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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于贾金兰,明玫早就绕道走,而对于卢佩仪,当初她出言帮她解围,如今她出力救她解困,也算两不相欠吧,再多打交道实在不必。

才准备遵姐命去做做和平鸽,象明璐小姐说的那样去和那焦家小主子们打成一片去,就有个婆子来传话,说荣华院里,卢佩仪正等着,定请明玫去叙话去。

偏生不去,倒显得刻意了。

这荣华院,就在荣欣院边上,说是院,其实和荣欣院一样都很小。院里草木繁茂,主道也是林阴森郁,让人不由觉得有些身上发凉。主屋是一座两层的楼房。一楼似乎原是待客的厅堂,二楼才是一间睡房和一间空房,另有一个不大的平台。卢佩仪就歇在二楼这间睡房里。

这里显然长久没有人住,各种用品俱不备。但似是常常有人打扫,屋里倒也算干净。明玫一路进来也不曾遇到什么人,冷清的厉害。屋里屋外一应丫头婆子俱无,只有那贾金兰正坐在床边的绣墩儿上,满脸羞愧地不住道歉:“都怪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若是我不提议去湖边玩就好了,姐姐也不致于落水。若是姐姐出了什么事儿,叫妹妹可怎么是好,只怕妹妹也没脸活下去了……万幸如今无大碍,妹妹总算放了些心。只求姐姐千万宽宥妹妹这一遭吧……。”

卢佩仪躺在床上,气色尚好,面上的表情淡淡的,半天才开口道:“……我只是吓着了,歇一歇便好,妹妹不用难过。”一撇眼看到明玫进来,立马殷切地招呼道:“妹妹来了,快请坐……多谢妹妹救我。”说着便要起身行礼。

“姐姐快别动,好生暖着,小心出来敞着风。”明玫快走几步到床边按住她肩膀,把掀开的被子忙捂回去。

卢佩仪挣着身子从被子里把手抽出来,紧紧握着明玫的手,含笑道:“妹妹放心,我虽被冻了一场,倒没做下病,太医已经看过了。这都多亏妹妹来救的及时。若妹妹来晚些,姐姐且不知怎样呢,妹妹真是我的福星。”说着便撇了旁边贾金兰一眼。

贾金兰被这一眼撇过,便自己对号入座自动列入灾星领域,脸上便有些讪讪的,看着明玫,皮笑肉不笑的道:“是啊。贺家妹妹就是腿快,又人小胆儿大,连我看着都被吓瘫了,心里急慌着去叫人,偏生腿软跑不动。可不是多亏了妹妹了。”

明玫陪着笑,连连道:“凑巧,凑巧。若是我见了,也定然腿软的。好在,是船跑不是我跑……。”

卢佩仪又道:“妹妹小小年纪,宽厚仗义,很得贺家家风真传,让姐姐不只感激的很,也着实佩服的紧。”

明玫虚汗,傻傻道:“哪里,哪里。我家仗义的家风么,据说传男不传女,妹妹没怎么被吹着……。”贺家家风?宽厚仗义?……有吗?

“妹妹若不嫌弃,以后姐姐只把妹妹做亲妹妹看待,既报妹妹的恩德,也就近熏陶些妹妹的淳厚正直之气……。”

贾金兰插话道:“是啊,也学些妹妹的胆气。”

明玫道:“客气,客气。我其实,我其实各种气都不多,我其实不爱生气……。”

“不怕妹妹笑话,姐姐这脾气,原也是个不大会与人好相处的。偏第一次在郑府见着妹妹,我就觉着妹妹可亲近的很,不象有些人平白也会惹人生厌,后来咱们姐妹果然相谈甚欢。可见这人的禀性脾气谁与谁合,一早都是注定了的。今日又得妹妹出手,这真真是我的造化了。”

明玫讪讪道:“侥幸,侥幸,姐姐原就是个有福的。”

提起上次,贾金兰彻底没话可插了,她也已经陪了软话奉了笑脸了,也就罢了,她歉已道过,可没有必要一直在这里看人冷脸。因此等卢佩仪话一落音儿,她便站起来道:“卢姐姐和贺妹妹有说不完的话呢。那我便先告退了,回头再来看姐姐吧。”说着站起来微福了一下便往外走。

明玫也忙站起身来:“姐姐好生歇着才是,我也回去了,免得在这里倒累的姐姐费神说话。上午便玩的太久了才回去,倒叫我家太太好找。因此妹妹这下午晌也不能在外留的久了,要早些回去太太身边免得太太担心呢。”

卢佩仪拉着明玫的手不放,对贾金兰道:“贾妹妹且去忙你的,不用再过来了,让我和明玫妹妹清静说话。”竟是撵人了。

说完便不再理会她,只转头对明玫道:“妹妹陪我说说话吧,不然我一人倒挺闷的。说到你家太太,上次给我的镯子极好看,我极中意的。连我祖母也说那镯子做工精美,图雕别致,很是夸赞呢。——我也不累,只稍歇息一会儿也就出去了,到时便与你一起去跟贺伯母道谢呢。”

贾金兰停了停步子,看了眼明玫,动了动嘴唇似想说什么,终什么也没说出口,缓缓走出门去了。明玫在身后道了一句:“贾姐姐走好。”贾金兰勉强点了个头。

耳听着贾金兰的脚步声下楼去了,卢佩仪才悻悻开口道:“这个贾金兰,假惺惺来道歉,却不提她撞我落水之事,只说她不该带我去湖边。避重就轻,毫无诚意。”

明玫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假假道:“她大概也吓着了。”

“她哪会吓着,她胆儿大的很呢。张嘴闭嘴就是‘我堂堂国公府小姐,我堂堂国公府小姐’的,从来没把什么人放在眼里过,哪见她怕过。”

说着撇了撇嘴看着明玫道:“什么国公府小姐,不过挂靠国公府个边儿罢了。谁不知道真正的国公爷不过是她爷爷的兄弟,在她爷爷还是小年轻时就分家分清白了,如今说起来,不过同个贾姓同个宗族罢了,还处处以国公府嫡小姐自居呢,我呸,当年欺负人家,现在知道扒着人家不放了。不过人家国公爷照顾自家兄弟,才睁只眼闭只眼由他们打着国公府招牌讨些便宜的,跟上门打秋风的亲戚有何不同,当谁是瞎子聋子呢。就这还谁都看不上呢,听听她上次当众说妹妹的话。”卢佩仪说着,看了明玫一眼。

明玫笑笑,低头看手指。被卢佩仪抓着的自已的小手,瘦小尽骨如鸡爪子似的,而卢佩仪那纤纤玉手,指节分明,细白削长。配上那晶亮的玫红色指甲,当真好看得很。

卢佩仪便接着又道:“我后来劝她,贺家伯父征战沙场于国有功,贺家三小姐是御赐的姻缘,对贺家人,如何能够轻慢无礼至此?她说什么,‘为人臣子为国征战不是应尽的本份么,就敢居功自傲不成?我们贾家还是开国元勋呢,也是御赐的金丹铁券,功劳不比她贺家的大?我唐唐国公府嫡小姐,不比她贺府一小小庶女有地位,还说不得她一句不成……’你听听这话,象是个大家小姐该说的话吗,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嘴碎无德到了什么地步。有人提醒说‘这种话可不能随便乱说,传到贺家耳朵里,只怕贺老爷会生气呢。’人家这位国公府‘嫡’小姐却是不怕的,还说什么‘贺家敢惹我贾家,尽管来试试看。’”说着,重重咬了那个嫡字,眼中满是嘲讽之色,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明玫的脸色。

话说上次郑府宴上贾金兰的无礼言行明玫已经告知了贺大太太,若是大太太心生怨气,自然会和贺老爷吹风的,倒无须她再多言什么,对于明玫来说,那件事儿已经寿正正寝了,她不跟这贾金兰结交相处也就是了,倒没有必要和一个骄狂不知礼的小姑娘生气。

有上次郑家宴上那不知深浅的话做底子,这种带着挑衅的没脑的话那女人会在小范围内说说明玫也是信的,不过这卢佩仪倒象是有意无意总想加深贺家和贾家的嫌隙似的,话里话外都很有些挑拨的嫌疑。拉上她倒也罢了,谁让她正好赶上呢。只言谈中不断提起贺大太太,提起贺老爷,提起贺家,莫非,这卢佩仪真正想结交的,其实是贺家的当家人?她,想借力打力?

一念至此,明玫不由皱直眉头,带着点愤愤的神色,慢吞吞接口道:“是啊,我爹爹为人直率,很不喜听这些不三不四的闲话。若我爹爹知道了,只怕会生气呢。贺指挥使生气,后果很严重的哟。”

卢佩仪笑起来,道:“就是呢,让她轻狂吧,有她倒霉的时候。”然后带着点儿急切地问明玫道:“你会告诉贺伯父的吧?不给她点教训,那姓贾的,还当你贺家好欺负呢。”

果然如此呢。不过,这么快就露底儿了么?

明玫有些好笑,眨了眨眼睛道:“我早已告诉我家太太了,可是我家太太说,不过一个骄纵不懂事的丫头,不必理会呢。”

卢佩仪听了,不由一阵失望。原本贺家和自家算是有些交情,只不知祖父为什么并不肯跟贺家来往,自己小字辈的,也不好就直接挟恩求报,那传出去还如何做人。只是如今自己有了事儿无人可依,祖父又病着,不好再去扰他烦心,祖母是个只知内宅事儿的,少不得自己筹谋一二了。

那么刻意地结交了这贺家小姐,甚至因此平白得罪了那贾金兰,谁知今日之祸,那日事会不会就是因呢。原以为说动了这贺家小姑娘传个话给家长就可以了呢,所谓现官不如现管,那贺老爷贺指挥使正是现管,用什么大张旗鼓,随便哪里穿穿小鞋就够她贾家受的,结果贺家竟是这样的态度?

那贺太太出身高门,听说婚前婚后都是个不受气的娇小姐,平时看起来也是个高骄的性子,那贺老爷更是横走京城的人物,这贺家,竟这么能忍么?

卢佩仪心思几转,不由有些怅然。想着自己如今的处景不知何解,竟有些怔怔出神。

明玫看着卢佩仪面上表情变幻,竟有些悲怆的意思,不由也看的呆呆的。最后见她眉间终转坚毅,嘴角紧紧抿起,甚至轻轻哼了一声,似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似的样子。

明玫正看得有趣,却见卢佩仪已经回过神来,看了她一眼,道:“妹妹我给你说,今天在湖边时,这贾金兰做出身子前倾站身不稳的样子才碰着了我,可我怀疑她根本就是故意撞的我。”

明玫吃惊的睁大眼睛:“不,不会吧。”这种事儿为毛要讲给她听啊?她可不可以当没听到?

“因为我之前听到了她和一个男人在假山后面私会。”卢佩仪道,“这个女子心狠手辣,为些点儿小事儿就想置人于死地。今日妹妹既帮了我,就是碍了她,我只提醒妹妹,便无害人意,也要有防人心。”

明玫立马做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惶恐样子,抚着胸张着嘴瞪着眼,然后着慌道:“那,那如何是好?”

“我是个无依无靠的,虽然感激妹妹,却有心无力,没法子帮到妹妹。好在妹妹家并不是无名之辈,别说是贺指挥使的女儿,便是贺家的家奴被外人着意欺负,蓄意谋害,贺指挥使也多的是法子处理。所以姐姐此时提醒了妹妹,便也放心了。”

明玫听了,便也长吁了一口气,虎躯一震笑道:“是噢,还有我爹呢。天塌下来高个儿先顶上,我还是先不用操心好了。”

卢佩仪看明玫一会儿就不慌了,还用一副调笑的口气说出此话来,不由深深看了她一眼。小姑娘正一脸云淡风轻地笑,一副混不在意的样子。

不只她的态度,她的话也深深刺激了她。卢佩仪不由脸上便现出些黯然来,涩涩道:“妹妹才真是好福气,如此天大的事儿,也不用自己多费心,实在令姐姐羡慕得紧。哪象姐姐我,事事无所依仗。”

明玫刚才轻松的语气刺痛了她,倒也提醒了她:从家世说起,便是个玩悲情牌的好话题引子。不过提起此话头,想到自己无依无靠的,身边的两个老人,自己还得做他们依靠呢,哪象她,哪怕只是个庶女,哪怕就算并不得宠,但到底有个好老子,总不会置自己女儿于不顾。想着,倒真有些悲伤起来。

这种事儿,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吧。明玫不欲做她的知心妹妹,便不肯听她倒垃圾,笑着转了话题:“姐姐身体这样好,才真是令妹妹羡慕呢,只不知姐姐是如何保养的?姐姐不知道,妹妹原也在冬天掉过水,足足躺了半年多,将养了两年,你看看,现在还是一副这样的身板,弱不禁风大概就说的妹妹这一号吧。”

卢佩仪正有些伤感,生生被带入此轻松话题,脸上表情转换失灵有一瞬的窘迫。她抬头看着眼前这个仍然不急不燥一脸笑笑样子的小姑娘,道:“原不是我身体好,只是我祖父年轻时游历四方,偶然得过一张方子,方子上各药也都普通,只一味雪蛤却极难得。后来机缘巧合下祖父在昆拿山得了此物,才配齐药,服之便可强身健身,不畏寒暑,倒确是好方子。姐姐可把方子抄录给你,只是那雪蛤可遇难求,但看机缘,需慢慢寻访才是。”

明玫连连点头道谢。

终于出得门来,一路仍是空无一人,穿过几片灌木丛,出得院来,才看到几个丫头婆子候立在此。明玫不由奇道:“卢姑娘在楼里歇息,你们为何不到近前伺侯呢?”

其中一个婆子笑着道:“姑娘有所不知,咱们是才刚被小姐遣出来,让在外候着呢。奴婢们怕小姐有事要说,就在这里远远候着了。”

明玫笑着点了头,正想问为何要退出这么远到院外来,楼下守着不就完了,却忽然听见荣华院里那栋小楼上,传来一声惊慌尖啸的嘶叫:“来人啊,救命啊!”

二楼平台上,原来挂满了冬日里挡风的锦面草帘,一块帘子已被高高揭开,卢佩仪半个身子远远探出栏杆外,正满面惊慌地大声呼救。

几个丫头婆子俱吓了一跳,互相对望了一眼,一个丫头颤抖着声音嘟囔道:“真是出邪了,大白天的竟然也闹鬼。”旁边一个婆子立马斥了一声,然后几个人手拉着手,硬着头皮往院里冲去。她们负责的地盘,已经出了一次事故了,虽然卢姑娘好脾气不肯计较了,但若再出一次,她们真不用活了。

明玫稍寻思了一下,也迈开小短腿儿一路跟在后面。

二楼上,卢佩仪花容失色,看起来实在形容可怜。她缩着身子站在平台上,用手颤颤指着房间,颤着声音道:“有,有,有……。”

明玫跑过来时便注意看了一下,睡房里并没有什么,而另一间空房间,她下去时尚半开半掩着的门此时正紧紧地闭着。卢佩仪自然没有闲心去关隔壁不相干的一扇门去,自然,定是另有人在。

她走过去,握住了卢佩仪的手,也用惊慌的声音大叫着盖过卢佩仪的声音道:“有,有,有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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