那小白马柔软的鬃毛,喃喃道:“马儿呀马儿,你若也和我一样聪明,就千万莫要接近女人,更莫要被女人骑,否则你就要倒霉了,女人生气时,就要将你当出气筒……唉,那匹马的屁股,只怕要被桃花打肿了。”

他骑上马,正往前走,突然一个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阳光下,只见这人雪白的衣衫,发亮的眼睛,虽然满面怒容,但看起来却一点也不可怕,反觉可爱得很。

小鱼儿认得他正是那很神气的白衣少年,不禁笑道:“原来你到这里来了,站在这里晒太阳么?”

白衣少年冷冷道:“正在等你。”

小鱼儿笑了,道:“等我?你方才不理我,现在却……”

白衣少年叱道:“少废话,拿来!”

小鱼儿奇怪道:“拿来?拿什么?”

白衣少年道:“你骗走的东西。”

小鱼儿又笑了,道:“哦,原来你是说那些东西,早知道你要,我就留给你了,但现在……唉,现在全都被我丢了。”

白衣少年怒道:“丢了?哼,你想骗谁?”

小鱼儿道:“我为何要骗你?那些废物我留着有什么用?”

他又笑一笑道:“喂,你知不知道,你生气的时候,脸红红的,漂亮得很,简直就像是个女孩子……我真的认识个女孩子,她生气时,脸也是红红的,也很漂亮,看来倒和你像是天生的一对,要不要我介绍给你……”

那白衣少年脸更红了,想做出凶狠的样子,却偏偏做不出来,只有用那双大眼睛瞪着小鱼儿,厉声道:“你若真的将那些东西丢了,就得赔。”

小鱼儿道:“你真要我赔?”

白衣少年道:“当然要赔!”

小鱼儿道:“你真是为追东西来的?”

白衣少年大声道:“当然!”

小鱼儿道:“只怕未必吧,那些笨蛋是死是活,你都不会放在心上,何况只不过被骗了些东西,这本是他们罪有应得,你……你只怕不是来追东西,而是来追我的。”

白衣少年红着脸喝道:“不错,我就是来追你的,我瞧你小小年纪,就已这么坏了,若是长大了那还得了!”

小鱼儿摸了摸头,笑道:“你要杀我?”

白衣少年道:“哼,杀了你本也不冤,只是……你年纪还小,还未必不可救药,若肯拜我为师,我好好管教管教你,也许还可成器。”

小鱼儿瞧着他,突然大笑起来,弯着腰笑道:“你想收我做徒弟?”

白衣少年怒道:“这有什么好笑?”

小鱼儿笑道:“有你这样漂亮的小伙子做师父,倒也不错,只是,你能教我什么?你哪点比我强?我做……你做我的徒弟倒差不多。”

白衣少年冷笑道:“你想不想学武功?”

小鱼儿笑道:“你以为你武功比我强?”

白衣少年怒道:“你可知道我乃川中第一高手!”

小鱼儿缓缓道:“你若真是高手,就不会逃到这里来了,是么?你既不是来做生意,也不是来玩的,却到了关外,想必是要逃避别人的追踪,是么?”

白衣少年面色立刻变了,小鱼儿这句话,正说中了他的心事,他眼中真的射出了凶光,喝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究竟是何来历?”

小鱼儿笑道:“你莫管我是什么人,也莫管我是何来历,你若认为你的武功高,不妨和我比,谁输了谁就做徒弟。”

白衣少年冷笑道:“好,我正要瞧瞧你武功是何人传授。”

小鱼儿笑道:“谁输了谁做徒弟,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不准赖……”话犹未了,身子突然自马上飞起,凌空踢出两脚,直取那少年双目。

白衣少年倒未想到小鱼儿出手竟是如此迅急,倒真吃了一惊,但这少年非但武功真的不弱,与人交手的经验,竟也似丰富得很,惊慌之中,居然不退反进,身子一偏,已到了小鱼儿背后,头也不回,反手一掌挥出,这掌不但掌势迅急,而且姿势优美,认穴之准,更似背后也生着眼睛。

小鱼儿本想一招就抢得先机,哪知先机却被人占了,突然双足一蜷,凌空翻了个筋斗,落在五尺外,笑道:“等等再打。”

白衣少年只得停下进击之势,道:“等什么?”

小鱼儿道:“你真能瞧出我武功是何人传授?”

白衣少年冷笑道:“十招之内。”

小鱼儿摇着头笑道:“我不信!”

他脸上笑容笑得正甜,双拳却已击出,他笑容虽和善,出手却狠辣,这正是他从哈哈儿那里学来的法子。

那白衣少年果然上了当,虽然未被这两拳击中,但方才占得的先机已失,竟被小鱼儿一轮抢攻逼退数步。

小鱼儿嘻嘻笑道:“我看你还是……”

一句话未说完,这少年突然欺身扑了进来,竟拼着挨小鱼儿两拳,一个肘拳击向小鱼儿胸膛,用的竟是存心和小鱼儿同归于尽的招式。这次是小鱼儿吃了一惊了,他可不想挨这一拳,反甩手,大仰身,身子“嗖”地倒蹿了出去。

但这少年哪肯放松?如影随形,跟了过去,双拳如雨点般密密击下,用的竟全是拼命的招式。

小鱼儿两只手忽拳忽掌。他的招式忽而狠辣,忽而诡谲;忽而刚烈,忽而阴柔;忽又不刚不柔,不软不硬。他正是已将杜杀武功之狠辣、阴九幽之诡谲、李大嘴之刚烈、屠娇娇之阴柔,以及哈哈儿之变化集于一身。这样的武功,在江湖中本已少有敌手,谁知这少年的拳法简直有如狂风暴雨一般,竟打得小鱼儿喘不过气来。但这少年心里也正在暗暗吃惊,他实在也想不到这孩子武功的变化竟有如此之多,他实在瞧不出是何门路。

忽听小鱼儿大声道:“喂,住手。”

白衣少年道:“好,我住手!”

“我住手”三个字说出来时,他已攻出六拳。

小鱼儿左避右闪,乘隙还了三掌,大叫道:“这样也算住手么?”

白衣少年冷笑道:“这次我不上你的当了。”

小鱼儿边打边嚷,道:“但十招已过去了,早已过去了,你可瞧出我的武功门路?你若瞧不出就快住手听我说。”

白衣少年拳势不由得一缓,小鱼儿已乘机退出数尺,笑嘻嘻道:“你瞧出了么?”

白衣少年只得也停住了手,冷笑道:“自然瞧不出,你的武功简直没有门路。”

小鱼儿笑道:“不是没有门路,只是门路太多,瞧得你眼都花了。”

白衣少年道:“门路太多?是哪些门路?”

小鱼儿道:“告诉你,我武功是从五个人处学来的,这五个人的武功又不知包括了多少门路,每个人的武功都是又复杂、又奇怪……”

白衣少年道:“中土武林名家的武功路数,可说绝无一家我不知道,也绝无一家与你的武功路数相同,你那五个师父只怕是卖膏药、练把式的吧!”

小鱼儿笑道:“练把式的……嘿嘿,这五人的名字说出来,不吓你一跳才怪,只是这五人归隐时你只怕还在穿开裆裤,你自然不知道。”

白衣少年怒道:“此等旁门左道,又怎能与我的武功相比!”

小鱼儿道:“你的武功……嗯,倒也不错,但瞧你这种文文静静、秀秀气气的模样,实在猜不出你竟会学那种疯子般不要命的招式。”

白衣少年道:“哼,你知道什么?我这‘疯狂一百零八打’,在当今武林各门各派的拳法中,纵不能列第一,也可算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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