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就是休息,他们找那些在电视中看到的童玲认为是做了假的地方休息,肖夏问:“看一看,这里的景色是不是假的。”
“嘿嘿,”童玲一笑,说:“不是假的,是真的。”
童玲不解的问:“你说人爱这样的地方自然环境怎么这么好,我们国家的还是这好。”
肖夏的理论是,上帝总要让一些人活下去的,这样的小国家就只好给他们这样的生存方式了,让他们各地大概是不行吧!
肖夏带着童玲玩的那个高兴呀,连回童玲都有点乐不思蜀了。
“哎,我说老公,你不是来干工作了吗?也没见你干什么呀?怎么整天就是玩了,看来我该回家了,总影响你干工作不好的。”
“是吗?我每天都在工作啊!我工作不一定总要向你汇报吧!你就等着你那个法国公司的人员向你做工作汇报吧,其他的当然与你无关了,你怎么知道!”
肖夏那冰冷的眼睛里带着几丝狡黠,嘴角上勾起一丝笑容,那张脸看上去却还和谐。
“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那温醇的男声总让人内心有种温馨飘过。
童玲听话的点了点小脑袋,扬起小眼睛问:“今天怎么这么早啊!还不到中午呢?”
“是吗?”肖夏看着她故作惊讶的问。
那双美目流露出一束束温柔似水的光,有种让人迷恋之感。
童玲看着他那双眼睛愣了几秒:“大叔的眼睛好美哦!”
“呵呵,才发现吗?以后你会发现更多的,别急慢慢来吧,地久天长的。”
就在他们俩人都带着一种迷恋看着对方的时候,一辆花车开了过来。
让刚才已经把肖夏迷的那双小月牙眼,和与他一张一合说着娃娃声的小薄薄小嘴,同时转过去看花车了。
小眼一下子瞪圆了,大了许多,真真的成了一双大眼睛,小嘴张的圆圆的合不回去了。
她修长曼妙的身子摇动了一下,似乎脚下没有踩稳。
她指着那一路长长的婚车惊奇而愉悦的说:“老公,快来看呀,在这里还是中国式的婚礼,哇,真的太美了,好感动哦。”
肖夏已经悄悄的站在了她的身旁,轻轻的揽住她的肩头温柔的低声问:“如果是你,你喜欢吗?”
她小眼一扬看了他一眼,比人家新娘大概还兴奋,点了点头说:“喜欢,我小时候看到的最热闹的事情就是看新媳妇上轿与新媳妇下轿。”
她垫起脚尖在肖夏的耳朵跟悄悄的说:“知道吗?有一次我光顾的看新媳妇下轿,我往前一跑,前面一个人抱着新媳妇的新被子,我一下子就撞了上去,拖着大鼻子的我也一下子把鼻涕全蹭干净了。”
肖夏听罢,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用那惊讶的美目看着她,嘴里说了句:“我去!你小时候那么邋遢啊!”
童玲不好意思的红着脸还开心的笑着,那肩着一耸一耸的,把个肖夏立刻逗了“哈哈”大笑了起来。
童玲跟着笑了起来,那“哈哈”的大笑直到两人都笑弯了腰。
好一个极品看新媳妇的故事。
正在童玲大笑的时候,她愣住了,花蕾从车中走了下来。
她再次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看肖夏,又看一看花蕾,还没弄没白怎么回事呢,花蕾过来把她一拉说:“请新娘子上轿。”
童玲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我?”
所有车上的人都下来了,童玲一看,那不是肖夏的那些损友们。
“你看一看这里只有谁是新娘,也就你一个人吧!别人也不配呀,除了我就你一个人是女的。”
花蕾边说边来客气的过来把童玲一拉安入车内。
车内就她们两个人,蕾花把传统的新娘礼服三八两下就给她套在了身上,整理了一下说:“怎么样,新娘子,行了吗?还满意吧!”
整个事情一下子让童玲坠入云里雾里,那种朦胧的美让她新奇的一路上不这看那眼都不够使了。
肖夏坐入了后面的一辆车中。
车一直开到了一处别墅,那里更是喜气洋洋的一片,张灯结彩,整个都是传统的方式,那红红的对联,那大红喜字,长长的红地毯。
到了家门口花蕾先下的车,花蕾也穿了一件粉色的长礼服,也是为了童玲今天结婚而增添喜庆。
刚把门一开,童玲往下一下,谁知一个穿着小红唐装的小淘气出现了。
往妈妈跟前一钻,把妈妈的胳膊一拉攀着就上了妈妈的身上。
童玲一看这个敏捷的小活猴子不是自那个宝贝疙瘩吗?哇,他也来了呀,那么来的人一定还有别人。
就在她在儿子的脸上亲了一下,想问谁带你来的时候,抬眼一看,那么多的人站在别墅的门口迎接,向她招手。
还不等她回应,儿子淘气劲又来了,非要坐妈妈刚才坐的车不行。
望着满门口的亲朋好友,童玲正要欣喜的去打招呼。
她想吓唬一下儿子,不让他淘气。
可是不成呀,有人那心疼的可是一句也不让说的。
肖夏那个高大英俊的身影走了过来,把娘儿俩全都抱住了,在儿子儿脸上一亲,说:“走,儿子要坐,我们就坐去,不就是坐个大红婚车吗?也就是今天妈妈有,平时也的确坐不上,让儿子也开开眼去。”
把儿子往过一接,把妈妈的胳膊一搀,往车里一带。
童玲没办法,只好由着两人了,这可好,过去一个人管着,现在又增加了一个人。
儿子的话匣子可是大开了,小孩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可是兴奋的,一会儿问一问这,一会儿问一问那。
这个漂亮的大红婚车,把路上的许多人都引的停了下来,让这些一向处事比较淡定的西方人,也惊讶的眼睛都发直了。
儿子还高兴的滔滔不绝的告诉她同一起来的人。
童玲一边听一边看着肖夏。
肖夏的眼睛好像就在儿子的身上,根本没有注意童玲。
童玲没有办法,只好开口问话了:“哎,我说,我儿子的爸,是你把你家的人都给般过来了,那架飞机不会面了你家雇佣的专机了吧。”
童玲还问呢?跟她想的一想的是,那架飞机就是他们肖家雇佣的专机。
连老太爷都来了。
童玲扫了一眼专注看着儿子的肖夏,把儿子往自己的腿上一抱,他抬起了头看向童玲。
童玲抿着的小嘴还没有开口,肖夏早就投降了,赶快说:“新娘子今天可不能生气,要高高兴兴的,我呀让这些人来参加我们的婚礼的。”
肖夏把儿子一哄说:“儿子,快点说妈妈漂亮不,妈妈可是新娘子哦。”
今天儿子也可以逗妈妈玩一会。
不知肖夏从哪里给弄来了一盒子的花,往儿子手上一递说:“来,儿子,我们俩给你妈妈头上插花,插得满满的。”
这一句话,可是给童玲的头上插上了满满一头的花,就差还有地主的话会继续插下去的。
儿子小手一拍妈妈的脸:“妈妈,漂亮妈妈,亲亲!”
在妈妈的脸上亲了一下,肖夏也拍拍童玲的小脸说:“儿子的漂亮妈妈,亲一下。”他又来了一下。
前机开车的司机刘满从后车镜里看着快乐的一家,看着这个他看着长大的今日乐的合不拢嘴的女孩,他也开心的说:“留两枝花给我,我也要给新娘子插花!三天没大小,这可是我们当地的传统风俗。”
肖夏一直绕着弯的不答童玲的话,这婚事是他背着童玲搞的。
他知道童玲被他一次次的婚礼伤了心了,看着一个心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说:“我愿意,我爱你。”没有人是不伤心的,除非她是一个木头。
但是,他实在也无法忍受面对最心爱人,没有给她一个正式的仪式。
现在他都为一直与她隐婚而深感内疚了,隐婚是什么?说白了,不就是不承认她,想与她将来谈条件悄悄离了吗?
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有时都有点出汗。
为了不再次给她太强烈的过去回忆,他安排了这场看似简单,却不同以住的婚礼。
他所策划的这声婚礼与以往的绝对的不同,他精心的自己亲自安排的,所有与过去重复的仪式一样也不要。
什么叫精英人物,什么叫商业精英,那就叫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