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不自主的上来揽住他,好温暖啊!总有种不错的感觉。
他看着她那红朴朴的脸,眼里还带着怒火,说:“不生气了吧,手都上来了,还装什么?”
肖夏开始饶有兴致的看着童玲那明艳发光的脸,说了句:“青春就是可爱。”
童玲近距离的看着他,用蠢蠢欲动的眼神明艳艳的一笑说:“那当然了,我一点也不生气,这送上门的美餐,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了!”
肖夏一听反倒让她占了上风了,他嘴角往上一勾,说:“是呀,你生的什么气,怎么每次看到我都是一付生气的样子呢?”
童玲小脑袋往他脑门上一杵说:“一点也不生气!”
他眼神一敛,寒光迸发,两臂一用力说:“说话算数,童玲一言出口驷马难追。”
……
童玲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真的没心没肺的。
肖夏看着熟睡的童玲,如婴儿般的安详,他端详着身边的她,那长睫在睡眠中还来安分的动着,是一种恐惧吗?你害怕的东西其实很多,被你的外面所掩盖。
他用舌轻轻舔了舔那又明月般的眼睛,依依不舍涌上心头。怕弄醒她,只在那两片被自己吮的红肿了的如桃花瓣一样的薄唇上也舔了一舔。
童玲一睁眼,看着地下正在整理衣服的肖夏,懒懒的说了声:“刚来又走了。”
“怎么?不想离开我了?”肖夏揶揄着她。
她一翻身说:“懒得理你,谁稀罕你了!”
“那正好,我有件事必须告诉你,你是我老婆,是合法的老婆,你要是劈腿可是不行。”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顿了顿说:“我要结婚了,和上次一样,只不过这次是金玲。”
童玲抓在被窝里看着他。
最后他要转身的时候,侧过那刀削般的面孔,扬了一下俊眉说:“将来我要娶你!”
童玲操起枕头向他狠狠砸去:“你个混蛋,滚!”
肖夏一闪把枕头抓住,说:“息怒了,没用。”
“我要告你重婚!让你去做大牢。”童玲小眼喷火的怒目着他。
“别,一场儿戏而已,那样你可就全完了。”
他把枕头轻轻往回一抛,拉门出去一霎间,一个手指放在自己的唇上,给了她一个飞吻。
童玲还是把枕头砸向了门子,骂了一句:“十足的流氓!”
没几天的时间各种媒体上都出现了新潮生物化妆品公司新任总裁童玲的消息,太抢眼了,一个绝色大四的小女子为什么成了新潮生物化妆品公司的接班人,谁也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种种臆想与猜蜂拥而至,最后谁也说不明白。
童玲成了众多狗崽们追随的对象,谁也没有看出任何的端倪,她成了一个神秘的人物。
肖太太气势汹汹的找到了高太太问:“你儿子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所有的家业都送给了这个童玲,他和童玲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家的财产你说了一点也不算吗?”
一系列的问题把老实的高太太问的直瞪眼,她什么也不知道,她过去家里很穷,儿子的一场车祸改变了他,开始沉默寡言,但是异常的能干了,很少与她交流,她也不能过问他一事,他闭口不谈。
肖太太看着一言不发,而有点发愁的高太太又问:“那你儿子哪里去了?太邪门了吧!”
高太太惆怅的说:“到国外出了,他临走的时候送我一笑财产,说我一生吃喝无忧了。”
童玲什么也不说,只是每天开始忙碌自己的工作。
童玲觉得快焦头烂额了,因为她是一个外行,管理若大的企业好难哦。
现在的她不得不佩服肖夏是个人才了,每天看上去还那么轻松,什么都不误。
还带上人家有时间吃喝玩乐。
肖夏的那个TIH跨国集团是很大的,人家都能挥洒自如,再看一看自己,唉!
越想越懊恼,越想自己越笨。
她拿起手机手指轻轻的抚了上去,只要一按下去,那边便接通了。
那个嚣张女人的面目出现在了眼前,那个惯用两面三刀的女人,居然肖夏能看上,如果说看上一个让自己服气的,哪怕是陈思思也好,可她实在看不上金玲,等着吧,让你肖夏受着够!
肖家也太势力眼了吧,总觉得自己钻到钱眼里了,现在看来肖家比自己钻得更深。
肖夏明明不喜欢那个“玲”,却还要与她结婚。
看上去平时道貌岸然,原来不过如此,真是猪鼻子上插葱装象。
她又想起了他对自己平时那德行,就连这次自己找工作没人要被那个“玲”在封杀的事,他真是大动干戈的,一下子收购了所有与她有关的公司。
童玲都觉得他做的太狠了吧,那个“玲”压制别人不让人要她,他反过来灭掉人家。
这算什么?自己成了他们两人的棋子了吧!
越想肖夏形象越差,最后真的想给他来一拳冒一脚了。
手机往一边一扔,还不解气。
童玲上去“当”的把一个桌子给踹翻了,桌子一倒下的霎那自己好心疼了,摔坏了那可是钱呀!赶快扶了起来,用力把摔了的部位用自己的手掌擦了一擦,又吹了吹,还轻轻的拍了拍。
忽然她想起来了,自己现在是有钱人了,不用那么心疼一个破桌子了,今非昔比,麻雀变凤凰了。
往自己的大班椅上一靠,把脚往桌子上一放,装出一副神气的样子,把自己弄的老成一些。
正在自己乱捣腾的时候,老爸进来了,一进来笑眼眯眯的欣赏着眼前的一切,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他凑进女儿的眼前问:“你怎么把这个大魔头给征服了的,我们可没少受他的害呀,从小他就追你,原来如此,来看是不是追着追着就爱上了。”
童玲看着老爸那开心的样子年轻了许多,脸色也好看了,人也帅气了,连那双童玲像极了的小眼睛都神气了,再也不像住窝棚的老爸了。
童玲站起来一笑,把拳在胸前一抱,小眼一闭,头一摇说:“亲爱的老爸,也不全像你说的那样,这可是秘密,不能告诉你。”
老爸不知跟那里如变戏法一样拿出一本刊物。往童玲的桌子上一摊说:“女儿呀!还说老爸呢!你看这个肖夏又要与这个女人结婚了。”
童玲用眼睛老远的瞧了一眼,心想,自己是A市第一个知道他要结婚的人吧!随便了,他肖夏不撞南墙心不死。
她心里骂了一句,可别撞死了!好好让他吃吃苦头倒也不是坏事。
就他肖夏与那个狡猾的“玲”想生活在一起,那狗也长了犄角,羊也得上了树。
到底叫什么“玲”现在还不知,从老爸手中拿过刊物一看,呵,这八卦周刊真心好啊!看人家两人那照片那才叫恋人,亲密在脸挨脸了。
童玲拿着刊物,带着讽刺的笑容,仔细一看,还差那么不可察的一点没挨着。
原来这个女人叫金玲。
她“嗤”的一笑,更可笑了,比自己金桂了,那应该叫个金桂该有多少,干吗要与自己凑热闹。
她随手把它一丢,看的那么仔细有用吗,人家都要成夫妻了,哪里仅仅是脸挨脸呀,操心多余了!
“女儿,”父亲提高了声音。“啊!”童玲抬头看自己的老爸。
“你叫我吗?对不起,刚才你和我说什么了?”童玲对老爸嘻嘻一笑,玩了个白皮。
“女儿呀,你想什么呢?”童玲父亲不满意的嘟嚷。
“你是说那个晚宴的事吗?我也正在想它呢?”童玲快速的回答着。
“哦,那可是本市名流佳嫒们参加的晚宴,你一定要给老爸好好的表现表现,与众不同的给老爸长长脸,老爸这辈子全都是窝囊了。”
父亲说的都有点凄惨了,让童玲内心又都动情了,是呀,可不是吗?那好吧。
童玲父亲实际叫童天,与通天听上去一样,自小叫这个名字为的是有通天的本事,原来什么本事,赌的本事,输的本事。
童天点燃了一支烟,烟雾立刻缭绕了起来,在烟雾中说话或许有一种隐蔽感,他说:“那个肖夏与金玲可能要去,不要再与他纠缠,肖家本来也不会要我们这样人的,那么多的名流公子,看上哪一个就谈一个吧。”
肖家想要什么样的,想要还不跟了呢!老爸说的也太容易了,如同弹棉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