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刑罚还真是折磨人,溪儿的脸肿的和猪头一样,脚也痛的无法行走。
她第一次知道,除了养父母,还有比养父母更恶毒的人,现代都有被施暴的现象,何况古代,一个王爷要做什么,除了皇太后谁也无法左右他吧。
这具身子已经是她活下去的载体,所以她也要接受这个事实。
身体不是自己的,可是思想还是自己的,她还是她,她爱着的是御轩。
皇权是至高无上的,王爷的权力也是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看看府中的人,卑躬屈膝的样子,溪儿想起了电视上演的古装剧,原来电视上演的一点都不假。
溪儿深深的体会到,什么是有口不能言,要活着就要遵循游戏规则,要活着就要忍耐。
她,要活着!
她要再见到御轩!
她要报仇!
报仇,为了那非人的羞辱!
……
蜷缩着身子躺在这里,又痛,又饿,又冷……却没有人愿意来问候她看她一眼。
痛……席卷着她的身体,她却用心去想念着她的御轩。
很想睡,睡着了又想醒来,可是怎么也睁不开眼睛,溪儿心里有点奇怪,她怎么了,她想醒来,可是却只能在梦里徘徊。
梦到了御轩真好,或者一直睡也好,能见到自己最爱的人。
……
溪儿昏睡着,直到第二天才被福妈发现,禀报了王爷。
为溪儿诊断完的大夫恭敬的道:“启禀王爷,王妃的伤势过重引起了发热症状,小人开几贴药就好。”
“去开!”傲炎阳挥手。
咦,谁在说话,好吵,溪儿迷糊中轻轻皱眉,想要醒来,却是徒然。
傲炎阳站在溪儿不远处,望着床上的溪儿,脸高高肿起,秀气的眉轻皱着,长长的睫毛遮着眼睑,额上是细细的汗珠。
就是这个蛇蝎美人,夺走了双双的生命,看着她的样子有那么一刻他却突然觉得心里不恨了,他甩了甩头,赶走了那个想法。
傲炎阳不敢相信,一个女人,竟然可以这样狠毒和大胆。她一个没有权利的王妃,却敢放肆的不把他放在眼里。
“御轩……。”溪儿又发出了这模糊不清的呓语。打断了傲炎阳的思绪。
御轩!
这个名字他不是第一次听到,当她第一次提及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就记住了,而此刻她又在念着这个名字,他的心里很不爽。
他肯定,哪是一个男人的名字,而且是她心里很在乎的男人。
她!一个贱奴,只配做他的玩物,不配去惦记着一个男人。
她不是一直期待他的宠幸吗,何以又惦记着一个男人,他不许。
如果,她有梦想,那么他会亲手帮她撕碎,如果她有在意的东西,那么他也会帮她毁掉,除了痛和伤心,她什么都不配拥有。
哼!昏迷,也不忘男人。
傲炎阳黑眸一皱,阴沉的眼光望向福妈,森冷的道:“别让她死了,本王还没玩够。”
福妈低头道:“是王爷,老奴知道了。”
傲炎阳转身,大步离去。
屋子里只剩下了溪儿、福妈、和大夫!
王爷说了溪儿不能死,她就不可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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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与火的交集,无情的折磨着灵溪儿的身体,好像跑了三千米一样,浑身虚软。
睁开眼的那一刻,看到是古代的那间简单的屋子,溪儿轻轻的吐了口气。
真希望,一醒来是在现代,古代的一切不过是个梦。
“醒了?喝药吧。”耳边传来了福妈的声音。
“喝药?”她是死是活还有人管吗?以为就这样自生自灭了。
“嗯,喝药吧。”福妈将药端在她面前。
溪儿望着福妈,也感觉到脚和脸似乎不那么痛了。“福妈……你给我药,会不会受到惩罚?”
福妈眼中闪过什么,似乎有点不认识眼前的溪儿了。“喝吧,王爷吩咐的。”
溪儿撑起身体,接过药碗。“谢谢!”说完,屏住呼吸,小口小口的,喝下了哪苦苦的药汁。
因为嘴脸的伤痛,她喝的很慢,很慢!
她想快点好起来,所以药再苦,她也要喝下。
福妈接走了药碗,溪儿忍不住想,王爷为什么要管她的死活呢?
是怕她死了,无法折磨了吧,因为他说过要让楚幽寒生不如死的。
可惜这里没有人相信她不是楚幽寒,不管她怎么解释,人家都当她是疯子或是想为自己脱罪。
福妈什么也没说,将一碗白粥放在了溪儿手中,然后转身离去。
虽然福妈愿意照顾她,可还是对她没好感,楚幽寒,这么不招人待见么?
倒底做了什么事,让大家这么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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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妈似乎不怎么愿意和溪儿说话,默默的送药,默默的为她处理伤口,默默的送饭。
时间就这样也过去了半个多月,溪儿的脚也好了起来,除了嘴角边上落下一道疤痕外,别处的伤已经痊愈。
这半个月是有生以来最痛苦的经历,或者更痛苦的还在后面……。
溪儿一身鹅黄色外衫,虽然旧了些可是依然无法遮住溪儿的光彩。
她站在门外,活动着腿脚,望着天空中闪耀的星星,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告诉自己,活着就有希望。
淡淡的月光洒在溪儿的脸上,仿若仙子般美丽,清丽脱俗的脸上露出这些天来的第一抹笑脸,她在为自己加油鼓气。
“王妃!”福妈从这小院的小门外走进来,喊了一声,也没行礼。
溪儿露出微笑,轻声道:“福妈有事么?”
福妈皱眉瞧了一眼溪儿脸上的笑,不解,溪儿遭逢这样的事后,为何还能笑出来。
“王爷宣您去烛冥苑。”
福妈的话一出,溪儿的微笑僵硬、消失……。
“可以不去么?”溪儿有点害怕见到王爷,从心底怕。
福妈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溪儿。“王爷的话谁敢不听,你忘记自己受的苦了么?”
是啊,王爷的话就是命令,违抗了王爷的命令,不死也废去半条命,她已经领教了,该学乖了不是吗?心真的很害怕,可是却不能退缩。
“我知道了。”
“走吧!”福妈微微摇头,简单说了一声,便转身向外走去。
溪儿则跟在身后,向烛冥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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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门口,福妈给了溪儿一个眼神,便离开了,溪儿站在门前,犹豫徘徊了一会儿,鼓足了勇气推门进去。
这里富丽堂皇充满了威严,就是这里让她受刑,痛苦了半个多月。
大厅里一片寂静,烛台上燃烧着红色的蜡烛,溪儿望着四周忍不住圈住了自己的身体。
王爷……不在吗,她只好向内室走去,内室居然也是如此之大,如此的辉煌。
王爷不是应该丫环成群吗,最起码电视里是这样,可是这里一切都是哪一安静,连个人影走没有。
溪儿四处张望,如果,王爷不在,她是不是可以安然的离开。
正想着,突然感觉身后袭来一阵凉风,接着一条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着实吓了溪儿一跳。
身后人散发出的那张冰冷霸气,让溪儿不用回头去看,也知道是谁。
“怎么,吓到了?”傲炎阳的声音鬼魅的在灵溪儿的耳边响起,温热而霸道的呼吸侵犯者她耳边的肌肤。
他是鬼魅么,从哪里冒出来的,难道是传说中的乾坤大挪移?
“王爷……。”溪儿的后背,贴着傲炎阳结实的胸膛,身体僵直的甚至有些颤抖。
傲炎阳的手一路向上,粗鲁而带着点凶悍,覆盖在了溪儿胸前的柔软之上,狠狠的揉捏。
“不……不要这样!”溪儿羞窘恼怒,脸红的快滴出血来,小手不由自主的去掰傲炎阳那肆意的手。
傲炎阳却阴狠的道:“看来,对你的教训还不够!”
是,不字不能说,溪儿的脸刷白,脑袋陡然清醒,不敢再去掰傲炎阳的手,无措的任由他狠狠的揉捏她的浑圆,他故意的让她痛。
傲炎阳搂着她的手臂突然用力,一把将她的身体提起来,大步的走到屋子中央的那张八仙桌。
‘砰’的一声,将溪儿面朝下,丢在了上面,不等溪儿挣扎,他高大的身体也压了上来。
很重,压的她有点喘不过起来,柔软的手撑着桌面,心底涌上一阵寒意。
他有力的大掌,压着她的背,另一手撕破了她的衣裤,毫无预警的进入。
痛……混着屈辱的眼泪,分不清是心痛,还是身体的痛,他摆动着身体,毫不怜惜,她的身子趴在冰凉的桌子上,承受着暴虐的痛。
他享受着她的紧致,让他舒爽无比,更加不会顾及她的紧小,是否能容纳他的巨大。
她无声而屈辱的哭泣,他呼吸浓重,低低嘶吼,桌子在摇晃,她的心和身体一起被撕裂……痛!
……暴风雨般的缠绵后,他起身,脸上有薄薄的红潮,手松开溪儿。
溪儿用那残破的衣衫包裹着自己的身体,哭泣着痛吼道:“你这个混蛋,恶魔!”。
泪眼带着屈辱和痛恨望着傲炎阳,泪珠滑落,犹如颗颗珍珠,梨花带泪的样子楚楚可怜,竟然让他心有怜惜,一定是错觉,因为她的眉眼中和双双是那样的相似。
“滚出去!”他突然厌恶的闭上眼睛,挥手怒吼。
“你不是人!”溪儿怒骂完,哭着跑了出去。
傲炎阳一甩衣袖,黑沉的双目望着溪儿离去的身影,闭上眼眸,甩了一下头。
“这是你该受。”
转身向大床走去。
溪儿一路奔跑,回到了自己那间小屋,趴在被子上呜咽哭泣。
她一定要离开这里,这里是地狱,是地狱,擦干泪,爬起来。换上一件完好的衣衫,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