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你起名字了吗?冷冰冰?冷酷儿?冷无笑?”拓跋无皇死皮赖脸的摆着手指头,故意恶整道。
“臭叫花子!滚!”清秀少女听着糟蹋老者的名字越来越生气,转身消失不见。
“我?!你,你怎么能这个态度!”
拓跋无皇吹胡子瞪眼,被气得不轻,不过看着清秀少女消失,马上脸色一变,走到冷笑笑旁边,咳咳几声,正要邀功时异变突起。
“好大的狗胆!”冷笑笑一声冷哼,眼中射出森森冷酷无情的光芒,手中折扇一抖,消失不见。
“喂,喂,什么人!”
冷笑笑怒喝一声,不知去向,糟蹋老者自然不可能唱独角戏,干骂了几句混蛋之类的也瞬间消失。
“喂,喂,什么人!”
冷笑笑怒喝一声,不知去向,糟蹋老者自然不可能唱独角戏,干骂了几句混蛋之类的也瞬间消失。
再说,黄埔羽德与老三的去向。
赤银蟒蛇王度劫之时,天威惶惶,进入黑蛇窟的修者行动各异,奔跑逃避者有之,兴趣昂然者有之,茫然无措者亦有之。
黄埔羽德一退,再退,眼看离度劫中心位置已达上百里远,天威虽强如斯,但此距离也不是不可抵挡之地。
“我这tmd的遭谁惹谁了!”
老三停住身体,突然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声音,举目望去,只见一名衣衫褴褛,脸上黑乎乎,头顶青烟徐徐的修者快速奔跑的影子,不由得心情大好,幸灾乐祸的嘿嘿笑着,完全忘了刚才自己被雷电差点劈到的惨样儿。
笑够的老三,哼哼歪歪的凑到黄埔羽德旁边,问道:“大哥,还走不?”
“我看此事越来越复杂,这帮混蛋!想让我老人家当打手,我非得让你崩了牙!”黄埔羽德眼睛微咪着,表情很是愤怒。
“大哥,你没事吧?”老三收敛笑容,不知大哥这会儿发现了什么,怎么这么生气?
“嘿嘿,我在来时的路上就觉得奇怪,还魂草出世虽说会有人来抢,但也不至于用这么多低级修者吧!现在,有些明白了!”黄埔羽德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道:“这些所谓的为了还魂草而来的低级修者,多半都是祭品!”
“祭品?祭什么的?”老三有种不好的预感。
“还魂草在此刻成熟,而它的守护者,就是那位度劫的冥兽,首先因为被人类修者打扰,再者加上刚刚度完天劫,肯定会心生怨怼之意,而我们这些来强夺还魂草的每一个修者就成它发泄的对象。
还魂草能镇魂定魄,强化元神的功效,甚至还可以起死回生也说不定,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可似乎每次它的出现都伴随着腥风血雨!”生为修者,总有些对于未来的预感,黄埔羽德此刻的预感就非常不好。
“哪有什么奇怪的,正因为还魂草的珍惜异常,才会出现那么多修者为它打打杀杀嘛!”老三自以为是的说道。
“如果不是还魂草造成了腥风血雨,而是只有血流成河才会造就还魂草呢?!你不要忘记人间界有一种血灵芝,它也叫还魂草!”黄埔羽德语不惊人不罢休,一句话说得老三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时间流逝,它在老三慌神等着恢复正常的时候,突然就那么轻松地结束了天劫。
浓浓的乌云散去,换成了浅浅的乌云朵朵,大地被整得满目疮痍,伤痕累累,风声呜咽,似它在为天空中那位“行劫者“送行,又似乎是它在质问那位今天是不是有点喝多?怎么如此来去匆匆?
老三完全不能理解土地爷的悲伤,他重重的踏在刚刚受伤的这位爷身上,然后又狠狠的啐了口浓痰,好在这位土地爷皮糙肉厚,好脾气,最终也没有对老三报复回去。
“行了,你就饶了土地爷吧!它又没招惹你!”黄埔羽德转头望去,眼神轻蔑,好像在埋怨老三的孩子气。
老三眉头一皱,十分潇洒,自然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翁声翁气的建议道:“大哥,今晚去顺丰楼吧,那儿的烧鸡不错!”
黄埔羽德“嗯?”了一声,有点奇怪的看着老三,脸上的神色似乎在问:为什么回去?
“明知道是圈套,还要去送死?!”老三理直气壮的问道,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那你先回去,我自己去!”黄埔羽德似早有准备,他摆摆手,转身迈步,看其背影似在向黑蛇窟里面的方向走去。
“你!?……”老三似深闺怨妇般望着黄埔羽德渐行渐远的身影,好似重重地击出了一拳,但发现对方已经人去楼空,自己无处落拳!
“一,二……”黄埔羽德没有回头,心中默默数着数。
“大哥,等等我!”
老三这条胳膊最终没有拧过黄埔羽德这条大腿,在后者数到“九“时大喊了一声。
“比上次多数了一个数,有进步!”黄埔羽德喃喃自语。
当老三向着目标视死如归般疾驰而去的时候,也有许许多多的身影或兴奋异常,或谨微慎言,小心翼翼地向着那个点靠拢。
还魂草,好奇地望着四周不断射向自己的目光,这些目光充满了贪婪,好奇。一个透明的光罩笼罩在它的周围,不仅阻挡了伸向它的魔爪,也阻止了它享受山风吹拂的奢望。
一道道若隐若现的光芒自四周射向还魂草,还魂草现在很兴奋,它所释放的光芒越来越温润,那一条条细小的脉络似流淌着红色的光芒。
“看来我们兄弟来晚了,诸位,商量的如何啦?”
说话之人是位光头大汉,黑衣,黑衫,黑披风,酷的有点掉渣的流行大光头,此人人送绰号:阴泉。
“……”
旁边的他的兄长,同样是七品中阶的高手,一身白衣似雪,长发飘扬,阴阳双泉中的阳泉,此人常年笑容满面,但言词措语少之又少,性格也极其阴沉,险恶。
“前辈!”阳泉没有回话,但近在咫尺的昆木却不能装傻,他抱拳搭手说道:“前辈来得及时,还魂草依然安全无恙!”
昆木此话一出,引得在场多人不得不对这俩位有些陌生的修者刮目相看。
生在巳夜城你可以不认识任何人,但城主府的这几位你必须知道是谁,能让巳夜城城主大弟子叫一声“前辈“的人,不多,修为自是首要因素,但也要和城主的关系非同一般是不是?!
“嘿嘿,你很有礼貌,我喜欢!我问你啊,那条臭蛇怎么没有来?”阴泉毫无顾忌的搭着昆木的肩膀,很是熟络的样子。
“多谢前辈惦记着家师!家师近来偶感即将突破在即,不便前往,特意差晚辈来相助。“昆木内心苦笑,尽管修为不比阴泉,但也不能弱了城主府的威名,几句话软中加炮,气势上却也扳回了几分面子。
“又要突破,什么玩意!”阴泉眼中的凶光却毫无顾忌的乍现,随手一挥,昆木不由自主的一个趔趄,退向后方。
“大哥!”
“住口!”
昆木断喝一声,止住了身后几人的言语。
“吆!不服?来,陪爷爷我玩会儿!”昆木忍的下,可阴泉不乐意了,几个蝼蚁般的低级修者也敢扎翅儿,简直不知死活。
“正事要紧!”阳泉嘶哑的声音传出,字里行间仿佛能滴出冰冷的水。
四个字,止住了事态的发展,阻止了某些人兴奋的表情。
“阴阳双泉?!桀桀桀,就先拿你们两个来祭旗吧!”
你方唱罢,我登场!一个近乎于自幽冥中传出的声音募然响起,说话之人头戴鬼脸面具,无形的阴风自他的身体内不断侵向四周。
“寅城七圣?好大的威风!”阳泉一声冷哼,阴冷的目光望着不远处现身的六道人影,身影随之一步踏出,噬人的煞气立刻如波涛般涌出。
天劫刚刚结束,很多的树木还在冒着青烟,雷电激起的沙石还没有填平大大小小的土坑,无形的对峙陡然爆发了。
不相上下的阴风,煞气迅速相遇,“丝丝啦啦“的声音响起,刺的人牙根发酸,几声惨叫,几具枯尸,来不及躲闪的几个无名修者瞬间变成了无辜的送葬品。
“嘿嘿,不知巳夜城的鬼狱使者是不是猪狗转世,怎么就教出你们一群猪狗不如的无理畜,我今天……”阳泉与人对峙,阴泉也没有闲着,话音未落,就欲上前相助于阳泉,他虽不担心兄长会吃亏受伤,但身为亲兄弟也不可能放任哥哥一人对敌。
“各位,各位!注意啊!现在开盘,七鬼对双煞,伤一赔二,死一赔五,下注,快下注啦!
各位,各位!买定离手!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此乃千年难得一遇,发家致富奔小康的无上良机啊!”
突然,哈哈一阵大笑声打断了阳泉的节奏,一个短发壮汉力排众修,迈步走出,他****着上身,好像还带着血迹的兽皮遮盖着下体,手中却托着一个石盘,上面放着几十枚冥币和一些兽皮改制的碎片,也就是那所谓的赌资和凭据。
“找死!”
“哼!”
阳泉和鬼脸修者自然不会放任壮汉拿自己的脸面做赌注,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把攻向对方的阴风,煞气转而激向壮汉。
“哎呀呀!一群天杀的老混蛋,你们怎么就教得门下弟子如此无理啊!我躲!我再躲!”壮汉一阵脏话骂出,接着又是一边叽里咕噜的大喊着,一边有点诡异,有点认真的在“躲“。
“阁下如此行径,是在嘲笑我等?”阴泉首先撤出煞气攻击,面色颇为阴沉。
鬼脸修者也无声无息地收回阴风,一声冷哼,甚是不善的盯着在场的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