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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离别之曲(2)

她却好似终于逮到了机会,在他的背后,再次挑衅似地问道:“告诉我,你真的想听吗?”

他怔住,好久,转身问她:“你以为我很在意你会告诉我什么吗?”他轻轻摇头,伸手去抚她的脸:“你错了,我从来都不在乎你的过去,我只在乎……”说至此,他将手滑向她心脏的位置,用轻微而颤抖的声音说:“我只在乎,我究竟在不在这里……”

他悲伤的面容印在她闪烁的泪光中,一股难言的心酸将她重重包裹。这么久了,她一直在误会他的心意,她觉得他对她的过去,总是在试探,却又总是在回避。她固执地认为那是出自于一个男人本能的嫉妒和狭隘。多少次,她想试着和他谈个清楚,可是他不听,找尽各种借口推脱搪塞,她也只好就此作罢。可是这晚,他却对她说,他在乎的并非是她的过去,而是他是否存在于她的心里。她悚然而惊,原来,一直对那些过去耿耿于怀的,不是他,而是她自己。

原来,她一直不曾放下。

唐奇峰给斯诺带来那个男人的消息,他说:“在A城的一家琴行,有一个调琴师傅和你要找的那个人重名,前段时间还在我们培训中心调过琴,只是不知,到底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斯诺沉了沉,确定似地问道:“你说,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叫林耀扬,林是森林的林,耀眼的耀,表扬的扬。跟你给我的是同一个名字吧?”他有些不确定地回问她。

“原来他真的在A城……”她在电话这边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是不是找错了?”

“你有那个人的地址吗?”

“我没有,不过你如果需要,我会叫朋友拿给我。”

“谢谢你。”她感激地说。

“举手之劳而已。”他笑笑说:“就当是回报你上次请我喝酒吧。”

“我什么时候请你喝过酒?”

“你忘了?上次在培训中心附近的酒吧里,我说要请你喝酒,结果……嘿嘿……”

“喔,”她恍然记起:“结果你遇到了一个一直痴望你的女人,我怕打扰你,就结账先走了。”

他尴尬地笑,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斯诺显然是误会他了,其实那天他遇到的不是别人,而是苏晓米。而苏晓米一直观望的那个人也并非是他,而是斯诺。对于这些,斯诺自是不知。世事多如此,我们站在桥上看风景,殊不知,自己早已成为别人眼中最独特的景象。

斯诺便是苏晓米眼中的风景,一直都是。而傻傻的斯诺,以为那个女人不过是众多在酒吧里寻找刺激的其中一个。却不知,能刺激到那个女人的从来不是别人,而是她。

转天,她依照唐奇峰提供的地址找到了那间琴行。老板热情地向她介绍了一架三角琴,她坐下来,轻抚琴键,那些在阳光下闪光的黑白键仿佛记录了时光的颜色,那么近,那么伤感。她已经很久没有摸过钢琴了,最近的一次,还是在培训中心附近的那家小酒吧里,她当时弹了一首简单的圣诞歌,却一连错了好几个音符。那天,她走下舞台,沮丧地对唐奇峰摇了摇头。她再也不能驾驭那些琴键了,它们像她失落在岁月中的童年,再也拾不起。

钢琴曾承载了她的全部希望和梦想,那个叫胡玲的女人曾给过她莫大的支持与鼓励,她曾经如此崇拜和感激过她。可是她偏偏介入了他们的家庭。

偏偏是她。

很多事情似乎都在违背人的意愿进行着,起码斯诺是这样认为。如果出现在父亲身边的那个女人不是胡玲,或许她并没有那么伤心。爱情是很私人的感受,她一直无心去参与父母的情感。最让她难过的其实并不是父母的分离,而是,导致他们分手的竟然是她认真欣赏和崇敬过的女人。她曾无数次在母亲面前袒露自己对胡玲的喜欢,因为这份喜欢,母亲才更加愿意把那个女人留在身边,却没想到那个女人会带走家里的“顶梁柱”。母亲的世界彻底塌陷了。她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可耻的帮凶,在母亲的身边安了一颗如此危险的定时炸弹。她的家庭被炸碎了,母亲的心也随之碎了。她还有什么脸再去追逐自己的梦想?

“它的音色很好,您可以试一下。”琴行老板仍在卖力推荐着。

她摊开双手,一首久违的《离别曲》从指尖缓缓流出。这是胡玲教她的最后一支曲子,教完这支曲子,她们真的离别了。

她的双手在琴键上笨拙地行走着,她再也找不回当年的感觉了。曾经,钢琴是一头被她驯服的小兽,由她喜,任她悲,可是现在,她完全不能掌控手指下的局面,她自己反倒成了被驯服者。

叮叮咚咚地弹了几个音阶后,她沮丧地停了下来,难为情地看着琴行老板,幽幽地说:“对不起,我忘记怎么弹了。”

琴行老板温善地点头,表示理解。

她起身,离开钢琴,想要询问林耀扬的下落,却终是没有问出口。出了琴行,她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微风拂过,吹在脸上,竟送来淡淡的暖。她惊觉,自己来A城已经好几个月了。这几个月来,她一直在用往事的悲伤打发着眼前最真实的时日。想起张明辉当初兴致勃勃地带她来到这里,为的是给她一个甜蜜而幸福的假期,却没想到,她不但没有感到幸福,反而变得更加幽闭起来。他想尽办法哄她开心,她失神地笑着,眼神却愈渐恍惚。她的悲伤冷漠,她的反复无常,把他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他不知怎样做才能让她觉得好过一点。多少次,他扳着她的肩,哀哀地问:“怎样才能让你快乐一点,告诉我,到底该怎样做?”她无言以对,唯有泪千行。

他们的婚期一拖再拖,张明辉的母亲一催再催,他却一等再等。他对她的宽容和疼惜,可谓用心良苦。她感激他的付出,可是自从重遇乔东,她的一颗心再难平静。曾经以为已经安心放下,以为可以视若无睹,可是最终,还是不行。她终于明白,纵然决意忘记乔东,她依旧无法抹去过去种种。

那一天,她独自在街上走了很久,很久。往事的碎片像玻璃片一样割划着她的神经。从林耀扬的离开,到乔东的抛弃,命运为何对她如此残忍?

张明辉打来电话,问她正在哪里。

她带着哭腔对他说:“你来,带我回家,好不好?”

他来了,在街边扶起瘦弱的她,像来认领一个迷路的孩子。她将头抵在他的胸前,看着明晃晃的阳光从叶缝间泻下,照疼了她的心。回想曾经,自己像个傻瓜一路跌跌撞撞走来,被抛,被弃,生活给予她的困苦够她痛上半生。直到遇到张明辉,他愿意充当她的傻瓜,被她气,被她伤,仍旧毫无怨言地任她差遣。她一直像一个任性的孩子,在外面受了苦,受了气,终要他把她领回家。到底,她还有什么不满意呢?

她抬头,泪眼婆娑地看向他,怏怏地问:“这么久了,你有没有怪过我?”

“怪你什么?”他问:“怪你让我爱上你吗?”

“关于我的过去……”她顿了顿,接着说:“我不仅谈过一场痛彻心扉的恋爱,我还曾经有过一个孩子……”

他的手在方向盘上抖了一抖,刺耳的刹车声呼啸而至,带着凛冽的寒意,轰的一声,停止了。

停止了。

四月的天,原本还是温暖明朗,却突然侵入一片冷意。那么冷。

唐奇峰坐在酒吧的高脚凳上,晃着手里的红酒,无奈地对斯诺说:“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其实并不是痛苦本身,而是明明已经痛苦难当,却又无法与人言说。”

她大笑,轰隆的音乐下,她几乎听不到他的声音。他凑到她的耳边,再次高声重复:“明白吗?最痛苦的是无法与人言说你的痛苦。”他边说边将手指用力戳向自己心脏的位置。

她喝多了,大幅度摆手:“No,No,No!”

他不甘示弱,大声叫嚷着:“Yes,Yes,Yes!”

“No!”

“Yes!”

两人争得面红而赤,险些翻脸收场。

“那你说,最痛苦的事是什么?”唐奇峰首先妥协。

她从吧台上跳下来,歪歪扭扭地围着他绕了一圈,笑着说:“最痛苦的不是无法与人言说你的痛苦,而是……”说至此,她打了个酒嗝,抚了抚自己的脖子,接着说:“而是,即使你能说出那种痛苦,也没人会懂。”她挥舞着手臂,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知道吗?没人会懂……”

他愣在那里,好久,轻轻揽过了她的头。她俯在他的肩头,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突然号啕大哭。

想起那天,张明辉把她送回家中,一句话也没有说,默然离开。她曾想,如果他能正视她的过去,她也愿意就此放下,心甘情愿将自己交付与他。可是,他能接受她曾经的恋情,却无法接受她曾经孕育过一个与他无关的生命。

她在唐奇峰的肩头哭得肝肠寸断。她说:“他还是不懂我,他为何不懂我……”

唐奇峰轻拍她的背,柔柔的劝:“冷静,冷静。”

她一向是理智惯了的女人,可是这夜,她真的不知到底该如何冷静。冰冷的现实让她几近绝望,唯有用酒精和泪水把自己埋到虚空。

唐奇峰跑到舞台上,演唱了一首“没那么简单”,歌词中的字句一点一点刺痛了她的心。一对年轻夫妇从对面走来,她全身的血液在那一刻,凝结住,她不能动,只能怔怔的,不知所措地望着对面走过来的人。其中的男人竟也诧异地向她望来,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听到时光从身体里爆裂出的声音……

他站到她的面前,用灼灿的眼光盯住她的脸,温柔地叫一声:“斯诺……”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气氛陷入一种微妙的尴尬之中,而这种尴尬,竟然带了一丝浅浅的暧昧。最终,还是男人身边的女人打破了这种奇异的气氛,她轻推男人的胳膊,淡定地问一句:“乔东,这位美女是谁,不打算给我介绍一下吗?”

他恍悟,沉稳地介绍:“她叫斯诺,林斯诺。”自从见到斯诺,他的眼光一直没有从她的脸上移开。他的眼神里有惶恐,有愧疚,也有藏不住的,爱。这些全被苏晓米看在眼里,她深吸一口气,突然苍凉地笑了起来,伸出手,道一声:“你好。”

斯诺未做任何表示,从她身边漠然走过。

唐奇峰从舞台上走下来,轻轻拉住斯诺:“你醉了,我送你回家。”

“不用,”她甩开他的手,冷漠地回应:“你去陪你的朋友吧。”

“把你送回去,再陪他们也不迟。”他坚持着。

她不再反抗。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力气说出什么。

乔东走过来,拍了拍唐奇峰的肩膀,一旁的苏晓米已经识破了他的用意,却巧妙地闪避了。这么多年,她像个傻瓜一样,一路自欺欺人,凄怨走过。到如今,她还有什么不能独自消磨?

“我去去就来。”唐奇峰已经看出那二人脸上的不安,深沉地说:“旁边有一家咖啡馆,你们到那里等我,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乔东和苏晓米第一次很有默契地点了头。

这天,他们本是来向唐奇峰告别。他们去他的家里找过他,被他的邻居告知,他和一个漂亮女孩儿出去。苏晓米知道他经常光顾的那家酒吧,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两人找到了那里,却没想到会在那里见到斯诺。

苏晓米看着乔东失魂落魄的样子,希望灭了,失望一点一点地溢出。自那次“照片门”事件,她和乔东认真谈过一次,她很诚恳地向他解释了那期娱乐周刊登出的八卦文。他微愕,不接腔,用沉默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她期待地看着他,费力的挤出一句:“如果你介意,我愿意和你分开一段时间。”她还是不能把“离婚”二字轻易地说出口,只能用“分开”来表明自己的悔恨。

“没有必要,”他说:“我不介意。”

他的豁达反倒让她神伤。她多希望他能因此与她大吵,如果是那样,至少证明他的心里有她。可是他没有,他的冷静,完全不像一个爱人该有的态度。

“我最近要去韩国出差,你和我一起去吧。”他似乎看出她眼里的失落,温柔的征求她的意见。

她的表情顿时多云转晴,欣喜地问:“我真的可以一起去?”

“当然。”他平静地说:“你是我的妻子,陪我出一次差有何不可?当然,前提是你愿意去。”

“我愿意,我愿意,”她兴奋地说:“我怎么会不愿意。”

她当然不会在乎一次小小的韩国之旅,她在乎的是,他对她身份的肯定。多年来,她做的一切都是想赢得他的肯定。他一次又一次冷漠对她,让她在冰冷的现实前屡次跌倒,她一次又一次从失落中爬起。她不怕跌倒,她怕的是,有一天,自己失了爬起来的勇气。如今,他温柔地唤她为妻,她想让全世界的人来分享自己那份狂妄的喜悦。却没想到,她会在此刻与他的“曾经”相遇。她自信可以战胜现实中的所有艰难,清扫生活中的一切阻碍,却没有信心打败他的“曾经”。

他看斯诺的眼神是疼惜的,而落到她的身上,那眼神瞬间转化成愧疚。是的,他对她,最慈悲的眼神便是愧疚。

他们一同出了酒吧,一同凝望着唐奇峰将斯诺搀进自己的车子。乔东的眼眶里闪着让人心碎的泪光。晓米看着他,红了眼圈,眼泪不由自主掉落下来。他还是不能忘记那个女人,这么多年,即使那个女人不在他的身边,他也从不曾将她从心里开除出去。斯诺是他心中的无冕之王,而她,即使占据着妻子的位置,也不过是他身边的点缀而已。

“走吧,”他转头对她说,却在霓虹下看到她泪流满面的样子。“怎么了?”他问她。

她摇头,匆忙地抹一把脸,怏怏地说:“我累了,想先回去休息,你回头跟奇峰说一声吧。”

他说:“好,那你回去休息吧。”说完,转身朝街角的咖啡馆拐去。她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一个人在夜风中呆立了很久,很久。她清楚地意识到,她用心爱着的这个男人在得知她身体不舒服的情况下,毫不犹豫地把她独自丢在了夜晚寂寞的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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