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男人的脸色变得不怎么好看,他识趣儿地没有再纠结咖啡杯的问题,而是问江彩瑜:“彩瑜,怎么转移话题了呀?我们刚刚不是在谈论你到底要不要回家来住的事情吗?”
“爸爸,我不回来。”江彩瑜的答案出乎意料的坚定,原本以为她在听到江杰武将财产给她肚子里的孩子之后,她会答应回来,但是她却是如此地坚定。
这让慕容玉韵紧张不已,江彩瑜不回来,那轩辕志标呢?轩辕志标不住进江家大院,她要怎么办,她肚子里的孩子要怎么办?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够让江彩瑜得逞,在江杰武冰冷着脸色问:“为什么的时候。”
她的话语燃烧起来,目标直指江彩瑜,话语恳切:“彩瑜,你看杰武都有白发了,你还是搬回来住吧,要不然他会很想你的。”
只不过她的劝解根本就没有用,话才刚刚出口,就遭到了甚是无理的反击:“你有什么么资格给我说这些话,我回不回来管你屁事儿。”
在那个即使怀孕都还如此趾高气扬的女人面前,她真的有些心烦意乱,心里也在蹭蹭地升腾着火气,也很想大声地骂脏话。
只是,无论如何她可也还是江彩瑜的后妈,不管这么说,就算是辈分差异,她都该让让这个蛮狠的丫头。
“杰武,你看彩瑜嘛,怎么能够这样呀,我好歹也是她的后妈呀,她好歹该叫我一声妈妈呀,怎么能够这样说我?”虽然她拽着胳膊,不停吐露委屈的男人是她名义上的老公。
他们的关系名正言顺,即使是在法律上也得到承认得到保护的,但是这样不管脸皮的撒娇,让她心里犯着拧:“她明明就是名正言顺的,为什么要如此如第三者一般用撒娇的方式来讨好男人呢?”
如果撒娇的方式真的能够讨好男人的话,那都还要好些,可是面前的男人,却是一直闷葫芦,她说了那么多,摇晃他胳膊的手都在酸痛了,而他竟然却说:“你一边儿呆着去,我们的家事儿不用你管。”
江杰武的话语冷冷的,尤其是他的那句家事儿,听着就让人心寒不已,他说这话,就是明显的排外,如此的排外,让她心寒不已。
心里不停地嘀咕骂嚷嚷着:“既然当我是外人,但为什么不给我离婚?”
即使心里有一千一万个想要将这样的话语给说出口,但是却即使地闭了嘴,她知道,现在不能够说。
因为如果现在和江杰武离婚的话,她没有办法保证和轩辕志标在一起,想到轩辕志标,目光很自然地就落在了轩辕志标的脸颊。
他俊逸非凡的脸颊,让她爱得要命,对于江杰武的家事儿,她也没有心情搀和,所以退到了一边。
目光偷偷地打量着轩辕志标,耳边却是江杰武冷冷的声音:“好了,彩瑜,你现在什么都不用顾忌了,告诉爸爸,为什么你不回来给我一块儿住呢?”
江杰武的话语刚落,还没有等江彩瑜说话,轩辕志标就抢先道:“爸爸,我和彩瑜才结婚几个月而已,我们还想好好过自己的二人世界。”
一句话,让江杰武的脸颊落满愤恨:“还什么二人世界?彩瑜都已经怀孕了,你怎么还是这样的心态呢?”
气急败坏的江杰武,大声的吵嚷声,让慕容玉韵明白,他是想偏了,他那火爆的话语里怕是就差了一句:“你不知道怀孕的女人该好好休息吗?难道你还想要?”
这么想着,自己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音,这让僵持中的三人目光火辣而很是一致地都落到了她面前。
“笑什么笑?”江杰武瞪大眼睛,本来就很不好看脸色,变得越加地难看。
虽然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吓得有些不清,但是她清楚地知道,这是难得一见的机会,这样的机会在面前弥漫的时候,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赶紧抓紧机会添油加醋。
“哦,杰武啊,我在笑有了老公望了白头的爹爹。”她故意让声音嗲嗲的,让她的话语听上去刺耳极了。
而这添油加醋做的很是成功,江杰武气愤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刚刚都还极有耐心的样子,这一下却是暴躁而愤怒地耐心全无:“彩瑜,你就痛痛快快地给一句话吧,你到底是要到这里来住呢?还是不?”
家长严肃的一句话,让氛围再一次僵硬起来,而江彩瑜从来就没有惧怕过江杰武,所以即使氛围僵硬地吓人,她的话语也那么不紧不慢直直地砸落过来。
“爸爸,我不会搬回来住,我今天之所以过来,是因为我的咖啡杯被摔碎了,而且还是这个女人给摔碎的,我想让你给我主持公道,惩罚这个女人。”江彩瑜的话语冷冷的,目光落在慕容玉韵的脸颊。
冰冷的感觉,让慕容玉韵有一种阴风吹过的寒冷,望着江彩瑜,这女人绕了这么大半天竟然还没有忘记她的咖啡杯。
真是有些火了,瞪大眼睛望着江彩瑜,即使那咖啡杯确实是自己摔碎的,但是她却还是义正言辞地问:“彩瑜,你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怀疑,你那咖啡杯是我摔碎的吧?”
盯着江彩瑜,她却笑着没有说话,而是狠狠地瞪了一眼过来,话音才幽幽地响亮起来:“把我的咖啡杯拿来。”
即使江彩瑜已经很久没有回江家了,但是江家的仆人,对她依旧是惟命是从,她的一句话,就有人端着咖啡杯的碎片走了过来。
看着那仆人瞪大眼睛,目光直直地望着她,一副要看好戏的样子,就让她心里止不住地冒火。
“爸爸,这其实只是一只咖啡杯,却是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这可不是普通的咖啡杯,这是我的爱人,轩辕志标送给我的,你说这重要不重要吗?”江彩瑜盯着江杰武,一副这咖啡杯很重要,比什么都重要的表情。
看着江彩瑜的表情,她的脸上升腾着不屑,心里不住地嘀咕:“既然如此重要,那么为什么不随时带在身边?为什么一定要被摔碎了之后才会想的起来?”
嘀咕突然戛然而止,怕是这只杯子不是很重要,而只是摔碎了才重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