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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润璃坐在外边的厢房里,玉蝉张罗着沏了一盅茶过来:“苏姑娘,尝尝孙府的茶叶罢,只是比不得太傅府的茶香了。”说罢垂手站在了一侧,显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来。

“哟,瞧你这模样儿,可还有什么没说的?”葱翠在旁边看得分明,掐了掐玉蝉的膀子:“有话就说完罢!”

“苏姑娘可曾看见方才孙府的姑娘们?”玉蝉一撇嘴:“大房的大姑娘和二房的大姑娘要进宫候选呢,可我觉着她们这不是去丢人的?那大姑娘头上戴着的是我们姑娘这边讨要了去的簪子,二房姑娘脖子上的项圈儿,也是我们家姑娘这捞去的。这孙府虽说不是大富大贵,可毕竟也是正四品的出身儿,怎会养出一堆眼皮子浅的来!”

听着这话,润璃的眼前浮现出那几个姑娘的模样,其中一个圆盘脸上嵌着两粒芝麻,一个却是高高的昂着头,看着玉蝉嘟起的小嘴,润璃摇了摇头道:“玉蝉,你也说得太过了些,孙府好歹也是京城里的官儿,怎么会家风如此?”

玉蝉见润璃似是不相信,有点着急,一迭声的说出了一长串话儿:“苏姑娘喝口这茶便知了,每个月叫我们家姑娘交十两银子做茶水钱,可拨到屋子里的全是老茶叶子,粗得下不了口去。以前在李府,虽说官儿不大,可哪一样不是精细东西?这日子都没法熬了!”

润璃端起茶盅看了看,那茶水沉着深深的褐色,茶叶经过水一冲泡早就显了原形,阔大的老毛叶子在茶盅底下铺着,还有一些细碎的枝子在一旁做着点缀。绒黄伸着脖子看了下便笑了起来:“不看这茶水,还真想不到这茶叶和树枝还有见面的一天呢!”

话音未落,一屋子的人都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润璃用手轻轻戳了绒黄一下,嗔怪道:“幸好我还没喝这茶,若是那茶水进了口,听你这么一说,少不得会喷了出来,你可是存心叫我出丑罢?”

正笑闹着,就见金妈妈扶着李清芬从里边走了出来,她的脸上已经不见了忧愁,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唇边带着会心的笑容。

“怎么样?这下可放心了?”润璃笑嘻嘻的望着她。

李清芬羞答答的瞅了润璃一眼:“什么放心不放心的,我哪有不放心?”

“还在强辩?也不知道谁今天那般着急,打发了玉蝉过来托我去陶然居问情况!”润璃一把把李清芬拉了过来:“你呀,就且安心等着,三月殿试一过,我表哥定会派人来提亲,到时候我就该喊你表嫂了!”

李清芬听着更羞涩了,两只手指绞在一块儿拨弄个不歇,头都不敢抬起来。

这时就听外边传来一阵重重的脚步声,还伴着几个丫鬟嘻嘻哈哈的笑声飘了进来:“二少爷,今天怎么来这边了?”

就听一个男子的声音含含糊糊的应了几句,那脚步声就越发的近了。

玉蝉赶紧往门口走了几步,还没来得及到门口,就见一个男子大踏步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纸盒。

“给表少爷请安!”玉蝉赶紧向那人行了个礼儿。

那男子朝她点了点头,笑着道:“听说表妹身子不适,我特地带了些东西来看望。”

润璃听着这话,大概知道了那男子是李清芬的表哥,却不知道是大房的还是二房的少爷。抬头仔细打量了下,就见那个男子穿着一身蜀锦长衫,中等身量而且有些过于富态,一张圆盘子脸,两粒芝麻眼——不消说便是出身大房了,毕竟遗传特征太明显了。

“表哥太客气了。”李清芬向孙二少爷笑了笑:“清芬身子微恙,却无大碍,哪里就劳表哥买东西来看我。”

那孙二少爷眼睛溜溜的瞅了一圈屋子里的人,眼神定在了润璃脸上,那种惊艳的神色便是连瞎子都能看得出来,葱翠看着一阵不快,不动声色的往润璃身边挪了挪,心想着若是这位孙二少爷再呆头呆脑的看个不歇,自己非得出手教训他不可。

“表妹,这位小姐就是苏太傅的孙女?”孙二少爷涎着脸问李清芬,眼神却没有移开半分,只是不住的在打量着润璃。

李清芬见自己表兄一副没脸没皮的样子,心里也觉羞愧,微微点点头道:“不错,苏小姐乃是苏太傅府的千金,我们在杭州就是手帕交,她今日特地来看我的。我身子其实没有什么不好,就不敢耽误表哥了,你且自去做自己的事情罢。”

孙二少爷刚刚得了孙大夫人的传话,叫他去买盒点心送到李清芬这边,说是有贵客临门,要他好好表现一番,他叫人从外边的稻花香买了一盒子鹅油凤梨酥,匆匆忙忙拎了过来,一路人问着那个领路的丫鬟,这才知道是当朝太傅的孙女儿来看表妹了,不由得心里一喜。他现在靠着父亲钻营才做了个九品的小吏,若是能攀得上苏太傅这层关系,那以后爬起来也该少费力气,一边想着,一边又懊悔自己买的东西分量不够,身上到处摸了摸,发现袖袋里边还有一支簪子。这簪子原是答应了春香院相好的粉头,所以在金玉坊定制的,刚刚才取到货,本想着今晚给送过去,顺便风流快活一夜,现在看来不如先拿了这簪子讨好了这位苏太傅家的小姐,做个敲门的砖石,以后也就方便攀上苏府了。

可自己连坐都没有坐稳,表妹便赶着自己走,这怎么行?孙二少爷一着急,额头上便爆出了几颗汗珠子,望着润璃的神色急切了几分:“其实我除了来看望表妹的病,却还另外有件事情。听说苏太傅的孙女今日来我们孙府,所以赶着来看看苏小姐,也好全了我们孙府的脸面。”

润璃听了这话便觉得全身不自在,心想着这个孙二少爷究竟是怎么说话的,说出来的话一点逻辑性都没有,而且非常唐突。李清芬坐在一旁听着这话也觉尴尬,只恨不得自己没有这样的亲戚,没由得叫润璃见了出丑。

这边孙二少爷却毫不知情般,只顾涎着脸儿往前边凑,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支簪子往润璃眼前送:“苏小姐,你看这簪子成色可好?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葱翠已经是忍无可忍,见那孙二少爷拿着簪子凑了上来,伸出手在他的手腕处点了下,孙二少爷就觉得手麻,那簪子“咣当”一声掉到了地上。

“你施了什么妖法?”孙二少爷惊骇的看着自己的手,这只手仿佛没有了知觉,就耷拉在那里,好像不是长在自己身上的一般,死气沉沉的悬在空中:“你……”本来想开口骂人,可看着葱翠那黑沉沉的脸,他又把那些话给咽了回去。

“我们家姑娘岂是你这种人来亵渎的!若是你再敢贼溜溜的往我家姑娘身上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给挖出来!”葱翠大喝一声:“还不快滚!”

孙二少爷瞅了瞅葱翠,看了看地上的那支簪子,不敢再看润璃,哭丧着转身就往外走,心里又惊又怕。

看着孙二少爷走了出去,润璃吩咐葱翠:“你去把他穴道解了,这么出去了,于清芬脸上不好看。”

葱翠听着点点头,快走几步追了上去,可那孙二少爷却以为她还要来折磨他,吓得几乎要尿裤子,飞奔着跑出了院子,不敢再回头看一下。没想到那个胖滚滚的身子竟然还能跑得那么快,葱翠望了望他的背影,扑哧一笑,折回了屋子里边,对润璃说:“姑娘,他都不敢让我给他解穴呢,那就让他遭一个时辰的罪吧,那也是他自找的!”

说完把地上那支簪子捡起来交给玉蝉:“拿去收好,他们家克扣了你们姑娘这么多东西,也该回上几件了。”

玉蝉也不推辞,接了簪子,笑眯眯的收到了梳妆匣子里边。

润璃看着丫鬟们嘻嘻哈哈,心里却觉郁闷,若是自己换做了李清芬,生活在这样一个环境里,恐怕早就憋出病来了,这么看着,李清芬的适应能力还是相当不错的。

安慰了李清芬几句,又帮她把了下脉,发现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因为想得太多,郁结于心所以有些肝火过旺,给她开了个调养的方子,叫金妈妈拿了去抓些药回来煎服。再坐了一会便觉屋子外边的太阳渐渐的要落了下去,于是起身告辞。

这边润璃离开孙府,而那边孙大夫人正在教训自己的儿子:“今日我帮你二妹妹去苏府提亲了,议的是这位苏小姐的表哥,那边回话说殿试以后再谈这事。我打发丫鬟喊你去后院,原是想要你和那位苏小姐接近接近,让她觉着我们孙府的人热情,也好和她母亲提提,你倒好,弄成这副模样回来了!”

孙二少爷悻悻然的说:“她那丫鬟真是厉害,也不知道是学了什么功夫,只这么一点,我的手就一点劲都使不上了,还白白的……”看了看孙大夫人,赶紧收住了话头。平日他的薪俸都是要上交给孙大夫人的,平常一些零碎的进项他就暗暗存着,所以虽然折损了一支簪子,他也不敢让孙大夫人知道自己还有小金库。

“白白的什么?”孙大夫人倒也耳尖,马上揪住了儿子没有说完的话。

“白白的浪费我送了盒鹅油凤梨酥给表妹去了!”孙二少爷故意做出一副心痛的模样,口里说这鹅油凤梨酥,心里想着那支金簪子,表情就更加真切了。

“一盒鹅油凤梨酥你也心疼成这样!”孙大夫人不满意的瞥了儿子一眼:“我与你说个明白,讨好了你表妹,也等于讨好了这位苏小姐,一样一样的!咱们孙府哪里就差那一盒子鹅油凤梨酥的银子了?花了多少银子,母亲补给你便是了。”

“足足五十两银子呢!”孙二少爷脱口而出。

“你是糊弄你母亲没有出去买过稻香村的点心不成?一盒子鹅油凤梨酥,不过半两银子顶天了!”孙大夫人拍了一下桌子,恨恨的说:“翠云,去取半两银子给二少爷!”

看了看儿子那只看上去断掉的手,再看看他愁眉苦脸的神色,孙大夫人又有点于心不忍,细声细气的对儿子说:“你也年纪不小了,娘现在正给你访着合适的小姐,若是没有合适的,你表妹倒也是个不错的。”

孙二少爷听到母亲这么一说,倒也忘记了金簪子的事,咧嘴一笑:“表妹比我的妹妹都要生得美貌,自然是极好的。”

孙大夫人横了他一眼,悠悠的叹了一口气:“你知道些什么!你姑丈实在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内院混乱,只顾着那小妾,反而把你姑妈丢到了脑子后边!最近李府大闹,说是你姑丈姑妈正为着银子闹腾,若不是这次闹腾,我还不知道原来你姑妈把银子都塞给你表妹旁身了。同杭州府知可是个实职,油水不少,若是那银子真的在你表妹这边,娶了她倒也不亏。”

孙大夫人把话给说开以后,李清芬的相貌在孙二少爷心里又美上了几分,不由会心一笑,那对芝麻眼睛被脸上的肉一挤,不凑近看,几乎就看不见:“母亲,你怎么知道姨丈府上闹的事情?”

“老太太贴身妈妈的女儿是跟你姑妈的陪嫁丫头,怎么会不知道?”孙大夫人稳稳当当的坐在那里,仿佛一切都在她把握中一般:“你姑丈现在还未满四十,再做几年,升个四品也是有希望的,所以清芬这丫头,身份配你还是合适,若是那注银子真的在她这里,那才是真正的人财双收呢!”

孙二少爷急切的站了起来望着孙大夫人:“母亲,表妹来了这么久,你就没有去试探过她把银子放在哪里了?”

“这倒是件怪事儿。”孙大夫人那笃定的神色逐渐的变得迷惑:“我和你二伯娘去过清芬丫头那屋子几次,也借着说洒扫的由头把她几个箱笼都翻了一遍,也没见着银子,不知道那注银子到底有没有在她手上。”

“那如何是好?”孙二少爷听着这话,着急了起来,在屋子里团团的走了几步:“母亲,你得给我打点好,我可不能娶个没嫁妆的!”

“我还不知道吗?母亲什么时候算盘有落空的时候?”孙大夫人的眉头也紧蹙了起来,画在那张圆盘上面,就像一张大饼上边沾了两条菜叶。

屋子外边,阳光渐渐退去,房间里也渐渐的暗了下来,孙大夫人坐在那里,脸上明晦不定,满腹的心事都写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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