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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奇怪的老妇

“我要你跟我一起进意中世界修炼。”江寒夜手里拿着一只烤鸡腿,盘膝坐在石榴树下,十分认真的对阚苍月说道。

阚苍月没有说话,烤鸡的香气不断的扑进她的鼻孔里,自从活过来之后,她便会经常被这食物香气的诱惑以及不能食用而折磨着,痛不欲生。这种痛苦若不是亲身体会,根本就无法去想象。

“真没出息!”江寒夜说那句话的时候,阚苍月心里这样骂自己。有许多次她想干脆死掉算了,可是似乎现在的她已经完全身不由己,她尝试过饥饿,就像现在一样,她已经许久没有找到死灵来充饥了,饥肠辘辘的感觉每天都在折磨着她,她的体质也日渐虚弱,而神奇的是,她的生命居然没有一点凋零的迹象,每天就这么半死不活的活着。

其实对于阚苍月的痛苦,江寒夜心里是清楚的,因此每一次他都尽量活捉猎物,在这院子里杀掉。他天真的认为,就算没有死去的亡灵,至少这些野生动物的魂魄也能让她充饥了,然而事情却不是这样的,现在才阚苍月修为精进,所需要的食物必须十分纯净才行,那些野鸡野鸭的魂魄根本就不足以果腹。

“我想请你跟我一起去意中世界修炼。”江寒夜见阚苍月没说话,以为她没听到,于是重复了一遍。

“哦。”阚苍月这才回过神来,胡乱哦了一声。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江寒夜见她面色更苍白,心中忧虑更甚,便放下手里的吃食,关切的问道。

“没有,你刚刚说什么来着?”阚苍月恢复了正常神色,看着江寒夜问道。

“我说想请你跟我一起去意中世界修炼,在那里的感觉真的很好。”江寒夜道。

“哦,好。”阚苍月就这么点头了。

……

从下午夕阳西下,一直到夜深人静的子夜,岑若秋一直都坐在窗前看那本书,她如木雕一般一动不动。这本书已经被她从头到尾翻了三遍,还是没有从中看出什么端倪。

由于坐得太久,她觉得下肢有些酸麻,便讲书随手放在窗下的条几上,自己则准备站起来活动活动,谁料在站起来的过程中,她一个不留神碰翻了油灯。也不知为何,一向动作迅速手脚麻利的岑若秋居然没能及时阻止住那油灯里的灯油泼出来,灯油泼到纸上,再遇到火,便嘭的燃烧起来了。

“糟糕!”岑若秋一时情急,也顾不得其他,伸手挥出一掌,那流光闪过,瞬间就将火给扑灭了。岑若秋抓起那本书,书还是灼热·烫手的,而且还有许多黑色灰烬在剩下的书页上,手一拿就弄的满手乌黑,但是她也顾不得这些了,此时此刻,她就只想救回这本书。

哗啦啦的翻动着残破不堪的书页,岑若秋彻底的叹气了,这书十之八九已经被烧毁,完全没法看了。她失魂落魄的把书放回原处,怔怔的站在那里看着,心里在暗暗的自责:“岑若秋啊岑若秋,你一向都是心细如发,那么小心谨慎的一个人,为何今日如此粗心大意?”

她正叹息间,一阵微风吹过,把那书页吹的哗啦啦直翻动,灰烬飘扬在屋子里,满天都是。书页最后终于不再翻动,而是定格在某一页上,岑若秋有些惊讶的发现,这一页的材质与其他书页完全不同,居然还有一副画。她快步走上前去,拿起那书。

在书的一半处,赫然间多了一页与众不同的书页,这一页与其说是书页,倒不如说是地图。那地图的材质摸上去有一种柔软的纱纱的感觉,不像是纸质的,但是与其他书页一样,与这本书严丝合缝的组合在一起。

“为什么之前我没看到这一页呢?”岑若秋皱起眉头来,她从得到这本书开始,就将它翻来覆去的翻看,迄今为止没有十遍也有八遍,每次翻看的时候她都是小心翼翼十分细致,却从没看到过这样一张地图存在。

岑若秋小心翼翼的将地图上因为火焰燃烧而变得有些褶皱的部分抹平,然后仔细的看着。这地图应该是很古老的地图了,虽然看起来山河形状与百花谷客厅里悬着的那幅地图大致相近,但是地图上的名称却是完全不一样的,许多地名她甚至从未听说过。

“白云峰?”岑若秋的手指定格在一处,只看这里的地形地貌,似乎与百花谷附近一般无二,然而所有的地名都不一样。比如百花谷在这地图上叫做白云谷,百花山在这里却叫白云山。只是有一点,百花山山顶是平的,而这地图下方却注解:白云山山巅白云峰,高耸入云,如锥扎日。

“如锥扎日,是否就是说这山顶本来应该有一座十分陡峭的山峰呢?然而我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却从未曾见过这样一座山峰啊!”岑若秋狐疑道。

这一夜,她就这么捧着这本残缺不全的仙卷孜孜不倦的读着,不知不觉居然天光大亮了。岑若秋伸个懒腰,肚子就开始咕噜咕噜叫唤起来,她站起来道:“还是先去吃点东西吧,顺便问问看二师姐,看她知道不知道这里以前有一座山峰。”

想到这里,岑若秋也不磨蹭,她快速的收好这本书以及书内的地图,正打算出门,又觉得不妥。

“这本书神奇万分,原本并不存在的地图凭空出现,万一我回来之后地图又不见了可怎么办?”想到这里,她便回到屋里,拿出书和笔墨纸砚,照着地图开始描绘起来,不多时竟把那地图以及上面所有的小小字体都给临摹下来了。

“咦?这是什么?”岑若秋大功告成,正打算收好这书以及临摹版本的地图出去吃饭时,忽然看到书内的地图有点点与众不同,书里有一个比小米米粒大不了多少的黑斑点。起初岑若秋以为这是自己在临摹的时候不小心溅上去的墨滴,然而很快她就发现那根本不是墨滴,因为那黑色斑点居然在一闪一闪的闪动着,时间间隔很久,大概有两个呼吸这么长。

“为何我昨晚没有看见?”岑若秋皱眉道,“这黑色斑点一定不是无意为之,肯定是桃花仙子刻意放上去的,不过看这地图破旧程度,估计就算是桃花仙子也不一定有它的年岁久了。”

岑若秋叹了口气,心中在感慨仙家之物就是不俗,她小心翼翼的抱起书本,准备拿走边吃饭边研究,然而就在她刚走出门之后,无意间低头一看,却吃惊的发现那黑色斑点居然也在缓缓的移动着。黑色斑点移动的幅度不大,如不是眼光毒辣,根本就无法察觉。而岑若秋因为从昨日开始就一直抱着这地图在看,加之刚刚又盯了它好久,所以能够察觉。

“黑点在动?”岑若秋诧异道,“这是怎么回事?会动的地图,说明它不是死物,可是……”岑若秋思来想去,心里有了个主意,她认为既然这黑点会移动,何不实验一下呢?

百花谷的清晨是美丽的,前谷和后谷却又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景色。百花谷的前谷属于百花谷门人弟子所居住修炼的处所,可谓到处鸟语花香,处处五彩斑斓,不时的能看到在空地上练剑的弟子,间或还有一个老妇人在清扫地面。这个老妇人是百花谷多少年来的奴仆,没人知道她的年纪有多大,只知道她现在看起来有八九十岁模样,弯腰驼背,走路都有些颤巍巍的。

百花谷的后谷当初在行尸瘟疫的时候就被这些善良的弟子们借给那些灾民居住,现在那些灾民已经在谷外的平原上开辟了新的土地用以耕种,这一百多人如今在后谷已经形成了一个村落,大家相互扶持,互相帮助,日子过的蒸蒸日上,他们与别处那些从行尸瘟疫中复苏的人截然不同,在别人眼里,他们是完全正常的,甚至当初江寒夜都有这样一种感觉:这些人的体质似乎越来越好了。

清晨,一个农人牵着自己的耕牛正往田里走,忽然间他感觉头顶一股冷风飕飕的刮来,于是抬头去看,却见一道白色的影子嗖得从他头顶约莫两丈左右的半空中一闪而过。

“吓,这些仙子们,就爱这样高来高去!没事在地上走走多好呢!”他嘀咕着,话语间是浓浓的爱意,就像是父亲在骄傲的提起自己的女儿一样,除了这样的感情,其他的就全是尊敬和崇拜了。事实上这种情感也正是后谷村民们对百花谷弟子的感情。

从那个农人头顶飞过的正是岑若秋,她是想做个实验,既然这黑点会动,她要试一试究竟它的规律是怎样的,于是便施展功法在百花谷上空飞来飞去,飞了三四个来回,最终确定:这黑点的移动与她完全契合。

“这黑点的移动与我的飞动完全契合,我快它快,我慢它慢,我动它动,我停它停,是否可以这样理解:它就代表我!”岑若秋最终在一处岩石上停下脚步,有些兴奋的暗暗想道。

“完全可以这么认为吧。”岑若秋道,“这地图倒也神奇的很……”

经过一天一夜的打熬,又经过刚才一番狂奔,当岑若秋最终得到令自己满意的答案的时候,她的五脏庙已经完全不听指挥了,咕噜噜的肚子叫折磨着她,虽然这里四处无人,她还是羞红了脸。

“一个姑娘家,让人听到可不好,我还是先去吃饭吧。”说罢岑若秋便施展功法,往百花谷赶去。

“嬷嬷,现在有吃的么?”岑若秋停下来,落地处刚好是那老奴打扫之处。

老太太抬头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可不怎么可爱,阴着一张脸,就好象全世界都欠她二两银子一样。不过岑若秋对这个可不在意,自打她能记事以来,这老太太就是这样一副表情,不论春夏秋冬,不管有没有事发生。

“有。”嬷嬷看了她一眼,回答道,说完她又低头开始清扫院子。

“多谢嬷嬷。”岑若秋一向对这位老人家都十分尊敬,她看人只看人品,不论出身。

谢过嬷嬷,岑若秋便转身往她背后的厨房走去,刚走了两步,那老太太开口了:“等一等。”

岑若秋讶异的停下脚步,这老太太说话,那可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因为她除了偶尔会回答一下白玉蝉的话之外,可从来没跟任何人主动说过话。

“嬷嬷,您叫我么?”岑若秋转身看着她。

“当然!”嬷嬷大概是累了,将扫把当作拐杖来拄着,她看着岑若秋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给我看看。”

岑若秋有些吃惊,这位老嬷嬷可从来不会多管闲事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她再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书,心里也便释然:这本书烧的东一块黑色灰烬西一块残破书页,也难怪老嬷嬷会好奇了。

“这是书啊。”岑若秋道,“今天早晨不小心被我烧坏了的书。”

其实岑若秋并不打算把这活动地图的事告诉其他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万一惹来什么麻烦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自然知道那是书,我要看看是什么书。”老嬷嬷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澈,一点都没有以往那种浑浊感了。

岑若秋渐渐的提起了戒心,心里暗道:“嬷嬷今日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好象变了一个人?”虽然心里有疑虑,但是出于对老人家的尊重,她还是不情不愿的把书递给了她。

老嬷嬷接过那本书胡乱翻看了一下(其实百花谷的弟子们一直都认为她是目不识丁的),便叹息道:“唉,竟然是那么久以前的地图?”

这幅画是地图,只怕稍稍懂事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因此起初岑若秋也不对此事感到有多吃惊,但是嬷嬷后来说的话却着实让她大吃一惊。

“白云峰……久违的名字了。”嬷嬷摩挲着那地图,有些感慨的说道。

“嬷嬷,您……”岑若秋此时纵然有天大的耐性,也不由得被老嬷嬷给吓住了,她这才发现,大家一直都忽略了的这位老人家,或许并不像她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至少她是认识字的,在这年头,一个女人能够识字,不是大家闺秀,就是名门弟子。

“我怎么了?”嬷嬷翻起白眼珠看着她,“我怎么认识字是吗?小姑娘,不要随随便便就对一个人下定论……”

“抱歉。”岑若秋脸上一红,被猜中了那样的心思,她感到很羞愧。

“不用说什么抱歉。”老嬷嬷不屑道,“我来问你,这幅山河图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山河图?”岑若秋一愣,原来那幅地图有这么好听的名字啊。

“不错,这幅地图。”老嬷嬷指着那书页中的地图对岑若秋道。

岑若秋还没回答呢,一个百花谷弟子恰好从此处路过,她先是跟岑若秋打了个招呼,然后用古怪的目光看着她俩,大概是觉得小师妹怎么会跟一个下人如此近乎呢?

“此处不方便,你跟我来。”老嬷嬷也察觉到在这里说这些话有些不妥,于是对岑若秋说道。

“哦。”在这位老太太跟前,岑若秋似乎是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她就这么跟随老嬷嬷往她的住处走去。

因为是下人的关系,老嬷嬷一直都住在柴院里的那个偏房中,这里虽然是柴院,但是也一样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所有的工具和柴禾都码放的整整齐齐,没有一点凌乱的感觉,就连老嬷嬷的卧室都是那么干净朴素和整洁。

“坐!”老嬷嬷指着一张条凳对局促不安的岑若秋说道。

“哦。”岑若秋哦了一声,她依言坐下之后,屁股下便传来一阵冰凉。这里是下人的房间,桌椅板凳床铺相比她的卧室都是简陋的,那条凳上冰凉刺骨,这一坐就惊的她心头一跳,心里也猛然间清醒过来,暗暗想道:“不对啊,为什么她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呢?这嬷嬷身上似乎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存在,她绝对不是普通人!”

想到这里,岑若秋也就下定决心,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嬷嬷的底细摸清楚,顺便也要摸清山河图的底细。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嬷嬷盯着岑若秋,她随手把书放在自己身旁的箱子上。

“为什么会这样?”岑若秋此时实在不知该如何应答,索性直接问了出来。

“什么为什么?你这句话很有歧义,你是在问我,还是在问它?”嬷嬷指着箱子上的那本书说道。

“两者都是,您一定是位深藏不露的高人,可是这件事师父知道吗?”岑若秋盯着老嬷嬷问道。

“她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如今她已经变成那样的人了,就算恢复了神魂,只怕修为也会大减。”老嬷嬷说这话的时候,口气不太友好,似乎她跟白玉蝉之间有什么私人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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