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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魏父子细说楚臧图 头顶上窜出梁君子

“将军,您回来了,公子已经回来多时了!”副将蔡生在魏府门口引住缰绳,仰头对魏都说到。

魏都一听,即可翻身下马,疾步往府内奔去,身上的甲胄发出急促的咔嚓声。

“父亲!”刚进客厅,便见一个少年武将正笔挺的跪拜在大厅中央,这少年正是魏都的次子魏浩然。

“你回来了!”一把过去扶起他,又阔步往上首坐定下来。

“父亲入宫所谓何事?”

“当然是公主的事情,太后今日又催问了!公主如今的行踪可否在你的掌握之内?”他急忙问道。

魏浩然点了点头,“一切都在我的严密布控之中。”忽的又压低声音道:“有个事要告诉父亲,只是当时在书信里不敢提。”

魏都看他顾虑重重,便已明白几分,“你且随我来!”便转身入了内室,刚转至屏风后面便大声吩咐道:“蔡生,守在厅内,一切闲人非我口谕,不得入内。”

“是,将军”蔡生精神抖擞的立在大厅内。

“父亲,您还记得的你曾为我讲过的《楚藏图》么?”

魏都睁大了眼睛:“什么?难道,你——”

魏浩然看他父亲神情激动,忙镇定道:“孩儿不清楚那是不是,只是与父亲说的非常吻合。”

“可是黑皮,长宽约二尺,皮上被火烙了许多黑点。”

“对,只是宽度仅有一尺多。”魏浩然用手在茶盅里沾了一指水往桌面上刻画出他看见的样子。

魏都的眼睛随着儿子所画的轮廓慢慢放大,鼻子里的气呼呼往肚子里面钻。

魏浩然看父亲这般神情,不由得问道:“父亲,这《楚藏图》倒是有什么稀罕,您一贯只叫我注意留神,孩儿竟瞧不出这里面有些什么名堂!”

“既然你问道了,何况你以长大成人,有好些事也需要你知道,今后也更需要你去做了。”那魏都告诉道:“要说这块黑皮,还得从刘邦和项羽争夺霸主之位说起。”

“父亲,你—”魏浩然惊愕的看着父亲,他不敢相信父亲竟敢直呼先帝的名讳。

魏都一摆手,接着说道:“那项羽率军西进时,将整个咸阳宫、阿房宫中的所有财宝全部掠走,光玉石宝器就足足装了上百乘。这财宝被大队骑兵悉数运走封藏后,竟无一人回来。项羽兵败被困垓下之时,曾安排项伯带虞姬离开,并将一张兽皮交付项伯,叫他照顾好虞姬,并可保他万世富贵。这兽皮上所绘的便是这藏宝之地,也就是所谓的《楚藏图》。怎奈那虞姬乃是一痴情女子,不愿独自苟活,自刎而死,这兽皮便遗留于项伯手中。”

魏都起身背手继续说道:“这刘邦称帝之后,那项氏一族除项伯一支外,全部被杀。这明里是感念他鸿门宴上舍命相救,其实是贪念他手中的宝藏。韩信、彭越造反之后,这刘邦更是惧怕项伯。那无数财宝乃是嬴政从先秦六国手中掠夺而来,又经营达十二年,富敌六国,别说是寄养他刘邦六十万大军,就是一百二十万也是绰绰有余。所以这些财宝不仅仅只是财宝,乃是百万雄狮啊!这项伯他自然懂得这个道理,只有手握此图,便能保他不虞。然而他哪能想到,刘邦早已是迫不及待,命龙髓军夜袭侯府,不曾想被项伯知道,被害前将它遗留给家仆带走,从此杳无音讯,消失于世。后来,刘邦不知从哪儿临摹了一张兽皮,叫龙髓军照这等模样找寻。可终究是鸟归深山,石沉大海。”

这样一段奇事,竟把魏浩然听得痴呆:“父亲,你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

魏都微微笑道:“当年夜袭项伯时,我便在这龙髓军之列。你现在使用的滟潏镖便是我曾在军中使用的暗器。”

“原来那老东西说得倒是有几分真!”魏浩然思付道。

“谁?”

魏浩然遗憾的说道:“是孩儿武艺不精,那****见得那黑皮便有心夺回来,不曾想反被那年青人给掳了去。幸好孩儿学得脱身之法,在假死中听得有一老者于那年青人说这滟潏镖。不过好像这兽皮上的秘密他似乎也不得知。后来趁他们不防备我将那老东西及府上所有人杀死后一把火烧了他整个宅子。那年青人倒是侥幸逃脱,去了任满堂府上打听到了我的来历……”

“任满堂?”魏都有些疑惑。

“父亲您忘记了么,就是托您帮忙往太医署提供药材的那个商人。”

“噢!”魏都这才想起来,便问道:“您就是从他哪儿发现的黑皮。”

“他儿子任成家一日带我去赴宴,便在酒桌上见到那兽皮。是他一位朋友带过来的,名字叫庞悔。”

“好,做得好,你既烧杀了他所有族人,他必定会到长安来寻你我,倒省去了派人寻他下落。我们到时只管瓮中捉鳖,便可轻而易举将他拿下,这兽皮也似探囊取物了。”魏都满脸喜色。

“待等取了这兽皮,往太后那一呈,父亲你岂不是大功一件。”魏浩然也是一阵喜悦。

“这样的东西,岂能给那老妖妇!”魏都突然大怒,看着魏浩然。

魏浩然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失了神,呆呆的不知所措,只结结巴巴的问道:“父亲,您—您—这是?”

“浩儿,我现在就告诉你,这图中宝藏也有本该属于我们的一份。”魏都正色道。

“父亲,孩儿不明白?”

“哈哈哈,都说祖传三代,老魏,你把祖宗七八代前的东西都算给自个儿,也太不要脸了吧!如果非要算,也得算我一份。”头顶突然传来一阵讥讽之音。

父子二人惊恐的抬头便看见房梁上悬坐着一个人,不禁都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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