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是第一次这样发作了，只不过最近的频率越来越高了。但说来也奇怪，来的快，走的也快。一般是一分钟不到的时间便是没有了。
然而之前去医院检查的时候也说不出有什么问题，只是头部做B超的图上仿佛蒙了一层阴影一样，但所谓的专家也说不出为什么。
虽然对于中医，我还算比较精通，但涉及到脑部，我还真没什么把握。但对于这些所谓的专家，我也并不是怎么待见，毕竟，现在专家太多，走在路上的时候，弄不好一板砖都能砸死一两个。不想这么多，先睡了。
很快夜晚到来了，我喜欢这种漆黑的感觉。白天总给我一种不太适应的感觉，仿佛我就是天生为黑夜而生的。叫上耗子，让他载我去找老马了。
我们在一个大排档见面，大概是老马最近比较拮据或是其他原因，找的地方都是那么随意。没几个菜，大约是冬天比较冷，点了2个火锅。虽说是火锅，倒仍是感觉有些冷。
老马把墓穴的位置图给了我，便埋着头吃着火锅了。
“没什么问题吧，这边？”我接过图纸，看着老马地中海式的发型，怎么着都有一种莫名的喜感。
“这边是我一个女人开的，绝对安全。”老马头也没抬，仿佛几天没吃饭死的。
“你倒是在哪里都能播下种子啊。”我打开图，“如果图纸没什么偏差的话，应该在半月之内能搞定。”
老马倒是一如既往的淡定，渐渐抬起他的地中海，“当然没问题，不过墓里面有些机关，多准备些总是好的。其他要准备的设备我都写在图纸后面了。”随后，便低着头，一句话也懒得说了。老马原本很开朗的一个人啊，不知道现在为什么现在有些沉默寡言了。
“胡飞，你知道的吧？”我夹了块狗肉，静静地说。
老马的手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夹着的几片叶子菜停住了，然后继续吃着。
“前段时间有没有找过你？应该是你告诉他我的消息的吧？”我不紧不慢的说着。
老马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着犀利与深邃，但然后很快又恢复到原来的迷离。然后在碗里拨弄着一块土豆，然后大口大口的开始吃面。
“你迟早会明白的。”他停了停，最后说完一句，然后便再也不说一句话了。
此后的半小时，便是在沉默中度过的，只有耗子一个人很不礼貌地盯着人家的地中海，而老马也是很配合地一直吃着东西。发现老马的食欲很是好啊，连吃了两大碗，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了。这个尴尬的气氛持续不久，然后便是散了。
“耗子，小毛应该还在这个城市吧？”我开着车，准备去看个老熟人去，小毛是个万事通，大凡这边的人脉和历史都比较熟悉，而且他对些内部八卦之类的也比较喜欢研究，“兴许问问他，看能不能知道点有兴趣的事。”
“应该还在，现在去不去？要不要先去个电话？”耗子打通电话，然后递给了我。然后车头一转，驶入了一条小道。
“小毛，我卫兵。我现在开封，出来吃个夜宵，你找个地儿。地点你跟耗子说。”说罢我把手机给了耗子，然后便是打盹去了。
半小时后，我们到了，依旧是两个火锅。
“小毛，胡飞的情况，你了解吗？”我出门见山的问。
“胡飞，”小毛怔了怔，看了看耗子，操着一口浓重的河南腔，“他5年前出国，2年前去了埃及，此后便再也没有消息了，只是每年还是会差人回来祭祖而已，不过今年的还有2个月，应该可以从中了解到些许消息。”
“老马的事呢？”我看着锅里的狗肉，有些恶心。
“老马前段时间去了神农架那边，回来以后好像就变了个人似的，整体都没什么精神，最近还说要退出了，你说是不是有点搞笑了，他这样一个人竟然还会想到退出。”
“或许他知道的太多了……”我自言自语道，“他和胡飞有什么关联？”
“嘿嘿，卫兵哥，你问别人也许还真不清楚，问俺可是问对人了。”小毛狠狠地撕咬着一条狗腿，“得了，今天卫兵哥想知道啥，俺统统告诉你。也许你没有注意过，他们俩出道的时间是在同一天……”
“别看老马现在发福了，20年前的他可是俺们倒斗界的一朵美男子啊，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多女人愿意死心塌地地跟着他呢。”这个我还是有所耳闻的，不过小毛倒知道的也不少啊，“虽说他们手法差别很大，但据俺小毛多年的分析，他们应该师出同门！”
“小毛，没记错的话你才30不到吧，莫非你出生便是百晓生了？”我真是有些纳闷，这家伙也知道得太多了吧。
“啧，俺也是有人罩着的好不？”小毛不紧不慢的拨弄这碗里的几块肥肉，跟他瘦弱的身子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别打断俺说话，对了，刚才俺说哪儿了？恩，话说俺觉得也许还不止这么简单，俺有七成的把握，他们很可能有血缘关系，准确的说是，他们很可能是兄弟。因为他们经常在倒斗界吵得翻天覆地的，确又始终掀不起什么太大的波澜。本来还不这么确定的，结果你知道吗，就在老马去神龙架之前，老马给了俺一张卡，说是让我照顾他的一个侄子，俺一看，哇塞，长得给胡飞一个样。”
“以你这关不住嘴的性格，大概全国上下都被你宣传的一片红了吧？”我愣了愣，老马最近的表现确实有点反常啊，不过师出同门的话，两人的水平差距也太大了吧？
“绝对没有，卫兵哥你绝对是第一个知道的，俺直觉告诉俺，这事必须告诉你。”小毛难得说了句这么冷静的话。
“应该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吧？”耗子突然来了一句。
“呵呵，当然当然，你还是这么维护你哥哥啊？”小毛听了耗子的话，愣了愣，半宿才回了一句。
“还记得郑州那边的一个守财奴吗？”小毛兴奋地说道，“听说他最近弄到个好东西，天天都想叫人过去看，但平时太抠门了，都没人买他的帐。据说，是一块古璞玉，应该有些年头了，要不咱明天去看看？不过这两天倒是没怎么炫耀了，弄不好把宝贝收起来咯。不过卫兵哥去得话，他绝对会卖这个面子的。”
“老钟？有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