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架失踪的越南飞机与这一架日本飞机合二为一了?!”
秦非点点头:“对,合二为一了,一般人看到的是这架日本飞机,我们看到的是越南飞机和日本飞机的合体。日本客机是实体,而越南飞机是灵体!”
班其不解道:“客机是没有生命的东西,怎么会是灵体呢?”
秦非解释道:“是否是灵体,其实并不在于物体本身,而在于这个东西所处的位置。当一架飞机坠入灵异界的时候,它相对于我们这架客机而言,就算是一个灵体了。如果我猜测的没错,我们的这架飞机一定是与那架失踪的客气的航线出现了重合,而这条航线又恰好处在不同界域的交叉边界之处,这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我想,当飞机飞出这一段重合的航线后,那架越南幽灵客机也会自动消失。
但是,也有一种非常特殊的情况,那就是我们这架客机无法摆脱那架越南幽灵机,最终,被那架幽灵机带进一个未知的航线……从此以后,我们这架飞机就会迷航,飞机以及所有乘客,将彻底失踪。”
听了这话,班其坐在位子上,没再敢动。
漂亮的日本空姐走过来问他:“您好,请问想喝点什么?”
班其老头子吓了一跳,忙摆手道:“不……不……不喝!”
秦非笑道:“给我来一杯果汁。”
秦非喝着果汁对班其道:“知道你的孙子苏哈迪喝的什么吗?”
班其讶异地看着秦非。
秦非低声道:“一种陌生世界水,那种水不叫矿泉水,也许叫黄泉水。喝了那种水后,水中的东西不但不会被消化掉,反而会吸收人的阳气精血,迅速生长。”
班其咽了口唾沫道:“秦先生,飞机还有多长时间降落马来西亚?”
《淘鬼笔记》阴阳间之鬼戏当人不小心进入阴阳间这样的特殊界域的时候,一般来说,是不会出什么事的。如果,经常走一些邪地,或者担心自己住的地方有问题,就不防请个护身的东西,这样也很管用的。
我曾经说过,阴灵界的东西,一般是不会随便脱离那个界域,到我们的人世间惹事的。但这并非是绝对,特殊情况,也是有的。
想来想去,还是把这个故事放在阴阳间里讲吧。
徐驰是个六十岁出头的退休老干部。
徐老爷子退休后,赋闲在家,觉得无聊,就又重新拾起了他的爱好:京剧。
说句实在话,爱好归爱好,要是这徐老爷子真唱上两口,还真能把你给唱疯了!但是,徐老爷子并不灰心,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在努力练习。听我妈讲,最近这老头子又加入了个什么戏迷组织,收集了不少脸谱,戏装等玩意儿。
徐大妈说,一开始的时候,也没什么事儿,但是这老头子折腾了一阵子后,邪乎事儿就出来了。
我听说之后,感觉很好奇,心道这唱戏还能唱出啥邪乎事儿来啊。
我问我妈,我妈让我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少管闲事儿。
可就在这个节骨眼,徐大妈竟然找上门来了。见我在家,这徐大妈就说:“来到早不如,来的巧。张是,我正找你呢!”
我妈说:“你找他干啥啊,整天东跑西窜,没个正经。”
徐大妈说:“这还用问吗?我家老头子那事儿呗,这阵子,折腾得我们全家,都快成精神病了!”
于是,我就问徐大妈:“这徐大爷退休唱戏,是件好事儿啊,怎么还折腾成这样?他唱的……唱很难听吗?”
徐大妈凑过来,低声道:“以前难听,现在唱的太好听了!”
我一听更加奇怪了:“怎么,好听了?这是好事儿啊?怎么还把你们折腾够呛啊?”
“你是有所不知啊。以前吧,你徐大爷是白天唱,到公园里唱,和戏迷们一起唱。可是,他唱的不好,人家慢慢就疏远他了。
他呢,也为此闷闷不乐了好一阵子。这不,最近,他就自个儿找地方唱,一唱就是一天,真可谓是废寝忘食啊。
除了这个,他还到文化市场上去买脸谱戏服什么的,鼓捣的满屋子跟个剧院似的。
他整天鼓捣这些,也就罢了,谁知道,最近几天,他越来越反常了。
我和你徐大爷都上了年纪,是分开睡的。那天晚上啊,我起来上厕所,发现他房间里的灯亮着,房门也没关好。我就走过去,看看他深更半夜的在鼓捣啥。
可是进去一看,屋里没人,被褥都好好地叠放着呢。我喊了几声,屋里也没人回应。
我怕这老头子出事,就赶紧披上一件衣服,出了门到街上去找。找了大半天,也没见个人影。
见此,我立刻就慌了神儿,给两个孩子打了电话。
他们听后,立刻赶了回来。
我在楼下等到他们后,就打算先回家,再商量怎么办。
可是,到了屋里一看,那老头子在床上睡的好好的呢?
我把他叫醒,就问他去哪里了。
可是,这老头子竟然反咬我一,把我臭骂了一顿,他说我大晚上的不睡觉,净生事儿。他说自己一直在睡觉,哪里也没去。
儿子们都觉得是我多虑了,还打算天一亮就带我去医院,看看是不是精神有问题。
其实我心里明白着呢。我确定,那天,你徐大爷的确出去过。因为我看到了一样东西,那样东西,原先不在床上,我们回去的时候,那东西却出现在了床上。那是一件戏服,一件不知道他从哪里淘来的戏服。”
听到这里,我就打断了徐大妈,问了她一个问题。我说:“徐大妈,徐大爷的房间里应该有很多戏服吧?你怎么单单就注意到了那一件?”
徐大妈想都没想:“那戏服看着就很别扭,不舒服!至于怎么个别扭,我还真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自打第一天他把那东西带回家,我看了第一眼,就这种感觉。”
我点点头道:“您继续说。”
徐大妈继续道:“你说我好心好意关心那老头子,他却反咬我一口,弄得我里外不是人,脑子还有病,我亏不亏?”
我说:“我都替您亏得肚子疼!接下来,您采取措施了吧?”
“那是啊,我是什么人啊?我也是干部退休啊。”徐大妈接着道,“第二天晚上啊,就不睡了,我就瞅着他,抓他个现行。
这一天晚上,他是九点睡下的,可是十一点,就起床了。他开门走出卧室。
我从门缝里一瞧,差点儿没吓晕过去。只见这死老头子竟然穿着一身戏服走了出来。那戏服,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件,看着就怪异,很不舒服的那件。
接下来的功夫,他就呆呆傻傻地走出了门,下了楼,然沿着大街一直走。
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
没想到,这个老头子的脚力这么好,走起路来,跟着小伙子似的,不大会儿功夫就把我甩开老远。
我拼了老命,跟到城郊,还是跟丢了。
我心道不能让他落下,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要干啥去。接着,我就给俩儿子打电话,让他开车过来。
他们来了以后,还是不相信我,以为我又犯病了。
于是,我就让老大跟着我找他爸,让老二回家看看,他爸是不是还在卧室里睡呢。
老二回去以后,接着就跟老大打电话,说卧室里没人。
这时候,两个兔崽子才相信我说的话。
接下来,我们就开始找,找了半个多小时,一个人影儿也没看见。
就在我们不知怎么找的时候,突然就听到不远处的山林里,传出个女人唱戏的声音!