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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想要解脱(1)

西格松开手,没好气的答非所问说:“我饿了。”

琉璃做恍然大悟状,说:“哦,原来你饿肚子的时候会心跳加快,好奇怪。”

琉璃把旅行包打开,拿出四个饭盒,一一打开,说:“喏,两份米饭,两个菜,快吃吧。我怕你不爱吃隔夜的菜,今天早晨才炒好的,刚才跑到楼下那家小菜馆,央了半天人家才肯让我热热,真小气。我威胁他说,再不许我来热菜,我就告诉大家都不来这吃饭。”

想着自己也有骄纵的一面,琉璃也觉得好笑,再看西格时,他的脸色没那么难看了,便小心翼翼的问:“西格哥哥,我是不是很刁蛮啊?”

西格嗯了一声说:“他下次要是再说东道西的不让你热菜,我也不去他们那吃了。”

琉璃叫一声,扑上去搂住西格的腰,咯咯笑着说:“你真好西格哥哥。”

西格再也忍不住,露出了微笑,拍拍琉璃的手说:“你已经很辛苦了,怎么还起那么早,做早饭就好,怎么连午饭也做了出来?”

琉璃笑笑摇头,说:“不辛苦不辛苦。”说完又低头看自己脚尖,低声说:“你比我辛苦。”

她知道他挑食,虽然不说。她累点没什么,只想让他吃好。

一句话让西格几乎不能自持,只得咳嗽一声,说:“吃饭吧,不然这顿饭就真的吃不下了。”

琉璃看一眼西格的神色,悄悄退出他的怀抱,安静的坐下来吃饭。

菜色很好,虽然放了几个小时,却并没什么改变,反倒是更入味了。西格说:“琉璃,很好吃。”

吃完饭,琉璃又伸手从旅行包中拿出一个保温壶来,西格瞪大眼睛看着琉璃,这才明白为什么她要背这么一个大包了,简直里内里乾坤。

琉璃找了个杯子,替西格倒上汤,推到他面前。

西格问:“这是,你买的?”

琉璃摇摇头,微窘的说:“这个,是补身体的。我特地为你煲的,你尝尝好不好喝?”

能不好喝吗?就算是穿肠毒药,此时的西格也会甘之如饴,更何况,这汤真的很好喝。

他看着琉璃,无语。

昨夜折腾到黎明,两人才睡下,琉璃是怎么做到那么早起来又煲汤又做饭菜的?那双小脸,掩饰不住倦色,可是那双眼睛,却更加明亮,一副心满意足的神情。

西格把琉璃抱在腿上,搂着她的腰,攥着她的小手,下巴搁在她的头上,好闻的清香直达心底。他闭上眼,享受难得的静谧安宁的一刻。

真希望,这一刻便是永远。

两颗跳动的心,谱着相同的旋律。

一天很快又过去了。琉璃虽然恨不得一天变成48小时还嫌不够,可是面对无情的时间,也无可耐何。

西格开车的时候很慢,想着琉璃不定看到什么又大发奇想,谁知琉璃只是微眯着眼昏昏欲睡。西格问:“琉璃,晚上要做什么?”

琉璃睁了一下眼,又闭上,说:“回家,到了告诉我一声。”

西格看她真的累了,尽管不到十分钟的车程,琉璃还是睡着了。他停好车,绕到琉璃这边,替她解开安全带,伸手将她抱了出来。

车里热,一出来有点冷,琉璃往他怀里缩了缩,低声问:“到了吗?”

西格抱着她紧走几步,说:“快了。”在电梯里,看看那摄像头,不由得笑了一下:摄像头坏了,真是个甜蜜的谎言。

下了电梯到了家门口,琉璃便睁开眼说:“放我下来吧。”

西格说:“没关系,马上到家了。”

琉璃却怎么也不肯,挣着下了地,仍然睡眼惺忪的靠着西格,说:“不然你怎么开门哪。”

西格笑笑,开了门,把琉璃拉进来。

琉璃被灯光刺得睁不开眼,亦步亦趋的跟着西格进了客厅。西格脱下外衣,挂好,说:“你今天这么累,我们叫菜在家吃吧。”

琉璃却摇头,说:“我不累,一会我做。”

西格叹息,说:“还不累,眼睛都没睁开呢。喂,小猫咪,你几天了?”

琉璃蹭蹭西格的胸,说:“没到睁眼的时间呢,我就是想多赖一会。”

西格便不发一言,默默抱着琉璃。

琉璃像是闹钟一样,十分钟一到,立即站直了身体,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唇角微微上扬,叹息说:“好舒服啊。”

西格看着她,也不点破,只是纵容着。

琉璃跳起来,说:“你也别待着,自己一个人多没意思,走,陪我去做饭。”

西格被琉璃强拉硬拽,十二分的不情愿,说:“君子远这疱厨。”

琉璃不雅的切一声,说:“什么君子远疱厨,都离得远远的,全饿肚子啊。”

西格难得一见琉璃如此愤世嫉俗,便笑笑,说:“要不怎么说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呢,就他们会做饭,一生气就罢工,只有饿肚子,所以轻易不敢招惹。”

琉璃系上围裙,也替西格系上一条,歪头一笑,说:“知道不好招惹就别招惹我,你什么都不用做,在这陪我就好。”

西格看着琉璃的一颦一笑,再也不能拒绝,只得自我解嘲说:“瞧我在这杵着,你确定要我陪?”

琉璃一边麻利的洗菜、淘米、切菜,一边说:“当然确定。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天堂。”

如果能,她希望他一直陪下去。

西格即使系着围裙,也难掩出尘气质。他袖着手倚着墙,看琉璃一双手灵巧的做着原本看上去极繁琐的家务,一板一眼,丝毫不乱。

她个子修长,背影美丽,举手投足之间除了一份家居的雍容,还有一份优雅,仿佛她做的不是家务,而是艺术品。

这样的她,做出来的菜,怎么会不好吃?

西格看着琉璃出神,不知怎么想到了白莲。她比琉璃时尚,她最喜欢的逛街购物看时尚杂志,抓住时尚脉搏。可她的美丽,与琉璃竟然是不同的,是尘世间的美,而琉璃,虽然身在红尘,却依然是脱俗的美。

西格吃完晚饭,不禁有点担心,一时间神色有些怔怔。琉璃有点担心,轻声问:“西格哥哥?你在想什么?”

西格回神,用漫不经心掩饰心中的烦躁,问:“没,你想说什么?”

琉璃笑笑,说:“你走神了,在想什么?”

呃。西格眉宇间露出一点尴尬,怎么和琉璃待得时间长了,也学会了发呆了,便故意皱起眉头,说:“没想什么,就是在想,为什么你做的菜这么好吃。”

以后,如果琉璃不再给他做了,他还能再吃得下外面的饭菜吗?

琉璃笑笑,说:“我有独家秘方,别人怎么能比得了?”

西格笑问:“是什么?”

琉璃含笑不语。是爱啊,对他的爱。她对他倾其一生的爱,别人怎么会有,又怎么抵得上她的深厚。那爱,是入骨入髓,带入血液中的爱啊。他又怎么会知道。

她不奢求他明了,也不奢求他回报以爱,只希望,以后,她所做的种种,哪怕只有一星半点留在他心里,也于愿足矣。

西格洗完澡,回到卧室,见琉璃抱着电脑坐在床上,紧张的稍稍向前探着身体,两眼炯炯发光,唇紧紧闭着,表情似乎十分惊悚。

西格坐到床上,问:“看什么呢?”

琉璃呀一声尖叫,转头看是西格,方才拍着胸脯说:“吓死我了。”

西格看一眼,居然是恐怖片。不屑的哼一声说:“你们女生怎么都爱看恐怖片啊。”

琉璃不作声,只是瞥了西格一眼。西格却明白了她的意思,一笑,说:“我先声明,我没陪任何人看过恐怖片。”

琉璃脸色这才缓和下来,说:“算你坦白。”心里却是不信的。

西格却笑着对琉璃说:“轮到你坦白了,说说,都谁陪你看过恐怖片?”

琉璃稍稍将视线离开屏幕,居然有一丝怔忡。西格心一跳。琉璃的表情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有人陪她看过吗?是不是恐惧的时候就扑在那人的怀里?可是,如果有,那也应该是甜蜜的回忆,为什么她的神色里只有凄惶呢?

手下意识的抓紧璃璃的肩,琉璃吃痛醒悟,露出一抹笑,说:“有啊。”

见她笑了,西格才稍稍放松,问:“谁啊?”

琉璃便说:“它,于我来说,是朋友,永不背叛,不离不弃。那就是,寂寞。”

她自己经常一个人去影院看恐怖片,只为了以最本能的恐惧来抵抗西格离开的痛楚。

西格觉得心痛,他故意把璃璃按要身下,恶狠狠的说:“你居然敢骗我。”说时伸手去呵琉璃的痒。

琉璃又叫又笑,忙着讨饶,西格这才放开她,说:“为什么这么爱看恐怖片?你不害怕吗?”坐起身,把琉璃抱在怀里,替她盖上薄被,说:“我陪你看。”

琉璃喜不自胜,安安稳稳的靠在他怀里,忽然又挣脱开来,说:“等等,我忘拿东西了。”

西格只得松开她,看她乐颠颠的跑出去了。

不一会琉璃拎着一个大袋子跑了进来,放到手边,从里面掏出两包薯片,递给西格一包说:“准备好了,看吧。”

西格皱眉,他是不喜欢这些垃圾食品,而且,琉璃居然挑战他的底限,在床上边看边吃。他刚想说话,低头一瞬间,看见琉璃安静的神色,却带着乖巧和满足,心底一软,便没了指责的心思。

屋里漆黑的,琉璃早拉上了窗帘,只有电脑屏幕散发着一抹蓝幽幽的光。饶是西格不怕,可竟然觉得有一丝诡异。他无心看电影,只看着或明或暗的光打在琉璃的脸上,把她的紧张、惊悸、惧怕一一收在眼底。

更甚,配着慎人的音乐,又夹杂着琉璃咯吱咯吱的声音,想不怕都难。

琉璃忽然紧紧攥住了西格的衣角,脸上是克制和忍耐。西格说:“害怕你就叫。”

琉璃恋恋不舍的看了最后一眼,挪过来看西格,笑着说:“我不。最喜欢在电影院里听着此起彼伏的尖叫了,这让我觉得有一种优越感。虽然没人陪着,可我一点都不怕。”

西格揉揉她的头发,说:“傻瓜,硬撑着有什么好夸耀的。”

琉璃忽然扑在西格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腰,一动不动,也一句话都不说。西格便默默的拍着她的背,漫不经心的看着屏幕上的画面。

许久,也不见琉璃起身,西格伸手把她的头托起来,问:“睡着了?要是累就别看了,改天吧。”

琉璃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下,是深暗色的印迹。西格愣了一愣,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指去摸。那里的肌肤是凉而湿的,应该是琉璃的泪。

琉璃不好意思的躲了一下,又把脸埋进西格温暖的怀抱,闷声闷气的说:“我不要再看了,西格,我们休息吧。”

琉璃的泪,像是火焰,灼痛了西格的心。他虽然不问,却也猜也了大概。

琉璃的委屈,琉璃的无耐,琉璃的心痛,琉璃的忍耐,琉璃的失落,他统统清楚。所以,当琉璃说她要他十二天,他几乎想都没想,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虽然,他知道自己是多么的自私。

白莲爱他爱得那么浓,那么重,那么深,那么切,他却还是背叛了她。

只因为,他看不得琉璃哭,看不得琉璃的泪。他看着她的笑,看着她的美好,他就情不自禁。

这两天,琉璃的举止让他感动,可是感动之余便是深深的遗憾。如果琉璃当初没有冲动妄为,他和她,也不会绝裂如斯。他即使不爱她,也不会扔下她不管不顾甚至说出那样的狠话,而且一走就是七年,从来没有想过看她一眼,打探一下她的消息。

可是琉璃,琉璃,你让我怎么爱你?七年前,你任性自私,做出伤人伤己的事,就算这七年,你受了太多的苦,流了太多的泪,有再爱我,又怎么能抵得了你对白莲的伤害?

琉璃琉璃,我不能对不起白莲啊。她陪我,走了将近十年,消磨了她最美的十年,她一直盼着嫁给我做我的新娘,我怎么能辜负她对我的爱?

她爱我,终究比你爱我要深吧。因为,她不会得不到就毁掉。

第二天是周六,晴朗的天气,难得不带一丝风,有点像春日的温暖。

于是,在这温暖的早晨,琉璃赖床了。

西格是一惯的好习惯,即使夜夜对琉璃百般怜爱,体力受到挑战,却依然早早就醒了。他并没急着起身,只是伸出手臂,把纤细的琉璃连着被子一起裹进自己的臂弯。

他凝神,专注而细心的看着琉璃那娇嫩的脸。她似乎永远都不会老,似乎早就脱离了时间的掌握,肌肤仍然如婴儿般嫩滑。她的身体也是,那种柔弱无骨的触感,让他心神荡漾,爱不释手。

琉璃的睡容很静,乖巧之极,忽然唇角微微上扬,轻喃了一声:“西格哥哥。”

西格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可是琉璃却不再说话,连神情也一如方才一样放松。西格不由得笑,原来是在说梦话呢。

西格只得笑笑,招呼琉璃说:“琉璃,起床了。”

琉璃却只是嗯哼一声,伸出两条手臂搂住西格的脖子,说:“再让我睡一会,就一分钟。”

看她那慵懒又疲惫的样子,西格真不忍心叫她。左右无事,就让她多躺一会也好。一分钟,五个一分钟,十个一分钟都过去了,琉璃还闭着在睡。

西格便抻了抻琉璃的耳朵,又好气又好笑的叫她:“小懒猪,快起床,十个一分钟都过去了。”

琉璃不理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西格刚要再说话,手机响了。他从床头柜上拿过来,心想:大周末的,谁一清早就打电话来?难道是林语莫?

眼睛刚触到手机,就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琉璃。她并没被惊醒,仍然伏在被子里安稳的睡着。西格便小心的用被子将琉璃裹紧,悄悄的下了床,走到外面,接起电话。

电话里是白莲有点焦急的声音:“西格?你在吗?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西格咳嗽了一声,说:“嗯,睡的沉了,没听见。”

白莲诧异了一下,问:“你现在很累吗?工作是不是很多?再累再忙也要注意身体。”

西格的心里升起一种负疚感。他是累,却不是因为工作。

一恍神间,白莲已经又说了一大串话。西格看白莲大有一开口就滔滔不绝的架势,忙说:“没有,可能是冬天到了,天太冷所以不想起的缘故。你怎么样了?”

白莲的语气中有欣喜,说:“我很想尽快回国,回到你身边,好照顾你。所以我跟导师申请,要提前毕业。他已经答应了,说只要我提前完成论文,他就特批。西格,我真的好兴奋,一想到我要和你结婚,我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幸福了。我和你分开的这一年,我受够了,我以后绝对再不会和你分开。”

西格只是嗯了一声,问:“你的论文完成得怎么样了?有困难吗?”

白莲咯咯一笑,说:“当然没问题,还有一个星期,我就可以回去了。”

西格挂断电话,勿自拿着手机,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还有一个星期,白莲就要回来了,而后,她再也不会离开他。她们会结婚,她会成为他的妻,给他做饭,替他生儿育女。

那么,琉璃呢?

好像到了这个时候,他才发现,琉璃的何去何从,竟然是一个大难题。

她在他的身边,隔了七年,依然吸引他吸引得忘乎所以,色令智昏。如果他肯冷静,他怎么能一边辜负白莲,一边捣毁琉璃的幸福?

他是注定要娶白莲的,而琉璃,是注定要嫁人的。

嫁人,可是琉璃怎么能嫁人。如果她嫁给了别人,那么她的美好,她的娇怯,她的羞涩,她的动情,她的饭菜,都将与他无缘了。

他怎么能让琉璃嫁人?

是不是因为他早有这个龌龊的想法,所以,他才会不择手段的强要了琉璃,以愤怒为名,以掠夺为手段?

他纵容琉璃的种种,是不是因为他也知道,一旦白莲回国,他和琉璃,就再也不会有现在的美好和亲密?

他正胡思乱想间,听见屋里有动静。是琉璃在叫他:“西格哥哥?”

他猛的醒悟,刚才自己没关门。到底,琉璃有没有听见电话?她会怎样?是离开么?

步子加快,两步就走了进来。琉璃却披着被子坐在床上,满眼都是疑惑,问:“西格哥哥?你什么时候起的?怎么都不叫我?”

若是平时,西格一定会琉璃倒打一耙为名,狠狠的亲亲她。可是现在,看着琉璃那不会撒谎的小脸上写满了失落和绝望,却硬要掩饰的坚强与微笑,心就痛了。

他走过来,紧紧的抱住琉璃,轻唤:“琉璃,我该怎么对你才好?”

琉璃的心在流泪,在滴血,却强颜欢笑,说:“你对我不好,我要罚你。”

西格想,好,你罚吧,怎么罚都行。

琉璃已经脱离他的怀抱,笑靥如花的扑过来,朝着他的唇重重的碾压下来,像是用尽了一生的爱恋,像是用尽了一身的力气。

不及西格反应,她又匆匆离开,跳下床拿起衣服就扑到了外面,直接进了浴室,锁了门。

西格苦笑。这丫头,哪里是亲吻,分明像小兽一样的啮咬。这种麻麻的痛,也能让他升腾起欲望,他不知道是该鄙薄自己,还是该佩服琉璃的魅力。

琉璃躲在浴室里,低低的痛哭。真想,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永远没有明天。

可是,白莲要回来了。只剩下了七天。

她连最后的十二天都成了奢望,竟然只剩下了九天。上天居然连她这点心愿都不肯垂怜。她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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