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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大海上的初战

随着船的行进,军舰岛慢慢的消失在眼前。莫里收拾好心情,提着盒子进入船舱。“嘿嘿,来瞧瞧。老头子,送了我什么好东西?”莫里搓着手,犹如占了便宜的街头小贩,有着那么一点猥琐。好在没有其他人看到,否则怎能想象,外表端正、俊朗的年轻人,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麻利地打开盒子,莫里好奇地一瞧。“这...居然是这个。”莫里表示对于收到这个东西,很是震惊。

老头子给他的居然是一颗恶魔果实,有点像路飞的的橡皮果实,相似于哈密瓜的形状,但形状呈球形,颜色是乳白色的,果实的梗是直的,如果不是果皮上满满奇怪的血红果纹,眨眼一看这么一个果子倒是长的端正,虽然给人以奇怪的感觉。

恶魔果实被称为大海上的秘宝,是海上恶魔的化身,价值高昂。莫里仔细的观察手中的恶魔果实,心里也在打着鼓。吃还是不吃,这是个问题!

首先可以确认的是这一颗应该是超人系的恶魔果实,对于恶魔果实的一些信息,莫里还是了解一二的。超人系的恶魔果实一般是哈密瓜形的,自然系的类似菠萝,而动物系的和香蕉差不多。不过,莫里也知道世事无绝对,他不能绝对的确定这就是超人系的恶魔果实。其实还是自己了解得太少,莫里很清楚这一点。

不过,这个话说,老家伙怎么从来不曾提过他有这么一颗恶魔果实,真是调皮。莫里仔细地闻了闻,“咋啥子味道都没有?”(该不会是过期了吧!)莫里好奇地看着眼前的果实,心里恶趣味的犯嘀咕。

“嗯...”坐在船舱里,想了好久。不论什么样的果实,没有最强,只有最强的使用者。恶魔果实这东西,就像把武器,不同的人使用,就会发挥不同的效果。莫里记得在原著里,一些强者,也能凭借着看似无害的果实,却能拥有爆炸的实力。

比如,七武海中多弗朗明哥的线线果实、巴索罗米·熊的肉球果实,还有像路飞的橡皮果实、金狮子史基的飘飘果实、女帝波雅·汉库克的甜甜果实以及还有还有些什么。这些看似萌萌的名字,鬼知道它们会被开发得那么强。额,除了尾田荣一郎先生那个脑洞大开。

所以,一手端着这一颗自己不是很了解的恶魔果实,莫里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虽然,我对你还不甚了解,但你毕竟是风老头的馈赠,那么我就不客气了。)盯着手中的恶魔果实,莫里念叨声。

一口放进嘴里,大口的咬,快速的咀嚼,接着,闭眼一吞,抓起杯子,把酒一口闷掉。然后,痛苦的躺在铺子上。“靠,这味道,估计、也许就和变质的啥子差不多,太难吃了吧!”

莫里难过得表情扭曲,原以为做好了准备,还特意倒了杯酒,然而还是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这东西的味道真的是让人难以释怀。

静静地躺了好一会儿,莫里才反应过来。坐起身来,体会自己的反应。身体中好像充斥着,暖暖的力量。双手一握,感觉自己的力量变强了几倍。整个身体的强度,也变强很多。闭上眼睛,进入打坐状态。

感觉到自己体内有股暖暖的气,应该是恶魔果实的力量。用心的感受它,但是自己并没有变成什么或者幻化成什么,莫里也就可以肯定,这是颗超人系的恶魔果实,而不是自然系或者动物系。

不过他的能力是什么呢?增强体质吗?莫里这样想着,慢慢的他“看”到了外面的工作的船工,“看”到了海面的风,“看”到了海水的澎湃,“看”到水下深度50米左右,有一个34条的小鱼群、水下100米左右鱼儿多了起来、水下200米有较大的鱼群、水下300米有大型鱼类经过,莫里还想继续向下“看”,但突然感觉又回来了。

莫里清楚,刚才是见闻色霸气发动了。莫里是在感受能力时,不由自主的使用了。但是他发现,在岛上时,他的见闻色确实也可以到200米左右,但绝没有像这次,那么远、那么细,连具体的数量都能感觉到,且犹如亲眼所见。虽然越远越看不清,可还能感觉到它们强弱的气息,重点这是在海里。

莫里表示很吃惊,这一个能力大大加强了他的感知。对于自己的精神力,莫里一直很是自豪,而现在这个能力把他的这个特长,进行了放大。

“嗯?奇怪?”见闻色霸气的开启需要精神力的支撑,距离越远所要的精神力越大,刚才延伸到极限,消耗了不少。可问题是莫里清楚的感觉到,精神力在以一个从未有过的速度回复。

这应该也是果实的能力,莫里推测着。这么看来,莫里差不多可以肯定,这是一颗类似飘飘果实之类的果实。自身不会产生变化,但可以影响自身、影响环境。

睁开眼睛,莫里带着满意的微笑,现在自己有多了一把武器,强大的“武器”。你就叫“元气果实”吧,一个中肯的名字。“接下就要多多花点时间在对果实的开发上,可不能暴殄天物。接下来有得忙了,哈哈。”

走出船舱,和周边的几个船工打招呼。“嘿,辛苦了,大叔们。需要帮忙吗?”莫里得意的抖了下剑眉。

“哈哈,就这点事。你小子不懂船,就不需要了。”老实的船工直接打了莫里的兴致。

“啊...哈哈哈。”对于如此实话,莫里也只能回应一声干笑。呀,这就是拒绝的味道。

莫里刚刚稍作感叹,顿时想起出来的原因。“大叔,船上有今天的报纸吗?”

“哦,有的。你找雷文船长吧,他现在在船头。”马上有船工答道。

“十分感谢!”

走向船头,莫里果然看见一个穿着皮革衣服的中年男人,坐在那儿看着报纸。莫里走到他面前,“您好,雷文船长。”

雷文抬头看了下来人,站起身来,爽朗地说道:“你好啊~,莫里先生。哈哈~”

“哈哈,雷文船长客气。我还年轻,您就这么以‘先生’之称,让在下怪不好意思的。”莫里和雷文船长说道。其实言外之意就是:我不太习惯这样的称呼,你就别这么说了。

“好的,莫里先生。在这个船上,你有什么困难,尽管和老子开口。”

对于这样一个“有趣”的家伙,莫里也只能放弃改变他的“语病”。“是这样的,我想知道下最近可有什么事吗?所以找你要份报纸看看。”说着看着他手中的报纸。

“哦~,小事。拿着,老子房里还有一份呢!”说完一把将报纸塞在莫里手上。“你不知道啊,这报纸经常就说些和老子没什么关系的事,无聊啊。所以老子特意找一份放在房里,就是睡前看,可好啦!哈哈~”雷文船长得意地拍着莫里的肩膀。

对此,莫里也表示认同。“哦,这真是的很棒的方式呢!”

翻开报纸,莫里迅速的扫了一遍。先浏览标题是他的习惯,看完一遍。大部分,都是某某海域的某某岛,被某海贼团进攻,或者是某海贼团被某只海军击败云云的。

但莫里居然发现了居然有一则关于东海的,上边大概是说:黑猫海贼团在罗格镇打闹,海军与之交战,战斗惨烈。其中三个士官、一个少尉死亡,三个中尉、一个少校重伤,黑猫海贼团被驻岛最高长官本莱文中校击退。

看到这莫里奇怪了,罗格镇居然被海贼闹腾了。而且,还出现了一个什么本莱文的人。这是怎么回事,和记忆中的不一样啊。斯摩卡呢?达斯琪嘞?然道我跑错片场了。

带着疑惑,莫里像雷文了解下现实情况。“哦~,你是说罗格镇啊。这事老子知道,是这样子的...”

雷文船长告诉莫里,罗格镇呢是东海最重要的一个镇。在之前是从来没有发生这样的事的。可是,因为现在罗格镇的最高长官本莱文年纪太大了,虽然有实力。但现在病的不轻,手下也一团乱。所以,才会有海贼敢上去闹。

莫里这才明白了过来,说白了就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吗。要是斯摩卡那个海军本部上校,那些阿猫阿狗哪敢啊。

“哦,对了。雷文船长,话说我们船是要去哪?”

这下轮到雷文吃惊了,“莫里先生,你居然不知道我们要去哪!”看到莫里的确不知道的样子,他才说:“我们去的就是罗格镇啊,老子还以为你是知道才会问的。”

“哦~,是吗!有意思。”

“不过,莫里先生你不要担心。听说海军本部要派新的校官过来了,所以还是很安全的。”雷文以为莫里是在担心,安慰道。

“嘿嘿,我下可不是担心,而是兴奋啊!”雷文顿时看到莫里露出激动的笑容。刚想说些什么,突然,船剧烈的摇晃你来,水下不断有气泡往上冒,海面已经没有片刻前的平静了。

雷文顿时有些慌,从衣服你掏出一把枪。嘴里念叨着“不好了,不好了...”

莫里冷静的战起身,看着海面。见闻色霸气,发动。

莫里马上了解到水下的情况,在船底下方有一头青色的海王类。摆动着大尾,绕着船,搅动着海水,庞大的身躯快速的逼近海面。

“来了!”看着雷文紧张的样子,莫里提醒道。

“嗷~”青色海王类出现在海面,一双狂暴的眼睛盯着“黄金号”,船上的人都感受到来自沉重的野兽气息。

强烈的气息配合着它狰狞的形象,发挥出不错的作用。因为,莫里看见船上的其它人紧张的不能动弹。还是有点疑惑,“这个,你们一般遇到这种情况,是怎么解决的?”

雷文船长听到莫里的话,突然醒悟过来,然后用行动回答了莫里的疑惑。“小的们,加快速度。跑!”

莫里无奈了,难道刚出海,就要送“一血”,太丢人了。虽然自己一直都是和岸上的猛兽对战,还没有海上战斗的经验,而且现在已经变成“旱鸭子”。但就这么走,不是莫里的作风。当然,那海王类也不会让他们如愿。

冷静地站在船头,莫里调动见闻色锁定眼前的海王类,感知它全身的气息。

在见闻色的范围内,果实能力附加在霸气上。在莫里的意识里,海王类化身为一片通红,发现在身上其中的一处,远较于其他地方更红、更有力量。

莫里推测,这应该就是就是它的心脏,是他的核心,但是这当然也是他最大的弱点。

“嗷~”,发现眼中的猎物就要开溜,青色海王类愤怒地冲向船只,乘风破浪,势如破竹。

船上一片哗然,“啊~,快,快走啊!”雷文船长大声吆喝,船员惊慌失措。

盯着冲向前来的海王类,莫里一手搭在腰间的短刃上,随着它越来越近,握刀的手,愈加强烈。

(近些,再近些,再近些)...莫里心中默默数着。

“嗷~哄~”,莫里心道,就是现在。跃身而起,瞬间腾空,算准方向,一个俯冲。对着自己锁定的目标要害,寒光一现,瞬间出刀。

短刃不留余力地刺进目标的心脏,莫里抓着刀柄,运用身法,一个强力的旋转,穿过它的身体,在身上钻出一个偌大的窟窿。然后几个空中旋转,轻松地落在甲板上,抬头看着那头海王类。

致命的伤害给它无可救药的创伤,哪怕它那庞大的身躯,也不能在发挥什么作用。青色海王类,最后看了船上的莫里一眼,露出难以置信的震惊,它没能想到,这么一个看似蝼蚁的小人,居然如此轻易的把它“秒”了。

这时候应该有音乐“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点毛用...”

这么一头可怜的海王类,憋屈地悲叫一声,轰然倒下,在海上激起一片浪花,给它不可描述的“兽生”落下帷幕。

看着海面上的尸体,莫里笑着甩掉短刃上的血,刀身滴血不沾,拒绝留下犯罪证据。对着那堆“肉山”,莫里只能说:“吾为猎人,汝为猎物,这就是命!”

解决了一个麻烦,果实的能力收了回来。莫里突然发现,在能力从尸体上撤走时,居然从上面剥取出一缕肉眼难见的气。随着果实能力的收回,那缕气也进入莫里的体内。

顿时一阵温暖的感觉油然而生,刚刚消耗的精神力和体力迅速回复起来,并且体内的气还有轻微的增长,体质也微弱的增强。莫里认为这并不是单单一个直接的补充,还有强硬的剥夺意思。

这时莫里感觉自己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元气果实不单是一个有着强大的辅助性、强化性的果实,还具有着攻击性上的演变可能。如果说莫里一开始认为这件“武器”,是一件盾。那么现在,他认为,它完全能成为一杆枪、一把刀、一整套的装备。

转身莫里想回到船内,可看见船长雷文和其他船员震惊地看他。莫里一开始很是奇怪他们的反应,随后一下子明白过来。给他们一个灿烂的笑容,“嘿,大叔们。那家伙的尸体就交给你们了,不用和我客气。哈哈~”随后,莫里无视他们的目光,自然的、不留痕迹地离开甲板。

回到属于自己的船舱,莫里坐下来好好的反思。这是自己出海后的第一战,能够在海上,正面击杀海王类,足够好好的欢笑一场。但是,莫里明白,这场战斗战斗能够画下漂亮的一笔,主要是凭借着果实的力量以及武器的锋利。

找到它的逆鳞,然后一击得手,虽然说是自己行动的结果,但不可否认外因的影响。果实的能力确实是自己实力的一部分,但莫里想要的是掌握它,而不是依赖它。要达到这个目的,唯有用一场场战斗来奠基。

月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银色的光辉洒在莫里的脸上,他沉睡与梦乡。

在莫里的梦境里,正发生一些事。

莫里走在黑暗的街道上,两旁都是一遍迷雾,什么也看不到,眼前一片漆黑,唯一可以看出的是,在他的两旁有路灯,可是灯并没有亮。

莫里很奇怪,他可以确认自己是在梦中。但是不论是两旁还是前后,皆是黑暗。对于未知的一切,莫里让自己冷静下来,保持戒备,慢慢的朝着前面走。

“呼~”,从前面的黑暗里吹来了一阵风,两旁的路灯突然亮了起来。莫里看过去,两旁的迷雾被灯光驱散。显出里面的事物,莫里震惊地发现居然是前世才能看见的景象。高楼大厦、亭台楼阁、雅亭玉湖...全是在前世看到的景色。

“这...这是怎么回事?”对于发生的事,莫里表示十分的不解。

眼前的一切,那么的真实,可越是真实,莫里越是不解。这已经不是梦了,所谓梦:“梦者,乃人之所期、所思、所图、所一切心中之念想也。”

“请原谅我的无礼,大哥哥。”突然从前方传来声音。

莫里看去,是一个八岁左右的小男孩。细细地看着那个孩子,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越看越眼熟。“你是?”

“我就是之前的你啊,大哥哥。”那孩子笑着和莫里说道。

“嘶~”,莫里突然想到了。“你是..你是哈古瓦尔·D·莫里,不,你...”莫里吓了一阵冷汗,心中突然有些害怕。难道,他是要...莫里不敢再往下想。

“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也没办法伤害你的。”他居然看透了莫里的想法,平静地说道。“我现在只是一段记忆了,因为你吃了果实,我得到一点能量,才得以苏醒。但也只能进入你的梦境,和你说话。”

莫里听到如此,才放下心来。“那么,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只剩下记忆了,既然你已经成了新的我了。那么,我自然是要把记忆给你,让你成为全新的哈古瓦尔·D·莫里。”

知道他并没有什么恶意,莫里点了点头。“嗯,明白了。”

看着他化为微小细点,在空中组成一个荧幕,然后开始放映了。

一段段记忆的片段,在莫里眼前一一看过。不知多久以后,播放结束了,空中的荧幕碎成星点,慢慢的消失。留下最后一个声音,“大哥哥,我要走了。接下去的,就麻烦你了。谢谢你接受了我,如果是你,结果一定会更精彩的!”

莫里猛的从梦里醒来,看着窗外晴朗的夜空。眼泪划过脸颊,滴在了地上。“在下将不负所望,不负此生,不负哈古瓦尔·D·莫里之名。”

带着沉重的心情,莫里来到船头,坐在围栏上。刚刚在梦中的记忆里,莫里经历了“他”的童年。正如,莫里当初猜测的一样,这一切和当初的“奥哈拉-屠魔令”事件有关。那位哈古瓦尔·D·萨乌罗,便是莫里的父亲。奥哈拉事件并不是就和报纸上的一样,就这么直接的结束。

世界政府不止指使海军犯下图屠魔令,还派遣麾下的CP组织,到了哈古瓦尔·D·萨乌罗所生活的村子,灭掉所有的村民。

那一天,腥风血雨,火光冲天。整个村子,血流成河,到处都是有惨叫声。

幼小的莫里,看着原来亲近的人,浑身是血倒在地上。自己的哥哥拼尽全力,把他装在一个礼箱里,使用了自己的果实能力。“礼物果实”,把他当成礼物投送出去,但由于无法确定目的地。他消耗全部的力量,居然把他送到了东海军舰岛附近。

而现在,莫里接受了这些记忆,自然也就接受了这些情感带来的羁绊和责任。如果说一开始莫里还只是想自由地闯荡大海,那么现在接受了这些,那么就需要在必要时,为他们发出该有的声音。

第二天

莫里呆坐在甲板上感受着怪异的待遇。有一个船员跪在他后面在给他按摩,前面也有两个,捧着他的脚,轻轻地捶腿,最后还有一个站在旁边,给他端着茶。

对此莫里还问了他们这是做甚?而他们是这样说的:“收下我们的膝盖,你就是我们的老大,我们就是你的小弟。”天啊,莫里想起动画里被强敬接纳酒的一幕。

看着他们几个的样子,莫里不由得一阵蛋疼。太坑了吧,“在下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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