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那几个黑铁塔一样的黑衣人,肖太太这个生气啊,噢,看来把自己与儿子隔离了,那就是盼着自己的儿子死了。
最狠不过妇人心了,看来这就说到自己家了,肖太太气上心头,眼前一黑,多亏旁边自己的老公把扶了一把,不然这就摔死了!
就在这时刘满进来了,她把肖太太一扶说:“肖夫人,您别着急,这事也急不得,要慢慢来。”
肖太太坐在了楼道的坐椅上,春寒料峭,楼道的冷风吹着她。
看着脸色苍白的夫人,来时坐着汽车穿的也比较单薄,肖父说:“刘满去找院长去。”
院长到是客客气气的来了,可是院长很客气的对肖父说:“我们的上级领导姓陈,不再姓肖了,对不起您了。”
肖父一听也暴怒了,气的吹了胡子又瞪眼,最后还是一时无好的办法,他也急火攻心,头晕目眩了。
刘满又把肖父一把失住,说:“您二老先坐在这里,我去找医生。”
肖太太头也没抬只是把手摆了摆,无力的说:“没事,死不了,回家!”
在刘满的搀扶下,两位老人才上了车。
肖父很无力的问了一句:“刘满你开车来了吗?”
刘满一笑,一个成熟的男人居然有一口洁白的贝齿,那酣厚的笑容让肖家二老心里踏实了许多。
他不好意思的脸一红说:“我被公司解雇了,不用上班了,现在无业!”
肖太太现在是天蹋下来也不再惊讶了,她那张保养颇好的脸一下子老了许多,往惜那锋利的目光也黯然无光了,她只是慢慢的点了点头,靠在车座上,听上去软绵绵而又让人觉得还有底气的说:“那到家里来上班吧,我给你发工资,怎么着也能给你把工资发了。”
刘满坐在了驾驶位上,说:“看您说了,我过跟了肖总这些年,现在肖家出了问题,我帮忙也是应该的还谈什么钱不钱的事。”
刘满真成了肖家的重要人物,一个家没有一个像样的人支撑看来还是不行的。
肖家自刘满一来开始恢复些生机了。
肖太太安定了几日,那颗不甘的心立刻死灰复燃,她开始思考肖家的财产是怎么这么几天的时间就转移了?
她把刘满叫过来,说:“你去公司门口等吴学策去,给我把他叫过来。”
刘满看一看肖太太那苍老了的面孔带着怒容,会意的点了点头,是应该整一整了。
这是家里出了内鬼,这不是要败落的节奏么?
他可是跟了肖总好多年的人了,他真看不得肖家就这样下去。
现在还有一个对肖家的公司情况掌握得好的就是吴学策了,就是二十四小时也要把吴学策给等着。
他开始琢磨如何把吴学策拉为心腹,不让他变节。
童玲自从肖夏出了事以后,家里可是人不断,当然每天来的是两姐妹了。
看起来很坚强不在乎的她,一看到瑞奇儿泪就止不住的往下落。
花蕾总在一旁慢声细语的安慰。
瑞奇儿那火暴子脾气冲着童玲嚷嚷说:“我说老大,我好多地方佩服你,唯独在肖夏这个问题上我鄙视你,你太软弱了,哭什么哭?他不娶那个狐狸精他能这样,他不是咎由自取是什么?这样的人就该叫他受罪。”
花蕾在一旁都朴实的花容失色的,把瞪着眼张扬着胳膊的瑞奇儿拉到一边,小声的训斥着说:“你说她也不看场合与时候,现在她正在难过,你还不安慰她一下。”
谁知这个瑞奇儿火气不但没下去,还把那张俊美的脸皱了皱,用手指一指花蕾的说:“我说你脑子也跟着进水了吧,这是多么好的大好时机呀,老大心眼里什么不明白,她只不过是在这个事上太矫情,所以我才说她,我看你才是真正的糊涂涂!”
花蕾真的糊涂了,用她那朴实中带美的大眼睛看着瑞奇儿,满脸的疑问。
瑞奇儿也不管正在抽咽的童玲了,把花蕾一拉连声说:“坐,坐,坐,傻妹子,我告诉你怎么回事?”
花蕾安静的坐了下来,翘着自己的嘴,盯着瑞奇儿,看一看她能给她讲出什么秘密的故事?
瑞奇儿一拍她的腿说:“这不明摆着吗?此时正是考验他们肖家先前的儿媳是不是好了,省得他们总是欺负老大,瞧不起老大了,这不是好机会吗?这才叫站在江边看风景!”
她一看花蕾又要发问,她手一推一个停止动作说:“继续听着了,傻子,你也不看一看老大那付淡定的样子,这样的事情还能难倒她,神一级的人物!”
说来说去,还是最后这一句最有效,是啊,老大让她们都觉得深不可测,好多东西都不知道老大从哪儿学来的,看来人家天赋好吧!自己怎么总是不机灵呢?
花蕾把瑞奇儿一摆脱坐了过来把童玲的手一拉说:“老大,真是的,快把我哭晕了,快想办法吧!”
“不想,现在一定不想,不让他肖家遭难,他们还知道他们姓什么吗?所以我说老大哭的什么呀!”
童玲此时哭的声音更大了,她哭着说:“你们都知道什么呀?那个姓陈的女人有可能再次将肖夏给害死。”
瑞奇儿怀疑的看着童玲问:“她有那么大的胆子吗?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你这也不懂,在医院里任何一个动作都有可能将他杀死,比如将氧气罩移开之类的事,她可以买通任何一个人杀死他。”
童玲如小孩一样惊恐的看着瑞奇儿说着。
“你不是每天晚上都去吗?”瑞奇儿也有点不敢确定了。
“那有什么用,不在的时候什么不能做,再说我每次去都是暗里去的,那里已经布满了陈思思的明岗暗哨,整个都是她的人,你说她这不是想让肖夏死,难道是想让他活?”
花蕾听着她们两人的对话着了急了,往起一跳说:“那不行,老大,快快想办法了,现在的肖家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瑞奇儿也得意的说:“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肖家的确快完了,就冲他们整我们老大,我一点也不同情!”
“切,捣乱!”花蕾把瑞奇儿往边一推。
来到童玲的跟前焦急的说:“找你那个神秘朋友来帮忙吧!有用的着我们的地方尽管说,最近都是你在帮我们了,我们也帮不上你什么?”
童玲想了想说:“好吧!”
那张本来就精致的小脸看上去瘦了不少,让人望着都心疼。
一说要找翟顺舟,瑞奇儿与花蕾都站起来要走了,好像童玲与翟顺舟之间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童玲现在心乱如麻,也懒得拦她们,爱走就走吧。
蔚蓝的大海,翻卷着层层波浪,在这早春的时节,天空也是蔚蓝的,天与海连成了一片,让人看不出哪里是天哪里是海。
坐在这海边,童玲还想起了自己在极度困难的日子里曾经在这里给他们刊物封面拍过艺术照,据说超级受欢迎,后来那个刊物还找过她几次被她拒绝了。
都说钱难挣屎难吃,挣那照片钱一点也不难,可是她不想挣,其实还是因为某人,她还真为了某人把自己约束了不少。
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对待女人问题上是大方的,除非他个人有问题。
童玲穿着一身洁白的衣服,坐在一个大岩石上,与这个季节似乎有点不太合,看上去很清冷,可是在这蓝天与大海中这一点白真的很纯洁。
远远看上去就像一幅绝美的水墨画,那个她要等的人早在远处看了她很久了,真不愿打破这美好的境界。
翟顺舟带着一付慵懒,穿着一身纯白的西装,缓慢而有力的走了过来,往她身边一坐,轻声问了一句:“想我呢?”
“嗯。”她随便嗯了一声。
这一声“嗯”让他颇来精神,他把她小脸一捧,细眼一眯,带着亮光问:“真心话!”
她无表情的看着他说:“是。”
“啊,我太高兴了,头一次听到你如此可爱的话。”他激动的说完就在她脑门上响响的“咂”了一口。
童玲那美丽的月牙眼一眯眉头一皱,小嘴一撇,幽幽的娇嫩嫩的说:“人家正在想要问你的问题呢!看你想成这样了,好色之徒!”
翟顺舟一听忽然“哈哈哈哈”笑了起来,带着笑声说:“我最爱听最后四个字。”
他把她的下巴一捏脸对脸的说:“你是我唯一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