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那样子,比骂她还气人,她手抖动着指了她一下狠狠的说:“小心点,否则我饶不了你!我耐心是有限度的。”
肖太太很无语的硬着头皮警告了她一句。
童玲向她伸出两指一个V字型,笑着说:“别气着您了,那样就不合适了。”
她一个亮丽的转身走了,那飘飞的长发彰显了她的自信,带给肖太太的是一肚子气。
肖太太那俊美的美目中闪过一道怒气,妖媚女人,太难缠了,怎么遇上了如此一个冤家!她看上的女孩怎么就没她这么灵气,上帝专派来与自己作对的。
她一转身开始招呼那些高贵的客人们了,一个也不能得罪了。
童玲是看不上这些人,没一个她与之和的来。
她东游西逛开始找坐位。
自己不知这身嫩黄的衣服有多惹眼,再加上她身上闪闪发亮的钻石,长长的发着亮光的秀发,真如一们童话中的公主,早就被所有的男人与女个盯着议论了。
“嗨!童小姐,哦,不,童总裁,我弟弟给你当秘书看来不容易呀,你要多多关照了。”
童玲看了一看,点了一下头,她无意与任何一个人交谈。
一个高大修长身材的人向她走了过来,不用问了,翟顺水。
这个翟家财团的继承人,众所周知的,翟顺舟之所以到她那里去打工也因为与他有些不和。
这个在家里飞扬跋扈的哥哥,是翟家的嫡系,翟顺舟是庶出了,所以从小翟顺舟都让让着水的。
哥哥曾得意的曲解大唐皇帝的一句话,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这句话的意思是十分的明显了。
谁知弟弟在一次某国游轮沉船事件中不幸福遇难了,在网上连遇难名单都打出来了,一家人陷入万分的悲痛,当然最痛不过的还是父亲与舟舟的母亲了。
他母亲与父亲那个大哭大闹啊,说自己的儿子有多委屈,父亲也是悔恨连连。说如果他在世的话一定给他一个很好的说法。
谁曾想,他奇迹般的生还了,回来以后的弟弟可是性格与以前不太一样了,变的冷俊了,变得不再懦弱了,家里人一致的认为是灾难让他受的刺激。
父亲好心与他重任了,他却要自己出去闯事业去,当了人家的秘书。
不过这家公司特让翟顺水看好,是因为公司那个美女总裁。
今天又难得一见,他一付慵懒的样子走了过来,把自己的一只胳膊往童玲的肩上一搭,也不看童玲高兴不高兴说:“童总,今晚我们上歌厅K歌去了,一起商谈一下你我的合作项目可好?”
他那痞里痞气的声音,明显的带着一种蛊惑。还带着一种特殊的优越感,刚才有太多的女孩想巴结他了。
童玲眉毛一扬,小月牙眼往上一翻,把他的胳膊用力往下一扒拉,说:“让你的女友看见了小心煽你耳光,晚上把你踹到床下。”
他竟然大个胆子往前一蹭,近距离的几乎脸挨脸了,气都吹到了童玲的脸上,温柔而略带磁性的美声说:“我女友还没生出来呢,如果有的话那就是你了,你今晚把我踹到床下,我也高兴。”
他的胸部被童玲间指抵住,童玲小脸一沉,连小鼻子都翘了翘,说:“刚才我还看见你搂着一个美女,现在到不承认了,也太快了吧!”
“那只是一个嫩模,我现在看不上她了。”他一脸的坏笑与不屑。
童玲一扭身,向后走去,甩了一句:“我也看不上你。”
身上的裙子忽然后面被掀起,童玲没反应就一个快速的旋转,如一朵黄色的浪花,又如一朵小小的旋风,快的谁也没看清楚,只听到响亮的“啪”的一声,翟顺水的脸上挨了一下,那速度快的只有两个人看见了,别人并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意外的是那个翟顺水居然一点也没恼,而是得意的说了一句:“真特么的性感。”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很珍惜的样子,比吻他一下都开心,那八字眉下的小眼一眯,厚重的嘴唇一咧,乐呵呵的说:“晚上我请你去唱歌,在门口等你,不见不散。”
背后不高兴的一声:“大哥,老爸在等你。”
他一听,如同老鼠听到了猫的叫声一样,赶快溜走了。
童玲一肚子的气,打了他一记耳光自己还火冒三丈,如此大胆的狂徒,居然敢如此的放肆,太小瞧姑奶奶了。
她仍然带着羞辱,谁也没看就跑开了。
她气的一脚踢开了洗手间的门,侧身一进,猛的将门在背后关了下去,一条腿伸了进来,被卡住了,她心一惊,赶快开门,一个白色的身影闪了进来。
一看到那个熟悉的脸庞,她更是来火了,上来就是一拳,手被紧紧的抓住:“怎么了?要不要让我给你出气,这样你才知道老公有用吧!”
“你和我有关系吗?”童玲狠狠的跺着脚,凶神恶煞般的瞪了他一下,开门就往外走。
他把她往后一拉,门被他给上了锁。
童玲嘴角一拉,冷冷的一笑说:“好啊,这样好,我们俩就这么耗着,看谁受不了。”
如同一个小孩与一个大人闹气一样,谁让她永远的娃娃音。
找了洗手间的一个洗漱台,她坐了上去,她想也没想到某人才更如此的欺负人。
肖夏缓缓的走了过来,双臂把她完全环住,嘴角往上一勾,目光一冷,上下打量了她一下,俊眉一挑,黑眸如朗月,说:“真喜欢你今天的样子,这是我的杰作,你真的照着我的心意走了,我就想看到你现在这样子。”
他上来捏了捏她气恼嘟着的小脸,童玲小脸一扭,咬住了他那动过她的拇指。
看着她那发狠的样子,他并没有动而是笑了,大概是第一次对她笑。
“生气了,有人欺负你了。”
他温柔的话语第一次如哄一个小孩,用自己的另一只手掠了掠她秀气的长发。
他的拇指开始流血了,他仍然弄着她的头发,又抚摸着她那秀眉。
“这个世界上以后只有我来欺负你,任何人欺负你也不行!”
那带着温柔而低沉的男声里带着的是如海底发出的一声低吼。
又如一只侵犯了一个雄狮领地的愤怒的低吼。
受到了他的感动,她牙齿慢慢松开了,她平时少有的泪水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落在了他姆指的咬伤上,他眉头也没皱一下。
她抬起了她布满泪水的俊秀的脸,牙齿紧紧的咬着,愤怒的看着他。
捧起了那张受屈的脸,他伸出了自己的舌头开始舔嗜那伤心的泪水,血滴在了他那洁白的礼服上。如白雪中的一朵红梅,鲜艳无比。
她一边委屈的抽咽,一边说了一句:“把衣服都弄脏了。”
堵上她那操心他的嘴,她瞪着眼看着他:“闭上眼睛。”
就这一吼,她听话的闭上了,只是还委屈的抽动,她只感觉他那沉重的负荷,压的她喘不过气来,从他那狂野的,缠绵的吻中,带着他那喘息的气息,她投入了。
她开始回吻他,原来真的很美,如痴如醉。
他拥吻着这个周身散发着香气的女人,他认定她的香气源于她的纯洁,那些被铜臭熏染了女人再也没有香气了。
一接触到她的香气,便立刻沉沦了下去,难以自拔。
他总喜欢把她吃抹干净。
肖夏自己还发现,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更想如此。
他低头看着又在抽泣的童玲,揶揄着她说:“哭什么哭,刚才你也很疯狂,怎么一过后又这样了?女人一但沾上男人看来就离不了。我结婚你受不了了吧!”
他帮童玲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她如小孩一样从台上抱了下来,往地也一放,脸一沉语气冰冷的说:“不许哭,好像我怎么欺负你了,只有我知道你根本是看到我受不了,这不我也来过了。”
这时有敲门的声音,不由肖夏说话,童玲前去开门。
肖夏到是一脸的不在乎,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怕。
翟顺舟进来了,一看童玲那泪脸心里一痛,拉过童玲用极温柔的男中音问:“怎么了?你跑的太快了,我这个找!去洗洗脸吧。”
他拉着童玲给她打开水,水是温的,开始给她洗脸。
肖夏一看,凌厉的目光把翟顺舟看了一眼,上来把他一拉说:“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