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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义和拳进京前的疯狂(1)

义和团运动背后的四大利益集团

好吧,在讲述直隶的情况之前,让我们先来趁热总结一下义和团运动涉及的朝廷几大利益集团。义和团运动之所以堪称历史上最复杂的事件之一,正是因为它牵涉了太多的利益团体,如果我们不把这些利益集团先掰扯清楚,那一定会比较晕的。

一、满党的核心代表端王集团——对义和团的“主抚派”。他们仇恨洋人,实际上是仇恨一切有碍于他们夺权行动的人。

二、汉党的核心代表李鸿章、刘坤一、张之洞等东南地区总督——对义和团的“主剿派”。因为利益和观念,他们仇恨义和团,比较亲近洋人。奕匡和荣禄也是这条船上的人,但他们又是满人。

三、洋人——对义和团绝对的“主剿派”。他们亲近利益,仇恨妨碍他们获得利益的人,并且会想方设法扩大在大清的利益。

四、慈禧——根据形势需要的“主剿派”或者“主抚派”。她亲近权力,仇恨一切妨碍她掌控皇权的人,以及对她的权力安全构成最大威胁的人,不惜任何代价保住她的权力。

毫无疑问,慈禧是这些派别的矛盾中心,她掌控着大清的最高权力,端王集团要让她带着大清这艘船“向后转”,但慈禧担心的是一旦“向后转”,就不得不“废立”。而汉党和洋人最担心的就是慈禧带着大清“向后转”,他们要让慈禧“向前走”,但慈禧担心的是一旦“向前走”,就不得不走向“归政”。于是对于慈禧来说,她最希望的既不是“向后转”,也不是“向前走”,既不倒向端王集团,也不倒向汉党和洋人,维持现状最好。

这已经是一个无法解开的死结:慈禧要巩固自己的临朝训政,不得不重用端王集团,因为重用端王集团,洋人为了防备他们最担心的大清“向后转”(有损他们的利益)而不得不向朝廷施压。一旦向朝廷施压,又对慈禧的权力安全构成威胁——这个威胁既是洋人作为“侵略者”对大清朝的威胁,更是慈禧最担心的洋人是否会扶植光绪作为他们的代言人,从而迫使慈禧“归政”。为了抵抗这份威胁,慈禧又不得不回过头去重用端王集团(搭上义和团),一搭上义和团,洋人的步步紧逼又会更紧?环环相扣啊!

恍如新版的“三国演义”,对于这四大派的任何一派来说,没有永远的朋友和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权力和算计。正如1600多年前的三国时代上演过“联孙抗曹”,也上演过“联曹灭孙”一样,处于漩涡中心的慈禧既可以稳住洋人和汉党去打压端王集团和团民,也可以联合端王集团和团民去抗击洋人。而导致慈禧做出决定的只有四个字——权力安全。

这就是慈禧。她是这个王朝的最高统治者,却又称得上这个王朝最可怜的人;她拥有最高的权力,却差不多只有最差的权力安全感;她有很多的帮手,却常常形同孤家寡人;她有最严格的安保,却往往危机四伏;她似乎有最高级的生活享受,却也是多面夹击的矛盾中心;她理应为大清国的繁荣富强出谋划策,却永远只能为了权力这一己之私欲。

来吧,从大清最高统治者开始,大家都来玩个火吧!

直隶义和拳:无统一领袖的组织

现在我们要来介绍一下直隶义和拳的组织模式——我们又称呼回了“义和拳”而不是“义和团”。虽然在端王集团的眼里他们是“团”,但在官方公开层面上,义和拳还是非法的,还是“拳”而不是“团”,还是一个不被朝廷承认的地下组织,为了说清楚它的发展过程,我们又不得不改“团”为“拳”了。

在乡村中最基层的组织叫作“拳场”(或称“拳厂”)——简称“场”。在某村开一个拳场就叫“设场”,后来拳民进入北京,大概是为了适应皇家气息,“场”改称为“坛”,“设场”就叫“开坛”,反正北京有天坛地坛、日坛月坛,不在乎再多出另外一些“坛”——我们就先采用这个称呼。

开坛是比较简单的,定好日期后,先在具有地方特色的媒体——唱戏或者庙会上进行宣传造势,只等黄道吉日一到,就要正式开坛了。

那天,就会从已经开坛的乡村请来一位“大师兄”,传授一番“降神附体”的仪式和相关的拳法套路,再从本村物色两位武功高、威望高的人分别当“大师兄”“二师兄”(有的坛还另设管事的,分别叫“大先生”“二先生”),其他成员都以“师兄”相称,“啊,师兄,久仰久仰”“啊,师兄,幸会幸会”。就这样,“开坛”就完成了。一般是一村一坛,大一点的村还有分坛。各坛的上级单位是“总坛”,总坛的上级单位呢?不好意思,这个真没有。总坛只有兄弟单位——另外一个总坛。各总坛在级别上是平行的,在地位上是平等的,可以相互联络帮忙,但互不隶属。

也就是说,义和拳是在很多个“大师兄”带领下独立发展的,它并不具备形成自己统一领袖的条件,没有统一领袖,这会使得义和拳在整体的凝聚力上大打折扣,可以一夜之间成规模,也可以一夜之间解散,而另外一方面,也有利于这个组织“多地开花”和“成片发展”。

某个村开坛了有什么用呢?那就说明这个村有人力、有实力进行“反教灭洋”了,平时这些活动就是以坛为单位进行的,一个坛的实力毕竟是比较小的,如果需要其他坛来支援,怎么办呢?可以有两种方式。

一种是向兄弟单位的坛发个帖——说帖,邀请他们某月某日过来帮忙打架;另外一种是在集市、交通要道等地张贴“小广告”——揭帖,告诉其他坛的人某月某日将在某地“反教灭洋”,请弟兄们相互转告,自带武器、自备粮草、前来助战。

粮草是自备的,这次你帮我坛的忙,下次就是我帮你坛的忙,互帮互助,所以对被邀请来的人是不用管饭的。大家聚在一起后共同推举一位人群里威望最高的“大师兄”做临时领导人。在他的指挥下,统一管理、集体食宿,一等任务完成,就各回各村、各回各坛,直到下一次行动。

如果任务完成前粮食吃完了怎么办呢?有办法。

这就是向周边的富户要求“捐赠”(“吃大户”),“大师兄”写个条子,指明某家某户应出粮食多少斤,拳民们拿着这张条子去要求这户人家交粮(不交不行),这样缺粮的问题就解决了。

好吧,除了没有统一领袖,直隶义和拳已经是一个比较完备的组织了。它的行动纲领是明确的——扶清灭洋。组织模式是明确的——坛。组织之间的相互联络方式是明确的——说帖和揭帖。就连“解决运作资金”的模式也是明确的——自备粮草和吃大户。一个完备的组织,它是最有可能干出惊天动地的事情来的,这件事情很快就来了。

裕禄火上浇油式的“救火”

直隶涞水县高洛村,这里距离京城还不到250里地,1899年过年期间,村里请来了戏台班子唱戏。这本来是一年一度的传统习俗,不过是搭戏台子的地方,可能正好对着一个教民家的门口。唱戏开始时,又按照习俗,把庙里的神请来“听戏”。正是这个举动,当时让村子里的教民很不爽。

教民们认为把这些“异教神”搬到他们门前是对上帝的冒犯,于是他们冲过去踢翻神台,辱骂神像,并把戏台给拆了。

看到这一幕的村民和村长很愤怒,教民入教后就再也不服村长管,村里组织各种唱戏和庙会,各家各户是要分摊交钱的,而教民就是不交,平日里教民和村民也很少来往,俨然就是独立的集体。现在,他们竟然辱骂神像,这还得了!

虽然他们知道教民并不好惹,但愤怒的村民还是聚集在一起,在村长的带领下洗劫了村里的教堂。

事情很快上传,保定主教亲自向官府“打听此事”,涞水县衙只想尽快息事宁人。他们的判决很简单:村民赔偿教堂的损失,摆酒席宴请教民和神父,村长磕头道歉。

暂时吃了亏的村民和村长选择了在未来报仇。

一年以后(1900年),他们复仇的机会来了。义和拳组织在直隶到处开花,高洛村村民闻风而动,他们请来了“大师兄”在村里“开坛”,大家又可以不怕教民了。

而村子里出现了“坛”,教堂方面自然不爽,教会又对县衙施加压力,涞水县令祝芾亲自带队前来禁坛,但是这一次,连他都被扣押了起来。最后在士绅们磕头请求下,拳民才把祝芾放走,而等祝芾走了以后,更大更疯狂的暴动开始了!

当晚,大量拳民一起给教堂放了一把火,教堂被烧得只剩残砖断瓦,然后村里约75间教民房屋被烧为灰烬,30多位教民被杀死,其余惊恐万分的教民全部逃出了高洛村!

事件迅速层层上报,到达直隶总督裕禄的案头。

现在我们要来简单介绍一下裕禄,此人正是我们在甲午战争中已经熟悉的一个人——原盛京将军。裕禄是正白旗人,父亲为原湖北巡抚崇纶,作为八旗子弟,裕禄年轻时和当年的刚毅同志一样,在刑部做了一个笔帖式,家里有一个做巡抚的老爸,然后很快青云直上,30岁时已出任副部级高官(从二品)——安徽巡抚。后又调任湖广总督、两江总督等,一直是大清最年轻的高官之一。

裕禄同志在甲午战争中的表现我们熟悉了,生怕担当一点责任、保住顶戴要紧,庸碌无为和渎职是裕禄最大的特色。不过由于他是满人,在李鸿章丢掉直隶总督之位后,慈禧正是用人之际,就“用上”了这位能力、资历都一般的裕禄,让他成为了疆臣之首。

总督下马管民,上马管军,直隶总督是直隶地区最高军政长官,裕禄能够指挥调动的军队有直隶淮军、直隶练军和直隶绿营。这三支军队总数有5万左右,我们来介绍一下。

直隶淮军是甲午战后残存下来而又没有收编进武卫军的淮军。当年日本人只进攻了东北和山东,基本没有侵犯直隶,淮军在直隶的这一小部分就这样幸免于难。它的主力是大沽口炮台守军,此外还有一些和直隶练军一起分驻直隶各大城市和交通要地,维护地方稳定和治安,相当于警察。由于绿营基本是没有用的(淮军和练军就是为了淘汰腐化的绿营而新设的军种),于是,清剿拳民的任务就主要落在了直隶淮军和练军身上。

自从直隶地区的义和拳突然“遍地红”以来,裕禄大人就一直高度紧张,要知道直隶地处京畿,天子脚下一旦大乱,朝廷最后就只能怪到他头上,拿他开刀。而经甲午一战,裕禄已经对洋人有种莫名的恐惧,生怕惹毛了洋人,裕禄只想把拳民快点在直隶清剿干净了事。他手下就更加卖力了,直隶淮军右翼右路统领提督梅东益,以及梅东益的营官范天贵,这两个人就是裕禄的“剿拳”主将。他们经常带队开进有“坛”的村庄,实施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的“清场”政策,简单粗暴地剿拳,并且借着剿拳之名顺便对老百姓们抢劫,百姓们怨声载道:“遇着梅东益,家家没饭吃,遇着范天贵,家家都是会。”

可见,裕禄同志的手法和袁世凯的手法是完全不同的,老袁重点是政治攻势,武力只是震慑和重点打击,实际上是一种多种手段并举的“综合治理”,而裕禄把老袁的方法完全掉转过来了:他是“纯武力剿杀”。哪里闹事,军队就开往哪里,然后不论青红皂白,不区分“首恶”还是胁从,甚至不管是不是无辜,大开杀戒。在义和拳已经成为一个比较完备组织的条件下,这种不给退路的做法只会让广大拳民认为除了继续扩大组织、坚持斗争之外无路可走,也只会激起更大的反弹——杀掉一个,很可能就要逼反三个。

这是裕禄万万没有想到的,他越是只想快点恢复稳定,越是剿拳心切,结果越是火上浇油。虽然裕禄也知道“朝中有人在暗中支持义和拳”,才使得拳民越来越有恃无恐,敢于和直隶的官兵作对,也才使得义和拳组织在各处井喷式发展,新拳民也越来越多,但这种局面的出现竟然也有他这个直隶总督的“功劳”!裕禄啊裕禄,越是朝中有人作梗,你作为主政一方的封疆大吏难道不应该越要冷静以对,谋定而后动么?你这哪里是救火,简直是放火啊。

接到高洛村事件的报告后,裕禄的反应只能用“大汗淋漓”来形容:我一个总督都怕什么来什么,这是什么世道啊!

裕禄的处理办法还是那一招——剿。这次调出的是直隶练军。由练军分统杨福同率军前往。杨福同是总兵衔,也就是大约相当于现在中将军衔,也就是说,裕禄直接派出了一位将军去围剿高洛村拳民——我就不信你们不安分!

对付没有什么有效武器的团员和村民,正规军自然是所向披靡的。到达高洛村后,杨福同的军队没费多大工夫,就驱散了拳民,捣毁了义和拳高洛村分坛,约60名拳民和村民被打死或者逮捕后正法。杨福同的军队撤出高洛村,看来一切又恢复稳定了,而稳定只是暂时的。

逃走的拳民立即向周边各个“坛”发帖求援!

令人惊奇的一幕出现了:就像是官府在调动正规军,也像是有人站在看不见的高处拿着令旗不断指挥,短短几天内,涞水县周边出现了上万名拳民,他们扎着红头巾,背着刀枪,带着干粮,风尘仆仆地赶赴涞水!

在石亭镇,一些拳民出现在了杨福同和他的骑兵队面前,他们拿着大刀长矛冲向清军,但很快被击溃。杨福同带领30名骑兵和40名步兵追剿,杨福同认为对付这些拳民还是会像在高洛村那样轻松,但追着追着,他突然察觉情况有异,大喊一声:“不好!”

他们发现已经陷入了满是沟壑的坑坑洼洼之地,马已经跑不起来,而四周是高地,像是有埋伏之地。

果然!早已埋伏在此的3000多名拳民从四面冲出,他们冲向了手中有枪的清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砍,清兵很快被砍得血肉横飞,连杨福同都被拽下马来,乱刀砍死!这是义和拳出现以来,朝廷损失的军衔最高的将领,但这还并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在这次战斗中,拳民表现出来的军事素质。他们采取的正是只有正规军才能运用好的战术——诱敌深入。诱敌深入在理论上是比较容易掌握的,实际运用却比较难,它需要周密的布局、时机的把握和良好的组织分工,不然诱敌不成反被歼那就惨了。而拳民似乎在一夜之间就洗掉了山东时期的流民气质,似乎变成了一支已经暗中受训的正规军。

伏击杨福同之后,拳民大军开始离开县城,挺进大城市!

5月26日,他们首先到达直隶高碑店,拳民们直奔火车站,想坐火车北上,而车站方面大概是早已经接到了通知,连续两天都不卖票给他们,态度也不好,于是拳民们一怒之下,竟然将铁路拆毁了,拔了电报线杆子(“烧高碑店火车,亦因赴涿州时,往买火车,付价,无客座与之,次日又如之,激怒放火”——《高枏(nán)日记》)。

这是拳民第一次破坏教堂以外的设施——铁路。破坏铁路后,他们继续北上。第二天(27日),拳民大军到达距离北京只有70公里的涿州,与此同时,在向涿州进军的路途中,各地的拳民仍然在源源不断地向大部队聚集,此时涿州城外已经聚集了3万多名拳民!

涿州守军从来没有见过这片红色的海洋,刀枪林立,他们不战而逃,拳民第一次从朝廷手中占据了一座城市!然后他们继续北上,在北上的同时,拳民已经知道朝廷要武卫军前军统领聂士成率兵前来镇压,于是他们继续破坏铁路,从涿州往京城方向的100多里长的铁轨全部扒掉了,涿州火车站站长全家被杀。

5月29日,拳民大军已经行进到了距离北京不到30里的京南门户——丰台,一把火烧掉丰台火车站和站内机车,丰台站的洋人铁路工程师全部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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