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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谁家花落

第三章谁家花落

白云驹骑在马上,前路茫茫不知何去何从,脑子里乱糟糟的,往左边走不是,往右边去也不是。苦闷间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妙曼身影,白云驹灵光一闪,心想既然不知道去哪里,何不就去找她,当日大会时不是还说好有机会再切磋下武艺么。注意一定,立即拍马前行。

苍云山离听海城大约有一天的马程,等到了地方,白云驹已经是疲累不堪。于是寻思先找个地方让人和马都休息下,吃顿好饭,顺便也问问这杨府究竟在城中何处。随便找了个酒肆,自有店伙计过来牵马,白云驹寻了个座位,叫了几个小菜和一壶酒。不一会酒菜上到,白云驹问那跑堂伙计,道:“不知听海城杨府怎么走?”伙计反问道:“哪个杨府?”白云驹道:“就是原先当过将军的那个。”伙计听了脸色一变,问:“你是杨府什么人?”白云驹心下好生奇怪,为何伙计要如此相问,只道:“和杨家人有过几面之缘。”伙计道:“那您还是别去了好,去了也是白去。”

白云驹不解,忙问伙计原由。伙计却说不敢多嘴,白云驹掏出了些银两给他,他这才说道:“前一阵子尚武大会结束后,当天晚上因为杨家小姐大会表现出色杨府大摆筵席宴请宾客,听海城有头有脸的人基本都到齐了。不过还听说......”“听说什么?”白云驹感觉事情不妙。伙计继续道:“听说来的不仅仅是听海城的客人,好像还有从远处赶来的,据说和杨家不怎么对路子一些人。结果酒至半酣,突然有人发难说杨老爷犯了什么罪什么的,随后又来了一群好像是朝廷派来的人,将杨老爷带走,接下来小的就不清楚了。”

白云驹听了大惊失色,情急间揪住伙计领子,大声道:“你讲的含糊不清,可有骗我?”伙计吓了一跳,忙道:“少侠放手,小的也是因为有相熟的在杨府做事,这才知道一点的,我可不敢骗你啊!”白云驹继续问道:“那你那个熟人在哪?”伙计道:“杨老爷被朝廷抓去,杨府众人一哄而散,这会儿我也不知道啊。”白云驹见也问不出个什么,就问了杨府地址,急忙起身往杨府赶去,因城中不能骑马,只好将马先栓在店外。

白云驹运气真气行走如飞,很快到达了杨府门前。杨府大门已被贴了封条,白云驹隔墙跳入府中,只见府中空无一人,依稀还感觉的到往日的繁华,只是如今人去楼空,徒惹一丝悲哀气息。白云驹不知杨倩如今身在何处,处境如何,急切间寻思是否去城主府打探一下,或许会有意外的收获。

正准备动身却听得大门外好似传来人的脚步声,于是赶紧找了个地方隐藏起来。片刻后大门被打开,走进来两个军官装扮的人,二人嘀嘀咕咕,往府中厅内走去。白云驹偷偷瞧了眼,却听见一个留着小胡子的军官道:“也不知城主要我们找什么东西,硬要将杨府里里外外搜个好几遍,真是遭罪受。”语气颇为不满。另一个白净无须的军官听了回道:“少发牢骚了,还是再去府里仔细搜搜,若是找到城主要的东西,可是咱哥俩大功一件。”白云驹听的真切,觉得这两人肯定知道很多内幕,于是准备动手,待制服二人后再行询问。

小胡子军官正自走着,突然觉得后背凉飕飕的,转头一看却见一个少年站在那里,惊道:“你是何人?胆敢擅闯此地!”白云驹二话不说取下背后宝弓,正是师父所赠之偷天弓!两个军官看似平常,但毕竟在城中担任要职,眼力还是有点的,见白云驹拿出的宝弓精华内敛,锐气逼人,二人均感觉到了不寻常。

白云驹自小便和师兄修炼师父所授心法,此时催动真气将偷天弓拉成满月,真气在指尖凝成箭状,手指一松便向小胡子军官射去。小胡子军官感受到了这一箭之威,急忙闪身欲躲,谁料箭势实在太快,还是被射中左肩,应声倒地。白面军官见状心知定非眼前少年对手,欲要翻墙逃跑,白云驹又是一箭,真气凝成的箭失再度击中目标,白面军官遭此重创,也是无力再逃。将二人打伤,白云驹将偷天重新放回长盒紧缚在背上。

小胡子军官眼珠子急转,未等白云驹开口,便道:“少侠可是有话要问我们?”白云驹点了点头,问道:“杨家为何会变得如此?”小胡子军官道:“我命在少侠手里,也不敢有所隐瞒,城主大人五日前变对城中各个武官下了密令,要在昨夜对杨府下手,说是杨承勾结北边反贼,已是叛国死罪。”

白云驹听了略一思索,心道怕是有人预谋已久要对付杨家。皱眉又问:“那杨家之人如今何在?”这时白面军官说话了:“杨承已经关在密牢之中,但是杨府老管家和杨家小姐至今不知去向。”白云驹得知杨倩此时应该是安全的,心头顿时一宽。临走前警告了下二人,叫他们不得将方才之事告诉别人,二人生杀大权握于别人手中,马上惶恐称是。

出来杨府,会先前酒店取回马匹,白云驹思量着还是放心不下此事,但又如何找到杨倩呢?不觉间来牵马来到了城门口,出了城后无意间回头又看了眼城门口处,突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想了一会忽地发现原来是城门出入居然未有人严加盘查,而且城中也不见到处巡逻的军士,照理两名要犯在逃,时间又仅仅过了一夜,没理由城中戒备如此松散,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白云驹百思不得其解,想起师父过去常说师兄看人看事入木三分,而我总是只能看见表象,若是师兄在此,必定能想出个道道来。

白云驹骑马慢行,正待理清这千头万绪,忽听得背后一声长啸,声音洪亮清脆,在耳边环绕不绝。待长啸声消失之时,白云驹回头却见一个前面站了个老道人,拦住了去路。老道人手拿一柄拂尘,腰间别了把佩剑,一脸笑意的看着白云驹。

白云驹纳闷了,问道:“道长为何拦我去路?”老道人脸上笑意不改,说道:“小娃娃挺有礼貌,贫道拦下你不为别的,只为你身上一件东西。”白云驹被着诡异的笑容弄的浑身发毛,道:“什么东西?”老道人指了指自己的背道:“贫道一生不爱钱不爱权,更不贪图美色,但却喜欢天下异宝神兵,我为的就是你背上背着的宝贝。”

老道人说完见白云驹一脸迷惑,得意地道:“嘿嘿,小娃娃犯迷糊了吧。为何我会知道你背上背着宝贝。不夸张的说,贫道身无所长,这鼻子可灵的很,方圆十里只要有宝贝出现,贫道就能闻得出来。”

白云驹闻言心下一惊,常言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不想师父所赠的偷天神弓惹来这么个麻烦。白云驹此时也不再客气,说道:“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跳将起来,自半空中取出偷天弓,刹那间一箭射出。

老道人见状啧啧叹道:“果然好一把神弓啊。”说话间身体轻飘飘一斜,白云驹快如闪电的一箭落空。只听老道人哈哈一笑:“小娃娃莫要太过自负,以为区区一枝气箭,便能唬住贫道。”拂尘倏地探出,点向白云驹胸口,白云驹此时双脚刚刚落地,站立不稳只好顺势再纵身一跳,不料老道人刚才只是虚招,拂尘行到一半倏地往上一挑,白云驹避无可避只好在空中用手格挡,但觉拂尘之中好似巨力如山,白云驹双手胀痛无比,自半空中落下摔倒在地。

老道人得势不饶人,掌心真气一吐,竟将白云驹从地上吸起,掌心贴着白云驹胸口,道:“小娃娃不过嘴上厉害而已。”白云驹被人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瞪着双眼怒视。老道人夺过偷天弓,口中念道:“取日月之精华,集天地之灵气,弹指一发,偷天换日。宝弓啊宝弓,想你当年何等的威风,今日不想没落至此,哎,可叹啊可叹。”

白云驹见状心想,莫非这老道人和师父有些渊源?便道:“道长以前见过这把宝弓?”老道人听罢,脸上换了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道:“何止见过,还吃过它的苦头!谁曾想今日再见,被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糟蹋了。”白云驹红着脸道:“道长骂的是。道长原来不是来抢东西的。”

老道人放开白云驹,将偷天弓递还给他,道:“偷天虽好,却不适合贫道。也只有你师父传你的心法才可真正的驾驭此弓。其实贫道此番挡住你的去路,是来为你指点迷津的。”

白云驹看着老道人神神叨叨的样子,也不禁好奇起来,“道长此话怎讲?”老道人笑道:“你可是要去救人?”白云驹惊道:“道长如何晓得。”老道人摸着山羊胡,侃侃道来:“从你一进城我就开始注意你了,所以不但知道你要救人,还知道你要救的必定是杨家那个女娃娃。”

白云驹听后连忙相问:“道长神通广大,必定知道昨夜杨府中发生了什么事,还请道长告知晚辈。”老道人叹了一口气,道:“个中原委你不必知道,我只告诉你杨家小姐现在正在桃花山上的桃花寺中,你若想救她,还需赶紧过去。”事态危急,白云驹匆匆拜谢了老道人,跨马飞驰而去。

且说正如老道人所述,杨倩和福管家此时正躲在桃花寺的一间禅房里。此时的杨倩面容憔悴了许多,眼睛有些红肿,家门不幸,和自己最亲近的人失散,一个从小锦衣玉食的千金大小姐又怎能不满心哀愁呢。

忽然禅房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半百僧人,正是桃花寺的主持。只见主持一脸焦急神色,见到杨倩福管家二人急忙说道:“方才有人告知我,有一群来历不明的人往寺里来,怕是些假扮游人的官差,你们二位最好马上动身!”

杨倩听后,惊道:“我和福伯在此藏身甚为隐秘,怎么会这么快便走漏了风声。”“这些事以后再分晓,眼下最要紧的是二位速速从寺院后门离开。”主持十万火急间,拽着福管家就往外走,杨倩急忙跟上。

走了没几步,却听福管家道:“这样不行!主持你带着小姐从后门走,我去引开那些官差!”杨倩不依道:“福伯,倩儿怎么能丢下你一个人。”福管家罢了罢手,笑道:“我都半只脚已经踏进了棺材了,命不值钱,但若小姐你有什么闪失,叫我如何能苟且偷生。况且只要小姐在,杨家就还有希望。这事就这么定了,劳烦主持带小姐速速离开。酉时在山脚下的酒家会合,若是我无法如期而至,小姐自己离开就是。”

主持闻言点头应允,杨倩一狠心含泪答应,心道:福伯若有不测,我日后必将为他老人家报仇雪恨。杨倩跟着主持从后门跑了出去,随后一个人循着崎岖小路下山而去,到了山脚下还只是申时时分,离酉时还一个时辰之久。杨倩只得先躲进树林从中,望着满眼的脆绿色,想起以前的快乐时光,不禁又流下了眼泪。哭了一会,忽地看见一只蝴蝶从眼前飞过,杨倩看着蝴蝶自由自在地样子,既羡慕又向往。曾几何时,自己也和它一样,无忧无虑的。看着看着,杨倩的双手不知不觉握的越来越紧,她摸了摸随身配带的宝剑,暗暗下定了决心。

白云驹从近海城门口朝桃花山马不停蹄地赶来,一路上也花了不少时间,等到了桃花山脚下,太阳已经落山了。“天都快暗下来了,得快点了,夜里山路不好走。”白云驹心里琢磨着,拿鞭子狠狠地抽了几下马,马儿吃痛,跑的更快了。

经过山脚酒家,突然闪出一个汉子,将白云驹拦住。白云驹勒马停步,问:“你是谁?为什么拦住我?”那汉子从腰间掏出一块腰牌,腰牌上火漆烫的四个大字“虎贲行走”,说道:“前面官家办事,闲杂人等今日不得入山!”

白云驹心念急转,下马作揖道:“既然官爷办事,我自然不敢妨碍。只是人困马乏,想去前面酒家打个尖,还望通融。”那汉子闻言打量了白云驹一番,思索片刻后道:“也罢,待会不要碍事,否则拿你是问!”白云驹忙道不敢,那汉子这才放行。

等进了酒家店里,发现里面已经基本坐满了人,白云驹这一出现,众人齐刷刷的将目光全投了过来,白云驹扫视一圈,心道看来所料不差。找了个空位子坐下,叫了些酒菜自不必说。没喝上几口,忽然见到刚才那汉子急匆匆地跑了近来,到一个中年男子身边耳语了几句,中年男子点了点头,朝周遭相干人等示意正主来了。

片刻之后杨倩如期而至,白云驹见状也不上去搭话,只是静静看着。杨倩扫了一圈店里众人,却没有看见福伯,心里冷不丁打了下鼓,转身便要离开。这时候异变突起,店里众人站起了十之七八,更有身手矫健之人早早挡在了门口,断了杨倩的去路。

杨倩冷笑一声,对众人道:“果然好手段,我知道你们一直知晓我的下落,甚至连我将要去哪也都一清二楚,只是我不明白,是谁有这样的通天手段,只凭你们几个爪牙,打死我也不信!”

“哈哈哈!”杨倩听得大笑声,寻声望去,却是一个中年男子。“杨小姐果然机智过人,凭我们几个自然是没有这般神通,但若是有人早早的布下了棋子呢?杨小姐不妨猜猜,那个棋子是谁。”中年男子看着杨倩,戏谑道。

一番话让杨倩陷入沉思,不过却听见有人说道:“所谓棋子,如果在下所料不差,应该就是杨府的管家吧。”众人闻言皆惊,中年男子喝道:“谁!”只见白云驹缓缓站了起来,“杨小姐当日一别,不想在这种情景相见。我先敬你一杯!”说罢拿起酒杯斟满酒,一甩手朝杨倩扔去。杨倩伸手接过,一饮而尽,说道:“谢了。不过你刚才说的我不太明了,还请你将话说清楚,为何福伯是棋子?”

白云驹摇了摇头,道:“福伯就在店里,你为何不问他本人呢?”话音一落,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人,将身上斗篷除下,杨倩定睛一看,正是福伯。杨倩眼里已有泪水打转,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福伯,他说的是真的么?”福伯叹了口气,道:“小姐莫要怪我,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今日这结局。要怪,就怪老天爷吧。”杨倩怒道:“从一开始你跟着爹爹来近海,你就已经准备好要出卖我们了?亏我们还把你当一家人,你居然恩将仇报,我要杀了你为爹爹报仇!“

说罢拔剑要刺福伯,中年男子闪身挡住,“杨小姐想杀谁便杀谁么?有没有问过我!”话音一落中年男子一掌击出,掌心隐有紫气散出。杨倩猝不及防被击中左肩,用剑撑住才没倒地,但脸上一片死灰,看情况已经无力再战。中年男子得手后对杨倩道:“杨小姐还是老实跟我们走吧,毕竟将门之后,只要好好配合,朝廷也不会过于为难。”示意手下将杨倩带走。

两个手下刚走到杨倩身边,忽然感到劲气袭来,两人连忙格挡,不料来袭劲气非他二人所能匹敌,两人中招向后飞了几米,嘴角溢出鲜血看似无力再动。杨倩抬眼望去,只见白云驹手持宝弓,双眼煞气逼人,对那中年男子喝道:“你们想抓谁就抓谁,有没有问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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