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一付慵懒的样子往桌旁一坐,说:“知道吗?我今天的任务就是看着你,防止滋事。”
童玲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一笑说:“我会吗?”
他温柔一笑说:“不会!”
接着他那细眉一挑,眼睛一斜对童玲说:“看吧,好戏开始了!”
婚礼开始进行了,一切很顺利,童玲两眼盯着在奏响的礼曲下上场的新郎与新娘。
高寒就如一个解说佳宾一样在她耳旁巴啦巴啦——
她知道了漂亮的新娘就这全身的妆扮就高达一千万,呵,童玲心痛的内心不觉一笑,又一个一千万媳妇,可是她却炫耀的走在红毯上自己一千万却成了奴隶。
不禁叹息这个世界原来如此啊!
高寒还在她耳边起劲的吹起恶意的冷风:“怎么样,看人家多风光,那一千万全披在身上,人家肖家都不嫌多,真是三千宠爱在一身了,你怎样,一千万的债务奴隶。”
这是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呀!
高寒也看到童玲的眼神在发生着复杂的变化,她的嘴角噙上了一抹嘲讽的微笑。
肖夏出来了,一袭白色的燕尾服,一脸平静的表情,看上去寡淡安静,眼神有点深邃与空洞。当他走到身穿洁白婚纱的新娘跟前时,神情一转,露出了春天般的笑容,那张脸一下子由满天的雪花变成了春天的梨花。
他不经意的转了一下上身,扫了下整个大厅,眼光刚好落在童玲的身上。
童玲的眼角抽动了一下,高寒把手放在了童玲正搭在桌子上的手上。
这一亲密的动作肖夏全看在眼睛了,他眼光闪过一丝不经察觉的寒气,接着嘴角戏谑的一个笑容,一转身,牵起了新娘的手带着甜蜜的微笑,走向他们那婚礼红毯。
步伐看似坚定的走了下去。
童玲的脸色微微的有些苍白,这一切全都看在高寒的眼里,他看这一切,调笑的说:“要不要有点好看的?”
童玲一转头疑惑的看着他,她再转头看上肖夏,刚好肖夏正带着甜蜜的目光温情万千的说了那句:“我愿意!”
开始交换戒指的时候,只听大厅内开始出现骚动。
带着内心的痛楚与痛恨童玲看向那骚动的地区,只见陈思思身穿红色的长礼服裙,那明艳连春日迟迟也无与能比。
她不顾礼貌的手提长裙下摆上前用痛彻心扉的声音叫了声:“肖夏……”
正处在甜蜜无限中的新娘一听,立刻抬眼。
新娘一看到陈思思那满含深情与动人的目光,正含情脉脉的眼带泪花的看着肖夏,陈思思的嘴角不住的微微抖动。
这一幕绝艳凄美无比的场景看的肖夏也一个失神,就几秒的停滞。
段佳琪早就妒火中烧了,也顾不得戒指了。手一扬指着陈思思用冲破天际刺破耳膜的尖锐的声音责问道:“你是谁?敢在此撒野!”
陈思思好像是被吓住了,又好像被这尖锐的喊声给惊醒了,她往后退了一步,惊恐的望着肖夏。
肖夏面脸沉寂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看段佳琪,再看看陈思思。这出人意料的半路杀出个陈咬金,总要让他有一点思维时间的,他刚想继续与段佳琪把婚礼继续下去,一付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
刘满早就识趣的走了过来,礼貌的,款款而至的一拉陈思思,好像在与陈思思说着什么。
谁知段佳琪像中了魔一样的像陈思思冲去,口吐脏话,抓住陈思思就撕扯在一起。
大厅一片哗然,有人在争相拍照。
童玲看了一眼高寒,眉毛往起一挑,她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肖夏从人们的缝隙里看见了她,他大步的走了出来,不再理会那两个女人,自有人管的。
快步走在前面的童玲,突然胳膊被抓住了。
他把童玲一拽,怒目而视的看着她,用低沉的声音问:“你干的?”
童玲把他的手一拨,上下看了看穿着结婚礼服,俊美异常的新郎,用鄙视的眼神望着他说:“切,可笑,你的新娘出了问题怪我!我一个贫贱的人怎么有那么大的本事,我什么时候会说粗话。我也没那么值钱呀,你一千万给了我,我欠你的,你一千万给了她是因为你爱她,你喜欢的就是那样的人。和我有什么关系……幸福冲昏了头了吧!”
肖夏今天也忽然觉得心里发堵,他再次拿住她生怕她跑了一样。
人们都在看新娘那里的热闹一时忽略了这里。
童玲把食指向天一指,小眼一眯,眉毛一挑,神气的说:“信不信明天我还你一千万!”
“怎么还?”
童玲用鼻子“嗤”了一下,说:“就你这新娘还值一千万,你说我值不值,我在你眼里不值钱不等于在别人眼里也不值钱!”
“妄想!”肖夏狠狠的回了她一句,内心如电流般的一丝痛袭了上来。
童玲一指周围说:“看好了,人们都围过来了,信不信我告你重婚罪!”
肖夏一看上来的媒体记者,放了手,什么话也没说,带着那张寒气凝重的脸转身走了回去。
回去后的他看着狼狈的头发散乱的段佳琪正在那里嘤嘤的抽咽。
她母亲不知所措的在围着她转。
肖夏走过去,看了她一眼,陈思思早被人拉走了。
他把嘴一抿,转身走了,什么话也没说。
不经意又看到了高寒。
高寒坐在角落里,一拨电话,说:“怎么样,说让你看好戏,好戏就来了吧!”
“你这样太卑鄙的了吧!”
“不,一点也不,我看不得我心爱的女孩心痛,谁让你痛,我就饶不过谁!”
“我和你没关系,你别管那么多!”
“我说有关就有关,由不得你!”他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调笑着一个不相干的人!同时说的又是那么的不容置疑。
他把手机一关,一脸的得意,肖夏这婚结的,贵气!不光新娘花销大,还有这场面浩大,当然还有今天的新闻可好,封口费大概也不是小数吧!哈哈哈哈!小瞧我这个拖油瓶,等着吧!
童玲一肚子的气,使她有着无尽的委屈。
人与人的差距就这么大,她有一种不平等的感觉,那个段佳琪有什么特别的,一就是出身好吗?不就是富二代吗?
她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她发誓一定早点离开肖家。
她走着走着一个火气,不知路上为什么会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也许是拉石子的车丢下的?不得知了,石头刚好在她脚下,她飞起一脚,石子就飞了出去。
她瞪着眼看着,只见石头啪的打到了一个汽车的挡风前玻璃上,她紧张的把嘴一捂,脸跟哭一样的难受。
那汽车看上去可是很高级呀!怎么办,一定玻璃坏了,看样子赔起来花钱一定很多的。天哪!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车停在了她的眼前,一个白色的身影走了下来,一拎她扔到了车上,她捂着自己的脸,赶快说:“不用这样吧,我赔你还不行。”
“你赔的起吗?”一个冷冷的声音在她耳旁吐纳着。
怎么这么熟悉,不会吧?
她放下自己的双手,一看,天爷耶,怎么会是他,新娘哪里去了。
肖夏只是满脸的萧煞,如冰天雪地一般。
童玲还真的仔细查看了汽车坏到哪里了,结果她怎么哪也没找到,看来汽车就是不一般了,一粒小石子是耐何不了它的。
到了家门口,车一停,肖夏说了声:“下去吧,好好上学,老实吃饭,不许乱跑。”
童玲回头看了他一眼一脸的鄙视,说:“我——不——是——小——孩。”
她把车门一关,头也没回,再也不想看这个可恶的家伙,那声:“我愿意。”还在她耳旁回响。还刺激们她那本强大的神经。
童玲一进家,本以为自己可以好好休息清静一会,谁知自己还没关门,那个讨厌的影子到跟了进来。
赖皮的把那身新郎衣服一脱甩在了沙发上。
童玲看着他,什么话也没说,独自的拿出一瓶冷水喝了起来,她刚打开,瓶子就被夺了去。
童玲一点也不生气,笑嘻嘻的小眼睛一眯说:“哎,你今天可是新郎哎,把新娘扔下有点不太合适吧。”
她看着他那愤怒的盯着她的眼睛,她两手在他眼前很无辜一摆说:“别看我,今天那事不是我,我说过了,那是你那两个女人潜质得到了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