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好笑,我和纽约可能八字不合吧,来到纽约的头几天因为无法适应时差,就生了一场重病躺在床上,身体好了去逛逛街,没想到竟然碰巧遇见昏倒的黄玪荟母子,我好心的帮她做了一天的工作,却因为大病初愈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做完工作时我是饿的前胸贴后背,走不动,那时候就遇见了你们三个人,而接下来就是坐在这里了。”她眼里有着控诉的意味,“拐着愉快的心情来这里度假下的,而一个星期的时间,就把我的好心情给破坏的一干二净,特别是你那位神经有问题的上司要负很大的责任。”
如果她知道慕容斐就是她口中说的神经有问题的上司就是她那天所见的慕容斐是同一人的话,到时看她会是什么样的神情,恐怕是目瞪口呆吧,大卫在心中暗付。
“看你说的话来分析你是一点都不怕我那位神经有病的上司,甚至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该不会是和你坚持立下另一条条件有关吧?”
“你说呢!”楚可可笑得好甜、好灿烂,一副心无城府的甜蜜状态。“老鼠怎么可能会向猫透露它的逃生秘诀呢?”
大卫瞥她一眼,随即专心看着路面。“你甜如天使的笑容令我发毛,我想我都可以遇见我那亲爱的上司未来灾难的生活。”他伸出一只手比着弯角处,“从这里开始都是慕容家族的产业,再过两百公尺就到了。”
楚可可被慕容家族辽阔的土地吓到,可见他的财力是多么的雄厚,贫富悬殊太大了。
这时候楚可可稍稍烦恼了,如果他是故意整她、或者那天不知道发什么神经让她扫这厚厚一层的落叶,恐怕她这辈子都不知道能不能扫完。
然而就在她为自己黯然的未来惴惴不安不安时,一幢宏伟华丽的豪宅叠立在她眼神。
大卫驾着车进入以玫瑰花修剪而成的篱笆,和玫瑰花攀爬而上的大拱门的中庭。
楚可可被这么华丽又美观又不失舒适的艺术之作而吸引。
把方才的不安抛到脑后,楚可可尽情的欣赏难得一见的华门巨宅。人生难得几回见到这么古色古香的巨宅,记忆中只在电视里见到过。
车一停,楚可可跟着下车,她瞅着大卫和一位高大肥圆胖明的妇人,以及魁梧高大的男士说着话。
两排身着制服的女仆、男仆沿着门前石阶排下,每位都用充满兴趣、打量的眼光审视着她。
楚可可咋舌,哇塞,排场这么大,难不成每位新进的佣仆都会受到这么热烈的欢迎?她疑惑的想着。
“楚小姐我把你交给女总管爱丝激仆役长那里,有什么不懂的大方,或者需要什么,你都可以找他们两位。”大卫把她的行李放在地上。“我要走了。”
楚可可对他们笑笑,扯着大卫的西装外套,小声问道:“你那个伟大的上司呢?”
他也小声地回答,“他人在德国啦,你暂时见不到他。”拍拍她的手臂,柔声地说:“你就安心住在这里,拜拜了。”他随即驾车离开。
楚可可在心底嘀咕,哼!这么大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