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哪知道女人疯起来就不是人啊!他甚至都怀疑那娇弱的身子里是不是藏了一头蛮牛,怎么可能那么轻而易举的讲他压在身下,掐他的蛮腰挠着痒痒,他这辈子最怕的就是痒,把他折腾的在床上滚来滚去哭爹喊妈的,就是躲不过她的魔抓。
突然,他一个翻身,把曲月儿压倒了身下,单手禁锢住她的手腕,举高直头顶,贴着她的脸,大口大口的喘气,“你还闹不闹了?臭女人!”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侧首,才发现乌贼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房门,靠着墙,淡淡的看着他们。
乌贼推门而入时,白羽正赤身露体的压在曲月儿身上,表情狰狞,力道凶悍。而被禁锢在身下动弹不得的曲月儿则是娇喘连连,面颊潮红,小眼微眯,就像一只马上就要掉入虎口的小白兔!
眼见此,乌贼还是笑着的,只是那无害的笑容变的略显僵硬,温和的面孔难得覆上了一层冰霜。
曲月儿没注意到乌贼的变化,刚才那么整男人,现在只觉得要被白羽报复的很惨,那双恶狠狠的眼睛快把她盯怕了,所以当她看到乌贼的时候就像见到了大救星一样,忙喊道:“乌贼……救我!”
白羽还没反应过开,就被大步流星跨过来的乌贼毫不温柔的拉了起来,“干嘛啊……”他的抱怨声被一记警告的眼神压了下去,白羽很有自知之明的闭嘴,调皮的吐吐舌,看着男人利落的将女人从床上抱了下来,如同安置易碎品似的轻轻落地,心里有些妒忌。
这丫头到底给他吃了什么迷魂药,让吴泽对她那么好。
“魂不守舍”虽然是个娱乐场所,吴泽却不是个花花公子。
在这里工作的人都知道吴泽是那种看上去对谁都很好,但其实十分洁身自好,对谁都不会偏心的人。
是他的错觉吗?或许曲月儿对他,或者吴泽来说,都是个别致的存在。
这边的曲月儿被男人牵着大步走着,乌贼头也不回,劲瘦的后背挺的笔直,好像在生她的气。
在三次喊他名字,男人都不给予理会后,曲月儿隐隐觉得不对劲,只好先认软:“好了啦,昨天没来找你是我不对。”
他不说话。
曲月儿轻叹了口气,接着说:“下次我一定找你,当然了,那个不是找你寻花问柳,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找你打个招呼啊谈谈心聊聊天什么的,增进增进我们的革命友谊,为下一次打折打下良好基础,嘿嘿!”
嘭的一声,厚重的门关了。
曲月儿被乌贼带到一个很大的房间,然后在她的目瞪口呆下,男人刷的一下拉开了一扇门,一排排整齐的衣服陈列在她面前。
全部是女性的衣服,崭新崭新的,很多甚至连标价签都没有剪掉。
她在心里猜测,这应该是个女人的房间,而且是个品味不俗的女人,她和乌贼的关系应该也不简单。
难道是他金屋藏的娇吗?
思索间,只见他从里面拿出一件白灰色的裙子,递给曲月儿:“换上它。”
她想都没想,问:“为什么?”
乌贼说:“你觉得你的衣服还能出门吗?”
曲月儿低头打量了下皱巴巴的衣服,是不能登大雅之堂,但也不至于伤风败俗,“还可以。”
乌贼浅浅的笑着,口气是不容置疑的:“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