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鸣飞正端坐在桌前批阅奏章,身边并未站一两个宫婢,他眉头紧蹙,见我进来也并未抬头,也未指明我当是该坐还是站着,我只得僵僵地立在一旁,静候皇上的吩咐。
“北有突厥进犯,爱妃认为,应当如何。”良久,他道,却连一丝淡淡的眸光都未曾留给我。
“恕臣妾冒犯,臣妾以为,突厥历是游牧民族,若是侵犯,不过有两个原因,一是粮食不足,而是无地可居。”
“哦,那么爱妃以为,这仗,要不要打?”容鸣飞侧了个身,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要打,当然要打。”我却不是真正来为北齐出谋划策的,“突厥尽是蛮夷,若是讲和也定不满天子的决定,必定再来犯。我北齐兵力雄浑,定要给突厥施压,不然不知究竟是谁才是中原霸主。”我凝视着容鸣飞独有的浅蓝色的眸子,嘴角噙着笑。
“你是南梁人。”北齐帝嘴角勾起,似是在等待面前妻子的答复。
“臣妾嫁给皇上多日,早就不属于南梁,臣妾几日前不懂事,冒犯了皇上。”我本就不是甚南梁人,我是大周的子民,大周的孩子。
“朕没料到,爱妃也懂得认错。”北齐帝王的声音不怒自威,听不出是埋怨,还是赞扬。
“臣妾冒犯。”我不等摆弄下衣,匆匆跪下。早有耳闻,北齐皇帝,阴晴不定。虽是初春,寒气沁人,御书房的香炉上冒着寥寥烟雾,甚是暖和,只是不知何时起,背上潸潸而下的冷汗让我仿佛又回到了寒冬。
那双充满野心的,并不算纤细的手最先出现在我面前。那人缓缓扶我起身:“爱妃这是作甚,莫冻坏了身体。”
我状似仔细地聆听着他的“叮嘱”,心绪实者飘散到远方,无心再望向帝王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
我只感到有人在亲吻我的眼睛,身体被嵌入一个巨大的怀抱中。我在暗处,悄悄地,悄悄地,将指甲中早已抠着的粉末含在嘴里,世界,仿佛颠倒过来。
湿黏的发丝和身体上的重量压着我喘不过气来,身体逐渐转热,一个巨大的硬物正尝试进入我柔暖的下体,身体骤然的疼痛迫使我用指甲用力划着身上帝王宽大的肩膀。在感受到颤栗快感的同时,羞愧的情感让我无地自容。
我闷哼一声,终是晕倒过去。隐约间只听到那一丝若有若无之声仿若游丝般在我耳边呢喃:“你什么时候才能说实话。”
我梦到了萧陌钦,安静而淡泊的男子,原来不知从何时起,我的心里住了这样一个让我对未来还存希望之人,原来有那么一个人已经占据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的一席之地。
我又想,若是我当初坚决拒绝来北齐,我和萧陌钦是不是就有可能,而不是仅存的遗憾与无尽的等待。
阳光正好,灿烂的春光照射进房里。房里旖旎而****的气息,让昨日羞愧的一幕幕刹那间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此时我正躺在金丝屏风后,透过屏风,隐隐约约能见到帝王仍在桌前翻看案牍。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穿的工工整整,全然无褶皱的印记。
我正欲起身,却觉得下体如散架般的痛疼,昨夜欢好的痕迹历历在目。此时,桌前的北齐帝传来一声透着欣喜与期待的问候:“你醒了。”
我想,若是沉醉在刚才的美梦中,不醒也是极好的。
但是,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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