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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走马观花看云南

(一)

阿诗玛,丽江,玉龙雪山,泼水节……这些都是云南给我们的印象。这种印象,美好而模糊。于是,常常有那么一种企盼,能够到云南去走一走。2011年高考的硝烟还没散尽,学校安排我们高三年级教师去云南走一走。我们的身上,高考备考的艰辛、高考阅卷的疲惫一扫而光。

6月23日中午,我们一行48人在学校门口集合,坐上了旅游大巴,前往长沙。车上,全陪导游小肖、小万使出浑身解数,为我们驱除旅途的寂寞。老师们一个个地上,唱歌的唱歌,讲故事的讲故事,说谜语的说谜语,不会这些的,还会来两声精彩的猫叫狗叫。一阵嬉笑声中,大约5点,我们的车抵达长沙黄花机场。坐飞机,分成了两班,我们二十七人第一班走,是晚上5点55分前往昆明的飞机。大约7点半,我们顺利到达昆明。另一班飞机是10点的,后来得知,这趟飞机晚点了,快凌晨3点才到昆明。早到的我们,当然要到逛逛夜色下的昆明。随意地走了走,最大的收获当然是吃了一碗云南的过桥米线。

6月24日一早,我们分乘两辆旅行车,从昆明路过大理到丽江。我们车上,昆明的地陪导游姓邹,一个精明的女性,三十多岁。她很能说,在车上,介绍了昆明的地理特点以及发展方向,甚至说到了********仇和。云南地理位置好,工业污染少,名胜古迹多,少数民族美,烟草毒品盛。自古就有云南王,把持着云南的财政军事。昆明的建设,是有过风水先生的建议的,说,要将昆明市区建成龟蛇形,山(西山)水(滇池)相映。

过楚雄,此地为彝族自治州。经元谋,这是东方人类的故乡,也是野生菌和恐龙的发源地。途中吃饭,后到大理。大理以白族人居多。参观大理古城,这就是金庸老先生笔下的大理王国。那段氏家族,在大理是真实存在的。大理盛产茶花、兰花,尤其以“十八学士”和“抓破美人脸”为最。大理雕民居多,有梅雕木雕银雕。金庸先生来大理时,受到比当时国家主席江****更隆重的接待,大理民众送给他一把大理王国的银钥匙。大理古城停留一小时。古城多为银器店,游客虽众,但购买者不多,因为不知银之真假。上车,观两旁建筑,均以白色为主,白色的墙上,画上几幅黑色的画,画的内容大多为“年年有余”“子孙多多”之意,颇有情趣。车上,邹导游讲起了大理的“风花雪月”。大理是风城,大风起时,可连人吹起。上关的风,下关的花,苍山的雪,洱海的月。这风花雪月,与公子王孙贵族的生活那是真没有关系的。

沿途翻山,有人惊呼。有人不以为意,说,四川的山路那才叫山路。

就要到丽江,有一鹤庆县,每家房屋顶上,都有一小动物形状雕饰物。导游说,那是瓦猫,是龙之子,也叫貔貅。这个小东西,吉利着哩,招财进宝,阴阳调和,都少不了它的。当年,大贪官和珅家里就供着这家伙。还有,澳门的赌场,南京的市标,人民银行的行标,不少大桥的桥头,都是这可爱的东西。可谓吉祥之物也。

到了丽江,女导游说起了丽江的男人女人,说这里是男人的天堂是女人的农场。丽江的男人不下地,只在家中写写画画,或者上茶馆酒馆。家中的家务农活,全是女人做。女人少有的时候闲聊,也是说自家的男人怎样地优秀。男人,创造着精神生活;女人,创造着物质生活。

丽江市位于云南省西北部云贵高原与青藏高原的连接部位。市区中心海拔高度为2418米,与同为第二批国家历史文化名城的四川阆中、山西平遥、安徽歙县并称为“保存最为完好的四大古城”。北连迪庆藏族自治州,南接大理白族自治州,西邻怒江傈僳族自治州,东与四川凉山彝族自治州和攀枝花市接壤。

这里地处滇、川、藏交通要道,古时候频繁的商旅活动,促使当地人丁兴旺,很快成为远近闻名的集市和重镇。一般认为丽江建城始于宋末元初。公元1253年,忽必烈(元世祖)南徵大理国时,就曾驻军于此。由此开始,直至清初的近五百年里,丽江地区皆为中央王朝管辖下的纳西族木氏先祖及木氏土司(1382年设立)世袭统治。其间,曾遍游云南的明代地理学家徐霞客(1587——1641),在《滇游日记》中描述当时丽江城“民房群落,瓦屋栉比”,明末古城居民达千余户,可见城镇营建已颇具规模。

作为中国历史文化名城和世界文化遗产的丽江古城,由白沙古镇、束河古镇、大研古镇三个相对独立的单元共同组成,其主体部分是大研古镇。

丽江古城的总体格局,北以玉龙雪山为依托,南以文笔山为屏障,是一个以纳西族为主要居民居住的古老城镇,以道教的八卦图形成以四方街为文艺及商贸中心,以新华街、新义街、光义街、七一街、五一街五条主街道为脉络,向四周延伸形成许多条小巷。勤劳朴实的纳西人居住在“三坊一照壁”、“四合五天井”的一至二层的土木结构房屋中,“被星戴月”的纳西族妇女一年忙得只有在大年初一睡一天的懒觉。房屋建筑融合了中原文化和邻族的精华,而形成纳西族的建筑风格,体现了纳西族的布局、汉族的砖瓦、藏族的绘画、白族的雕刻四个民族的特点,被誉为“民居的博物馆”。在与自然界的和谐相处过程中,能够巧妙地将自然界的生灵装饰在古朴的六合门、窗上,使之有了鲜活的生命,纳西语称“四季博古”,汉语为“福包四季”之意。

玉龙雪山,是我们最美丽的向往。丽江古城,是我们梦想中的天堂。

(二)

我们下榻在玉龙雪山脚下。

6月24晚,我们夜逛古城,感受古城之美。这里是电视连续剧《一米阳光》和电影《千里走单骑》的拍摄地点。古城人多,多得你似乎无从下脚。古城商铺多,多得你无法购物。夜色中的古城,热烈而奔放,敞开着她的胸怀迎接着四方的客人。

夜深,人不去。但我们还是依依不舍地步行回到所住的宾馆。因为第二天,我们要去亲近我们神往的雪山了。

夜半,有鸡叫声传来,应该是古城里的鸡了。有皎洁月色,我起床向窗外望去,月光如雪,洒在一座又一座房子上。那房子,长在山上一样,一层又一层。素净的夜空,钩着一弯弦月,像夜行人的眼。已经是黎明了。

我想,真正的古城,最美的时候应该是早晨了。和所有的美人一样,睡莲一般,肯定是最美丽的。静静地,没人打扰。

但我们要上车了,吃完我们并不习惯的早餐,我们坐上了前往玉龙雪山的客车。

昨天做了一天的乘客,今天,真的要做游客了。

车程不远,半小时就到。整个景区,天然,纯净,看不到一丝污染。

早晨的阳光就大,但温度并不高。就要走近雪山,有人怕冷,租来一套防寒服,红红的,很是刺眼。客车换成青蛙车,一路“吓人”(齐声喊叫,故意吓唬迎面而来的车的做法),走进雪山。又乘缆车,上到雪山平台云杉坪。据说这里有著名的“玉龙第三国”。纳西语“舞鲁游翠阁”(一般译为“玉龙第三国”)很早就被西方人称为世界殉情之都。玉龙第三国是纳西族古老的传说,是东巴爱情守护神。相传当人们的感情和传统社会道德相冲突时,无法面对现实的人们,可以用自己的生命所换取的一个生存空间,一个理想的国度。而云杉坪就是传说中进入这个国度的窗口。

传说年轻的男女在玉龙雪山脚下的云杉坪徇情的话,他们的灵魂就会进入玉龙第三国,在此殉情可摆脱世间烦恼,升入理想的爱情国度,得到永生的幸福。因此,云杉坪也成为一个浪漫而充满凄情的地方。过去,众多的纳西族青年男女,当他们的爱情在世间受到阻碍时,他们就会来到云杉坪,双双殉情。他们认为,在此殉情可摆脱世间烦恼,升入理想的爱情国度“玉龙第三国”,在那里,钟情的恋人可以尽情地躺在雪水滋润的鲜花丛中,可以饮着最靠近天国的无比晶莹的天赐露水,可以沐着清纯无比的皎洁月光,长久地相守直到永远。

玉龙第三国是纳西族人世代景仰的圣地。这里是人间天堂的化身,是人们心目中向往的王国。在东巴经中曾写到:这是一个白云缭绕的山国,这儿有穿不完的绫罗绸缎,吃不完的鲜果珍品,喝不完的美酒甜奶,用不完的金沙银团,火红斑虎当乘骑,银角花鹿来耕耘,宽耳狐狸做猎犬,花尾锦鸡来报晓。

抬头是高耸入云的玉龙雪山,云雾缭绕,凉风徐徐而来。草坪被四围参天的云杉丛林包裹,那些树,相互搀扶着,缠绵如情侣的双臂,高的威风兀立,挺拔健壮,抬手撑起一片天空;矮的小鸟依人样,从它边上路过,轻轻地抬起它的手,似有温柔的情丝缠绕。有风吹过,只听见一段幽幽的乐曲在林间荡涤,树与风合奏着,风歌树舞。如此美妙,如此动人,却又如此幽静,真如人间仙境一般。

草坪四周也是栈道,中间是不能进去的。绿草荫荫,有零零落落的花,还有嗡嗡的蜂群经过。在这样一处静谧之所,我只是茫茫然走在游人中间,随栈道慢慢绕行,不忍心高声喧哗,也许,那双双对对的情侣正情意绵绵地在这片爱的居所里谈情说爱,前世不能在一起,殉情之后没有人能阻拦了吧。我只是在心里默默地祝福。栈道外,缓坡间,偶尔也有一头头牦牛时隐时现,也有山鸡扑愣愣地飞腾。

离开云杉坪的时候,心里有一丝怅然。回望这片芳草萋萋的绿地,祈愿这一切都只是传说。

看着玉龙雪山,她圣洁和身体袒露在我们面前,那雪,洁白晶莹。但,又永远是可望而不可及,充满着神秘,弥漫着诱惑。

路过许愿林,虔诚地许下心愿,将许愿牌郑重地挂了上去。

在玉龙雪山下留影,摆着不同的POSE,证明我们曾经来到这神话中的王国。

往回走,停留在蓝月谷。蓝月谷,又名白水河,在晴天时,水的颜色是蓝色的,而且山谷呈月牙形,远看就像一轮蓝色的月亮镶嵌在玉龙雪山脚下,所以名叫蓝月谷。而白水河这个名字是因为湖底的泥巴是白色的,下雨时水会变成白色,所以又叫白水河。

玉龙雪山冰雪融化成河水从雪山东麓的一条山谷而过,因月亮在蓝天的映衬下倒影在蓝色的湖水中,又因英国作家瞻姆斯希尔顿笔下的《消失的地平线》中的蓝月亮山谷近似于此。故名“蓝月谷”。

蓝月谷中的河水在流淌过程中因受山体阻挡,形成了四个较大的水面,人称“玉液”湖、“镜潭”湖、“蓝月”湖和“听涛”湖。湖岸四周植被繁茂,远处雪峰背衬。湖水是透明的蓝,近乎凝固的湛蓝中,些许的绿意点缀其间。于湖心四顾,白云连横,浮于山际,倒影在湖面,如梦幻影,疑是仙境。

蓝月谷雪水清澈

这玉龙雪山下最自然的溪谷,流水是雪山的雪水,有些清冷。但我就是想亲近这圣洁的雪山,脱了鞋袜,踏进雪水中,与同游者戏水。有当地人请来牦牛、雄鹰与游人合影,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雄鹰。戴上手套,雄鹰立于我手臂之上,忙不迭地拍照,也让我长了些雄气。

最精彩的节目是观看《印象丽江》,舞台就在玉龙雪山脚下,3100米的海拔。全篇分《古道马帮》、《对酒雪山》、《天上人间》、《打跳组歌》、《鼓舞祭天》和《祈福仪式》共六大部分。整个演出以雪山为背景,以民俗文化为载体、由500名来自10个少数民族的演员倾力出演。来自纳西族、彝族、普米族、藏族、苗族等10个少数民族的500名普通的农民是《印象·丽江》雪山篇的主角,他们的家乡就是云南的丽江、大理等地的16个村庄。这些有着黝黑皮肤的非专业演员,用他们最原生的动作,最质朴的歌声,最滚烫的汗水,与天地共舞,与自然同声,带给观众心灵的震撼。附录他们表演的节目单:《阿拉姆舍你》(在很久以前)、《动物》、《回家》、《朋友来了——喝酒》、《苏古笃的声音》、《水》、《十女十歌》、《我是纳西的后代》、《三朵神在上》、《马帮》、《叫天天答应》、《讲经》。

这场表演,是——

一场荡涤灵魂的盛宴!

一个曾经被遗忘的王国,

一座至今无人登顶的神秘之山,

一场用灵魂书写的演出,

一场用心灵观看的盛宴,

一场我们白日里做的梦。

看完表演,我觉得,我对生活的看法有了变化,我对幸福得重新定义。

下午到东巴教圣地玉水寨,这是东巴人最为神圣的地方。“山有多高,水有多高”,这是人们对玉水山寨的赞誉,这股偌大的山泉从崖岭间奔腾而出,而且海拔近三千多米,令人十分惊奇。溯水寻源,就将人引到浓荫深处,只见水源从荫翳蔽日的两株大树底下冒出,树是枫树,都是千年古树,只见大树虬枝盘曲,枝叶婆娑,绿荫匝地。

然后回丽江城,购买丽江特产——螺旋藻。丽江程海是世界上三大生长螺旋藻的湖泊之一,而且生长的钝顶螺旋藻是最为优良的品种,螺旋藻所含的成分使其具有保健和医疗双重功效。在丽江街头会看到很多加入螺旋藻后加工而成的食品,比如面条、饼干等。

玩了大半天,有些累。吃过午饭,有些同事回到了宾馆去休息。我和同事峰同住一标间,说午休后再去看看丽江古城。团里原定下午5点半去丽江国际交流中心看最著名的《丽水金沙》歌舞表演,但说票难买到,最后买到的是晚7点半的。正好,我们起床后可以去丽江古城再看看了。起床的时候,好多同事已经去了古城,看来对古城的热情都是一样的啊。我和峰一同前往,购物些许,有羊皮画,有丽江特产食品,还有水工烟。峰为他女儿买了件裙子,我为自己买了个当地手工的全皮小包。出城的时候,我们居然找不到方向了,最后一想,古城有条河,河水的方向是固定的,我们就逆流而上,果然找到了出口。时间有些急了,打电话问同事烈,说好一同吃丽江黑山羊肉的,他说早开始了。我和峰匆匆吃了点米线,填了肚子,向国际交流中心跑,我们的入场券还没拿到手哩。

进场了,著名的《丽水金沙》歌舞表演真是不错,可以叫做原汁原味,照样由当地少数民族演员表演,灯光、舞台效果比中央电视台的不会差。听说,前阵子习近平先生来到这里,连着看了两场。演出的时候,不少的观众拿出自己的摄像设备,拍个不停。其实啊,你拍的时候,就不能尽情地欣赏,这又怎么不是一种错误的选择呢?

看完了演出,我们依然在心中惦着丽江古城,于是,我们又来到了古城。又是一番拍照后,我一个人独自在古城走走。但一个人是不可能静下来的。古城那么地热闹,怎么可能让你静下来呢?人们常说,丽江古城是艳遇之都,我转了转,也希望逢着丁香一样的姑娘。

最热闹的地方肯定是丽江古城的酒吧了。那些酒吧,比起大都市的酒吧,更有特色。古城的客栈也极具特色。听人说,她的一个大学男同学,去年春节的时候,带了两万元钱,干脆住在了丽江古城客栈,说是为着艳遇去的。十多天,钱用完了,也不知艳遇找到没有。最有名的酒吧名叫“樱花屋”,这里的人最多,气氛也最热闹。啤酒近500元一打,照样顾客盈门。舞台上不断地变换着节目,有唱歌,有魔术,有劲舞,还有变脸。下面的观众也不停地疯狂着,时不时地有男男女女相对坐着,也不知是不是艳遇上了。导游曾说,也许,这面对的两个人根本不认识哩。

我热闹地享受着古城。

天已经很晚了,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古城。

(三)

6月26日,我们的旅游车开往大理。我们望着玉龙雪山,这圣洁的天堂,我们就要和你离别。

导游又向我们讲起了摩梭人走婚。

世代居住在泸沽湖畔的摩梭人被誉为“东方女儿国”,至今仍保留着男不娶、女不嫁的走婚生活。走婚是摩梭人的一种婚姻模式。摩梭人是母系社会,在日间,男女很少单独相处,只会聚会上以舞蹈、歌唱的方式对意中人表达心意。男子若是对女子倾心的话,在日间约好女子后,会在半夜的时候到女子的“花楼”(摩梭成年女性的房间,独立于祖母屋即“家屋”外),传统上会骑马前往,但不能于正门进入花楼,而要爬窗,再把帽子之类的物品挂在门外,表示两人正在约会,叫其他人不要打扰。然后在天不亮的时候就必须离开,这时可由正门离开。若于天亮或女方家长辈起床后才离开,会被视为无礼。男性称女情人为“阿夏”,女性称男情人为“阿注”。走婚是“母系”家庭中重要组成部分。成年男子“走婚”是一个传宗接代繁衍后裔的途径,只是不同于其他民族夫妇长年生活在一起。他们是日暮而聚,晨晓而归,暮来晨去。摩梭人走婚有两种方式:一种叫“阿注”定居婚;一种叫“阿夏”异居婚。不管那种婚俗都得举行一个古老的仪式,叫“藏巴啦”,意思是:敬灶神菩萨和拜祖宗。在女方家举行这个仪式,时间一般在半晚,不请客、不送礼,朋友们也不参加。这个礼仪是由男方家请一证人把求婚者领到女方家,当然是男女青年早已有了感情了,不存在媒妁之言,母舅之命。他(她)们的母亲及舅舅人也了解和默认后才举行,男方家根据自己的经济状况把带来的礼品按规矩放在火塘上方锅桩的平台上及经堂里的神台上,向祖宗行礼,向锅桩行礼,再向长辈及妈妈、舅舅、姐姐行礼,然后接受长辈们及姐妹们的祝福。送去的礼品按尊长、老少各有一份。你的心上人“阿夏”必须按摩梭人装饰,从头到脚精心打扮。男方会得到女方精心用摩梭麻布亲手织成有摩梭特色的花腰带。女方家决不会向男方家摊派钱物。她们认为男女相爱是平等的,比什么都重要,感情是摩梭人“走婚”的重要因素。当证人向“阿夏”的母亲、舅舅们交代完后,从此男女双方就公开化了,“阿夏走婚”不请客,不操办,这种古老的风俗又俭朴、又省事,整个仪式一个小时即可完成。

旅游车开到大理,先来到严家大院。严家大院建于民国八年(公元1919年),是喜州“四大家”之严子珍先生所建,占地面积2478平方米,建筑面积约3066平方米。严氏大院是一座有多院套连起来的深宅大院,走进翘角飞檐高大繁复的大门,是“三坊一照壁”的院落,有照壁字画,花木摇曳,令人满目生辉。进了过厅是“四合五天井”的大院,有漏角、天井,四通八达,仿若迷宫。曲径通幽之后是别有洞天的又一个“四合五天井”的大院,最深的后院则悄然伫立着一栋西式风格的别墅洋房,完全采用现代建筑形式,内设地下室、阳台、走廊、落地玻璃窗,四周花木盆景,环境幽雅别致。建筑形式古朴典雅,被列为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虽然近百年风雨沧桑,仍显示出当年主人富甲一方之气派。虽经岁月的洗涤,红色的朱漆门窗,大理石雕刻的白色围栏仍不失其当年的风华。

严家大院里有一个演出的小礼堂,大概有两百个座位,主要是进行三道茶表演,当然还有其它的一些习俗表演。白族是一个知礼好客的民族,以“三道茶”敬客,这是一种高尚的礼仪。第一道茶,选取较粗、较苦的茶叶装进小砂罐用文火烘烤,再冲滚烫的开水。此茶虽香,却也很苦,称之为“清苦之茶”。第二道茶,加进红糖、乳扇、核桃仁、芝麻,香甜可口,叫做“甜茶”。第三道茶有蜂蜜和4至6粒花椒调拌,甜中有苦,苦中有甜,还夹带一丝麻辣味道,便是“回味茶”。“一苦、二甜、三回味”,寓意着人生的历程和真谛,“三道茶”的工夫就是让人体味人生的全过程,“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只有辛苦的付出才会有甜蜜的回报,才会有幸福的将来,否则还没等体验出人生的滋味来,就只有“回味”的份了。

体味人生的三道茶后,我们来到崇圣寺三塔。

崇圣寺三塔属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是南诏国和大理国时期建筑的一组颇具规模的佛教寺庙,位于原崇圣寺正前方,呈三足鼎立之势。崇圣寺初建于南诏丰佑年间(公元824~859年),大塔先建,南北小塔后建,寺中立塔,故塔以寺名。现寺的壮观庙宇在咸同年间已毁,只有三塔完好地保留下来。

据《南诏野史》(胡本、王本)、《白古通记》等史籍记载,当时崇圣寺与主塔建造时,寺基方7里,圣僧李成眉贤者建三塔,屋890,佛11400,铜40590斤,建于南诏第十主丰保和十年至天启元年(公元834至840年),费工708000余,耗金银布帛绫罗锦缎值金43514斤。修建三塔后,又建了规模宏大的崇圣寺。经历代的扩建,到宋代“大理国”时期达到鼎盛巅峰。据《南诏野史》记载:崇圣寺“基方七里,周三百余亩,为屋八百九十间,佛一万一千四百尊,用铜四万五百五十斛”;有“三阁、七楼、九殿、百厦”之规模。

下午,我们回到楚雄彝族自治州(这是在云南旅游潜规则的安排,是为了带动楚雄彝族自治州的发展)。吃着野生菌火锅,喝着当地的酒,好生惬意,醉曛曛地回到自己的宾馆。

6月27日吃完早餐,导游带着我们来到昆明玉博物馆。这是中国最大的玉石博物馆,也是来云南旅游必到的地方。当然,购买是必须的,不一定是被迫。我们同事们几乎都买了或多或少的玉器,有观音,有佛,有貔貅,有手镯,都是满心地欢喜。

然后坐车到石林。石林彝族自治县位于云南省东部,昆明市东南部,属昆明市所辖的远郊县。石林风景区坐落在境内,景区由大、小石林、乃古石林、大叠水、长湖、月湖、芝云洞、奇风洞7个风景片区组成。全县共有石林面积400平方公里,是一个以岩溶地貌为主体的,在国内外知名度较高的风景名胜区。

石林也是香烟的一个品牌,又是岩溶地质学术语,还是一名演员的名字。在雨中,我们抢占有利地势,和石头们合影。那秀气的阿诗玛,故事生动迷人,让我们回到了童话之中。吃饭时,有现场书画,不少人购得一二。雨越下越大,我们只得急急而返。

回到昆明市区,导游带着我们先后到银器店、茶叶店、精油店。手中的钱,上午大多买了玉器,所以购买银器的人并不多。我们对精油店感兴趣。精油是从植物的花、叶、茎、根或果实中,通过水蒸气蒸馏法、挤压法、冷浸法或溶剂提取法提炼萃取的挥发性芳香物质。晚昆明。据说,精油对女性的皮肤保养很是有效果。心中有蓝颜或红颜的,自然又少不了买上一些。买的多的还是普饵茶,这茶,要是买上真品,应该对胃有是好处的。

晚上宿昆明,就是我们到云南第一晚的金粮云顶宾馆。

6月28日,这是自由的一天。我们可以在昆明市区自由地玩上一天。我们吃了早餐,先来到翠湖公园。

翠湖公园在昆明城西南,是市内群众举步及至的游览佳地。园中两道长堤相互绵亘,分湖为四,堤畔遍植柳树,湖内多种荷花,“翠堤春晓”为昆明一景。园内碧波涟漪,杨柳拖青,雕梁画栋,姹紫嫣红,给人以清新秀丽、怡静幽雅之感。翠湖面积21.6公顷,其中水面15公顷,是一个以水体为主的古典建筑园林。翠湖公园由水月轩、西南岛、金鱼岛、海心亭、观鱼楼、九龙池等景点组成。在湖西面的儿童乐园里,有“金鱼戏水”、“浪卷珍珠”、“碰碰车”等游乐设施,是儿童们喜爱的一块天地。节假日来到翠湖,或沿堤漫步、阵阵清风徐来,柳丝拂面,气爽心扉;或荡舟湖面,波摇影晃,心旷神怡;或邀友品茗,谈天说地,悠哉悠哉。1985年,西北利亚海鸥不知何故飞临翠湖与人为友,从此年年必至,年复一年,至今已有15年光景。在高原的闹市中心,这一群从天而降的精灵,给昆明带来了生气,也给翠湖平添了奇景。

湛蓝的天空、和熙的阳光,伴随着老人、孩子的欢声笑语,一派欢乐详和的升平景象。

我们的目标是去西南联大。一路问过去,知道西南联大在云南师大校园里。走过云南大学,就到了云南师大,西南联大在它的校园一角。国立西南联合大学,中国抗日战争期间设于昆明的一所综合性大学。卢沟桥事变后,日本帝国主义全面发动侵华战争。为保存中华民族教育精华免遭毁灭,华北及沿海许多大城市的高等学校纷纷内迁。抗战八年间,迁入云南的高校有10余所,其中最著名的是国立西南联合大学。西南联大是由国立北京大学、国立清华大学和私立南开大学联合而成。联大的许多精神,特别是学术独立、大学独立,科学与民主的精神,兼容并包与学术自由的精神,艰苦奋斗的精神,敬业勤学的精神,为共同事业团结合作的精神,现在尤为值得我们学习。

然而,我们心中著名的国立西南联合大学,也只是龟缩在了云南师大的校园一角。

我的日本原装相机有些小问题了,很早就想找个地方修一下。也巧,在云南师大的校门口,我找到一家店,修好了相机。

六七个人,逛得有些累了。找了个酒馆,AA制,大啜了一顿。

下午去花市。四季如春,四季有花,这是云南的名片。然后到超市,云南特产应有尽有,尤其云南中草药和“云南十八怪”小吃最值得买上一点。

我们晚上9点的飞机,又是晚点,11点多才上飞机。上了飞机,天晚了,睡意也来了。约6月29日凌晨2点,飞机降落在长沙市黄花机场,坐上早已恭候的旅游大巴,约4点回到监利。

我在想,多少年以后,我还会想起我们的云南之行。那《印象丽江》大场景又会浮现在我的眼前。少数民族说话就是唱歌,走路就是跳舞。那原汁原味的载歌载舞是向远方的客人表示欢迎,表现出他们特有的热情奔放。他们说:站在这神奇的玉龙雪山前的我们,虔诚地为从四面八方而来的你祈愿,祈求天为你实现心愿,为你喜降福气;我们在这里虔诚地为你祈愿,等你再来……

在这个演出中,我什么也说不出来。我觉得,语言就是浅薄的,有些事情,语言永远表达不出来。有些震撼,只能在心里感受。有些泪,只能在微笑间用手一掠而过。

我想,我一定会再回去看的,不为别的,不为云南、不为大理、不为丽江,只为《印象丽江——雪山篇》给我的震撼和感动。

末了,补记一下云南各地对女子男子的称呼。昆明,女称阿诗玛,男叫阿黑哥(千万不能叫阿白哥,那是好吃懒做之人);楚雄,女称阿表妹,男称阿表哥;大理,女的叫金花妹,男的叫大鹏哥;丽江,女的叫胖金妹,男的叫胖金哥(以胖为美,以黑为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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