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封印,那天我们见面后我把你的觉醒给封印住了。”月天浅浅一笑说道,笑容中有种发自内心的快乐。
“大哥,你少忽悠我,不要避重就轻的说,如果说你真的意识到了我要砍死你,你的第一想法才不会是封印我,一定会先动手宰我,切。”从我羊撇了撇嘴,一脸鄙视地看着月天,满脸写着‘我才不信你有这么好心’‘信你才有鬼’‘赶紧说实话’。
尴尬!无比的尴尬!月少真是尴了个尬!
这货怎么就这么了解自己呢?就不能偶尔让自己的形象有点悲天悯人普度众生的高度吗?最可恨的是,你就说话就不能考虑一下听众的心情吗?委婉,委婉会吗?
察觉到了从我羊的表情,月少脑袋一偏,表情不以为然,眉毛微动,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你以为我内心的尴尬会让你们看出来,少年,还是太天真了。
一会月天又接着慢吞吞说道:“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在你刚刚被你师傅送到我身边的那一刻,本来我是决定直接宰了你的,可是你师父告诉我一句话和一个方法给我,最后我决定不宰你了。”月少本来不想让从我羊知道自己是因为被人的话影响了自己的决定了,太影响月少高大威猛的形象了,所以用了一下避重就轻的行为艺术,不是谎言但并不完全而已,可是没想到从我羊这么了解自己,那么没办法,月少只能全盘托出,不管怎么说月天的脸皮是一流的厚,让从我羊无情揭穿之后,还是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给自己找借口说出事实。
姜也不一定是老的辣!!!
“什么话?”从我羊脸上带着疑惑,下意识的问道,能让月天改变念头的话,从我羊只是想一想都觉得心痒到了极点,太好奇了!
“师傅就是师傅一句话就能把大哥搞定,太厉害了,果然小时候我没看出。”从我羊好奇的同时心里冒着小星星不停的崇拜赞扬自己的师傅。
从我羊的猥琐和无聊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耀眼!
“什么话?!什么话都不能告诉你。”月少拒绝的很干脆。“不过,话说,你很想知道?”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难道是什么传说中那些巨大的听了就有生命危险的大秘密吗?”从我羊好奇心更重了,眼睛里开始冒星星了了。
汗!
汗!
汗!
月天无奈了,这都哪和哪啊,哎.又是一个身受狗血剧毒害的有为青年。
“不是。”
“那是为什么?”
“因为你刚才那么直接的揭穿了我,我很不爽,报复你一下,你越想知道我当然就越不告诉你。”
..
一口老血,大哥你报仇能不能报的稍微委婉点,说好的猪脚都是心机婊呢?!
深受打击的从我羊最后决定翻篇。
“大哥,我有问题,你一直动不动就说能宰了当时的我,说的好像很简单,可是我觉得如果当时我们打了起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那种,你不仅没有那么容易杀了我的,而且正相反,应该是你输了的几率比较大。”
哦!!闻言,月天眉毛一挑,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显得饶有兴趣,开口说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判断?说说你察觉到的东西。”
从我羊开口回答之后,歪头淡淡的看了月天一眼,眼神中有着挑衅的味道。
“虽然我的觉醒被你封印住了,可是其实冥冥中的我一直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也一直是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十分不安甚至惶恐,而大哥你们只告诉我前半部分,我知道我们之间的生死对决是一种绝对的宿命,而后半部分是携天之“运”之人必胜,我很杀死大哥你,携天之运之人在觉醒日那天如果同携天之力携天之势人的战斗并不是一场相互厮杀,谁赢了就能夺得对方的一切,那应该是一场虐杀,携天之“运”的人一定会夺取其他人的天之力,天之势,携天之力,携天之势,被选中的那一刻就是为了给携天之运之人做鼎炉的,而他们的作用只是为了把更加适合人体的天之力和天之势给予携天之运之人,所以既然是必须夺取,既然是必胜,所以我觉得,当携天之力和携天之势的人遇到携天之运人的那一刻,那两类人的力量恐怕会被压制到极低,甚至战斗力可以忽略不计,既然这样那就不纯在我会被大哥你轻而易举杀掉的情节了“说完从我羊得意洋洋的看着月天,仿佛在炫耀什么,如同一个小孩子喜欢向被人炫耀自己最得意的东西一样,然后等待大人夸奖。
这次月天没有嘲笑从我羊,反而平静说道:“你的这个说话如果用到一般情况下还真是很正确的,三类人战斗携天之运人必胜,这确实宿命,但是你说的这个在你我身上并不适用。”
“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天是不会出错的。”从我羊突然惊叫了起来,情绪瞬间有些失控。
“混蛋!竟然出来作祟了。”月天心里愤愤想到,接着又开口说道:“天也不是全知全能,世界上有很多天都不知道的东西,人生与人却不一定了解人,万物生与天,天也不一定全部了解万物。”
一时间,月天说的每个字中都染上了生死之极端意,月天说的每句话说中都渲染着生死之和,魔音消除,杂念隔开。月天不得不开始生死幻灭阵法,即使此刻的月天的精神力所剩无几,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要瞒过天谈何容易,要隔开天眼谈何容易,不过相对来讲天既然开始作祟也说明天慌张了,它害怕了。
听着月天的话从我羊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呼吸慢慢平稳了起来。
“行了你也不用猜了,我就全部直接告诉你好了,它现在有些狂暴,我可撑不了多久,哎,还是太弱了。”精神力一度透支让那个月天的此刻的面色很是苍白,说话有气无力,眼皮也不能完全的抬起来,站在那里都让人感觉有些不稳,月天的精神状态好像也不全是透支这么简单很是奇怪,好像月天在无时无刻在承受某种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