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也没有了这句话”刺痛了他的心,他爱上了童玲,应该说从童玲很小的时候,他还是高寒的时候就被这个地球的小精灵给吸引了,只不过他不善于表达自己,也不懂得如何表达,还有毕竟他这样大的年龄更深沉了许多。
他什么都能真正的看透,所以好多事也就看得开。
爱情能冲昏一个人的头脑,过去的他怎么也不相信,现在他不得不信了。
这就让他也有点为难,这凄厉的哭声与眼前痛哭的她让他不知所措,情急而慌乱的他把她往起一抱,站了起来安慰说:“先别哭了,这样伤心对孩子也会有影响的,停下来,慢慢想一想办法,我不是不想出力,我真是怕不行。”
童玲其实到现在她也不明白,这个改变局部的时空有多难,她没有经验,她真的不知道,反正她只是觉得这种倒行逆施的做法一定是困难的,常言道:历史的车轮企能倒走!
对于孩子的概念,翟顺舟没有,应该说珂没有,他没有儿子,生育繁衍对于他那个星球来说是十分罕见的事,他的那些妃子所生的东西只如同地球上鱼产的卵一样,要想生出一个星球人,那是非常非常难的事。
这一弱点让珂都断言,不久的将来地球人将超过璃珂人,地球人将主宰世界,所以他也特别的想搞清楚怎么回事?
儿子对于一个人来说有多大的意义,是一个什么概念,他想弄明白。
看着童玲那倍受折磨的样子,他看出孩子如同她的命一般,这也是地球人为什么多的原因!
他希望自己的星球与人类一样的繁衍。
他如哄小孩一般的把童玲在原地转了几圈,真是又是咬又是捏的,总算不哭了。
他才露出了他的笑容。
本来想多呆些天,童玲好让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长的更牢些。
事情发展的有些突然,肖夏的情况有些恶化,情况有些不妙。
先不说别人着不着急,还是某个女人正在得意,童玲可是急坏了。
翟顺舟不止一次的皱着眉头羡慕的说:“好羡慕那个姓肖的小子了,我今生能得到你如此的爱,我也就满足了。”
童玲看着他那委屈的样子,心里也颇不舒服,把人家招之既来挥之既去的,人家为的是什么呀?
她抬着头,抿着嘴,小眼露出了深情的目光望着他,对他慢慢的说:“说好的了,百年之后!现在不要多想,百年之后定有你的。”
“就你这句话支撑着我,不然我要崩溃了!”
现在的童玲都懒的再多与他计较了,她满脑子是肖夏不能消失!
一个人影晃动,刘满一看跟前多了一个人,他笑着说:“怎么你跟鬼一样?”
他忽觉失口,把嘴一捂。拍了自己一下,说:“掌嘴!乱说。”
单刀直入,童玲问:“肖家这边的事办的怎么样?”
刘满嘴角往上轻轻一翘,眼眨了一下说:“放心,现在只要有法律支撑,肖家太太也不是好惹的,公司现在还有吴学策帮忙。”
刘满站了起来,把童玲一抱,这是他首次抱这个心爱的而永远不敢靠近的人,小时候大人警告不让靠近,现在是肖夫人不能靠近,现在的他好冲动了。
他把童玲往沙发上轻轻一放,双臂把她往沙发里一环,温柔如水的用男性浑厚的声音说:“肖家你就不用操心了,只操心总裁与孩子得了。没事的,都是你的功劳。”
“你看不到肖夏后,你继续告陈思思,向陈思思要人!”童玲那娃娃音里带着力度,让刘满不由得不警醒的听着,她怎么说他就怎么样做!
刘满的最大优点是不谋而善断,他特别喜欢接受任务而去执行,他好像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高瞻远瞩,而在断这些小事上却游刃有余。
童玲一一安排好后,她转身就走了,就在走到门口,准备开门的时候,她转过身来看了刘满一眼。
刘满心里一震,那不爱动情的心出翻涌了片刻,那片刻让他失神,一种苍凉爬上心头,一股莫名的酸楚充满口中,他的喉结动了一动,吞下了那口苦水。
童玲一个轻轻的呼唤,翟顺舟就来了。
行动前的她还是有些紧张,这与她过去和高寒一起走可是不一样的,那时的她拿了人家的钱,赴汤蹈火也要向前。
还是那时是她一个人,生死可以置之度外,现在不行,她身体内的另一个可爱的小生命在吞噬着她的心。
翟顺舟如见过世面一样的过来就拍拍她的胸,开着玩笑说:“有什么好紧张的,大不了你去个世外桃园,那生活多惬意啊,一个牛郎一个织女,你耕田来我织布,你放羊来我割草,衣食无忧多好。我你就不必担心了,只要你在时空中我就能找到。”
他那张邪魅的脸转而间嚣张与无赖,好指着童玲的鼻子说:“到时你可别不认帐,这可是你的一贯做法了,那时可别怪我不客气。”
童玲被他一忽一闪的样子给逗乐了,把他的手指一抓,放在嘴里,轻轻的咬了下说,嗔怪的说:“再敢指我的鼻子小心你手指不要了。”
那嫩嫩的娃娃音像小孩打架一样在威胁对方。
翟顺舟把自己的手指往回一收,放在自己的口中哈了一下,好像真的很疼一样。
当他放下的时候,他严肃的搂过了童玲,吻着她的头顶,心疼的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对她说了一句:“告诉你,如果我们的能量在改变时空的时候,他第一个来到了你的面前,那么你就是他最心爱的人。否则你也别往心里去了,即使救了他只当什么也没有,过一个愉快的自由身,那时你就好好爱我吧!”
最后这句话他到想说了,他怕在这个时候童玲再小心眼,认为他不努力不真心,对于他们马上要进行的时空改变无利,所以他吞回去了。因为他也不确定,百年时间对他来所真的无所谓。
看到她就安心,只要她活着他就幸福好了。
他把静静在他怀中的童玲推开再次看了看,这一眼如同在璃珂星球中他就这成璃珂人时看她的那一眼,永久的一个记忆。
她穿的是一身洁白的运动服,衣服上带着一道淡粉色的线,脚下是一双洁白的运动鞋,修长的身体,宽大的衣服也罩不住她那玲珑的身体,美,美的极至。
她的眼一阵迷茫,他知道她想到什么了。
她忽然想到了瑞奇儿与花蕾,这两个人整天忙忙碌碌的,不像自己为琐事所绊。
她“唉”了一声。
“想你的伙伴了。”他细长的眼睛向下看着她,温柔的男声动听的问了她一句。
“嗯。”
她只是点头,然后抬头看了看他。
他吻了下她的额头,说:“我回避一下。”
不见了。
如轻风吹来,瑞奇儿与花蕾都飘然而至,真准时,真够意思!
“老大,怎么了?有事需要我们俩帮忙吗?”
瑞奇儿先发问,那美丽的大眼睛上上下下的盯着她看。
“是啊,是啊。老大,看你像准备跑百米冲刺一样,看这身打扮是不是要有什么行动了。有事你说话!”
花蕾说的特别的慷慨而实在,一听就是满心老实可爱之人,连那张朴实的美脸都带着一脸的虔诚。
瑞奇儿上来一拉童玲,然后看着她的眼睛慢慢的闭上缓缓的把她一抱,好像明白了什么?把头埋在她的头发里,又想安慰,声音又控制不住的带着点哽咽的说:“老大,怎么又要这样?我好想帮助你的,可是……”
她的双臂开始抽动了起来。
花蕾似乎也明白了些,她上来把两人搂,这人特别的心软,一看瑞奇儿在哭,自己更是悲声大恸。
童玲搂着两姐妹,眼泪跟着滴落下来,最后还是她拍了拍她们两说:“不许哭,好像搞的生离死别一样,你们就不把我想好是吧!”
一说这花蕾第一个放开童玲擦眼泪,说:“瑞奇儿,老大说的对,不要哭,我们要坚强。”
瑞奇儿心疼的给童玲掠了掠头发,那发红的眼圈让她强忍住了,她用力抿着自己的唇说:“我们会努力的,有机会和可能的话帮助你。”
童玲看着两上女孩,一个身着红色,那是花蕾,一个身着绿军装,那是瑞奇儿,她笑了,把三个人一拉形成一个三角形说:“看我们三个,红绿白,好鲜艳啊!真像我们三个的名字。”三个人一齐大声说:“永远的桃花一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