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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弄挺重机枪

我和老头,蚂蚱,细又到了该出去干活的时候了。我们的计划在进行着,细总嚷嚷着要跟着我,也好,这细伢子蛮精明的。

大部分巡逻任务由我们自卫军承担,这倒是一个好机会。

细又成了乞丐样,挎着的布袋足够装得下一家乞丐的家当,他窝在墙角的样子可以称得上乞丐师傅的师傅。窝在王家大院侧门那舒服的样子你看得会眼热,这是他早已熟悉和习惯了的地方,今天在这儿接受的物资对他来说绝对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一挺马克沁我们未来唯一的重机枪。

细一个人搬不动,可三十米距离只能由他一人挪动,蚂蚱作为另一个乞丐不可能在那三十米的路程内上前帮忙如果碉堡里的千张军队看到两个乞丐在一起忙乎该怎么想我们用脚趾头也想得到。

细已经拿到了马克沁,侧门里面这次出来的人不是纤弱的荷花,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男人费力地把它搬出侧门,看到瘦小的细时他疑惑地朝我们方向看了看,肯定在臭骂我们这群白痴,竟然让一个小孩来搬动一个连大人搬起来都困难的铁疙瘩。

我们没法子,昏黄时分东门的碉堡里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这个方向。几十米的街道完全被他们的视野封锁。这时离宵禁已经只有一个多小时,宵禁后除千张军队巡逻队外不再有其他人类在街道上活动,当然除了几个奄奄一息的乞丐。

细看着这铁疙瘩有些心沭,挪了挪,因为它载在一个有两轮子的手推车上,因此倒也不是纹丝不动。他推着这家伙,本来有轮子的东西似乎在作难他,一边轮子锈得艰难地转着,另一边却又转得欢,画着好大的圆圈前进着他不是在推着马克沁走,而是在追着马克沁转着圈。

那也好,塔楼上的千张军队以为一个乞丐在傻傻地玩着什么有趣的玩意儿。

塔楼上的千张军队也许这么想,一支行进过来的千张军队巡逻队可不一定这么想,如果他们觉得有趣的话说不定还会过去和乞丐一起玩,至少得看看乞丐在玩什么玩意儿无聊的兵喜欢无聊的事。

巡逻队越来越近,丢弃和逃跑都已经失去了选择机会,唯一的办法就是没有办法。因此,细继续在那里转着圈,只是得装出快乐和轻松有趣的样子。

千张军队已经靠近了细,没有继续向前走,更没有离开的意思,他们不想放弃好奇和从中获得开心地机会每日单调的军旅生活沉闷枯燥,他们也需要打法无聊的时光。他们站在那里兹兹有味地看着,乞丐推着用一块脏兮兮的布盖着的东西在那里乱转,引得他们哈哈大笑,叽里呱啦议论着乞丐的滑稽相。

在千张军队睽睽之下,细无奈地推着马克沁继续转着圈,心里骂着十八代祖宗,不知是骂千张军队还是骂我们,抑或骂他自己的祖宗。他在那里玩着这场生死游戏,我们躲在一个破房子里无奈地从窗户看着。

蚂蚱本来窝在我们房子外的墙下,他是另一个乞丐,突然,他跳起来朝细冲去,嘴里“嘎嘎嘎”叫个不停,两只手加上两只脚划着奇怪的动作,似乎一只受惊的鸭子拍打着翅膀疯狂地奔跑,朝细“啪啦啪啦”而去。

“该死的蚂蚱这下可要蹦了。”我们这么想。

千张军队觉得有趣,哈哈声成了一片,夹杂着“哟希哟希”的赞扬声。千张军队当然希望看到更多稀奇古怪的事情。

蚂蚱快要冲到细前面时突然转身朝西北跑去,用力扇动着充当翅膀的两手,高高撩起两只脚,“嘎嘎嘎”叫得更欢。

愣了片刻的细也突然放下手中的推车但不忘朝我们这方向使劲地拖了几步,“嘎嘎嘎”追了过去,只是他更像一只受惊的公鸡,因为没有鸭子会跑得这样快的,几十米就追上了前面那只鸭子。

公鸡和鸭子打了起来。

看热闹的千张军队嘻嘻哈哈追了上去,看两个乞丐玩命的厮打。塔楼上的千张军队肯定也在那里欣赏这一幕。

细开始流鼻血,蚂蚱的牙齿和鼻子早已被细打得鲜血直流。

我们有了一挺马克沁。

我们回来不久,细和蚂蚱带着满脸的鲜血乐哈哈回到了驻地,一边走一边欣赏着对方的伤痕。

后来我们又弄来了弹带都是从王家大院用同样的办法弄来的。碉堡里有了我们自己的重武器千张军队可不会给我们配这种武器。

我们又从王家大院回来。孙旺宝终于被马蹄子臣服,外衣内几十公斤的弹带并没有减慢他的步伐,而他身后的马蹄子已是气喘吁吁。“嗳,孙猴子,你真个孙猴子呀,等等,你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我可跟不上你,等等,等等。”

孙旺宝停了下来等着马蹄子,说:“我说,我们的弹药够多了,还弄这么多干嘛?”

“你这就不知道吧,马克沁饭量可大了,每分钟六百五十发子弹,打起来要一个人专门喂它。这家伙可厉害啦,嗒嗒嗒,你都分不清射点,敌人一倒就是一大片,就像你割禾一样,那可厉害着呐。”马蹄子喘着气神气地说。

“你用过?你汉阳造才摸几个月,不信。”孙旺宝一副不相信的神态,“你自己说过你是用鸟铳打野猪的,几时看过马克沁嘞?”

“这可是真的哦,你问不为吧。”马蹄子有些底气不足,看着我说。他的确没有用过马克沁。

我无心回答他们的争论,心不在焉地敷衍说:“对对对,是这么回事。”我现在想的事是死的东西我们已经弄出来了,那活的东西该怎么弄呢?下一步我们必须从王家大院弄出几个活人,这不是件容易的事。

东门一伙跑马帮的人嚷着要进城,千张军队正在逐个搜身和查看货物。一袋子毒蛇散落在城门,到处乱爬的毒蛇让千张军队骇然,一个马帮兄弟不慌不忙从地上掂起慢慢蠕动的青蛇,顺手丢在麻袋里。但散落的蛇有的已经进了城门,看来彻底收拾干净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

那马帮兄弟一边捉着蛇一边自言自语埋怨:“说了是蛇吧又不信,走失了几条咬着人可没救,也没一个人帮帮忙呀。嗳,屁用都没有。”

没有人会帮忙,马帮兄弟静静地看着。千张军队检查也停了,胆战的心惊的,都睁大眼睛看着地面别让蛇过来咬着了自己,开始还有几个没忘记“巴嘎巴嘎”千张国的国骂,后来看到满地乱爬的家伙心里直颤颤,只盼着捉蛇的人多生出几只手。

马蹄子,细,老头,炮子鬼,馋嘴,还有几个马蹄子“掌握”的心腹,包括孙旺宝,都在七嘴八舌地说着千张国语我们认为的千张国语。

我们努力学着精锐的气质,夸张地蹬腿和摆动手臂。做千张国人也好玩,顺民们侧目。似乎他们觉得今天的千张军队和往日的有些不同,一股兵痞油渣味,嘻嘻哈哈没有皇军的傲慢和凶蛮。我突然想起了狐假虎威这句话,虽然我们没十足的千张军队味,可那些顺民仍然怯生生的偶尔偷看我们几眼,没人招惹我们这些千张国人。

我们往东行进,看到有千张军队巡逻队从对面过来我们就往南往北进入另一个巷子。但我们始终往东走。

我们的目的地是王家大院。

东门的马帮兄弟还在收拾爬散的蛇。

我们顺利地到达了王家大院的侧门,没有引起千张军队怀疑,也许炮楼的千张军队认为是他们的同类,或者在忙着看热闹没有注意我们这支巡逻队。

细向院子里投了块石子,门“呀”地一声开了,令我们震惊,甚至几个本地兵扭头就准备跑,那是因为从门里出来的是两个千张军队。

我的第一个反应是我什么也没做,我一片茫然,愣愣地看着从里面出来的千张军队。

他们没有“巴嘎”也没有“哟希”而是冲我们一脸灿烂的微笑。我们还愣着,所有的人都呆立着。

蛇,有一条爬进了沟渠,马帮弟兄尽心尽力地爬到了沟渠里,脏兮兮的臭水弄得裤腿湿淋淋的。他好不容易把那条蛇捉在手里,一阵并不热烈的欢呼声不是发自马帮兄弟,而是来自千张军队。终于松了口气的千张军队“哟希哟希”在称赞着捉蛇人。几只山鸡和对毒蛇的畏惧让千张军队放弃了对马帮兄弟的货物进一步检查。

马帮兄弟进了城门。

我们在王家大院遇到的千张军队终于和我们一起行进在大街上。

我们和进城的马帮兄弟对恃了片刻,他们在我们这群千张军队的枪口下只能乖乖地立着,于是我们变得疯狂,疯狂地扑向那群马车和驮驴,那车上驴背上的货物成了我们抢劫的目标。马帮兄弟怔怔地看着我们。

“哎呀,蛇蛇!”我们四散,马帮兄弟哈哈地笑,然后他们又成了我们抢劫的对象。他们一窝蜂地跑,几个不怕死的家伙还不忘打着马拉着车狼狈地跑,我们一窝蜂地追,马帮兄弟一窝蜂地朝东跑去。

我们扛着货物回到了驻地,满地的无毒蛇任它们自生自灭。

马帮的人偷偷从王家大院的侧门避开千张军队的视野钻进了王家大院他们给我们带来了食物和武器,也给王家大院带去了东西。

本该喧闹的场面变成了忸忸怩怩的作态,不仅仅是我,马蹄子们都变成了木纳泥塑。因为我们从王家大院接出来的是两个美貌女子,邱菊和荷花。

往常,我们在无聊时,或在有收获时都会处在一片喧闹嬉戏之中,马蹄子,狗尾巴加上其他几个人总会是喧哗的主角。今天,粗野的马蹄子,放荡不羁的狗尾巴,爱凑热闹的蚂蚱,老成而又多嘴的老头似乎在忸怩作态。馋嘴也不再发出难听的吞咽声,炮子鬼本就不太说话,远远地呆在墙角边。

我想笑,可我也不甘示弱地保持沉默。

所有的人都沉默无语,我们就这么呆着。我们的住地第一次如此地安静。

我们不敢去瞅荷花,更不敢瞅邱菊。邱菊在一张独木等上坐下,她倒是在瞅着我们。

少妇的仪态加上微微的吟持,让所有的男人木鸡一般呆立着。她似乎有些过意不去,悦耳的细语低得似乎是自言自语,但我们听得清清楚楚,“各位兄弟大哥,有劳你们一下午了,你们也歇息歇息吧。”她似乎成了这里的主人。

荷花随手拿了个碗从黑糊糊的陶壶里盛了半碗水端给邱菊,邱菊看了看手中的碗,有那么片刻露出了一丝不易为人觉察的厌恶,很快端起碗把茶喝了精光,用一块洁白的绣了几朵淡雅菊花的手帕抹了抹嘴角的茶渍,淡淡地笑着说:“坐吧,累了半天了,坐吧。”

我们没有坐,逼得喘不过气来的气氛来自于我们狼藉的窝里第一次有了女人,并且是绝色的女人。

邱菊是龙门第一美人,没有见过她时我们尽量想像她的美,可从来没有想到她美的让我们透不过气。荷花,在我们心目中已经是惊人的美丽,但在邱菊面前她也仅仅是一种陪衬。荷花的确漂亮,让细这个还不算成年的男人也念念不忘已久。我曾见过荷花的背影,那是她给乞丐送包裹的时候,她的背影让我常常不由自主地把她和晓晓对比,她们似乎有相似的腰肢和身段,但我思念的是晓晓,但又不得不想起荷花的影子。也许,我常常把荷花的身影当成了晓晓。

邱菊似乎成了这里的主人,她在催促我们休息,一种体谅,也是一种美丽女人的自信。我在她再一次的催促中清醒过来,我们需要喝水和吃饭,刚才我们忘记了饥渴。今天我们有得东西吃,马帮给我们带来了丰富的食品,当然还有我们需要的弹药。

我看着呆立的木鸡们,提起嗓音尽量显得不那么没底气和没自信,说:“馋嘴,你去做吃的,今天我们有吃的了,弄够弄多些,要做好吃啊。快,我们得好好吃一顿。”

馋嘴被我并不自在也不自然的声音惊醒,“啊啊,好好,我这就去做。”馋嘴挪动他那双也许已经麻木的腿去了隔壁伙房,其他的人也纷纷“呃呃”地苏醒,寻思着自己怎么无事找事来显示自己的自在和自然。

炮楼内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事可干,随着细“我去帮馋嘴弄饭去。”的一句话,似乎提醒了所有的人,纷纷地说:“我帮馋嘴炒菜去。”“我蒸饭去。”于是一窝蜂去了伙房,不过几个胆大的家伙还是忍不住偷偷地看了几眼邱菊,顺便也偷偷瞅了瞅荷花。

我不好意思随波逐流,我没有和他们同流合污,见过世面的我没借故逃离这里,屋里就剩下我和邱菊、荷花。

掉落在自己挖的陷阱里的我,突然感到死寂和无措,我似乎是旷野里的一只孤羊,到处是野狼注视的眼睛。我只能静静地立在那里。

邱菊轻轻地清了下嗓子,说:“我说兄弟您叫不为吧?我听你的弟兄们都这么叫您。让你们吃累了。我叫邱菊,她叫荷花,你坐着休息休息吧。”

“我不叫不为,叫有为。噢,算了,就叫我不为吧。习惯了,弟兄们都这么叫。我本就没作为,还是叫不为的好。”我说话慢慢顺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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