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嘴角一拉,“嗤”了她一下,口气温温的扑到脸上,痒痒的。来的却是一句寒冰一般的话:“跟你在一起,半天情趣也没有。”
童玲把自己的小脑袋往他肩着一窝说:“是吗?我太傻了是不是,你教教我呀,我可聪明了,一教就会,不教不会。”
他内心看着娇娇媚媚的她,听着那甜的可爱傻的可笑的样子,真想笑出声来,原来这也要教呀,不是发自内心的吗?
房门一开,嗅觉灵敏的童玲就先闻到了玫瑰花的香气。
洁白的地毯上撒满了玫瑰花,红色的艳丽照眼,白色的纯洁浪漫,黑色的浓郁沉厚。一种浪漫立刻撒了满屋。
肖夏把童玲往沙发上一放,童玲顺手将一枝捞了起来,放在自己的鼻子上闻了一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上那月牙般的小眼睛,一付好享受的样子。
有人端上水来,某人开始喝水。
童玲把手中的玫瑰一扔感慨的说:“有钱人好浪漫了,可惜,我不是有钱人,我不浪漫,我只觉得浪费。这黑玫瑰一枝该有多贵了。”
她又粘起了一枝蹭了蹭自己的小脸,真如她说的花是浪费,那红艳的小脸真比花美,她摆弄着说:“比我吃的烤红薯可是贵多了吧。”
她轻轻的把花瓣一捋,往空中一扬,顿时下起了花瓣雨,小眼快乐的欣赏着,嘴里还不停的唠叨着:“和我在一起很无聊的,首先就不浪漫,你得找那个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人浪漫去。我只是个吃货!”
某人并不回答她的话,不顾情趣的人,这都是哪都哪呀,就吃道吃,烤红薯与玫瑰花有可比性吗?
他看着她那看到花里欣喜的样子,知道她内心喜欢,虚伪!他心里笑了她一下。
只顾自己优雅的不紧不慢的喝着杯中的水。
她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精致包装的盒子,拿起来来客气的打开了。
“哇!”她一下子笑逐颜开了,她把那盒子一扔说:“好吃,我爱吃。”手说去拿。
手还没放下,就被一只更结实的抓住,冷冷的瞪着她说:“你什么时候才讲些卫生。”
童玲眼皮一翻站了起来,还未等她走过这鲜花的小路,有人到端着盆子过来了。
还有人端着洗手液,拿着毛巾。
好排场了,有点像大观园了吧。
童玲把洗的干净的手一摊,让某人看了一下,开始吃烤红薯。
这时的她再一看,尼玛呀,吃的不是烤红薯吧,吃的是金子了。
童玲真的好有眼光,其实心细如她。
这烤红薯用的是真空保温杀菌消毒盒子,在空中跟着走了两天,第一天一过去没来及吃,肖夏返回了,然后跟着专机提前一小时动回。
那么,恐怕吃的不是金子,是钻石,童玲还是估低了。
她把烤红薯送到肖夏嘴边娇娇嫩嫩的说:“吃一口。”
肖夏张嘴不客气的咬了一口,童玲看一看那个大嘴印子,嘴一撇嘟嚷说:“还真不客气!”
话音一落,那张大嘴又过来了,童玲不乐意的把红薯放在他嘴边,得,这下嘴不离开了,童玲看着他那吃像心里才骂呢,特么的什么时候你也吃的这么不斯文了。
童玲瞪眼看着手中的红薯没有了,最后的皮扔掉了。
某人闲适的打个“嗝”,慢悠悠的开始品自己手中的茶,把电视一开,看着电视,自在。
童玲看到里面还有一只,拿起来,这次不给肖夏跟前显摆了,自己把身子一转吃了起来。
一边吃,童玲的脚踢踏踢踢踏的踢着那些玫瑰花,问:“这只红薯是不是很贵?”
她本以为某人是不会回答的,谁知他“嗯”了一声。
童玲往过一转,小脸往他眼前的凑,四只眼相对,头一歪问:“嗯是什么意思?是很贵了,我好怕搁着我的牙。”
肖夏看了一眼童玲说:“不知道。”
“哎呀,妈呀,当逃兵了,这可怎么办?”
肖夏都看着她又想笑,真是说着城门楼子马上到胯骨轴子。
就在她自言自语的说着,医生来了!
她看了看医生,怀疑的这看看那看看,最后问肖夏:“你怎么了,不舒服了,哪里不舒服了?”
她有些担心的语气问他。
他眉头一皱说:“还不是你的伤口问题,怎么问起我来了。”
不说还忘记了,一说她就“哎哟”的叫了一下。
他把她往怀里一带就从沙发上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就这一下,那伤口就又不觉得痛了,原来早就用温柔把它给冲淡了,以至于她都忘记了。
忘记痛苦原来也是一件容易的事件,那就是浓浓的幸福在眼前了,时间如果停止在此时,她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他把她的伤口轻轻的拉开,医生与肖夏如此面对面脸对脸的来处理事情,紧张的虽然天并不热,但是冷汗直流,两脸涨红。
等一打开伤口,医生的脸由红变白了,他有些结巴的说:“肖……总,看来不行,需要立刻上医院。”
“怎么?”
医生摇了摇头,示意不让说话,肖夏立刻明白了,他说了声:“好。”
于是一喊:“来人。”
外面看来一直都有人等候吩咐,只听说:“到。”
“上医院。”
童玲把肖夏搂的一紧,不解又不情愿的问:“哪哪儿事呀,我不去,不就是点伤吗?”
看着肖夏那温柔的双眼与阴沉的脸庞,童玲悄悄告诉他:“还没在一起呆够呢!”
他的脸更阴了,好像是暴风雨就要来了,说:“走。”
及时的行动挽救了童玲的生命,原来那个子弹有毒,这是他们所没有想到了,亏得医生及时看出,所以才没出什么大问题。
惊得肖夏魂都快飞了,童玲一连几天身体的红肿,总算消退了,童玲到是不以为然。
她看着每天在她身边的肖夏,拉着他的手娇娇嫩嫩的说:“幸福的我都快溢出来了,好想天天和你在一起。”
把他的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
肖夏的手机响了,他一接电话,只是说了句:“我就来。”
童玲把手一放,向他微笑着一挥手说:“去吧,我没事。”
他按了她床上的被子一下说:“没事最好!”
此话童玲都不明白他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说给自己听。
这个高大迷人的身影从自己眼前消失了,她的双眼一片朦胧,心里有一种失落。
幸福来得太快,太美妙了吧,所以它不是真实的,如一个肥皂泡一样,带来美好的瞬间便破灭了。
看来她这个人从来都没有安稳的日子过,大概从自己一出生,命运注定了吧,幸福太奢侈了,得到了一点点应该很满足了,不要太奢望了!
肖夏前脚一走,门就开了,一个响亮的“咯咯”笑声跟着就进来了。
童玲身的鸡皮疙瘩又开始霹雳啪啦的落了。
她把身子往里一翻,给了来人一个背。
来人又是“咯咯”一笑,笑声里明显的带着嫉妒与不屑。
高跟鞋的声音来回的响起,那嫉妒的声音都发抖了,还在硬撑着说:“看来小日子过的不错啊,双人床,有人陪你在一起睡了?得了什么病呢?如此的疯狂,别是花柳病吧,亏得我老公洁身自好,否则可就糟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不也跟着出问题!”
童玲面冲着里一句话也没说,不长眼的金玲还在那里发狂。
金玲飞扬跋扈的带着她那一惯的嚣张笑容,嘴里发出的却是甜甜的声音说:“我婆婆可是说了,既使肖夏娶的不是我金玲也绝不是你童玲,她还说你想让你老爸过安稳日子吧,那就得离开肖夏,别为难他,否则你老爸的日子也因你不好过。”
她又围着床转了一圈,脚下高跟鞋的响声加重了,像是在跺地。说:“我婆婆就是被你给气的住了医院,不然我还不知道你在这里呢?真是上天有眼啊!”
她还得意的感慨的时候,她不觉得自己从一进屋就说的太多了,童玲从床上窜了起来,她一直都在容忍着她,现在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凭什么她总是在欺负她,凭什么她童玲总是受别人的气,她不服这个气,从小就是如此,哪怕打的头破血流出心甘情愿不受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