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快带我去!”
徐凡甚至都没有问是什么人,已经向大藤所指的方向飞奔而去,因为心中的急切已经让徐凡来不及再耽搁哪怕一丝一毫的时间,且能在青石镇明目张胆如此行为,在青石镇还找不出更多的势力。
······
在离徐家大院不到十里地地方正在经历这一场血腥的拼杀,与其说是拼杀还不如说是虐杀,而且是少对多的虐杀。
而被虐杀的目标正是徐凡日思夜想的族人,鲜血已经洒满地面,残肢散落,尸体铺满地面,眼睛中皆是含着无穷的恨意,死不瞑目,只有少数的几人还在苦苦的支撑,勉强维持着呼吸,仿佛在等待这奇迹的发生。
而在那奄奄一息的几人的面前是三道人影,仿佛是一道难以跨越的天堑阻止的敌人的杀害,即使身上已经不能找出一块完整的地方,可依旧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挡在族人的身前。
“族长,不要管我们了,快带着夫人和统领快走,为我徐家保留最后的火种!”声音虽然已经嘶哑的不成声了,可是异常的坚定。还有那份视死如归的气势让人不禁泪流满衫。
下一刻那三道人影用行动告诉了族人。
一个略显壮硕的人影毫不犹豫的向前跨出了一步,将自己坚实的后背六给了族人,同样另外两个人也落后那人半个身子也跨出了一步,将敌人的刀光剑影尽皆挡住。那攻击一点一点撕裂着他们的身体,可是他们三人没有人退后一步。
可是敌人并没有并不会因为这中行为而感到点滴的感动,反而充满了戏弄的表情。
“呦,没想到你还挺有志气的吗?不错不错,我差点就被你们感动了,也许你们给我和我师父磕十来个响头,也许我会心一软放你们走了呢!”刻薄阴毒明显写满了此人的一张原本年轻的脸。
可是手上滴血的剑仿佛诉说着此人的手上沾满了无数徐家族人的血。
在年轻人的旁边是一个身体偏瘦的中年人,此人看向场中人的目光充满了不屑,更带着几分轻蔑,那目光就像是看着一群仍人宰割的羔羊罢了!
“不要浪费我的时间了,我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上,赶紧解决我还有回宗门。”中年人不耐烦的说道,立刻青年人戏弄的表情瞬间不见,剩下的只有无尽的讨好之意。
“师尊,您不要着急吗?我还想在青石镇好好的孝敬您,为此我还联系了青石镇最好的酒楼“醉仙楼”为师傅摆好一桌酒席庆祝师傅成功突破圣者境。而且我还特地为师傅寻找了几个十八年华的姑娘准备好好的伺候师傅呢!”
徐家的族人一听见年轻人说‘醉仙楼’眼神中充满了鄙夷,那种地方可是青石镇最出名的妓楼,哪里的女的可谓都是万人骑的,想想都觉得让人难受。不过难怪看着师徒二人皆是一副面黄肌瘦的样子,原来是给那种女人的掏空了。
可是年轻人的话成功的将中年人稳定下来,看来在这一方面年轻人还是很有一套的。
“快告诉我,那小杂碎在哪儿?不然你们今天都要死,敢动我田家,谁给你们的胆子?”
“不就是一个二阶的武宗吗?田丰有本事你就跟你徐统爷爷单挑,不久有一个是圣者的师傅,别狗仗人势了!”这是三个人影中,一个男的走了出来,此人正是暗影卫的统领徐统,现在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武宗,而且在这一年的时间里还突破了一阶成为了一个二阶的武宗,同样也是徐家实力的顶梁柱,修为突破为武宗时就成功的晋升成为徐家的大长老。
“你说什么?”田丰彻底被激怒了,在自己师傅成功突破到圣者竟后,哪一个人见到自己不是恭恭敬敬的,从来还没有人敢骂自己狗仗人势。
“我说你狗仗人势,怎么了?不敢过来,顶多就是人家手底下的一条狗而已!“徐统的话不可谓不毒,彻底将一个同为二阶武宗的人给说成一条狗,这搁在谁的身上也受不了,更何况是田丰这样的人。虽然这样的人会为自己的需求而不惜夹紧尾巴做人,给别人跪舔,可是这样的人更是受不了别人说自己是一条狗。
“哈哈,我必须承认你成功的激起了我的怒火,可是你这样说是不是在拖延我的时间呢,或者在等待这什么呢?所以说我是不会再给你机会的。”田丰用怨毒的目光斜视这徐统,可是终究没有动手。
可是徐统的目光却是微微一变。
恰巧这微小的变化也同样被田丰捕捉到。
“哈哈,我猜测的果然没有错,可是我又怎么会给你这样的机会呢!”虽然田丰看起来是一个阴狠的角色,可是没有想到也确实有他的独到之处,毕竟天宗也不是普通的人可以进入的。
“回来吧!”这时始终沉默的那个高大的人影终于开口说话了。
徐统竟没有过多的迟疑退到了那个身影的后面。
“师傅,你看这件事?”田丰恭敬的问道。
“杀!”从中年人的口中只传来一个杀伐果决的‘杀’字,可是徐统却感觉身体不能动弹丝毫,仿佛血液也被冻僵了一般。
“这就是圣者的实力吗?”徐统喃喃,同时眼中更是充满了对力量的无限渴望。
“许大长老,你负责保护族人吧!其他的就交给我们就行。”
“是,族长!”徐统没有过多的犹豫,只是气势就让自己承受不了,这样的战斗已经不是自己可以参加的。
徐统悄悄地退下时,一个不施粉黛的妇人上前握住了男人的手。可是这样的动作在中年人的眼中却是充满了妒忌。因为那妇人长着一张绝美的容颜,还有那曼妙的身姿,绝不是自己徒弟弄来的那种货色,不,应该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可是这样的女人却主动握着别人的手。
“天哥,好久没有在一次并肩作战了,虽然这次可能会死,可是我不后悔和你死在一起。”妇人看向男人的目光充满了留恋,可是那份决然是无法转变的。
“凝儿你有何苦这样呢?”原本在妇人后颈抬起的手缓缓地放下。
“其实你们可以不用去死,只要你身边的女人陪我一晚就可以!”中年人见势说出这样一句话,可是恢复他的是一记强烈的元气波。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男人的额嘴唇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