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瑶听完是大惊失色,天啊!竟然使用了黑煞!
“门主呢?”亦瑶急忙看向了月刹等众人,黑煞是何等阴狠之物,她可是明白的很,被黑煞所伤必死无疑!
月刹摇了摇头:“没找到!”
“你不要在装了,我们王爷此次出门行踪极其隐蔽,如果不是有人偷偷的提前告知了南宫之逸,是不能被人发现了,那个人一定是你!”清雨露出深恶痛绝的眼神,他的剑早已出鞘。
“你凭什么说是我!”亦瑶神情阴冷,她看到了暮羽眼中的露出了一丝异色,他也在怀疑她吗?为什么他此刻不替她说一句话!
“第一,你是南宫之逸的属下,第二,你骗过我们家王爷,第三,只有你既有知道王爷要回离殇,而且又是时间去通风报信,不是吗?”清云冷静的分析着。
“你说的都对,但是我告诉你,我没有做过,不是我!你们与其在这里找究竟是谁出卖了你们家王爷,还不如想想怎么去救他们!”亦瑶大怒,吼道。
“贱人,不要在此花言巧语了,等杀了你这个祸害,我们自会去找王爷的!”
清雨一声厉喝之声响起的同时,一道带着火焰般光辉的金亮长剑,已经迎头劈了过来。亦瑶脚底一个迅速的旋步,躲开了他的攻击,谁料,清云的剑就紧接着扑了过来,亦瑶身子一斜,那剑刺入了她的青丝里。
此刻,暮羽向前用掌风,击退了两人的进攻。
“你想干什么?”清雨气恼的看着出手攻击他们的人。这个人的武功不低,他们也不敢贸然出手了。
“她不是南宫之逸的人,她是我们鬼门的人,记清楚了!你们要走就请便!”暮羽冷冷的说道,冰冷得像是黑色的宝石,坚硬,黝暗,且没有一丝的温度。
暮羽这是在保护她吗?亦瑶的脸上露出点点笑意,幸福也许就是这种感觉吧,甜甜的,暖暖的,从胸口慢慢的溢出,然后扩散到身体各处。这种感觉真好!
暮羽不再理会他们给月刹,玉轩和亦瑶,平安使了一个眼色,他们立刻会意,跟着他进了里面。
清云和清雨看此情景,只好先行的离开了。
屋内,暮羽阴沉的脸看着亦瑶,让她刚才幸福的感觉荡然无存了,他现在的目光冰冷残酷。那双黑暗的眸子里,彷佛收容了整个炼狱,任何被他望见的人,就能看见炼狱的可怕。
亦瑶看的他的眸子,心头的胆怯了,但是她随即一想,自己有没有做过什么,为什么要害怕,于是挺起胸膛迎上他阴厉的眸光。
月刹看到暮羽此刻的眸光也是心中一颤,她的小师弟生气了,不由的多看了亦瑶一眼,毕竟真正能让暮羽生气的人不多。这个亦瑶她不是很了解,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只觉得是个心思细腻,冷言少语,喜怒与一色的人。如果真是她出卖了门主,那不等暮羽动手,她会第一个砍下她的头。
“是你吗?”对视了片刻,暮羽冷冷的开了口,亦瑶却是心头冰凉,他还是不信她,她的幸福只不过是一个酷似美梦的噩梦。
她嘴角扬起了凄凉的弧度,心如滴血般的说道:“不是!”
“那好!”暮羽此话,刚落,掌风就扬起了,一掌打在亦瑶的身上,毫无防备的亦瑶,重重的撞上石墙,剧痛让她头昏眼花,再也支撑不住的软倒。温热的液体,从额上涌出,漫过她的眼,混合了她的泪,缓缓下滑。亦瑶嘴角流血,脸色惨白,娇小的身子瑟瑟颤抖著。她看著自己的双手,看著满手的鲜血,无法动弹。
打伤她的男人根本就没有看她,冷冷的说道:“你的静脉已经震断了,你就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等着门主回来证明你的清白!”
她抬起头,透过蒙胧泪眼,看著眼前的男人。忽然她笑了,笑容诡异得让人发寒:“你不信我,是吗?”她虽然在笑,却止不住眼泪,泪珠一颗又一颗,从眼角滑落。
男子对她的泪,无动于衷:“她如果活着回来,我便信你,她若有不测……”暮羽没有接着说完,只是一用力,桌子上的一个杯子,便化成了碎屑。
亦瑶明白了,原来她什么都不是,在他的心中,门主才是一切,门主可以得到他的关心,他的保护,而她连一个小小的温柔的眼神他都不曾给过她,这就是她爱着的男人,为什么呢?明知道他就是这样的人,可是她却是还是爱上了,如今蔓延在胸口愈来愈激烈的痛,是她自己造成的吗?不,不是的,那是他钉入她身体的一把宽厚而锋利的刀……它……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深深的钉入她的心口。
起初,乍醒的时候,初夏的神智还有些昏沉,就像是作了一个纷乱难醒的长梦。之后在十秒钟内,她就彻底的清醒了,紧接着她就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覆盖物,看向了下面,天啊!她要丢死人了!
就在他们连个人终于走出了那个老鼠洞之后,开始迈进这座大雪山,正在艰难徒步的初夏,突然看到自己的身下的白雪都染上了猩红的颜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慌乱的大叫了起来,她没有伤口啊!血是从哪里来的!
在检查了一边之后,南宫玄翼的脸上有了一丝怪异的红晕,他支支吾吾的说道:“是不是你的……月事来了!”
‘月事’这个名字在初夏的脑海中滚了两滚,当这个‘月事’跟她所熟知的‘大姨妈’挂上勾之后,她默默的点了点头,表示肯定,但是接着她就摇了摇头,表示否定了!看的南宫玄翼是莫名其妙。不要说他了,现在连初夏也有些混乱,她从穿越到现在,从来没有来过‘大姨妈’,怎么现在就来了,她不是个男人吗?不对,她吃了冰魄寒玉,是不是那东西解了她身上的毒,所以她现在要变成真正的女人了,正在琢磨着,突然,下腹一阵剧烈的绞痛,紧接着她就整个人昏了过去。
初夏环顾了四周一下,这是一间整洁的小屋,陈设简单,上的床褥陈旧而干净。此时此刻,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却也半点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