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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和拉普兰人在一起

七月的一天下午,卢莎雅莱湖一带下了可怕的一场大雨。夏天多半在户外的拉普兰人,此时都钻进了帐篷里,在火炉旁围桌着,啜饮咖啡。

湖东岸的新迁来的人正辛勤地劳动着,要在严寒的北极的冬天到来之前,将他们的房屋弄好。他们觉得,拉普兰人世世代代住在这极北之地,却甚至没有想过要建造有比薄薄的帐篷更好地抵御寒冷和风暴的设施。

另一方面,拉普兰人则认为这些新来者没必要做这么多无用的工作,因为只要一头驯鹿和一个帐篷,日子就可以过得舒舒坦坦,何苦为不需要的东西而忙碌呢。

他们只需要在地上竖起一根柱子,然后铺开帐篷,他们的住房就弄好了。他们不需要找自己的麻烦,对住所搞什么装饰或修饰。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在地上铺上云杉树枝,铺上几块动物的皮子,在从悬挂帐篷的柱顶上垂下来的铁链上挂起一口大铁锅,用来烹煮驯鹿肉。

就在拉普兰人在咖啡桌上闲话家常的时候,一条从基律那方向驶来的小船靠岸了,停泊在拉普兰人的帐篷住所附近。

一位工人和一位年纪约莫十三四岁的女孩儿从船里走了出来。这位姑娘就是奥莎。拉普兰人的狗向他们汪汪汪地大声吠叫起来,一位拉普兰人从帐篷里探头出来,想看看外边发生了什么事。

一看到那工人,他马上显出开心的神情,因为那位工人是拉普兰人的朋友,一位心地友善且善于交际的人,他会说本地拉普兰人的方言。拉普兰人于是招呼他们进帐篷里来。

“你来得正好,索德伯格!”他说,“咖啡壶正在火炉上呢。像这样的下雨天气,大家都无所事事,所以,进来坐吧,给我们讲一些新鲜事。”

工人走了进来,在纷乱的大笑大叫声中,大家给索德伯格和奥莎让出两个位子,尽管帐篷里已经挤满了当地人。奥莎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聊些什么。她不出声地坐着,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屋里的大铁锅和咖啡壶、火炉和烟雾、屋里的拉普兰男人和女人、孩子们和狗、墙壁和地板、咖啡杯和烟斗,还有色彩缤纷的当地人的服装和粗糙的工具。这一切对于她来说,显得很新鲜。

突然她垂下了眼睛,不再往四周看了,因为她感觉到帐篷里的所有人都正注视着她。索德伯格一定跟他们讲了一些有关她的事情,因为现在拉普族的男人女人都将短烟斗从他们的嘴上拿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眼神里充满了惊奇和敬意。坐在她旁边的拉普兰人拍拍她的肩膀并点了点头,用瑞典语对她说,“好样的,好样的!”一位拉普兰女人倒了一杯咖啡,费了很大的劲递给她,一位和她年纪相仿的男孩,穿过人群,爬到她身边,不住地看着她。

奥莎知道索德伯格跟拉普兰人讲了他刚刚为弟弟小马茨举办了葬礼。她倒希望他能够知道他的父亲在哪儿。

小精灵说过,他曾和拉普人住过,那些人在卢莎雅莱湖的西岸扎营,她是搭了一部运沙车才来到这儿的,因为普通的载客列车是不会来这么远的地方的。工人和工头都尽他们所能地帮助她。一位工程师派了索德伯格陪她坐船过湖,因为他会讲拉普语。她希望她一到达目的地就能见着父亲。她焦急地从一张脸望向另一张脸,将屋子里的人看了个遍,但却发现这些都是本地人,她的父亲并不在这里。

她注意到拉普兰人和瑞典人索德伯格越说越认真。拉普兰人摇晃着脑袋,拍着他们的前额,好像在谈论一个脑子不太正常的人。

她变得焦虑不安起来,几乎无法再忍受这样等待下去,于是她问索德伯格,拉普兰人是否知道她的父亲。

“他们说他去钓鱼了,”索德伯格说,“他们不能确定他今晚是不是会回到帐篷里,不过只要天气一转晴,他们就会派人去寻找他的。”

说完这些,他扭转头继续和拉普兰人聊起来。他不想让奥莎有机会来问他更多关于她父亲荣·埃塞尔森的事。

第二天早晨

奥拉·塞尔嘉是拉普兰人最出名的一个,他本人说他要亲自出马去找奥莎的父亲,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急切要去找人的神色,而是蹲坐在帐篷外面,思索起荣·埃塞尔森这个人来,考虑着该如何想个最好的法子来告诉他,他的女儿奥莎来找他了。当务之急是不要让荣·埃塞尔森一见到奥莎就感到恐惧而逃之夭夭。他是那种一见到孩子们就会害怕的人。他过去常说,一看到孩子,脑子里会冒出离奇古怪的念头,这实在让他受不了。

在奥拉·塞尔嘉苦苦思索计策的时候,放鹅姑娘奥莎和昨晚曾死死地盯着她看的年轻的拉普男孩阿斯拉克,坐在帐篷前的地上聊了起来。

阿斯拉克已经上学了,可以讲瑞典语。他对奥莎讲述了“萨米人”的生活,并且使她相信,他们的生活比别的人过得要好。

奥莎则认为他们的生活很糟糕,她把这个看法对他讲了出来。

“你知道你讲的是什么吗?”阿斯拉克粗鲁地说,“你只要在我们这里待上一个星期,你就会看出来,这儿的人们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要是我在这里待上一个星期,我一定被帐篷冒出来的烟呛死了。”奥莎反驳道。

“你可不要这样说!”男孩反驳道,“你对我们一无所知。让我给你讲讲一些事情吧,这样你就会明白,你在我们这儿待得越长久,越会觉得这里的生活真是舒适畅快、妙不可言。”

之后,阿斯拉克开始向奥莎讲起一种名为“黑死病”恶疾如何蔓延到全国的故事。他不确定的是,这种疾病是否已蔓延到他们现在居住的真正的“萨米人地区”,但在萨马特兰这种病很是猖獗,结果使得居住在森林和高山地区的萨米人,除了一个十五岁的男孩子外,都死光了。而住在峡谷地带的瑞典人,除了一位十五岁的女孩,其余的人同样都死光了。

男孩和女孩在整个冬天分别跋涉过荒凉孤绝的土地,为的是找人。最后,在春天的时候,两人重逢了。阿斯拉克继续讲道:“瑞典女孩请求拉普男孩陪伴她到南方去,在那里她可以碰到她本族的人。她不希望在耶姆特兰再逗留下去,因为那里除了空荡荡的庄园外,什么也没有。”

“‘我可以带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男孩说,‘但要到冬天才行。现在是春天,我的驯鹿要向西进入大山。你知道,我们萨米人必须到驯鹿要我们去的地方去。’”

“瑞典女孩出身于富贵人家。她习惯住在屋子里,睡在床上,在桌子上吃饭。她一向鄙视贫穷的山里人,认为那些住在露天户外的人是天底下最不幸的人。但她害怕回到她的家,因为那儿除了死人之外,别的什么也没有。”

“‘至少让我随你到山里去,’她对男孩说,‘这样我就不必整天一个人待在这里,孤零零的,连一个人的声音也听不到。’”

“男孩当然欢天喜地答应了,于是女孩跟着那些驯鹿进山了。”

“驯鹿们渴望高山上的优质草场,他们每天走很远的路程,以苔藓为食。他们没有时间搭帐篷,只能在驯鹿不吃草的时候躺在雪地上睡觉。女孩经常咳嗽,并抱怨说太累了,她一定要回到河谷里去。尽管如此,她还是和他继续向前,免得过着无人陪伴的孤独日子。”

“当他们登上高山的时候,男孩在面对高山溪流的美丽山坡上为女孩搭了一个帐篷。”

“到了晚上,男孩用套索套住驯鹿挤奶,然后将挤出的鹿奶给女孩喝。他还拿出干鹿肉和干奶酪给她吃,这是去年夏天他们在高山上储藏的。”

“女孩却一直在抱怨,对一切都不满意。她不吃鹿肉和奶酪,也不喝鹿奶。她也不习惯蹲坐在帐篷里或是在地上铺上鹿皮和云杉树枝而成的床铺上。”

“这位山里人的孩子对她的抱怨只是笑笑,却继续友好地待她。”

“几天之后,男孩挤奶的时候,女孩走了过来,问,她是否可以帮他。接下来,她又在装着雌驯鹿肉的大锅下生火,然后打来水做奶酪。他们的日子过得很美好。天气温和,食物也容易找到。他们一起设夹子捕野兽,在急流中钓鲑鱼,或是到沼泽地采摘云莓。”

“夏天过去了,他们迁移到了山下,那是针叶林和阔叶林交界的地方。他们在那里搭起了帐篷。每一天,他们都必须辛勤劳动,但却觉得这是一段愉快的时光,因为食物比夏天更多。”

“当雪花飘落,湖面上开始结冰的时候,他们往东边迁移,进入了更密的森林里。”

“帐篷一搭起来,冬天的工作就开始了。男孩教女孩用驯鹿的筋编绳子,鞣鹿皮,用鹿皮缝制衣服和鞋子,用鹿角做梳子和各种工具,驾驶驯鹿拉的雪橇旅行。”

“他们度过了没有太阳的黑暗冬天,迎来了太阳整天不落的日子,男孩对女孩说,现在他愿意陪伴她往南行,去寻找她本族的人。”

“女孩诧异地望着他。”

“‘你为什么叫我走?’她问道,难道你想和你的驯鹿单独待在一起吗?”

“‘我还以为你想要离开呢。’男孩说。”

“‘我像萨米人一样生活差不多快一年了,’女孩回答道,‘自从我过了在高山上和森林里自由自在漫游的生活以后,就再也不想回到我的本族人当中,过着那被关在屋里的孤独生活了。别赶我走,让我留在这里吧。你的生活方式比我们的好。’”

“女孩留下来了,和男孩在一起度过了余生,她从来不想回到河谷去。奥莎,你要是能和我们生活一个月,你也会永远不想离开我们的。”

拉普男孩阿斯拉克讲完了他的故事。这时,他的父亲奥拉·塞尔嘉拿出了烟斗开始抽起来。

老奥拉其实会听瑞典语,他只不过是不愿让别人知道而已,刚才他已经偷听到了儿子说的话。当他在倾听的时候,一个念头突然闪过脑海,他知道了该如何告诉荣·埃塞尔森,她女儿来找他了。

奥拉·塞尔嘉来到卢莎雅莱湖边,沿着湖边走了一小段路,直到碰到那位坐在岩石上钓鱼的男人才停下步子。钓鱼的男子头发花白,驼背。他的眼睛看上去很疲倦,显得多少有些迟钝和无助。他看上去像一个想背负太多的重担却背不起的人,也像是想解决过于困难问题的人,由于失败而垮掉了,一脸的沮丧。

“你应该幸运地钓上了很多鱼吧,你看,你都坐了一整晚了。”这位山里人向那人走了过去,用拉普语说道。

钓鱼者吓了一惊,然后抬头望了过来。他的鱼钩上的诱饵已经没有了,他身边的沙滩上并没有见到一条鱼。他赶忙又放上鱼饵,随后将钓丝抛了出去。与此同时,山里人已经蹲坐在他身边的草地上。

“有一件事我想和你讲,”奥拉说,“你知道,去年冬天,我有一个小女儿死了,我们一直思念着她。”

“是的,我知道,”钓鱼的人突然答道,他的脸上蒙上了阴云,他似乎不愿意有人对他提起有个死去的小孩的事情。

“一生沉浸于哀伤当中是不值得的。”拉普人奥拉说道。

“我觉得是不值得的。”

“现在,我想收养一个孩子。你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吗?”

“这取决于是什么样的孩子,奥拉。”

“我会把我了解的关于这个女孩的故事跟你说的,”奥拉说。随后他就对钓鱼人开始讲了起来:大约在仲夏时节,有两个奇怪的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来到矿区寻找他们的父亲,但他们的父亲已经离开矿区,他们留在矿区里等待他回来。然而不幸的是,男孩被炸药爆炸时飞出的石头击中,死了。

随后奥拉娓娓动听地讲述了那个勇敢的小女孩如何赢得了大家的钦佩与同情。

“这个小女孩就是你想收养的小女孩吗?”钓鱼人问道。

“是的,”拉普兰人回答道。“当我们听了她的故事后,我们都被深深地打动了,说,这么好的一位姐姐也一定会成为一位好女儿的,我们希望她来成为我们家中的一员。”

钓鱼人安静地坐着想了一会儿。很显然,他之所以继续说话是为了取悦他的拉普朋友。

“我想这女孩是和你一族的?”

“不是的,”奥拉说,“她并不是萨米人。”

“也许她是新移民的女儿,她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吗?”

“不,她来自遥远的南方。”奥拉回答道,好像这显得无关紧要的似的。

钓鱼人的兴趣上来了。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收养她的好,”他说,“我怀疑冬天住帐篷她能否受得了,因为她不是在这里被抚养长大的人。”

“她在这儿的帐篷时会找到待她友好的父母亲和兄弟姐妹,”奥拉·塞尔嘉坚定地说,“孤独地生活比受冻要更难熬。”

钓鱼人似乎越来越热切地想要阻止收养这件事。他看起来无法接受父母是瑞典人的孩子被拉普兰人收养这个想法。

“你刚才不是说她有位父亲在矿区吗?”

“他已经死了。”拉普兰人出其不意地说。

“我估摸着,你已经完全调查过这件事了,奥拉?”

“完全调查过又有什么用?”拉普兰人鄙夷地说,“我了解得很清楚!如果他们的父亲还活着,这个女孩和她的弟弟还会被迫在这个国家四处流浪吗?如果他们有一位父亲的话,这两个孩子还要自己照顾自己吗?女孩自己认为她父亲还活着,但我认为他一定已经死了。”

这男人将他疲倦的双眼望向奥拉。

“这位女孩的名字叫什么,奥拉?”他问道。

山里人奥拉想了一想,然后说:“我不记得了。我必须问问她。”

“一定要问问她!她已经到这儿了吗?”

“她已经在帐篷里。”

“什么,奥拉!你还不知道她父亲是怎么想的,就把她带到这儿来了?”

“我才不在乎她父亲的意见呢!如果他还活着,他必定也是对孩子漠不关心的那类人。别人来收养他的女儿,他或许开心得很呢。”

钓鱼人扔下他的钓杆,站了起来,一时间,他行动迅速,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我认为她的父亲可能和别的人不一样。”山里人奥拉继续说。

“我敢说他是一个悲观厌世的人,因而连工作都无法稳定地做下去。女孩要这样的父亲有什么用?”

奥拉还在说话,钓鱼人已经开始顺着湖岸开始往上走了。

“你要去哪里?”拉普兰人问道。

“我要去看一看你收养的女儿,奥拉。”

“好极了!”拉普兰人说,“去看看她吧!我想你一定会说我找了个好女儿。”

瑞典人走得如此迅速,拉普兰人几乎快追不上他。

过了一会儿,奥拉对他的同伴说:“现在我记起来了,她的名字叫奥莎,奥莎,就是我收养的女孩。”

钓鱼人只是加快了脚步,老奥拉·塞尔嘉对此非常高兴,他想放声大笑。

当他们可以望见帐篷的时候,奥拉又多说了几句。

“她来我们萨米人这儿是为了找到她的父亲,而不是为了做我的养女。但是,要是她找不到他,我愿意将她收留在帐篷里。”

钓鱼人的脚步迈得更快了。

“当我威胁说要将他的女儿收养为萨米人的女儿时,我想他一定是吓坏了。”奥拉大笑着自言自语道。

把奥莎带到帐篷里来的那位基律那工人在下午回去的时候,他的船上带了两个人,那两个人互相挨着坐在一起,手拉着手——似乎再也不想分开。

他们正是荣·埃塞尔森和他的女儿。他们和几个小时之前几乎判若两人。

父亲看起来似乎不再驼背了,他眼中的疲倦神色也一扫而空,变得清澈而开心,好像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得不到解答的问题此刻有了答案。

放鹅姑娘奥莎也不再满怀期盼地打量四周,因为她已经找到了照料她的人,现在,她又可以变成一个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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